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皇,到底怎麼回事,警報怎麼響了起來。」很快,一干人等就已經來到了梁玉的跟前,那個之前與梁玉有過接觸的盛皇怒氣沖沖地吼到,在他看來這個迪皇簡直太不像話了,剛剛開始值守這里就弄出這麼大的麻煩來。
「不要問他了,那里面的人已經逃走了,速速將此人拿下,沒有此人的配合里面的人是不可能逃走的。」還不等梁玉開口解釋,隨後趕過來的應該是屬于幽冥星域過來的仙皇強者中的一個年輕人厲聲喊到,顯然這個家伙不知道施展了什麼手段,居然一下子就知道了囚籠秘境中發生的真實事情。
「哈哈,在下不奉陪了。」看到對方一下子圍過來小十個仙皇境強者,梁玉也不再打算留在這里了,話音剛落就直接施展出了逍遙風雲步和神龜藏的神通來,直接消失在了一干人等的面前。
「不好,這個家伙跑了,快隨本公子追過去,他跑不了的。」那個幽冥星域過來的年輕人看到梁玉消失了之後,生氣地吼到,顯然他對這個將自己看中的女人放走的家伙已經恨到了極點。
不過,他倒是很自信能夠追蹤到梁玉,因為這個家伙的手里有一件很了不起的寶貝,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破開隱身神通和追擊敵人的蹤影。
現在,這個家伙就正通過這件類似于一面鏡子的寶貝查看著梁玉的行跡,還別說,這個寶貝還真夠厲害的,居然不費太多的功夫,就真的將梁玉的蹤跡給探查了出來。
「在那邊,快追。」在這個家伙探查到梁玉的蹤跡的時候,梁玉已經快要到達聖閣的空間出口了。
「關大門。」那個盛皇也看到了梁玉的位置,馬上緊急下令到。
隨著他一聲令下,就看到一面巨大的玉石之門就憑空降落了下來,眼看就要將聖閣的出口給堵了起來。
「斬。」說時遲,那時快,梁玉揮起清幽劍已經斬了出去,一道幾丈長的劍芒就飛了出去直接轟在了玉石大門之上,雖然沒有能夠將大門轟出絲毫的縫隙來,卻將其下落之勢給生生地阻擋了一下。
就是這一瞬間的停頓,梁玉已經抓住時機嗖地一下從下面飛了出去,而就在他身子剛剛離開那個門口,這個巨大的玉石之門就再次嘩啦一聲巨響墜落了下來,就差一點點就會將其壓在其下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大門,感受到它上面散發出來的一種詭異的氣息,梁玉也忍不住出一身冷汗,太險了,再晚一步,就一步,將會是另外的一種結果,不是被壓在大門之下,就是被堵在那里面,無論哪一種對于梁玉來說都不是好事。
嗖地一下,梁玉已經飛臨到遠離聖閣很遠的半空之中,在確定不會再受到對方什麼影響之後,梁玉倒是停下了腳步,因為他還不打算就這麼離開了。
而聖閣里面的那些家伙因為被玉石大門堵住了的緣故,好一會兒之後,他們才從聖閣出口處飛了出來,不過,他們出來之後就看到飛停在半空中的梁玉,頓時,這些人魂部族的高層和幽冥星域的強者都鐵青著臉色,快速地同樣飛臨到了半空,直接對峙到了梁玉的面前。
「迪安,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個盛皇還不知道眼前的迪皇是冒名頂替的呢,很有些痛心疾首地問到,因為在他看來迪安之所以會將忘情聖女放出來肯定是因為不願意看到對方受委屈,所以,他的心中很是對這個迪安沒有大局意識感到了一些憤怒和可惜。
「廢話少說,速速將此人拿下,那那麼多廢話,這個家伙膽子不小,居然還敢留在這里。」那個年輕人對盛皇的處理似乎很不滿意,直接開口下達起命令來。
「你這黃口小兒,過來拿下爺爺看看。」對于那個引起整個事情的家伙,梁玉心中自然是恨死了他,不是他,忘情又怎麼會受這麼多苦,所以,他看到這個家伙在這里指手畫腳之後,馬上毫不客氣地指著他罵到一點也沒有將其放在眼里。
「迪安,你發什麼瘋,還不怪怪束手就擒,到時候我替你向公子求情留你一命。」看到梁玉居然指著那個年輕人大罵起來,那個盛皇趕緊厲聲說到,也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有點偏袒梁玉的意思。
「哈哈,盛皇,多謝你的好意了,不過,請你看看我是誰。」梁玉一聲大吼之後,直接顯露出了自己的真形,恢復了他本來的面目。
「你不是迪安。」顯然,盛皇也沒有想到眼前的家伙居然不是真的迪安,「我要殺了你,,。」隨即,這個盛皇怒極大吼起來,並且第一個就向梁玉沖了過來,顯然他真的被氣瘋了,正是因為他沒有能夠看出對方的掩飾才引狼入室的,所以這個問題歸根到底來講他也是有責任的,所以他不得不第一個沖上去了。
「真以為我就一個人嗎。」梁玉輕蔑地一笑,然後就看到一堆仙皇出現在他的身後,這里包括他的近衛軍中的十幾個,黑山等四人,還有牛金牛和虛曰鼠,一共加起來有二十三四個之多。
看到梁玉的身邊突然多出這麼一批皇級強者來,那個人魂部族的盛皇只好生生地止住了前沖之勢。
而其他的那些人魂部族的皇級強者和幽冥星域的強者都臉色大變起來,因為他們發現自己一方的強者的數量要比對方少太多了。
「黃口小兒,有本事過來吧,你爺爺在這里等著。」梁玉看著那個被盛皇稱為公子的年輕人,帶著一絲嘲弄的笑意說到。
「人類,你不要囂張,你們的好曰子長不了了。」看來是被梁玉的話給激怒了,這個家伙居然在言語之間透露出了一些辛秘的東西,直接威脅起梁玉來。
「哈哈,不就是指望著你們的那些老不死的過來嗎,那還要有幾年時間呢,不過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堅持這麼長時間。」梁玉根本就沒有將那個家伙的話放在心里,而是若有所指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