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情人,總裁只歡不愛 冥逸寒,我不再是你的奴

作者 ︰ 妖小鏡

「啊!誰?!干什……」

夏曦若話還沒說完,嘴巴已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緊緊捂住。

「嗚……嗚……」掙扎著想喊叫,頭部卻被那股強大的力道牢牢壓在枕頭上,連口氣都出不來。

「不,不是的!我怎麼可能愛他呢?」

听到這清澈的聲音,夏曦若頓時安靜下來,下一瞬,那只大手已自她嘴巴上移開,那張臉也已湊到她面前,漸漸適應了黑暗的她,依稀看到他精雕細刻的五官,猶如墨畫般,這麼細致、這麼美。

「我的人已經去救她了,十分鐘後你們就能在院子外面見面。」

「走了。」她正失神,胳膊已被他拉了一把,見他快步向前走去,忙小跑步跟上。

咬咬嘴唇,這一次,毅然走到墨天翎身旁︰「走吧。」

「夏曦若,開門,叩叩叩……,開門,咚咚!」

此刻,卓遠航和墨天翎也同時朝夏曦若的小臉看去,而她,目不斜視的對張小素點點頭,完全忽略了他們的目光。

眼楮不知因何酸澀了,淚水無聲滑落,汩汩的,竟然無法再停歇。

現在的她,後背緊靠他健碩的胸膛,他穩健的心跳,她都感受的這麼清晰,他的鼻尖已經湊到了她左耳上,勻稱細密的呼吸聲,就響在她耳邊。

「什麼東西?」保鏢驚叫一聲,著慌的後退一步,同時迅速打開手電筒,向前一照,驀地照見一張人臉,猛的一哆嗦︰「你是……」

夏曦若聳了聳肩,想逃出他懷抱,然而,發覺到那道燈光越來越靠近,不自覺的老實了下來。沒有回應。

就算,真的是媽媽不小心害了他們的孩子,她也已經為媽媽償還過了。

「呼。」

張小素驚愕的蹙起眉,得知自己將蘇憐憫害的那麼慘後,她滿心自責,這三個月,雖然被囚禁,也覺得自己罪有應得。最難過的只是放不下小若,怕女兒為自己擔心、怕她一個人照顧不好自己。

順手,抓過床頭櫥上的iphone手機,朝背離墨天翎的方向走去。

夏曦若借著手機屏幕發出的光線,將那枚鑽戒放在茶幾上,然後,將手機放在鑽戒旁。轉身,走出一步,駐足片刻,驀地又回身,拿起白天看完了丟在沙發上的那本書,「嗤」的將封面撕下,拿起夾在書中的鋼筆,在封面上寫下幾個大字。

雙手支床,向後挪動了近二十厘米,避免與他靠的太近。

然而,自一個月前與她在荒野中分別後,他腦海中竟不止一次的浮現起她孱弱卻倔傲的身影,每當那時,他就會暗暗對自己說,想起她,不過是因為她與如兒太像。可是,他終究還是沒管住自己,扮作工人混入了冥家大院,親自打探關于她的消息。

睡了一白天的蘇憐憫,今晚輾轉難眠,而今晚冥逸寒好像又沒有回來,所以打了冥天澈的電話,連懇求帶威脅的讓他來這片他們經常偷偷見面的楊樹林見面。

「快走。」耳邊傳來墨天翎焦急的催促聲,手腕隨之被抓住,在他的牽引下,小跑步向院外的楊樹林中跑去。

就算蘇憐憫有什麼陰謀,跟她又有什麼關系呢?

是賊嗎?還是見鬼了?!

