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事他當然知道,輕輕地伸手抓住了寧靜的小手,靜靜,這一次,你絕對不能亂來知道嗎,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邊境山脈附近找個地方過一夜好了。」
既然蘇暮發話了,寧靜自然就不會說什麼了,從某個角度講,薔薇六女中最最听話的,非寧靜莫屬,主要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只要不是跟蘇暮有關系的,她都能保持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于是乎,蘇暮一行三人在靠近了邊境山脈之後,便偷偷模模地將座駕處理掉,防止那些警察以查詢到他們的蹤跡,要說怎麼處理,那當然就是蘇暮出手了,分解能力一出,綠色、天然、無污染,果斷是第一首選,再說這輛跑車到了這里已經完全失去了利用價值,還要它干嘛,更何況這輛跑車是林若依順來的,
棄車並銷毀贓車之後,三人攜手走進了邊境山脈,即使不靠近卡瑪利亞家族的古堡,首先怎麼也要勘查一下地形嘛,更何況卡瑪利亞家族的古堡在哪個位置,他們根本就不知道!
作為三人小隊中的唯一一個男人,蘇暮自然就擔負起了拿行李的苦差事,換了平時,以蘇暮的體能,拿點行李走山路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幾天幾夜不眠不休都成,可是這次的行李數量有些夸張了啊,
事實上似乎是預見了可能要在荒郊野外過夜的事情,在前一天,林若依就拉著寧靜上街購置了一些野營用品,包括帳篷、睡袋等等甚至連燒烤工具都沒有落下,
在崎嶇的山路上走了一小段路,林若依立馬就不樂意了,走山路這種事情她什麼時候經歷過啊,才沒走多少路,嬌貴的小腳丫子就開始隱隱作痛,終于,在前進了半個多小時後,林若依直接站在原地嚷嚷了起來。」啊,啊,啊,還沒看到那個什麼狗屁古堡,那什麼尤里斯是不是忽悠我們啊,我的腳疼死了,蘇暮,背我走。」
蘇暮此時極為滑稽地背著一個小山一樣的包袱,小心翼翼地保持著平衡,聞言不由直接翻了個白眼。」你不要那麼矯情好不好,抱歉,這里已經沒位置了。」
林若依愣了一下,扭頭看了過去,看到蘇暮那滑稽的模樣,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什麼啊,蘇暮,你背那麼多東西干嘛,好像動畫片里的小偷。」
你還好意思說,你干嘛買這麼多有用的沒用的東西。」蘇暮狠狠地瞪了林若依一眼,這貨就知道說風涼話,
寧靜倒是沒有多說些什麼,她常年在國外執行各種國際任務,幾乎所有的任務都是獨自完成的,走山路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見兩人又開始鬧了,寧靜扭頭淡淡地看了蘇暮一眼,嘴角抑制不住地掛起一抹微笑,這兩個家伙還真是天生的歡喜冤家啊,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將腦海里些許羨慕之意揮去,羨慕林若依干嘛,有什麼好羨慕的,這邊的優勢比她大得多呢,
沒有理會兩人的吵鬧,寧靜淡淡四下張望了一下,看到不遠處一個平坦的小山坡不由兩眼一亮,扭頭看著蘇暮說道。」蘇暮,我們就在那邊扎營吧,就在這里過夜,等大姐她們到了咱們再去找古堡好了。」
對于這個建議,蘇暮自然是沒理由拒絕的,不說這麼一大包東西背在身上走路都要盡力保持平衡,在這崎嶇的山路上滾下去就麻煩了,當下他重重地點了點頭,嗯,也好,咱們就在這里過夜好了。」
本來呢,林若依肯定是要發表一點意見的,但是她的小腳丫子現在疼得發緊,想想還是算了,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三人來到了寧靜所發現的小山坡上,兩女自然是沒廢多少力氣,倒是苦了蘇暮了,不得不說,寧靜所挑選的地方絕對是極佳的扎營地點,這個小山坡算是這一段山路上的一個至高點,高出崎嶇的山路足有五六米,在這里扎營,晚上可以不用擔心路過的野獸,但是對現在的蘇暮來說,爬上這個以前三下兩下就能爬上去的小山坡是相當地有難度啊,
當蘇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小山坡時,林若依和寧靜早就在上面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林若依坐在一邊的大石頭上,總算是看到蘇暮露頭了,不耐煩地揮了揮小手。」蘇暮,愣著干嘛啊,快點把帳篷什麼的都弄好,我要休息一下。」
寧靜嘴角掛著一絲微笑,坐在林若依的身邊,極為享受地眯了美眸,櫻唇微啟,淡淡地蹦出了一句話。」這里的風可真舒服啊,蘇暮,快把帳篷弄好,過來一起吹吹山風吧。」
蘇暮黑著臉無奈地哼哼了一聲,喘了幾口粗氣,小心翼翼地將背上的巨大包裹放了下來,听這兩位的話意思是要他一個弄帳篷什麼的啊這這不人道啊,
無奈地輕嘆了一聲,蘇暮認命地開始鼓搗了起來,不認命又能怎麼辦呢,誰要他是男人呢,誰讓這兩個是他的女人呢,何況這兩位還是極為標準的大小姐,
在薔薇六女的強權政策下蘇暮已然以苟且偷生的方式掙扎了將近一年了,依然沒有任何改觀他已經徹底放棄了雖說這樣的日子算是丟光了作為男人的臉面,但是這偶爾逆襲一把的日子還是很過癮的,蘇暮可不是那種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他還是很知足滴,面子這種東西又不能當飯吃,何況在某個啪啪啪的運動中,蘇暮可以隨時找回男人的自信,平時被壓迫就壓迫了,無所謂,總有苦盡甘來的時候嘛,
血色薔薇這六朵嬌艷的薔薇花平時的確是強勢了一點,但是說到底咱是她們的男人不是,
蘇暮哼哼唧唧地不斷自言自語外加自我腦補各種不健康畫面,同時進行著各種搭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