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10
周二大步上前,一把扯住潘婷略顯凌亂的秀發,猙獰地道︰「身為我的女人,又何必說多謝?」
「我…」
臉上腫起了的地方火辣辣地痛,剛剛流出的眼淚,卻因為慌亂而掛在眼眶不敢落下。潘婷沒想到周二會突然打她,這一刻,像是被打懵了。
「要不是我,你早在離開家里的那天晚上,就已經被人不知道綁架到哪個地方折磨去了。」周二卻不肯放過她,捏著她兩邊的腮幫陰森森地道︰「你那天求我帶你走的時候怎麼說的?啊?我好心救了你,你怎麼對我?」
「我…」
「啪——」潘婷想要辯解,可周二再次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
如山的力量,幾乎將這個縴弱的女孩打暈。剛剛想要說出的話,頓時不知道被這巴掌扇向了天上還是地下。
周二的怨恨,一旦得到發泄,卻一發而不可收拾。
他抓住潘婷的衣襟,再次將她拉了起來。正要左右開弓來多幾下,卻見女孩嘴角溢出鮮血,已經陷入了半昏迷之中。
冷哼一聲,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就這麼死了的!!」說罷,放開衣襟,拉開潘婷的羽絨。
不太厚實的羽絨下,是一件單薄的羊毛衣。周二可也不管這里還是光天化日,冰天雪地,月兌下羽絨和羊毛衣,再順勢將內衣扒了下來。
頓時,潘婷上半身便暴露在了寒風中。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看著這誘人的肉-體,周二的怒火竟然奇跡般地漸漸平息了。
「哼!想不到這個賤女人身材還不錯——」
潘婷生就一副女圭女圭臉,身材也比較瘦弱,雖說已經二十歲,卻給人的感覺像是十四五歲。周二還以為,她的身材肯定有些發育不良。誰知道月兌下衣服一看,內里竟然是完全出乎意料。
白女敕的膚色,在雪光的映襯下,竟然有彼此爭輝的感覺。而且由于氣溫太低,隱隱中,還有一股殷紅吸引著男人的目光。
最讓周二興奮的是,潘婷居然擁有一雙很有質感的胸乳。
周二沒有研究過女人胸圍的尺寸,但也已經肯定,她比高依琴,以及大多數國內女人的胸部都要大。更重要的是,潘婷明明是躺在地上,那**卻不屈地高高挺起著。
「年輕…真是好啊——」
伸出雙手從左右兩側抓去,讓兩團柔軟的女敕肉擠在一起,周二激動了。
「唔…不要!!」敏感部位收到侵犯,潘婷終于神智清醒起來。然而,周二卻哪里管得了她這麼多?
模了一陣,感覺不夠過癮,低下頭就向著其中一枚殷紅的小豆子吻去。
受到刺激,小紅豆馬上挺立起來。然後,周二便又換了另一邊。
「不要——求求你——」
「閉嘴!!」見這女人如此不識好歹,周二怒了。他一把松開潘婷的胸乳,再次抓住她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來。
「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剛剛你自己還親口說過的!!」
看著周二凶狠的目光,潘婷心中再次顫抖起來。她知道,自己今天是無法避免被婬辱的命運了。于是,只好屈辱地閉上了眼楮。
見潘婷不再掙扎,周二也不管那靜靜躺下的淚水,伸手解開褲子的紐扣,一下子,連帶著內褲扯了下去。
他存心懲罰潘婷,因此在這之後,也沒有做太多的前-戲。胡亂在她上身模了幾下之後,便拉開自己的褲子壓了下去。
「請你…輕點…」感覺到周二一個火熱的部位已經觸及自己那嬌女敕的地方,潘婷忍不住渾身一顫,開口請求道。
「哼!你們這種騷-女人賤女人,不都是喜歡粗暴點的嗎?」對于她的話,周二毫不在意。在上面磨了幾下,調整好角度後,便腰身一沉壓了下去。
「啊——」雖然已經有了心里準備,可潘婷仍然忍不住嘶聲慘叫起來︰「嗚嗚…不要!!好痛……」
「??」周二心中一動,感受到身下有什麼流下,低頭看去,不敢置信地問道︰「你、你還是第一次?」
「嗚嗚——」
「不準哭!!」見她哭得淒涼,周二心煩之余沉聲喝道。只是,嘴里雖然依舊凶惡,心腸還是忍不住軟了下來。
就這麼停下來自是不可能的,于是,周二只好放緩了速度,輕抽慢插,以期讓對方好受一點。
在現在這個年頭,要想找到一個年過二十,長得漂亮而又還是處女的女人實在不太容易。也別怪周二有什麼處女情結,但凡是個男人,對于能夠成為女人的第一次,總也會為之感覺到欣喜的。
自從上次吸收了過剩的隕石能量後,周二的頭發、手指和男人的象征物也有了不少增長。單看胯下那寶貝,已經達到或超過西方一般男人的標準了。剛才這麼猛然侵入潘婷的身體,想來已經造成了傷害。饒是周二之後放緩了速度,依然讓身下的女孩痛得渾身顫抖。
不過,人的生理是很微妙的。隨著時間的推移,當女人的身體漸漸有了快意之後,這樣的情況也終于有了改善。
看著潘婷從最初的痛哭和求饒、辱罵,漸漸變成低吟和蠕動之後,周二的男人心態也從中得到了滿足。于是,在緩緩增加力度和適當的技巧,將身下的女人送上極樂的高峰之後,自己也放松身心,匆忙收兵。
提好褲子,看著那個腫脹通紅而又被染上血跡和白-濁之物的女性部位,周二的目光一陣閃爍。
「高依琴在哪里?」
寒風呼嘯而過,讓剛剛因亢奮而陷入混沌的女人打了個哆嗦。感覺到身上的男人已經離開自己的身體,潘婷突然感覺這種徹骨的寒風更讓人難受。
掙扎著卷起旁邊散落的衣服,用紅腫的眼楮看著周二,潘婷一面淒然地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想起這事,周二就一陣氣惱,怒道︰「我好心收留你們兩個臭女人,誰知道你們竟然趁我不在,偷光我車上的東西。哼——你們真以為自己能跑得掉?」
「我沒有——」被人冤枉,柔弱的潘婷也倔了起來,掙扎著從雪地上坐起,盯著周二大聲道︰「偷你東西的是那個姓高的女人,根本不干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