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秦涵對面的蘇暮自然是注意到了這兩個將整個身體包裹在風衣內巴不得在腦門上寫著我是壞人的男人,而且僅僅在一瞬間,蘇暮就相信了秦涵的話語,這個小妞還真被人盯上了,而且還是他的老熟人,
兩個男人的風衣上極其彪悍地繡著潘多拉的標志,當初想要綁架林若依的那個犯罪集團可不是他們麼,蘇暮人生的第一戰可是獻給了他們啊,誰讓那一戰貌似不盡人意呢,想要蘇暮不惦記都不行啊,簡直就是人生的污點,
當下蘇暮輕輕拍了拍秦涵抓著他手臂的小手。」那啥,我相信你,不過你也一定要安排我和紀如璟見面,好麼。」
"嗯,你相信我了。」秦涵面色一喜,不過聰慧過人的她自然是對蘇暮忽然相信她了有著些許疑惑,好奇地看著蘇暮問道。」你不是不相信我麼。」
蘇暮輕笑了一聲,指了指秦涵的身後。」我想,這兩個應該不是你家的保鏢吧。」
"哎。」秦涵愣了一下,疑惑地扭頭看去,入目的卻是兩個風衣男緩緩走過來,這貨也沒怎麼在意,只是扭過頭來看著蘇暮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是啊,怎麼了。」
你好歹給我有點緊張感啊,蘇暮無奈地一扶額頭,眼看著那兩個男人就要走近了,冷笑一聲站起身來迎了過去。」喂,你們兩個,站住,再上前一步後果自負。」
此時秦涵總算是注意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剛才那些吵吵鬧鬧的富二代官二代麼居然都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了
這丫頭急忙站起了身來躲在了蘇暮的背後,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打量著這兩個風衣男,
出乎蘇暮的意料,這兩個風衣男听到他的話居然真的停下了腳步,其中一人緩緩抬起頭來,露出一張還算得上俊俏的臉蛋,他微笑地揮了揮手。」這位先生,請你不要誤會,我們沒有惡意,只不過是想請秦涵小姐到我們那邊去坐坐。」
蘇暮直接翻了個白眼,什麼時候令人聞風喪膽的潘多拉文藝起來了,對潘多拉蘇暮可是懷恨在心呀,自那次戰役受了一點小傷開了先例之後,原本每次都毫發無損的蘇暮沒有一次作戰是不受傷的,這貨極為囂張地一揮大手。」你沒看到她現在在陪我麼,沒空,趕緊給我滾蛋。」
就在這時,另一個風衣男緩緩抬起頭來,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那麼,就只有請你下地獄了。」
這位的話可是一針見血,直接對蘇暮的生命發出威脅啊,不過這個蘇暮不怎麼在意,威脅過他生命的多了去了潘多拉對于現在的他來說還算什麼東西,倒是這位的長相讓蘇暮有些不敢恭維呀,
只見那個風衣男的臉上有著無數條蜈蚣一樣傷疤,幾乎佔據了整張臉的百分之八十,他說話的時候這些傷疤都會跟著一起鼓動,說不出的惡心,
正在蘇暮身後探頭探腦的秦涵看到這張恐怖的臉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急忙縮回了蘇暮身後,听了這個風衣男的話語秦涵自然就是知道了這兩個男人就是沖著她來的壞人,倒也沒有尖叫,只是聲音微微有些顫抖。」那些錢不能給你們!是給災區的,那個你要保護我"
"可是我不想去地獄哎。」蘇暮嘿嘿怪笑了兩聲,反手拍了拍秦涵的小手。」喂,秦涵小姐,要開打了,你能不能不要抓著我的衣服,這樣我不好發揮呀,你不是要看我表演麼。」
"啊。」秦涵愣了一下,急忙放開了小手,
那個俊俏的風衣男冷哼了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刀疤,動手。」
刀疤應了一聲,雙臂猛地一展,隱藏在風衣下的身體居然是全果的,而且他的身體上也布滿著蜈蚣一樣的傷疤,看上去極為惡心,伴隨著他的動作,他身上的傷疤瘋狂涌動了起來,好像無數條毛毛蟲在爬動,下一刻無數利刃從傷疤下刺出,使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是血淋淋的,
"嘿嘿,死吧。」刀疤冷笑一聲,張開雙臂就撲了上來,
這也算是能力者,蘇暮眼角抽搐了一下,瞧他這刀刃突破傷疤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的架勢,這還沒傷人呢,自己就流了那麼多血,估計過會這貨就失血過多去見眾神了吧,而且尼瑪,你丫的好歹也來個刀刃離體吧,怎麼就這麼撲過來了,你以為渾身都是刀子就沒人敢打你麼,
"好惡心。」秦涵尖叫一聲,伸出兩只小手直接抱住了蘇暮的腰,
"我去。」蘇暮忍不住怒罵一聲,關鍵時刻這小妞怎麼就這麼不靠譜呢,剛才听她那位災區著想的話語蘇暮還對她高看那麼一眼呢,
不過現在可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眼看著對面刀疤獰笑著撲過來就要給他一個熊抱了,這被抱一下可不是那麼好玩的,可是秦涵緊緊地抱著蘇暮,這貨嚇得閉緊了眼楮一直尖叫,胸前的那兩個起伏更是讓蘇暮有些心猿意馬,在這一刻蘇暮不由有些感覺這貨是對面一伙的,
"滾。」蘇暮也沒有掙開秦涵,直接揚手就是給了刀疤一個大耳刮子,閃耀著銀光的大手直接慰問了刀疤那滿是刀子的臉蛋
看到這一幕那個站在原地的年輕人不由發出一聲得意的笑聲,居然拿手直接去打刀疤的臉,真是勇氣可嘉啊,
可是意料中蘇暮手被刀疤廢掉的情景並沒有出現,就見刀疤臉上的刀鋒好像柔軟的女乃油一樣瞬間融化,蘇暮的大手毫無阻礙地直接一巴掌抽在了刀疤的臉上,
就听"啪"一聲脆響,刀疤悶哼一聲,硬生生地被蘇暮一巴掌抽飛了出去,撞破了咖啡廳的玻璃躺在了大街上,更讓人驚恐的是,淡淡的銀光居然直接將刀疤的整個身體侵蝕殆盡,
蘇暮眨巴了一下眼楮,疑惑地看著刀疤剛剛躺的地方,這貨對分解能力一點都沒有抗性,lv幾啊尼瑪,就這水準也出來當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