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嗤」……
有力的大手,撒氣的撕扯。片刻間,她單薄的長裙,已變成十幾根布條。
冥逸寒的氣已消了不少,終于從她身上下來,蹲子,抓住她縴細的右腳。
「冥逸寒,你到底要……啊……」夏曦若掙扎間,腳踝就被他鐵箍般的手重重攥住,扭傷本來就沒康復,痛的連連戰栗。
只是想警告她一下,卻沒料到她這麼痛苦,冥逸寒手不禁放松,聲音依舊沉冷︰「小女人,最好老實一點。」
不顧她的反對,扯過布條,將她雙腳緊緊綁在藤椅腿上。
「冥逸寒,你在做什麼?你這算什麼?放開我,放開……」
冥逸寒在她的叫喊聲中站起來,抱起胳膊,垂頭看著她。
現在的她,雙手雙腳都被用布條綁在了藤椅上,整個人兒,完全與藤椅融為一體,仍舊不老實的掙扎著,卻只能如一條毛毛蟲般蠕動。
這個小女人,雪白的身子只被幾根破碎的布條遮掩著,大部分美好都綻放,明明是砧板上的魚肉,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兒,卻憤懣的瞪著大眼,凶巴巴的瞪著他。
垂眸睥睨,冥逸寒嘴角不禁勾起一絲邪笑︰「這就怕了麼?夏曦若,好玩的還在後面。」
轉身,朝外走去。
其實,她著急時的模樣還是蠻生動的,勝過冷漠疏遠時百倍。至少,看著她這副表情,他心中不會煩躁。
「放開我,冥逸寒,這麼對一個女人,你算男人嗎?」
「冥逸寒,你變態、神經病!先放開我,喂,別走,放開我!」
夏曦若都快喊破了喉嚨,他卻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無助的安靜下來,看著自己衣不遮體的狼狽模樣,忽然有種壓抑的恐懼感。
他將她綁的這麼結實,恐怕她掙扎上一輩子都別想掙月兌。萬一這個男人一去不回該怎麼辦呢?可是,如果他回來,又會對她怎樣呢?
想起他臨走時說的那句話,夏曦若只覺得毛骨悚然。
沒過多久,門便被推開了,冥逸寒走進來,右手中拿著一個鐵盒。
這個男人要干什麼?
夏曦若皺著眉看向他,對上他怪異的目光,心里更加沒了底。
眼睜睜看著高大的他無聲無息的壓到近前,蹲子,一把將遮蓋在她月復部僅剩的幾根布條扯去。
夏曦若的身子猛的激靈了一下︰「你別踫我。」
他抬眸,捕捉到她大眼中的驚恐,菲薄的唇微抿,默不作聲的打開了那個鐵盒。
寒光畢露。
竟然是一盒銀針!
這個邪惡男人,究竟要對她做什麼?倒吸一口冷氣,綁在椅子背上的小手緊張的攥住,她害怕的,連話都說不出。
從小就怕打針,見了針類的東西就發怵,這一次,曦若真的怕了。
驚恐中,月復部肌膚上已傳來一陣涼意,目光追下,她發現,他正拿著一個濕漉漉的消毒棉球擦拭著她肚臍偏上部位的那小片肌膚。
「冥逸寒,你……你干什麼……啊,不要,不要,啊!」
顫抖聲中,就見他拿起一根白晃晃的銀針,朝那片消過毒的肌膚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