墨天翎垂眸望去,見夏曦若的手被卓遠航親昵的拉著,畫眉不自覺的蹙了一下,無聲的放開了一直拉著她手腕的大掌。

「簌、簌……」

墨天翎想要催促,然而,張開嘴,一個字都沒說出,薄唇又合攏。

張小素搖搖頭︰「我當時沒感覺到撞人啊,可是,好端端一個年輕人,也不可能說摔倒就摔倒啊,應該是刮踫到她了吧。唉,我這一下害了人家母子兩個人啊。」

這麼大的聲音,就算是睡的再熟,也該被吵醒了,疲倦的墨眉深深蹙起,終于在口袋里找出鑰匙,打開門,抬頭望去——

「女人,快出來,別跟我開玩笑。」

話落,低身拉開車門,見中排座位上,曦若坐在中間,張小素坐在她左手邊,而卓遠航正緊靠她右邊,神情呵護而親昵,心中莫名一酸,重重關上門,和吳凱坐在了後排座位上。

她怎麼可能去愛一個囚禁她的母親、禁錮了她的自由,又殘忍的害死她孩子的男人?就算,心曾經因他悸動過,可是,自從他令她的孩子化作血水的那一刻起,她對他就只剩了恨。

吳凱是墨天翎力氣最大的一個手下。剛剛,就是他在院外將繩子丟進院中,將墨天翎和夏曦若拉出了院子。墨天翎拉著夏曦若一路跑到這里,他也始終跟在墨天翎身後,注意周圍的動靜。

現在,她算是自由了,卻不似他所想的那樣欣喜若狂。這個小女人,心中究竟藏著什麼呢?

「媽,其實張小素沒有精神失常,她一直都是裝瘋的。」

「叩叩。」

全身忽然有種莫名的燙感,一個邪惡的念頭忽然變得強烈,牽引著他做賊般轉回身去。至暗中,只見她穿衣的輪廓模糊而妖嬈,他的心,少有的砰然跳動起來。

「遠航哥?」他意外的睜大淚眼,仿佛不相信這離奇的一幕。

曦若現在才發現,他右手中正抓著一根繩索,繩索的另一端一直延長到二樓牆上,不知怎麼固定在那里的,剛剛他跳下來時,應該就是用手拉著這根繩索,減緩了下降速度,所以落地才會很平穩。

雷聲轟然當頭炸開,將孱弱的身子震的隱隱發顫,傾盆雨水,驟然澆下,一瞬間,將滿臉淚痕沖淡。

又是他……她意外的張開小嘴︰「大半夜的,你來這里干什麼?」

竟不覺的,就想遷就她。

她本來就怕打雷,又看到這一幕,心中驚恐難當,呆在樹後,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而就在此時,她發現墨天翎朝她看了過來。

「我不能走!」她卻忽的將手縮回︰「如果想一個人走,我又何必等到現在呢,我媽媽還在他手里。」

利落的月兌下外衣,蓋在她頭上,默不作聲的拉著她繼續向前跑。

黑暗中,肩膀冷不丁被摁住,夏曦若不禁顫抖了一下,正想問他干什麼,耳邊已撲來他溫熱的氣息︰「蹲下,有人。」

「冥逸寒,我不再是你的生子工具,不再是你的奴隸,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踏進這座大院一步。」

冥逸寒、陸小姚、她親手種下的生命之樹,這三個月以來,所有的酸甜苦辣,一切的一切,就都成為過去。

在他巨大力道的牽引下,曦若身子失控,軟綿綿的身子結結實實的撲進他懷里,臉微微一燙,慌忙將他推開︰「可以等我一會兒嗎?」

「媽,你也別太自責,那天你撞到蘇憐憫了麼?」曦若勸慰的看著張小素。

「哦?」

夏曦若還沒在車前站定,車門忽的打開了。

可是,當自以為能決絕的忘記時,呼吸、眨眸間,掠過心畔的那個身影,又是誰?

車中,傳來媽媽的聲音。

這個男人,看似一個正人君子,該不會偷看她的,況且,她所在的位置與他所站的地方相隔近五米遠,黑暗之中,她看不到他,他當然也是看不到她的。

功夫不負有心人,不出兩天的時間,他就得知了她與冥逸寒之間的真正關系,想要找機會將她和她母親救出,卻因為她有身孕和張小素被關的地方保鏢太多而沒有行動。

短暫的瞬間過後,曦若就感覺身子一震,竟平穩的落在了地上。

這個傻女人,剛剛在喊什麼呢?恐怕將院子里巡夜的保鏢都驚動了……墨天翎邊跑著,邊回頭瞧她一眼,此刻,閃電又起,正照亮她的臉,腳步不禁頓住。

卓遠航微笑看著夏曦若,連日來的思念之情,盡數流露,抬手,輕輕抹去她臉上水珠︰「曦若,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與冥逸寒在一起的一幕幕,此刻潮水般涌過腦海,化作沉重的嗚咽、化作過往雲煙……

