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無憑 第九十一章 疑惑

作者 ︰ 何處仙鄉

且說李承澤一行五人一直向西南而去,前去尋找那不知處在何處的玡山。一路之上,憐兒總是會問幾人一些問題,這些問題多數都是頗為簡單,只是李承澤畢竟是為鳳蝶蝶妖,有許多問題,尤其是有關人類世界的一些問題,李承澤根本就不知如何回答于她,好在同行的道門幾人常在人間行走,所以便由他們代為回答這些問題。

不過也有許多問題讓道門幾人都不知如何作答,畢竟這些問題若是由小孩子問出,幾人便會覺得這小孩子天真可愛,興許還會編出一些善意的謊言來哄對方,但問題卻是這憐兒怎麼看不似小孩子的。

此時,道門三人望向李承澤的眼前便是越顯古怪,其中便以玄一道弟子朱昊英為甚。

不過明瑜的想法卻是與玄一道二人想法有所不同,其主要原因便是他發現這更名為憐兒的雲嬋,其說話語氣與初見時大為不同,至于為何如此,他卻是並未問出。

有些問題是不能隨意問出的,況且就算問出,對方所說也未必為真,如此一來,還不如自己慢慢琢磨。

且說幾人走出較遠之時,卻見有一位年似二十來歲的女子向這邊走來,見到來人,幾人自是迎了上去。(ps︰本書中,有許多地方形容別人的年齡都用年似而不是年約,讀者應當可以理解這二者的差別吧!)

「你們幾人怎麼現在才來,究竟是發生了何事。」來人道,此人正是帶幾人進入古井的欣然,此時她自是也見到憐兒,她先是望了憐兒一小會兒,這才又向幾人問道「此人是誰?」

她雖是向幾人詢問,但目光卻是望向李承澤的,畢竟這憐兒距李承澤最近。欣然不是沒有見過雲嬋,但眼前這女子雖然與雲嬋雖然極像,但欣然卻依然可以看出她二人的差別。

尤其自這女子的眼神,欣然明顯可以看出她並不認識自己。既不認識自己,那便更不可能是雲嬋了,要知欣然與雲嬋打的交道本是不會太少的。

「這位不就是雲嬋嘛,哦不,此時她已經改稱自己妹妹的名字,改叫憐兒了呢。怎麼,師姐你怎會不認識她的。」李承澤道,他知道此事可以隱瞞過道門三人,但卻極難瞞不過欣然師姐,所以他便暗中對欣然使眼色,讓她不要揭發自己此時之話。

「原來如此,取回了身體,我還真是看不出來了呢。既然如此,那便要恭喜雲嬋,哦不,恭喜憐兒了呢。」欣然道,此時她便若有深意的望了李承澤一眼,其他卻是再未多說。

李承澤不想讓道門三人發現什麼,于是便拉起憐兒素手,在她手心暗自寫下了「欣然」二字。

「欣然姐姐,你好。」憐兒道,她不知欣然身份,所以也不敢多說什麼。

此時見李承澤去拉憐兒的手,道門幾人的眼中更是多了幾分惋惜之意。既是惋惜憐兒,也是惋惜李承澤。

「還好,你們沒事便好。我本來就覺那古井深處多有幾分古怪,只是你們執意要去,我便也就沒有多說什麼。此時見到你們無事,我這也便放心了。」欣然道,她望了李承澤與憐兒一眼,又望了望古井方向,之後便又轉過頭去望向西南方向道,「在你們前去古井深處時,我已經找到了玡山所在,此時,你們便隨我前來吧。」

說完之後,她便已向前而去。幾人雖然奇怪她為何不御風而行,但對方自己不說,他們也便沒人詢問,只是隨她一同徒步前行。

前行較遠之後,這欣然便又停下步來,她伸手示意幾人停下,這才又開口說道︰「好了,此時我們已經接近了他們的警戒範圍,為了不打草驚蛇,你們現在便開始隱去你們的身形。」

听到此話,幾人便使用各自的術法來隱去自己身形,欣然望了幾人一眼,然後才又說道︰「誰都不行,你們這樣也許可以避過外圍禁制,但卻根本就進不了里邊,進不了里邊,自然也就查不到任何線索。」

見幾人臉色頗顯尷尬,欣然便又開口說道︰「你們轉過身去,我在你們背上畫些法陣,這樣可以助你們避過此處內層禁制。」

「這麼說來,欣然姐姐是去過內里了。不知道內里會有什麼的。」憐兒道,欣然所說幾人並不包括她的,畢竟她在某些程度上繼承了玉礦的精髓,對于一些幻陣之類的,她還是頗為在行的。

一路之上,她自是問過幾人,所以知道幾人此行的目的何在。

「那里的確是有一些東西,不過因為擔心你們的安全,我也未能真正深入。」欣然道,說話之間,她便已為道門三人畫好了法陣,之後她便又望著李承澤道,「我給你的金葉呢,你怎麼不用的。」

「師姐並未說明這金葉如何使用的。」李承澤道,此時他便將金葉拿了出來。

「你?!此物是這樣使用的」欣然道,此時她便將這金葉的使用方法說與李承澤听了,听完之後,李承澤的臉色卻是更顯尷尬,原來驅動此物運轉的,正是李承澤日日修習的《幻月素心訣》!

