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這是柳夢潮說完這番話之後所有的一切。雖然沒有看到真實的情況,但是柳夢潮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讓修.塔加能夠反駁。他甚至都不敢和柳夢潮有任何的對視。
這樣的感覺對與柳夢潮來說實在賽事在正常不多了。但是對于柳夢潮來說,這些還遠遠不夠。
「國家應該有法律規定吧?不能夠進行人體煉成。」
突然,修.塔加冷笑了起來,他直接說了起來。
「是啊,國家規定不能夠進行人體煉成,換一句話說,國家應該也不允許利用人類來進行煉金術。」柳夢潮冷笑一聲,直接戳破了修.塔加的幻想,「你想要用這一點來威脅我,不要揭發你,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殺了你之後,便直接逃亡,那麼結局又是什麼?」
這是柳夢潮的話,他冰冷的眼神像是利刃一樣直接刺穿了修.塔加的心房,讓這個男人無論如何都說不出話來了。他只是呆呆地注視著柳夢潮,整個人的臉在瞬間便已經漲得通紅。
「這是為了煉金術的發展。」這是他唯一能夠想到的一點,「你喪失的記憶,也是你為了追求真理而付出的代價吧?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修.塔加整個人都變得激動了起來,只見他搖搖晃晃地向著柳夢潮走去,想要直接喝柳夢潮打一波。
不過有些事情她還是想的有些太天真了。
只見柳夢潮雙手直接平攤了開來,無盡的霧氣瞬間從柳夢潮的雙手之擴散開來,只是轉眼之間,便已經充斥了整個房間之。
「我不能夠殺死你,但是你也不能夠找到我。」
柳夢潮的聲音在修.塔加的身後響了起來。他微笑著,袖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從柳夢潮的手腕下探出了頭來,緊緊地貼著修.塔加的咽喉。
「不過我想,很多事情還是和我們預想的不一樣。」柳夢潮眼楮之突然閃過一絲輕蔑地光來。在修.塔加的脖上輕輕一轉。
噗!
一聲輕響,不可置信的神色突然在修塔加的臉上浮現了出來。
「你……」
他捂著自己跌喉嚨,血液流出的噗噗聲卻已經從縫隙之透露了出來,像是已經漏了氣的人偶,不斷地喪失著生氣。
「一個人身體里面的血液量是固定的,換一句話說來說,如果一個人流了太多的血,等待他的便只有死亡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修塔加?」
柳夢潮的語氣是如此的平緩。但是里面卻又是充滿了玩味和嘲諷。似乎修塔加對于柳夢潮來說,只是一個微不足道哦的棋。
「你……你……」
修.塔加已經完全說不出來話了,他只能夠任由自己喉嚨上慢慢地流出鮮血。
「所謂的追求真理,倒不如說你是追求著煉金術師的特權。所以我很鄙視你。」
柳夢潮的身影漸漸在濃郁的白色霧氣之顯現出來,只見他眯著眼,走到了修塔加的身前,抱起了滿臉都是驚恐神色的妮娜。
這個小女孩只是被柳夢潮的雙手一抱,便瞬間陷入了沉睡之。她甜甜的呼吸聲在這個詭異的地下室之,反而顯得更加詭異起來。
「如果說為了追求真理。那麼為什麼不利用別的活人進行試驗?」柳夢潮一邊說著,一邊抱著妮娜緩緩地向著樓梯走去。
「如果說為了自己的家人,那麼你的所作所為我就更加不能夠贊同了。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你都是一個失敗者。膽怯而且卑鄙的失敗者。」
這是柳夢潮定下的結語。當修.塔加的意識淺淺地在腦海之模糊之際。柳夢潮那宛如惡魔一般的笑容卻在他的腦海之越來越深刻了起來。像是深夜之的夢靨,揮之不去,甚至讓人更加覺得恐怖和悲涼。
他能夠感受到鮮血在從自己的脖上一點點的流出,更加能夠感受到生命在一點點地從自己的體內消失。但是死亡卻似乎放慢了自己的腳步,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時間,就在這樣的過程之一點點的流逝消失。
修.塔加不知道自己已經呼喚了多少次。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來回應他的每一聲呼喚,也沒有人向他投來任何憐憫的目光。
「為什麼我到現在還沒有死去?」
這是修.塔加心最大的疑惑,還沒有得到解答,他便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直接陷入了昏迷之。
從此之後,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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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再次從雲層後面鑽了出來,直接照亮了這個顯得有些卑鄙的世界。愛德華兄弟今天起了一個大早,直接便從下榻的旅館走向了修.塔加的家里面。」哥哥……你覺得我們能夠恢復自己的身體嗎?」