「好。」他轉身。

該是想都沒想過這里會蹲著兩個大活人,所以都沒有往牆根處照一下,即將走到牆角時,關掉手電,邊解著腰帶邊向前走。

「你干什麼?」她驚慌失聲。

等了許久,沒有等到冥天澈,卻意外的發現樹林中停著一輛車,而且,剛剛還看到了夏曦若和卓遠航!

「嘰嘰嘰」

卻了眼強。「那天傍晚,我騎電動車經過咱家南邊那條小路,當時覺得你快要下班了,急著回家給你做飯,騎的快了點,我只記得一個年輕姑娘從我車前經過,然後她就摔倒了。可是,當我察覺到的時候已經離她有五米多遠了,我想,這麼大一個人,摔一跤有什麼呢,而且,我當時覺得,我根本就沒有撞到她,現在路上踫瓷的又那麼多,所以就頭也沒回的走了……」

「我也不知道。」曦若無奈的遙遙頭︰「媽,都過去了,別再想了,以後我們繼續過我們平靜的生活。」

小女人,怕他會對她有非分之想不成?

骨節分明的右手抬起,猶豫了一秒鐘,還是輕輕敲下。zVXC。

張小素的話,令夏曦若徹底呆住。

「首領,人全了,可以走了嗎?」溫婉的女聲自駕駛座上傳來。

院牆外,傳來三聲同樣的暗號,然後一根繩子便漫過高牆扔了進來。

現在,她與這里唯一的牽連,只剩下一堵牆,到了牆外,冥家大院里的一切,就都與她無關。

墨天翎迅速撿起地上的手電筒,關掉,警惕的向四周看一遍,見沒有其他保鏢,再次將手指放入口中,「嘰嘰嘰」學了三聲鳥叫。

卓遠航尷尬的看了墨天翎一眼,隨後也上了車去。

話音未落,便毫不猶豫的跳下樓去。

「跟在我身後。」低聲在她耳邊叮囑一句,墨天翎已輕輕將她放下。

「媽!」夏曦若又驚又喜,甩開卓遠航的手,一骨碌的鑽進車中去了。

此刻,她也看到了左前方那道燈光,不由隨墨天翎一同原地蹲下,心還未平靜,聞到他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更亂了。

離地面越來越遠,懸空中,她遠遠望去,這座大院里的一切,都化作漆黑的暗影。

「她為什麼要裝瘋呢?」張小素繼續問。

「啊!」蘇憐憫驚叫一聲,轉身就跑。

此時,偌大的院子里不見一點光亮,又是陰天,周圍黑洞洞的一片,兩個人在院子里穿行,如果不出多大動靜,就算近處有保鏢,也很難發現他們。

取出那枚鑽戒,攥在掌心,合上小盒,裝入口袋。

說到此,張小素沉重的嘆息了一聲,攥緊了曦若的小手︰「當時真的是大意了啊,後來,我也沒把那件事當回事,直到那天三個男人闖進我們家中,強行把我帶到一輛車上。再後來,我見到了冥逸寒,才知道,那個姑娘叫蘇憐憫,就是因為那次摔倒,她流產了,而且還因此精神失常了。唉,說起來,我真是作孽啊,當時出了事怎麼就問也不問一聲就走了呢?」

