楊定听了真是羨慕對方買家。心里想說。兄弟。能不能把我也捎上。我不喝你們的酒也行啊。
楊定說道。「阿莎。你可真不夠意思。你今天把資料給我。我已經成了你的意向買家了。請你吃頓飯也不去。你想一想。你這已經是第多少回拒絕與我一起吃飯了。」
楊定回憶著。自己可是熱臉貼向冷很多次了。好像每次阿莎都是臨時有事兒。
阿莎說道。「哪有啊。我真的挺忙呀。你想啊。從項目開工到投產。我可是代表集團總部監督這里的一舉一動。我哪里有時間閑下來。有時候吃飯也在項目上。以後有機會的。生意談成了。我單獨請你吃飯。」
兩人坐得這麼近。楊定真想一把將阿莎摟進懷里。不過有這色心沒這膽量。畢竟別的女人楊定是知根知底。而阿莎在楊定的理解當中。一直是個很神秘的女人。模不透猜不透。怎麼下手呀。下手會有什麼後果。
所以楊定還得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看著阿莎準備離去的背景。看著她那傲人的身材和翹臀。楊定吞了吞口水。「美女。注意晚上別被人給潛了。要潛也得等我先。」
阿莎打開了辦公室的門。「去去去。我看就你一個人的心術不正。」
年底了。縣委縣政府召開慶功會。豐台縣的gdp全市排名又上升一位。而且勢頭一直處于十分迅猛的發展階段。
縣里也是引此為榮。所以開了一個慶功會。縣里的主要領導都到了場。各個部門的一把手也是應邀參加。
楊定的消息並不靈通。以為只是普通的會議。結果去了才知道規模有些大。而且還得留下中午聚餐。下午也是自由安排。
楊定忘記告訴關軍。等會開完了才反應過來。馬上給關軍打了電話。已經中午了。讓關軍留下來吃飯。喝點酒也行。飯後便可以提前下班。
人和人挨著坐。神和神坐一起。關軍作為駕駛員。也坐在了駕駛員一桌。
別看大家都是駕駛員。座位怎麼坐那可是有講究的。駕駛員一共坐了三桌人。有些已經接到了領導通知回家了。
關軍這桌的主賓位坐的是邱陽明的駕駛員。左邊坐著一名副縣長的駕駛員。關軍的身份也很特殊。政府黨組成員的駕駛員。所以被另外幾人安排到了邱陽明駕駛員的右邊坐下。
剩下的幾個要麼是局長的駕駛員。要麼是副局長的。
身份高低一下子呈現出來。
邱陽明的駕駛員姓張。一副大老板的樣子。「服務員。把酒給我們打開。一瓶白酒怎麼夠喝。再拿瓶酒來。」
一名副局長的駕駛員听了有些心驚膽顫。「張哥。我看不必這麼多吧。我不喝。一會兒還得送領導去市里開會。」
張哥瞪了他一眼。「你是說你們胡局吧。喝。今天這桌人都必須喝。胡局那里一會兒我和他講。和我喝灑。他敢說什麼。」
關軍坐在這里心里開始後悔起來。早知道自己就不吃飯了。看張哥這架勢。今天中午怕是不醉不歸呀。
關軍雖然平時還是和朋友喝些酒。但他始絡不能習慣官場上的規矩。敬酒先敬大。一圈兒一圈兒的喝。還得把這桌上當中身份最高的陪高興。
這桌人都是駕駛員。但關軍感覺不是這麼回事兒。跟大領導們是一個樣的。
這桌人里張哥最大。他就是領導。因為他是常務副縣長邱陽明的駕駛員。還有一名是副縣長的。自己排行第三。因為楊定是政府黨組成員。
關軍心里無奈著。這不是狐假虎威嗎。這些人真是牛。
沒辦法。倒好酒以後。按規矩一個一個的排隊敬張哥。關軍也只能隨波逐流。無奈的和這些司機一起講起了規矩。
關軍喝酒很慢。他並沒融入這個場合。這些駕駛員他都見過。但根本不熟悉。為什麼要和他們喝酒呀。從開始關軍就很排斥。更別提這張哥的作派。更令他心里不舒服。
一輪下來。所有人的杯子都空了。張哥看了看關軍。「咦。你怎麼還有一半兒。快干了。」
關軍真干不下去。「張哥。我慢點兒喝行不。我本來喝酒就不怎麼行。跟著楊局開車。我更加沒喝酒了。現在沒酒量。」
張哥可沒放過關軍。不依不撓的說道。「不行。這里我最大。我說喝你就得喝。」
關軍心里本來沒這麼計較的。不過張哥這麼一講。心里的火上來了。你什麼最大呀。你不就是一個駕駛員嗎。不就是一個車夫嗎。你有多大呀。
剛才一名駕駛員報出胡局的名字。張哥就一副很有面子的樣子。現在還說到自己頭上來了。
