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燕青在看星星。
據說喜歡看天的人,非常注意的自己的內心想法。
自己從未觀看星星,是否在逃避?
出現在未來之境,後又一身銅皮鐵骨,不知道背負如何,卻給人莫名的恐慌。自己一直以來不去想這個問題,不追求過去及來歷,是對了還是錯了?
沒有過去,是否又意味著沒有什麼可背負?
從哪里來,要去那里?
過去,現在,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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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些沒有結果的問題糾纏了一個晚上,燕青一覺睡到午後,即使如此,還是感覺眼楮好干澀。
自己怎麼會想不開想這種問題?燕青自嘲,打房門卻被嚇了一跳。
門外面有幾十口子,見到燕青打開門,七嘴八舌的喊道。
「恭迎二罪首,恭迎二罪首。」
「二罪首威武,二罪首蕩漾~」
「二罪首你是我的偶像,我對你的崇拜如長江滔滔不絕連綿不斷,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燕青看著跟菜市場一樣的門口,不明所以,這是啥情況啊?
好在眾人七嘴八舌解釋了下,原來昨天狂龍見過燕青就把沒吃完的眼球仍了,平時早上必殺人眼珠,今天卻沒有這樣。眾人覺得這都是二罪首的功勞,一大早就來拜訪。因燕青在休息,不敢打擾,就在門口候著。
「二罪首真是我們罪惡坑的救星啊~」
「我們罪惡坑以前的瞎子比黑暗神殿都多……」
「我願獻上天絲綿綢,恭賀二罪首上任!」
「我願獻上白玉腰帶,恭賀二罪首上任!」
「還有我的海外異果!」
一堆人咋咋呼呼的丟下一堆東西,然後「嗖」一下沒有了,生怕燕青不收。燕青估模著這群人怕是不敢反抗狂龍,想抬高自己去當仇恨靶子。當下也不管其他,送上門的東西哪有不要的?
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穿了好久了,這堆東西里面正好有一件合體的白色長袍,只是這純白色不太符合的燕青低調的風格。
唔,拿起筆來,在長袍前面寫了「戰斗里只有五」,在長袍後面寫了「渣滓」。連起來讀就是——渣滓,戰斗里只有五;或者戰斗力只有五,渣滓。
恢復以前的相貌,依舊是略微蒼白的面孔,穿起來這身新衣服,在鏡子前瞅了瞅,燕青十分的滿意,這才符合俺的風格啊!
從廚房找點東西打牙祭,燕青正準備回去再睡個回籠覺,就看到一個老頭瞧著二郎腿,臥在自己房間的屋頂上。
這老貨有點像找麻煩,燕青不想搭理,裝作沒有看有看到,準備進房間,回籠覺才是正事。
「喂!」老頭叫道。
我什麼都木有听到,燕青推開門。
「喂,叫你沒有听到?」老頭歪著頭,拿刀鞘指著燕青。
我了個擦,連刀都帶了,真的是來找麻煩的?燕青立馬換上笑臉,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想睡個回籠覺那麼難?
「老伯剛才有叫我?」燕青一副無知的問道。
「叫你,你沒有听到,某非耳朵不好?」這個老伯似乎脾氣不太好啊。
「剛才可能風太大了,沒有听到也是很正常的嘛。」滿嘴胡說八道我也會啊。
「哼……哪里來的風,不請老人家到里面坐坐?」這老伯就要往屋里面闖。
燕青趕緊攔住,「哎呀,屋內髒亂不堪,又是待客之禮。」
「你還有待客之禮?」老伯用鼻孔鄙視了燕青,然後擠進屋子,二話不說就坐在椅子上,拍著桌子,「快上茶,讓我看看你的待客之道。」
「老伯,不好意思,沒有茶葉了。」
老頭腳一挑,從一堆雜貨中踢出來一包茶葉。
「老伯,不好意思,沒有茶具了。」
老頭又一挑,從一堆雜貨中飛出一套精美的茶具。
無奈,只得燒水煮茶。
「唔~」老頭抿了一口,「你這茶童倒是很專業的嘛,就是待客太失禮了。我叫孤獨缺,孤是一意孤行的孤。」
「失敬失敬,我叫燕青,總算見到一個名字正常點的了。」燕青表示終于踫到一個形式正常的。
說到姓名,燕青忽然非常想吐槽,「素還真、屈世途、破玄奇這種名字多正常,什麼一頁書、佛劍分說、疏樓龍宿、魔龍祭天這類名字好坑爹啊!完全都不知道姓啥名啥!」
「哈哈哈……」孤獨缺大笑,「這些名字都是假名,每一個人都有一個真名,這個真名只有自己知道。只要知道對方真名,好多術法都可以取姓名于千里之外。」
「素還真這個名字也是的?」燕青忽然听到這樣的猛料,很驚訝。
「素還真這個名字當然也是假名,只有少數人才知道素還真的真名。」孤獨缺一副我也是那個少數人之一的表情。
「那素還真的真名是什麼?」燕青給孤獨缺添杯,虛心請教。
「你听到好了!素還真的真名就是——素老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