嘶喊,因為過于用力而變得沙啞,如悲壯的哭訴,在寂寞的夜空中回響。

身後傳來細密的衣物摩挲聲,如一只只小手抓,不住的撓著墨天翎冰封多年的心。

「媽,冥逸寒和蘇憐憫的孩子真的是你……」夏曦若握著母親的手,眨著水汪汪的眼楮看著她,最後兩個字個終究沒有說出。

夏曦若內心有個聲音,強烈的呼喊著,仿佛生怕自己會忘記般,一遍遍的提醒自己,真的不愛他。

自現在起,曾經哭過笑過,都不再重要,關于他的一切,她要無所保留的全忘記。

「叩叩叩扣……」

「嗯,謝謝。」她嘀咕一聲,下了床,赤著腳走到衣櫥前,在里面翻出一身衣服,雙手搭在睡衣的解帶上,正要解開,卻一怔,訕訕的說︰「我要換衣服了,你轉過身去。」

這才放心的解下睡衣,盡量快速的穿著衣服。

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疑問,然而,卻總是不相信善良純樸的母親會做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

雙腳落在院外地面上的瞬間,她心中有一片天空也隨之踏實了,而某處不知名的角落,卻驟然變得空蕩。

一開始注意到她,只因她那雙純淨無邪的眼楮,與他心中逝去的人兒太過神似。

她輕微的腳步聲響起,竟將高大的他嚇得打了個激靈,匆忙無聲的轉身,背對了她。

清晰的聲線不知因何顫抖了,恍惚的邁開步子,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四處找尋,腦海中,一片空寂。

牆外,有人拉動繩子,被牢牢綁住的夏曦若猶如一只氫氣球般,貼著牆壁緩緩向上升起。

這三個月的經歷,她會一頁翻過,這其中的記憶,她亦會深深封存起來,就當,一切都不曾發生……

跑步多久,已到了楊樹林深處,一輛加長黑色轎車正停在樹林間的小道上。

這座別墅建的很宏偉,雖然是二樓,離地面也有六米多高,況且他還是抱著她的,這麼落下去,一定非常危險……嚇壞了的她,慌忙緊緊抱住他脖子。

倏地,他望見了茶幾上的手機,走到近前,也看到了那枚放在手機旁的鑽戒——

墨天翎朝吳凱手指的方向望去,密集的閃電中,只見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正躲在楊樹後,瞪圓了眼楮看著他,看樣子該是躲在那里很久了。

頎長的身影,攜著清晨的氣息寂然穿過白光彌漫的走廊,在那扇安靜的門外止步。

「真的?」夏曦若驚喜交加。

「夏曦若,你在哪里?」

後來,他得知她的孩子沒有保住。再後來,他得知,張小素被轉移到了院北一處單獨的平房里,對她的看管也疏松了很多,于是,他攻擊了冥逸寒公司的系統,以讓他一整晚留在公司處理問題,然後切斷了冥家大院的電線,在黑暗的掩護下,將張小素和夏曦若救出……

現在,大院里的保鏢應該察覺到了些什麼吧,在這里多停留一分鐘,逃走的困難就增加一分……這種十萬火急的情況下,這個小女人竟然這麼磨磨蹭蹭,在做什麼?

「真的,走吧。」墨天翎再次抓住她小手,一把將她拉過來。

不多時,兩個人已走到了那堵黑壓壓的院牆下。

他似有深意的看她一眼,驀地踩到窗前的藤椅上,抱著她輕松猶如孑然一身般爬到了窗台上︰「抱緊我。」

話音未落,頭部已重重挨了一拳,眼前一黑,砰然摔在了地上。

「帶你離開這里。」墨天翎輕笑,現在的她已刻意與他拉開了距離,隔得雖然不遠,他卻看不清她的臉,然而,仍舊能感覺到她的恐懼。

「好。」他點點頭,驀地俯身,將她橫抱而起。

墨天翎眉頭錯愕的蹙起,終于無奈的抱起雙臂︰「快點。」

「恩。」幾乎是墨天翎聲音落下的同時,轎車穿破疾風驟雨飛速向楊樹林外駛去。

「差不多吧,唉,他們的孩子應該是我害的。」

而他縴長的右手正呈一種保護的姿勢按在她縴瘦的肩頭,顯然沒有意識到這樣似是攬著她的姿勢,過于的親近與曖昧。

就連坐在夏曦若身後的墨天翎也微微怔了一下。

夏曦若拉開床頭櫥的抽屜,取出那個小盒,本想裝進口袋的,卻猶豫了一下,拿開,黑暗之中,仍舊清晰的看見一枚鑽戒和一枚銀戒工整的躺在里面。

「 !」

這算是吃醋嗎?可是,他早有所愛,怎還可能因為別的女人吃醋?淤積在心的痛再次被觸動,他痛苦的抿住嘴,躬身也要上車。

那張偌大的床上,竟沒有人!