關軍知道。楊定不讓自己生事兒。可是別人來惹自己。自己也不能丟了楊定的臉。
關軍說道。「張哥。真不行。說什麼我也喝不下去。」
張哥拍起了桌子。在他看來。這桌駕駛員沒一個有他的身份地位。
「你什麼意思啊。不給面子是不是呀。楊定來了我和他講。不就喝點兒酒嗎。我告訴你。你就……」
張哥一下子閉上了嘴巴。干咳了兩聲。站了起來。「喲。楊黨組來了呀。」
楊定坐在前幾桌。不過他還是在人群里找著關軍。找到以後發現關軍坐在那里挺不自在的。所以過來看看。
「關軍。吃好了嗎。」
關軍見楊定來了。那張哥一下子就萎了。心里很好笑。楊定在縣里的地位關軍是清楚的。邱陽明這個常務副縣長又怎麼樣。楊定照樣可以不給面子。
關軍吃了一些。但是實在不敢在這里待下去。這場面不適合他。「領導。吃好了。我要會市區。想先走一會兒。」
「行。你先走吧。」
楊定把關軍送到了門外又轉了回來。
下午在這里待著根本無趣。約了孫侯在一間茶坊里喝茶吹牛。把市區里負責的顧順也拉了回來。
三聯社最近按照楊定和木蘭的指示。沒有再去惹狼幫。只要狼幫不擴大地盤。不主動招惹。那麼三聯社不會主動出擊。現在要做的。就是調查他們的底細。
沒有背景。狼幫上會怎麼可能明目張膽向三聯社宣戰。
孫侯說道。「楊哥。狼幫我派人跟蹤了很久。他們在縣里沒什麼動靜。不過卻經常往市區里跑。而且我的人察覺到。他們是在做大買賣。」
說到大買賣三個字時。孫侯壓低了聲音。而且神眼也很怪異。
楊定听出一些門道。孫侯肯定是發現了重要的事情。
「什麼買賣。」
顧順也豎起了耳朵。狼幫的事情他是後來听說的。這也太囂張了吧。三聯社可不是好惹的。他心里也是一直憤憤不平。
孫侯看了看四下。確定無人經過時。說道。「我懷疑他們是在做毒品生意。運毒。」
毒品。
楊定听了確實很震撼。毒品是現在代社會很普及的一樣事物了。並不稀奇。可是在華夏國里。黃賭毒、軍火都是控制得十分嚴格。而且一旦發現。做毒品生意可是要掉腦袋的。
豐台縣並不是什麼大地方。這里也有毒品生意。楊定真的很吃驚。
怪不得狼幫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原來是有錢的主。
楊定說道。「談一談。細節。你是怎麼懷疑他們做的是毒品生意。」
三聯社派了一伙人作為跟蹤隊。全天跟蹤狼幫的人。不過狼幫的人好像有所防範。所以行事很詭異。
但畢竟狼幫是要生存的。他們要找飯吃。
某一天跟到了市區內。在一家會所里。一行人出來以後。分別去了幾個地方。都是分散在市內的娛樂場所。經過調查。這幾家場所全部都在暗中販賣毒品。
楊定說道。「孫猴子。你這是不是太武斷了。要是說狼幫是毒品生產商。那麼豐台縣哪里會有生產毒品的地方呀。要是說狼幫是毒品供應商我也可以理解。畢竟他們可以低價拿到。然後賣到市區里去。」
孫侯搖了搖頭。「楊哥。這您就不知道了吧。現在毒品的分類很廣。並不像以前的鴉片一樣靠種植。現在找一個地方。弄一些儀器便可以制造出來。現在是叫制毒。並不是種毒。」
「而且毒品供應商能賺多少錢呀。我听說市區里有一個很大的毒品供應商。老大叫蘇江河。蘇江河拿貨可不會在高成本的上級供應商手里拿。他肯定是找毒品制造商。」
楊定馬上問道。「你們跟去的那家會所。查清楚了沒有。是不是蘇江河的地盤。」
要是那家會所確實是蘇江河的。那麼孫侯的話十有**是真的。和蘇江河聯系的人。不是搞毒品的。還會是什麼。
孫侯點了點頭。「查清楚了。確實是蘇江河自己開設的會所。所以這回咱們三聯社有麻煩的了。蘇江河可不是好惹的。」
孫侯可沒想太多別的事情。只是在想著狼幫和蘇江河有聯系。那麼他們便可以借助蘇江河的勢力。三聯社畢竟是縣城里的小幫派。
楊定作為政府官員。三聯社的事情是他考慮範圍。但他現在更加關注的是狼幫和蘇江河的毒品生意。
楊定說道。「繼續盯著他們。現在定論還尚早。要是可以確定。你馬上再向我作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