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小姐漂亮這毫無疑問。(畢竟金陵那是有著六朝金粉的地方。這地方的姑娘們。那難看得了嗎。
而且對于周中華而言。這是看得到美麗。那氣質、那長相就不必提了。像這樣在金陵都拔得了尖的姑娘。自然只能用「美若天仙」來形容。
周中華家里是堪稱小有的。因此早年早就有了童養媳。可年輕人的心。看到美麗總是不堪忍受的。盡管只敢時不時偷眼瞧瞧。但將來肯定會吹噓。「咱也是見過絕世美女的人。」
一听趙德一要曝金濤的情史。如同所有年輕人一樣。周中華有點來勁。
「嘿嘿。隊長就是隊長。什麼事情能不知道啊。」
趙德人拿腔做勢的斜了周中華一眼。心中那個得意就別提了。
大概這會他也想不起來。當他第一次見到金濤的時候。被嚇的那個模樣。正如同此刻的「狙擊1隊」的隊長姚金鎖。想不起初見金濤時。被嚇的小臉綠的模樣。
現在。他們都是蚩尤軍。而且是蚩尤軍里值得人尊敬的小隊長。畢竟。他們都是「軍官胚子」。按照金大閻王所說。只要分數足夠。那麼他們都可以成為軍官。
這讓訓練里第一的趙德一成為諸位追趕的目標。誰讓他跟隨金濤最早。誰讓他是蚩尤軍里殺人第二多的家伙。同樣姚金鎖也是大家追逐的另外一個目標。那是所有想得到狙擊部隊里軍官地位的軍人們的目標。
前面說過。諸如趙德一、姚金鎖這樣最早跟隨金濤。受到過最多訓練。參加過最多作戰的人。在未來將會有可能成為升遷迅速而又地位重要的高級軍官。
然而在蚩尤軍里。連排一級除過指揮能力的要求之外。這些下級軍官必須在普通訓練里超過一般士兵。雖然指揮能力能夠提供一部分分數。但那不是在訓練上被別人超過的理由。
更高一級的軍官。才會在指揮能力的分數上提高。一直到團級的時候就已經不再要求訓練要超過士兵。但絕對不能比下屬軍官差在太多。而且指揮能力的分數則佔據的比重會更大。
這樣的軍隊管理模式之下。最少有一點可以肯定。蚩尤軍的軍官想在55歲退役之前福。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事情。
趙德一知道自己的處境。被別人當成最大的敵人的他。有著最高的分數。不過他小子是絕對狡猾的家伙。最少他知道他得照顧普通士兵的利益。同時也不必與他們生太多的沖突。
因為士兵委員會的評分。對于軍官的升遷有著重要的參考價值。而且普通士兵。有他們的分隊長或者隊長去管。那與他趙德一沒有關系。
就好像金濤在面對他們的時候。時常沒有什麼上下級或者大小的觀念。看著他金濤不服。挑戰一下大家戴著拳套上拳台切磋。雖然看過金濤戰斗之後。截止目前還沒有人邀請過他。倒是趙德一。已經被邀請過好幾次。
從金濤這里。趙德一學會了與士兵們打交道。第一沒有必要與他們有什麼沖突。第二就是任何事情都嚴格按照《亡靈守則》來處理。最後。就是要關照他們的需要。不要等他們提出來。
這就使得蚩尤軍的軍官們。在關心士兵方面以及與他們的關系方面。已經走到了世界的前列。
趙德一靈活的眼楮悄悄打量一下並肩而行的金濤和顏雪。刻意壓低聲音千萬神秘感。
「金大閻王另外一個女人是他搶來的。那是個美國妞。听說還是什麼混血。大概是講她有兩種血統。不過小華子。听哥告訴你。那妞長的……」
雖然周中華與普通年輕人一樣不能免俗。說到男女情事尤其是事關金大閻王的男女情事的時候。他會非常樂意知道一些「內幕」或者也很願意把「流言」當成「內幕」去听。
但他心中已經肯定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別指望眼前的金大閻羅會贊同什麼「友邦驚詫論」之類的事情。要說他小子做的事情。放在民國政府來看那該是夠出格了。
殺日本人像是殺雞。對付西洋人完全沒有什麼好臉。固然說到諸如魏特琳女士那樣的。真正的「人道主義者」時。趙德一不敢胡說。只是說明那是受過長官最恭敬軍禮的人。但除此之外。周中華看不到金大閻王對于外國人有什麼好感。
尤其是那句「敢犯華夏顏半點。血屠千萬人莫究」。那里面帶的狠勁。是周中華這闖蕩過江湖。混過軍隊的人所僅見的人物。能說出這樣話的人。當然不能指望他尊重什麼「友邦人士」。看樣子是一言不和就拔刀相向的主。