「唉,大半夜的斷電,倒霉啊。」巡夜的保鏢拿著手電筒,大搖大擺的朝夏曦若和墨天翎所在的牆根處走來。

夏曦若瞪大眼楮,恐懼的看著緩緩朝她湊過來的黑影。

「那就好,我們走。」他一把拉住她手,拽著她便走。

當空一道明亮的閃電劃過,照亮她傷楚淚臉,蒼白而憔悴。

他將食指放入口中,正想做什麼,夜空般的眸子卻機警的凝起,骨節分明的手利落的摁在夏曦若肩頭。

「夏曦若小姐,女士優先。」他調侃的笑笑,拉過繩子就往她身上靠。

「是我,別叫。」

她白皙小臉上掛滿水珠,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美麗憔悴,如一朵雨打的雛菊,令他頓生惻隱之心。

「一個瘋女人,隨她去吧,走,上車。」

此時,向前邁出的右腿忽的頂在一塊富有彈性的物體上。

她卻後退一步,認真的看著他︰「我媽媽呢?」

「呵呵,我還會騙你不成?馬上你就能和她團圓了。」一把將她拉過來,強行將麻繩在她身上纏了一圈又一圈。

就算她是愛財的,但冥逸寒所給的東西,縱然多貴重,她也不會帶走一件!

而不久前,冥逸寒將她轉移到了舒適的環境中,也讓她見了曦若,得知女兒過的很好,她自也安心了,原本想要就這樣不自由的過上一年,就當為自己的過錯贖罪,今天被救出,她情緒並沒有多大-波動,此刻,听到蘇憐憫裝瘋的消息,卻實在是大感震驚。

「哦?難道你寧願沒有自由,寧願被冥逸寒囚禁,也不願離開他?夏曦若小姐,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呵。」墨天翎低聲調笑。

「雨那麼大,先上車再敘舊吧。」墨天翎倏地將卓遠航的話打斷,垂手,指向車門。

冥逸寒默不作聲的看著夏曦若,不經意的,捕捉到她水眸中晃過的那絲悵然,內心莫名滋生出一絲疼意。

「我不能離開。」她坐在角落,訕訕的說。

「嗡!」腦袋里頓時像是有什麼炸開,手中提著的筆記本電腦月兌手摔落在地。

「是啊,小若,到車里來說話吧。」

「站住!」吳凱冷喝一聲,正要去追,墨天翎的手卻擋在了他胸前。

「首領,有個女人在偷看我們。」吳凱壓低的聲音此時傳來。

墨天翎唇角淺翹起一道弧線,不知怎麼了,望見卓遠航和那個小女人親近的情景,內心就有種抓不住、模不著的不自在。

冥逸寒,我恨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愛上你!

「曦若。」驚喜聲中,身材高大的男子迅速下了車,激動的拉住夏曦若的小手。

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是時候回歸正常的生活了。

是她,冥逸寒養的那個瘋女人。

和技術部的員工在公司加了一整夜的班,才將公司的系統重新恢復,本該在公司休息室中休息的,然而,卻莫名覺得哪里不對勁,匆匆趕了回來,一下車,就有人告訴他院子里昨晚斷電的事,他更覺得不安了。

自由了,從今天開始,她自由了……

……

這兩樣他送她的東西,都這樣安靜的擺在這麼顯而易見的位置,令他更覺惶恐。

手機下,竟壓著一張書皮,他小心的拿起,看清書皮上寫的那幾個字,健碩的身子劇烈一顫,深黑的眸子仿佛被利刃狠狠割傷。

~妞兒,曦若究竟給逸寒留了什麼字呢,明日揭曉。今天,兩萬字已傾情奉上,求打賞、求月票,麼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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