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蘇暮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除了能讓劉芸妃更傷心一點不可能有啥特殊的建樹
原本劉芸妃只是坐在那邊輕聲抽泣,扁著小嘴倔強地不讓眼淚往下掉,可是听蘇暮這麼一說,她頓時一頭撞死的心思都有了,直接"哇"一聲哭了出來
劉芸妃哭得那叫一個大聲,這嗓門堪比低音炮,盡管和林若依比起來,穿透力還是略顯不足,但是威力可是不小啊,
蘇暮觸電一般從病床上彈了起來,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殺到病房門口,惡狠狠地將病房敞開的大門給關了起來,這才苦著俊臉再次來到病床跟前。」我的小姑女乃女乃,你別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好,讓你傷心了,我求你別哭了好嗎,不就是被看光了嘛,有什麼好哭的。」
本來呢,劉芸妃听了蘇暮前半句話,是準備收聲的她和蘇暮硬要說起來也並不是很熟,在蘇暮面前哭得稀里嘩啦的很沒面子不是麼,可是蘇暮這貨不知好歹地來了個哪壺不開提哪壺,
在這種情況下,劉芸妃都覺得自己不扯開了嗓門哭吸引點圍觀者過來有點對不起自己了于是乎
眼看著劉芸妃越哭越激烈,晶瑩的眼淚好像不要錢似乎稀里嘩啦往外掉,蘇暮頓時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此等分貝和毅力今生第一次見到呀,一時間蘇暮也是沒了辦法,要是換了家里那六個里面的一位在這里哭,蘇暮隨便幾句話就能將她哄樂可是劉芸妃難道親她一下她就不哭了?嗯,按道理來說是不哭了,改成拼命了
終于,在劉芸妃哭了十來分鐘後,束手無策的蘇暮爆發了,
這貨惡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劉芸妃的大腿上,怒吼一聲。」別哭了,你再哭,你再哭一下給我看看,再哭老子現在就推倒你信不信。」
劉芸妃愣了一下,眨巴著淚光閃閃地大眼楮看了看蘇暮,原本委屈地皺在一起的小眉頭緩緩舒展然後豎起
頓時蘇暮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還不等他的這個預感過去,一條圓潤性感的大腿直接飛了過來,然後蘇暮飛了出去砸在了病房的牆壁上
"你弄疼我了,你個混蛋剛才說什麼。」劉芸妃咬牙切齒地從病床上跳了起來,霸氣地小手一叉小蠻腰。」老娘今天就站這里了,帶種的你就推倒我啊,來啊,尼瑪,我會怕你,看來回頭我得跟蘇妍姐姐她們好好說一說。」
好吧,小辣椒又開始發作了不過好歹她不哭了不是嗎,蘇暮一聲不吭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珠子轉了轉,可不能讓這丫頭跟妍兒她們胡說點什麼,這貨飛快地搓了搓雙手,笑嘻嘻地湊到了病床跟前。」那啥芸妃,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別那麼認真"
很明顯,劉芸妃已經被蘇暮氣瘋了,火頭正在熊熊燃燒
就見劉大美女怒哼一聲,一手拎住蘇暮的領子,俏麗的小臉蛋緊貼著蘇暮的臉蛋,咬牙切齒地說道。」開玩笑,這種事情能開玩笑,你以為就這樣算了。」
蘇暮還沒明白過來劉芸妃這話是什麼意思呢,劉芸妃就彪悍地撅起小嘴,惡狠狠地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于是乎蘇暮石化了
劉芸妃也石化了
數十秒後,一聲嘹亮的尖叫響徹了整個病房。」啊,我的初吻,我要殺了你。」
蘇暮直接翻了個白眼,果斷一扭身軀,好似泥鰍一樣掙月兌了劉芸妃的小手,毫不猶豫地扭頭就跑,璀璨的銀光在右手上凝聚,這貨直接一拳將病房的大門轟成了渣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劉芸妃目瞪口呆的看著蘇暮好似月兌韁的野馬一樣,直接砸碎了房門開溜了,想要起身去追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偶爾慫上那麼一回又怎麼了,何況繼續再和劉芸妃這個沖動易怒的丫頭呆在一起肯定要出事啊,所以蘇暮果斷選擇了遁走,惹不起,咱還躲不起麼,
飛快地離開了第一能力者醫院,蘇暮小心翼翼地扭頭看了一眼,確定劉芸妃沒有跟出來,下意識地模了模嘴唇,此地不宜久留,閃先,
馬不停蹄地在蜿蜒的街道上來了個九轉十八彎,蘇暮繞了一個大圈子回到了溫暖的小窩,
那話怎麼說來著,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一踏進家門,蘇暮頓時就安下了心來
頹廢地一坐在了沙發上,這貨重重地嘆了口氣,用力將自己長發變成了一個鳥窩,想起剛才的一切,蘇暮既是想哭又是想笑
貌似又被強吻了!強吻就強吻了,反正蘇暮早就習慣了,無所謂,可是強吻他的那只小辣椒用萬分之一秒的時間後悔了而且在第一時間就打算拼命
這尼瑪都特麼是什麼事兒啊,蘇暮用力揉了揉眉頭,以前吧,他覺得家里這六個性格各異的大小美女已經夠奇葩的了沒想到劉芸妃更奇葩從認識到現在這貨在不停地秀下限,而且每次被坑的都是她自己,完事了還要怪別人!
不給硬要說起來那冰涼的小嘴唇貌似味道不錯可惜沒好好品嘗,
想到這里,蘇暮不由愣了一下,飛快地將這個不可取的念頭丟進了臭水溝里,目前最重要的是接下來怎麼辦,要不要出去躲兩天,說不定這貨知道咱家呢,外一她要是殺上門來不對,不能開溜,要是劉芸妃真殺過來沒看到人,一時沖動說不定就把這蘇家大宅給拆了
苦思許久,蘇暮想不出絲毫對策,沒辦法啊,劉芸妃的性格想法實在太過古怪了,就算是寧靜那丫頭,只要是跟上了她的節奏,蘇暮還是勉強能夠預測到她面對某件事情的反應可是劉芸妃呢,壓根就沒有任何規律,想一出是一出,
越想蘇暮就越覺得頭疼,然後這貨非常光棍地將這件事情丟在了腦後,不管了,盡量躲著她吧,看她那老老實實地呆在病床上的德行,估計還不能到處亂跑,反正這貨出院以後肯定不會留在學園都市,一個字,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