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溫柔的女人,以後可是找不到男人,大小姐。」
糟了!
听到身後14952->柳夢潮傳來的聲音,archer衛宮士郎心中便是一驚。自己的master遠阪凜……被他……抓住了!
仿佛柳夢潮知道了archer衛宮士郎心中的想法一樣,安靜幽深的夜空之中突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聲響。
嚓!
這響聲是如此的清脆,卻又是如此的干淨利落。
身為一個普通的人衛宮士郎幾乎有些麻木地看著今天晚上這群聖杯戰爭的參戰者,在自己家中的庭院里面造成的破壞。
樹,三人合抱的樹,居然只是在一瞬間便被人斬到了天上,遠遠比剛剛那幾道粗壯的魔術光線更要令人驚訝與不可思議。
這……怎麼可能!?
衛宮士郎剛想要說話,便看到了人影緩緩地從漫天飄飛的樹葉里面走了出來,不,用走並不合適,應該是飛了出來。
黑色的雙馬尾辮配上紅色的短裙,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腿在空中不住地搖擺著,想要掙月兌身上的束縛。少女漲紅著一張臉,滿是憤怒與絕望的表情。
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被敵人摟在懷中還要讓人絕望的?恐怕就只有自己完全無力反抗吧?不幸的是,這一瞬間遠阪凜只覺得這兩樣自己都佔到了。
這到底是什麼魔術,不,應該說剛剛那到底是什麼人?體術是那麼的強大,完全凌駕在自己最討厭的師傅言峰綺禮之上,而且速度和反應更是讓人心驚膽戰,仿佛……仿佛就像是一個英靈!
比從者戰斗力更強的master?這怎麼可能?!
遠阪凜一邊在心中不斷地安慰著自己,一邊不斷地想著自己現在的處境。只是無論少女怎麼思考,她都發現自己現在所身處的環境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
絕境!
啪嗒。
一聲輕響。讓少女重新回到了現實之中。她微微皺著眉,用自己姣好的面容環顧著自己的四周。
自己完全陷入到了saber和她的master的包圍中了啊!!」
「什麼?」
遠阪凜剛想要大叫,卻突然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好。情況實在是在明了不過了,自己現在就被saber的master劫持,無論他要自己的archer做什麼,為了不讓自己這個master被殺掉,archer都會照做的吧?!
更不要說……自己還留有兩個咒令,即使archer抗拒自己的命令,自己也會用咒令強制下達命令!
真是糟糕透了!
遠阪凜無奈地看著柳夢潮。而遠處的lancer庫丘林更是微笑著看待著眼前的一切,現在一切都已經很明了了。saber的maer下令讓archer自殺呢,還是讓archer下達命令攻擊自己呢?
「你……」遠阪凜臉上滿是悲憤的表情,身體甚至微微地顫抖了起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更主要的是……一段有些模糊地記憶,突然不可阻止地涌入到了少女的腦海里面來。
昏暗的燈光下,自己的母親,自己的父親。相互靠著,倒在了血泊之中。
沒有人來救自己,那個一頭金發的魔術師微笑著看著自己,在他的腳下就是自己的父親遠阪時辰還有自己的母親遠阪葵的尸體。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遠阪凜下意識地搖起了頭。作為一個魔術師。記憶怎麼會出錯。自己明明白白的記得,自己的父親猶如一個勇士一樣,光榮地戰死在了聖杯戰爭的戰場上,而不是像是一只敗犬一樣。犬死在了家中的玄關!
更何況……自己更本就沒不認識那個突然出現在金發魔術師,而他的從者自己也能夠一眼就認出來。
拿著長槍的,只有lancer了!
相互交錯的記憶。完全讓遠阪凜混亂了起來,一雙黑色的雙眸中滿是不解的神情,她緩緩地轉動著自己的雙眼,在月光下看著自己身邊的人,突然下意識地說道。
「berserker……?」
berserker?!
听到自己master的話,archer心中便是一驚。再沒有人比他更加了解自己的master了,難道那個黑發銀眸的少女便是berserker嗎?
只是archer衛宮士郎的想法還沒有落地,遠阪凜的話便已經先說了出來。
「柳夢潮!「
「哦?你想起我了?」
柳夢潮微微一笑,沖著遠阪凜點了點頭。
怎麼回事?什麼叫做我想起了他?難道剛剛那段突然涌入自己腦海里面的記憶,其實就是柳夢潮搞的鬼?
遠阪凜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不過卻已經有人搶在遠阪凜之前做出決定了。
撤退!
無論哪一種情況,現在都對自己不利。
lancer庫丘林看了眼手握雙刀的archer,還有單手持劍的saber,心中便已經想好了自己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