一出旅館的門,作為弟弟的阿爾馮斯便已經下意識地問了起來。他比較器自己的哥哥愛德華來說,更加的敏感與縴細,于此相對的,因為人體煉成的失敗,愛德華將自己弟弟的靈魂附著在了鎧甲之上。
阿爾馮斯遠遠地看過去,實在是比他的哥哥高太多,無論怎麼看,不了解實情的人,都更加覺得阿爾馮斯更加像是鋼之煉金術師。
「咄……咄!咄!」
愛德華走在最前面,直接敲響了修.塔加的家門。
里面沒有人響應,也沒有開門的聲音響起。
「出事情了?!」
愛德華下意識地看著自己的弟弟阿爾馮斯,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兩個兄弟之間長久相處的默契在一瞬間便已經讓他們了解了彼此的想法。
只見愛德華雙手一合什,直接按在了修.塔加家的牆壁之上。
轉瞬間,一陣熒光便在這兩個兄弟面前亮起,一扇門被愛德華隨手煉成了出來。這便是已經見過了真理之門之後,煉金術師所擁有的實力。
「辛苦你們了呢。」
一推開門,愛德華兄弟便不由地愣住了。
只見柳夢潮抱著妮娜。坐在修.塔加家的沙發上。柳夢潮微挑著眉毛,似乎早已經知道他們兩個人將會來到這里。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修.塔加先生呢?」
愛德華下意識地問道。
坐在沙發上面的柳夢潮並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側身,讓開了自己身後的道路來。愛德華順著柳夢潮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條漆黑的小道直接延伸到了地下。
這是……
愛德華心一驚,瞬間也反應了過來。那里正是修.塔加的煉金實驗室。這樣的地方對于每一個煉金術師來說,都是極其重要的地方,甚至說可以說是一個煉金術師所有秘密的所在地。
「修.塔加先生在進行合成獸的煉成嗎?」
柳夢潮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那?」
阿爾馮斯看著柳夢潮的動作,心滿滿地疑惑和不解。只見他直接從柳夢潮的身邊走過。走到了地下室里面。
「修.塔加先生!」
還沒有等柳夢潮繼續說話,阿爾馮斯激動地叫聲便已經在整個房間里面爆炸了開來。愛德華沒有任何的猶豫,緊跟著自己的弟弟沖了過去。
地下室,整個都是一片黑暗。
這樣的環境也許有些恐怖,但是遠遠沒有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世界恐怖。
那是一個人……直接躺倒在了血泊之。
愛德華慌忙第走到修.塔加的身邊,探出自己的手來,在修.塔加的鼻前面試探了一下。
「還有氣息。」愛德華直接轉過頭,對著柳夢潮說道,「修.塔加先生還沒有死。」
「我知道。」
柳夢潮輕輕地點了點頭。嘴角卻已經直接翹了起來。
「但是……但是誰造成了這麼嚴重的傷害?」
「並不嚴重,只是失血過多導致的昏迷,不會直接危及他的生命的。」柳夢潮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癱倒在地面上的修.塔加身邊。直接伸出食指來,點著脖上那塊已經結痂的傷口,緩緩地說道,「我造成的傷口。我自己還是有素的。、」
「為什麼!?」
愛德華直接站起了身,擋住了自己的弟弟。他現在已經不像原來那麼沖動了,或者說+愛德華自認為自己已經對于柳夢潮這個人有了一些了解。雖然從表面上看來。柳夢潮整個人無情冷酷,但是他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有著自己的原因的。
換一句話說,這樣無緣無故地讓修.塔加失去意識,肯定是有原因的。
「原因嗎?」柳夢潮眯起了眼楮來,微笑著說道,「昨天晚上修.塔加先生讓他的女兒妮娜來這里幫他一些忙。」
什麼?
听到柳夢潮的回答,愛德華和阿爾馮斯都是一臉疑惑不解的表情。畢竟作為一個小女孩來說,對于煉金術完全沒有任何幫助啊!
「對了,他要求自己的女兒把那只昨天陪你們一起玩的大狗亞歷山大帶過來。」
「不……可能吧?」
愛德華突然看向了自己的弟弟,雙眼之滿是不可置信地神色。畢竟……他們兩個人的腦海之都浮現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猜想。
「所以我就很好心的打探了一下,修.塔加先生妻離去的時間。」
柳夢潮一邊說著,嘴角邊緣也跟著浮現出了一抹嘲諷輕蔑地笑容來。
「他告訴我,妻在兩年前離家出走,那一年他正好研究出來了會說人話的合成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