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娛之捕蠅草 18,與過去交匯之處

作者 ︰ 散漫仙

(也許後面還有一更。略感無力ing)

「前輩您好,我是rain。」面前被樸振榮稱為rain的男人有些靦腆的向尹光頌鞠了一躬。

「這是jyp對s.m地盤蠶食的信號嗎?」尹光頌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笑容愈發的顯得和善而親近。

「看你的樣子應該歲數比我大吧。我是85年12月的,你呢?」

「我…我是82年6月。」rain遲疑了下,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呵呵,果然如此。不要叫我前輩了,嚴格上說我們都算是剛剛出道的新人,不介意的話我就叫你哥吧。哥的本名是…」尹光頌用很親切的口吻問。

「我叫鄭智薰,那個…那我就叫你光頌吧。」鄭智薰不好意思的笑著叫。

「嗯,這就對嘛,智薰哥。看哥的樣子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位舞林高手。有機會的話,還要靠哥指導下我這個舞痴哦。對了,哥的私人電話是…」尹光頌自顧自的跟鄭智薰聊了起來,很快兩個人就打成了一片。

樸振榮的目光微微一凜,心里對尹光頌的作為感到有些驚訝,能將鄭智薰這個新人初次與同行打交道的生澀和尷尬化為無形還能把關系拉近,這樣的人不是有著平易近人的魅力就是有著善于揣測人心的心機,而樸振榮敢肯定尹光頌絕對算是後者。

「自己對這小子是低估了啊。」樸振榮心中嘆了口氣,如果不是今年jyp已經把資源全都壓在了鄭智薰身上的話,這樣的人才他還是很想得到的,而且樸振榮敢肯定,如果不是有著鄭智薰這樣的計劃,剛才他的提議對尹光頌的誘惑力也絕對是非常大的。

他把目光投向正在聊天的兩個人,忽然一笑︰「就算有心機又能如何,s.m如今的狀況,即便你是蛟龍又能翻得上天去嗎?而且我們jyp的rain也是條了不得的猛龍啊。」

目送著離去的樸振榮,尹光頌與李大谷再次行了禮才一起向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真是厲害的新人啊。」李大谷心有余悸的嘆道,他也是從練習生過來的人,在如今的位子上又經歷了很多事情,像鄭智薰這樣的苗子究竟有多少能耐他也能看出個一二來。

「是啊,樸猩猩親自力捧,jyp這次玩的很大啊。弄不好零二年韓國歌謠界的天下就是這位的了。」尹光頌早已收起了剛才的笑容,他面有凝重的說道,雖然造成如今這樣局勢的背後多少都有些他的影子,可要甘于沉淪也並非他的作風,他迫切的需要想出一條路,一條讓自己能走的更高更遠的路。

「這家伙,竟然還讓女人干活!」哭喪著臉的鄭家大小姐此時正慢悠悠的收拾著尹光頌的屋子。這位在家一不干活二不洗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雖然在做了練習生之後也學會了些簡單家務,但本著在家能懶則懶的原則一向是可不出手必不出手,此時的樣子如果被同樣不愛干活的二小姐秀晶看見,非要笑得臉僵不可。

打開洗手間對面只有衣櫃大小的雜物間,里面除了一些平時用不到的梯子工具箱之類以外,果然還端端正正的放著一只敞口的紙箱子。鄭大小姐不情願的抱起來瞅了眼里面見都是些舊報紙廣告單之類的東西,她渾不在意的抱著箱子想要出門,擰動門把手的時候卻不小心因為微微彎了完腰而讓箱子里的一疊紙掉了出來,頓時地面上就散落了三四張花花綠綠的廣告單和一摞報紙。

「真倒霉。」悻悻的放下箱子,她悶聲拾起散落的廣告單把它們摞好然後順手拎起報紙剛想也放回箱子里,報紙中卻又掉出了一樣東西。

「怎麼這麼倒霉啊。」有些抓狂的鄭秀妍再次鼓出了包子臉然後看向地面上的那一沓東西。

那是一封未拆封的信,潔白的信封上寫著端正的字體,看字就知道寫字的人一定受過良好的教育。她好奇的想看清信封上的內容,仔細看去,見收信人一欄清清楚楚寫著尹光頌的名字而寄信人的欄里寫的則是首爾大學附屬醫院精神科柳仲銘。

鄭秀妍愣住了,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她讓她有種想打開這封信的沖動。她太想了解尹光頌了,作為一個自己才忽然察覺到喜歡上的人,尹光頌的身上實在有太多的秘密了。

事實上雖然之前鄭秀妍並沒有確定自己喜歡上尹光頌時,出于對他的警惕和畏懼,鄭秀妍也曾向金俊秀打听過尹光頌的來歷,奇怪的是連號稱在s.m與尹光頌最親的金俊秀也只知道尹光頌進入s.m公司當練習生這段日子的事情,其他的哪怕是當練習生期間尹光頌不來公司時都在做什麼,金俊秀都一概不知。之前沒有確定自己的心意還罷了,如今確認了自己真喜歡那個家伙,鄭秀妍對這麼一封來自醫院的信有著難以抑制的好奇感。