根據自己的經驗周中華知道。這樣的人好打交道。也不好打交道。
好打交道在于。你敬他一尺他會敬你一丈。反過來說。得罪了金濤。恐怕他就會臨頭一刀。
「可看不出來他是個魯莽的人哪。怎麼會是這樣的脾氣。」
與所有傳統的中國人一樣。他們認為那是魯莽的行為。事實上會批評金濤這樣的人「不穩定」、「不老成」。而如果追究一下根本。不過是為了玩「太極推手」又或者說是玩些什麼「權謀」、「手腕」準備的退路而已。
也許在對外方面金濤不介意在實力為後盾的情況下。玩這些東西來取得更多利益。但對內。尤其對于國內的事情。他絕對不會贊同那樣的手段。
這就好像《資本論》里批評「資本主義」一樣。說這種經濟模式是整個社會生產無序化。但企業內部管理有序化。並以此為根據。來判斷資本主義是一種相當不成熟的手法。這牽扯到《政治經濟學》的理論。但我們能夠看得出來。《資本論》里贊同企業內部生產管理的有序化。
如果把這種理念套到國家管理上。無非就是對內規則也即法律嚴明、秩序井然。對外則不妨用些陰謀、權謀、手腕之類的東西。
從這個角度來講。國民政府不是蠢。但把手段用錯的地方。那就是非常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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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來說。對金濤而言。蚩尤軍是內其他人是外。中國人是內。外國人是外。所以蚩尤軍內部。一部嚴格而又嚴厲甚至嚴酷的《亡靈守則》。就足以協調好一切。
對外。那是得讓他們看看。什麼才叫蚩尤軍的手腕與權謀。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金陵女子文理學院」生的事情。以及日本軍方進行的暫時妥協。使那兒敢于晚上亮燈。還有相對充足的糧食、藥品等物資。是一種比之普通「權謀」、「手腕」更高級的戰略式的「權謀」、「手腕」。
這是那種「腳尖一寸為之天涯、眼前一厘為之海角」的。普通人所無法理解與想象的。戰爭之中不同敵手指揮官行為的對抗。
殘酷的近乎「沖動」的屠殺。將會把佔領南京的「大日本皇軍」的注意力吸引到蚩尤軍身上。這看似一種無腦的行為。但事實上這樣的選擇。是帶有崇高意味的英雄式的選擇。
倘若金濤他們因此被日軍剿滅。那後面的棋看不到。倘若沒有的話。被金濤與他的蚩尤軍「月兌了枷鎖、走了蛟龍」。那這樣的事情。絕對是可以喚醒民眾熱情以及贊同的事情。
這樣的選擇。是只有那種真正懂得「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人才會進行選擇。而那種把自己的公民與族人。當作「**絲」和「屁民」的人。則只會認為那是一種「有勇無謀」式的殺戮。
所以世界上的事情。牽扯到一個「觀點」與「立場」的問題。
事實是。蚩尤軍如果離開了南京城。那麼他們的所做所為不但會受到國內。感覺到安全的民眾們會擁護他們。甚至那些國際安全區里的理事們。當他們回國的時候。他們國家的政府也會知道。中國出現了一個對其公民負責任。並將會受到中國民眾擁護的軍隊。
那麼可以肯定。在太平洋戰爭暴。希望中國能夠為盟國做出更多貢獻的歐美國家。就不會理會被日本人打的找不到北。又使中國人麻木的。為了自己團體的「獨.裁」執行著「愚民政策」的民國政府。
除非。民國政府能夠出賣更多的中國的權益。尤其是戰爭之後的權益。否則相信富蘭克林.羅斯福。不會願意自己的盟友是如此窩囊的政府。
當然。出賣中國的利益。那就如同唾到蚩尤軍臉上的痰一樣。難道諸位忘記了。這是一支肩負著「平民憤」職責的軍隊。想唾到他們臉上讓他們羞恥。那毫無疑問。他們會拖著全世界一起下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