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風無情懷念之際,蕭耘便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丫頭,將你的光系力量散釋放,以此吸引光明神劍,然後配合你的雷系力量讓它知道你的情況。光明神劍雖然高傲,但沒有主人的情況下,它在外頭暴露的時間越長,它的力量就會越來越弱。趁它的力量沒有削弱之際,你想辦法讓它認你為主。」
蕭耘說完,便讓風火佣兵團的眾人朝後再退幾丈。
听了蕭耘的話,風無情便收回思緒,緩緩地釋放出光系力量,一股神聖之氣頓時向四周擴散,在神聖之氣之間風無情還融合了雷電之力,神聖中不減霸道。
風無情這麼一運起光、雷兩系力量,光明神劍很快便感應到。只見劍身一晃便直奔風無情而來,不停在的她頭頂上旋轉,似乎在觀察著風無情的情況。
看到光明神劍在留意風無情,蕭耘微微一笑,人便往後退去。而發現到光明神劍如此,兩大佣兵團的人皆是一驚訝,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留在風無情和光明神劍身上,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狀況。
然而,蕭耘剛一後退,光明神劍突然改變了方向朝他而來,圍著他旋轉。
知道光明神劍之所以會朝自己而來的原因,蕭耘便笑著停下了腳步,「光明,還記得我們當初的約定嗎?」
蕭耘的話一出,眾人大眼瞪小眼,臉上皆是不解,就連風無情也是一臉疑惑。然而,光明神劍卻是邊飛旋,一邊發出陣陣劍鳴,似乎在與蕭耘說著什麼。
淡淡一笑,蕭耘便道,「你以後就跟著丫頭吧,以她的實力,定會讓你名揚西羅的。」
蕭耘的話一說完,光明神劍便一聲劍鳴,調轉方向直奔風無情而來。
見光明神劍穩穩地停在自己的面前,風無情一臉的不置信,人家費盡千辛萬苦都沒有得到它,怎麼蕭哥哥的一句話,它便乖乖地來找自己,這蕭哥哥和光明神劍到底是怎麼回事?看樣子,他們應該很熟。可蕭哥哥為什麼要把它讓給自己呢?難道他對光明神劍一點也不動心嗎?
看著風無情投來了疑惑的目光,蕭耘微微一笑,「傻丫頭,接劍呀!」
蕭耘這麼一提醒,風無情這才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光明神劍,然後緩緩地伸出右手握住了劍柄。
手剛踫到光明劍,風無情頓時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涌進她的體內,迅速與她丹田內的魔晶融合,一股陌生的信息也浮現在她的腦海里。明白了這是光明神劍的意識,風無情便集中精力,開始與神劍溝通。
看著小姐拿到了光明神劍,風火佣兵團的眾人皆興奮不已。而葛爾奴和流星佣兵團的人卻心中不甘。他們跋山涉水一個多月,沒想到,到頭來便宜的卻是眼前這個小丫頭,真不知她是誰家孩子,居然如此幸運。當然,他們都是些勢力之人,雖然此時風無情拿到了光明神劍,可他們卻不會這麼快就離開。
這時,便見鐵如龍往前走了幾步,「小姑娘,跟你商量個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在場五十多人只有自己一個女子,鐵如龍這一開口風無情自然知道他是在問自己。
只見她輕輕一橫光明神劍,「鐵團長,不知你要跟我商量何事?」
「小姑娘,能否將你手中的光明神劍讓給本團長?如果你肯將那劍讓與本團長,你想要什麼,本團長都能如你所願。」鐵如龍一臉微笑,雖然他們可以明刀明槍上前搶,只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堂堂五星級佣兵團團長去搶一個小姑娘的東西,這有點說不過去,所以他才提前這樣的一個要求。
然而,鐵如龍的話一說完,葛星也匆匆忙忙上前,「小姑娘,如果你肯把此劍讓給我們葛爾奴佣兵團,那本團長可以給你這輩子花不完的金錢。」這小丫頭雖然此時已經長大了,可思緒估計還是十一二歲,想必有錢可以誘惑得了她。再說,這個世上,沒有人不愛錢的。
見兩大佣兵團的團長皆跑來與風無情談條件,風火佣兵團的人便急了,他們還希望風無情拿著光明神劍帶著他們稱霸無憂草原的,如果她被兩大團長的條件所動,那他們的希望不就破滅了!
「哦,看來這光明神劍,你們都很喜歡呀!葛星團長,你說你可以給我用不完的錢,那不知道你這個用不完到底是多少呀?」風無情一臉微笑,其實,她們風家有的就是錢,想用這個誘惑她,還是不可能的,她之所以順著葛星的話,只是逗一逗他們,並非真心要賣光明神劍。
然而,葛星並不知道風無情的心思,以為她真的是被錢所疑惑,隨即一臉慷慨道,「我給你一萬紫金幣,你看如何?」
一紫金幣等于一千紫晶幣,一萬紫金幣也不是一千萬紫晶幣,通常人家,一天最多只花五十紫晶幣,葛星這一千萬紫晶幣,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希望這個小丫頭能心動,不然自己想要得到光明神劍,那可不是這麼容易的。
還沒等風無情開口,那鐵如龍便急忙開口,「葛星,你還真是會做生意,一萬紫金幣,你覺得光明神劍就值這個價嗎?小姑娘,別听他的,本團長給你一萬五千紫金幣,你把光明神劍賣給我吧?」
「鐵如龍,你想得光明神劍?哼,沒那麼便宜容易。小姑娘,本團長出一萬七千。」葛星開始喊價。
就這樣,葛星說一個,鐵如龍便頂一個,兩人開始往上加錢。從原來的一萬喊到了五萬,你爭我吵互不相讓,而兩大佣兵團的其他人也對吵了起來,還大有動手的趨勢。
見此,侯風一驚,急忙道︰「蕭公子,您還是勸勸小姐吧,光明神劍可是無價之寶,不能賣的。」
「放心吧,丫頭年紀雖小,但她比誰都聰明。要她讓出光明神劍,根本不可能。就算她真的讓出來,兩大佣兵力團的人也拿不走。你們就慢慢看吧,估計丫頭要陰人。」蕭耘笑呵呵的說著,並沒有因為風無情的月復黑而有點半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