鄭秀妍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抵擋不住誘惑撕開了信封,里面的信件內容很短,她只略微看了一下便看完了。里面的文字很簡單,就是這個叫柳仲銘的人很想找尹光頌出來談一談,這已經是他這幾年內第二十二封信了,希望能收到尹光頌的答復,後面還留下了柳仲銘的手機號碼。

看完整封信件後,鄭秀妍並沒有從中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反而讓自己更疑惑了。她又翻找了一遍箱子,果然在里面又找到了同樣三封未拆的信箋,內容也都是大同小異。

她把它們依次收入紙箱然後倒掉,獨自坐在沙發上沉思好久,才撥通了這個才背下來名叫柳仲銘的人的手機號碼。

「你好,我是柳仲銘。」電話那頭傳來中年人穩重的聲音。

「您好,柳仲銘醫生嗎?我是…我是尹光頌的朋友,我叫鄭秀妍。」鄭秀妍遲疑著自我介紹道。

「啊?」那邊的聲音似乎驚訝的忍不住發出了響動,旋即又覺得自己非常失禮似的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實在太驚訝了。光頌這麼多年沒有跟我聯絡,我早就不報什麼希望了,真沒想到還能接到他朋友的電話。你叫秀妍嗎?找我有事?」

「嗯,雖然有些冒昧。可我想問一下,您是不是知道關于光頌哥的一些事情?」鄭秀妍的心有些發虛,對于因為好奇心而引發的這次談話明顯準備不足。

「看來你對他的過去一無所知啊。這樣吧,有時間的話咱們出來聊一聊可以嗎?」柳仲銘的聲音里透露著友善,會讓人有種情不自禁的就會產生信任的感覺。

「啊?啊,好…好的。」鄭秀妍結結巴巴的答應道。

放下電話,柳仲銘喝了口水,門外傳來敲門聲,他頓了頓似乎平復了方才有些激動的情緒才沉聲道︰「進來吧。」

一名護士走了進來︰「柳教授,約好要進行心理咨詢的吳會長因為有個重要會議想請您把治療時間延後一個小時。」

「明真啊,幫我告訴他,原本的預約取消了。我稍後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柳仲銘斬釘截鐵的吩咐道。

「我明白了。」叫明真的護士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月兌去一身的白衣,柳仲銘換上黑色的職業西裝。這一身的裝扮在柳仲銘的身上穿來少了公司白領那種凌人的銳氣,但襯托著他的氣質卻讓他顯得文質彬彬還多了一種一般公司白領所缺少的穩重與親和。

「光頌啊,終于有你的消息了。」對著鏡子柳仲銘笑著自語。

如果鄭秀妍對柳仲銘這個名字能稍微關注一二的話,她就會從新聞和網絡上的無數報道中知道剛剛跟自己電話的是什麼人,因為柳仲銘不論作為醫生亦或是醫學教育者在整個大韓民國的心理學領域已然算是當之無愧的領軍人物。

他是美籍韓裔,斯坦福大學畢業的心理學博士,在國際上諸多醫學類特別是心理學與精神疾病領域的相關刊物上都刊載過他的學術文章與實例分析。畢業後,歐美各大著名醫院都向他遞出了橄欖枝,但最終他選擇了回到韓國在首爾大學擔任心理精神方面的任課教授,並在首爾大學附屬醫院的精神科擔任主任醫師。

可以說在韓國精神心理學領域里,柳仲銘有著不亞于歌謠界里巨星的地位,而且韓國民眾與媒體似乎也對這種放棄國外光明的前途而一心回到韓國發展的行事作為給予了近乎夸張的追捧。

把寶馬車停置在咖啡廳外的停車位上,柳仲銘打開車窗向咖啡廳干淨透明的窗內掃了一眼,最終目光停留之處是一個孤單單的沉默坐在單人沙發上的少女。她清冷而漂亮,眉宇間還藏著對某種未知事情的擔心與期待。

「應該就是她沒錯。」只不過一眼就確定了會見目標是誰,這對于他來講仿佛是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柳仲銘看了看表,時間還沒有到,便點燃了一支香煙然後習慣的隔窗觀察起這個女孩子來。

怕生、膽小、應該不擅長照顧自己或他人。真沒想到最先與光頌產生交集的會是這樣類型的一個孩子啊。不行,我的好奇心開始抑制不住了。柳仲銘苦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順手掐滅了只剩下一半的香煙走進了咖啡廳。

咖啡廳里正放著柔和舒緩的薩克風,柳仲銘已經來過很多次,對其中的布局非常熟悉,他先擺手示意讓侍者不必管他,又看了眼鄭秀妍,一直等人的她也剛好看了過來,兩人的目光交錯,他笑著向她點了點頭徑直走了過去。

「你是秀妍吧。我是柳仲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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