此時的李承澤就像是拿了一把鑰匙前去開鎖,但卻不將鑰匙伸入鎖孔,反而說自己並無鑰匙一般。

「好了,我們走吧。」欣然道,說完她便繼續向前而去,幾人自是隨她前行。初始之時,若有若無的道路上還是一片空曠,其本就見不到什麼人或妖修的,但走了許久之後,幾人便可以看見在遠處執行警戒的妖修。

「這些妖修幻形都是比較成功,他們男的俊朗,女的秀美,卻是與之前發現的玄冥宮妖修有著較為明顯的差別。」李承澤道,他此話自是說給九華劍派弟子明瑜听的,畢竟與他一同見過玄冥宮弟子的,在同行幾人中便只有明瑜了。

「嗯,此處卻是有些古怪,但他們與我們相距畢竟太遠,所以僅從他們的外貌上,卻是極難發現他們身份的。」明瑜道,此時只能遠遠觀看,又怎能可能查出他們的信息。

听到二人說話,欣然便回頭望了二人一眼,見二人閉口不再言語,欣然便對二人說道︰「在這里,你們如此談論,這些妖修也許無法發現,但是隨著我們的深入,你們若再談話,便絕難避過不知藏于何處的禁制,如若被他們發現,我們都會死得很慘,無一人可以幸免,包括于我。」

听到此話,李承澤與明瑜二人自是極為慚愧。憐兒見此便攤手以示安慰二人。

如此,幾人便又盡可能的避開守衛妖修,小心的向前潛行而去。走了又有數十丈之遠時,欣然便伸手示意幾人停了下來,幾人雖是感覺奇怪,但鑒于方才之事,此時卻是沒有人開口詢問。

只見欣然先是于四周觀查了許久,許久之後,這才見她取出一枚水晶,她將水晶放在眼前,然後又以極小的聲音說道「跟好了,隨著我的腳步前行,一步可都不能踏錯了,否則,結果我想你們自己也非常的清楚了。」說完之後,她便又看了一眼憐兒,這才又繼續向前而去。

憐兒望向李承澤撇了撇嘴,然後便拉著李承澤的衣衫向前而去。其他幾人也便跟在欣然身後小心前行而去。

雖不知欣然的水晶究竟有何作用,但想來應是用來測探此處禁制的吧。

又是向前走出較遠,欣然這才又停下了腳步,同時伸手示意幾人停了下來,此時她便對身後幾人搖搖頭,然後又攤手作了一個無奈的動作,見此,幾人便已猜到她此時也不敢再向前潛行了,若再向前潛行,她應當也不能保證自己幾人不被發現了。

此處四周已有較多的妖修,這些妖修的修為或高或低。但很明顯的是,李承澤幾人若是被發現,那他們也許就真是死無藏身之地了。

「怎麼可能!」李承澤暗道,見到眼前景象,李承澤自是頗感驚訝。

原來,此處的景象李承澤自是無法忘記,他上次與九華劍派弟子靈茱進入奼山光幕,並在光幕中發現的景象與這里幾乎沒有多少差別,若說差別,那便是這里沒有如奼山一般的光幕。

除此之外,此處與那奼山之地竟是一般無二,無論是血池與石棺,甚至連地形都是沒有多少差別。

「這究竟是為什麼,難道上次自己與靈茱來到的,正是這個地方,而並非什麼奼山。可是二者外圍的景象又當作何解釋?要知此處與那奼山雖說不是差了十萬八千里那麼遙遠,但其距離卻也不近的。」李承澤暗道,見到遠處景象,李承澤心中自是多有疑問,然而此時他卻不能出聲去問任何人,因為如此極有可能會害死在場的所有人。

其實,在場之人誰都驚訝,但卻是與李承澤的驚訝微微有幾分不同,李承澤主要是驚訝于此處的熟悉,而其他幾人則是驚訝于此地的血池以及諸多石棺。諾大的血池四周,以他人難以理解的方式排列著諸多石棺。與李承澤記憶有所不同的是,這里石棺均是打開著的,自幾個可以看清內里的石棺來看,其中並無上次見到的那里孩童尸身。

此時,正有一些妖修在血池與石棺間刻畫著一些什麼,李承澤幾人不用去想,便可猜到他們正在完成一個龐大的法陣,只是這法陣有何用途,卻不是他們可以知曉的。

此時,那些刻畫法陣的妖修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他們有些聚集在一起拿著圖紙商討,有些則繼續在地上研究著。

李承澤幾人便暗中在遠處望著他們,過了許久之後,那些商討的妖修似乎已經得出了結論,只見他們吵嚷著自遠處一個石洞中推出許多車來。這些車上所放的正是一些囚籠,而在囚籠之中,正是關有許多年紀不大的孩童,這些孩童或坐或躺,因為囚籠根本就沒有足夠的空間來給他們站立,更別說是活動了。

這些孩童多是骨瘦如柴,明顯是餓了許久才能導致的。此時他們雖是睜眼望著眼前事物,但眼中除了茫然,便只余下了呆滯。是怎樣的折磨與驚嚇,才會讓他們在弱小年紀時便已放棄了生的渴望,讓他們以麻木的眼光去看待眼同伴的死亡。

乃至自己的死亡。

他們所著衣衫雖是凌亂,但自這些凌亂的衣衫還可以明顯看得出來,他們中大多數都是身著漢家衣裳的。

玄一道二人驚駭的望向這些孩童,此時他二人終于找到了北國中原失蹤的孩童。可是,他們又如何才能去救這些已經放棄了生存希望的孩童。

此時,那些妖修便將這些孩童一個個推到石棺之中,然後將這些石棺蓋起,之後才又在石棺上篆刻法陣。

「往手,你們這些妖孽,今日我們便要替天行道,消滅你們。」一個女聲自李承澤這邊傳出,本是震驚之中的數人便向聲音來源望去。

此時,那些妖修自然也听到了這里的動靜。

(題外︰這里寫得是不是有些殘忍了,也許,這些場面應當通過其他方式側面來寫,以減輕讀者心中的不適才好。也許,本書都可以打上十八禁的標志了。算了,洗洗睡吧,反正本書也許沒有幾個讀者,作者想怎麼寫就怎麼寫吧,不是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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