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pute
lee,你肯定會覺得這個名字听起來並不像一個東北亞人的名字,你想的沒錯,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東北亞人,我是一個不知道的民族的美國人,雖然膚色像是黃色人種,但是我卻完全不知道我的民族是什麼,我這個可悲的名字,是一個撿到我的黑人男性給我起的,之所以會有這個名字,全是托了他剛剛從電視上知道了
這個單詞,並且撿到我之前,他從垃圾桶里面找到了一條八成新的而且能夠裝下他的lee牌牛仔褲。但是我卻完全對他沒有印象,因為在我能夠清晰的控制自己的記憶之前,這個倒霉的撿到我的黑人已經魂歸天國了,他應該去的是天國吧,我記得西方世界的人大多都信奉上帝來者,當然我是一個例外,我信奉科學神教。我只所以能夠知道名字的來源,多虧了他在臨死前塞在我的衣服里面的一張寫滿了歪歪扭扭難以辨認的字條的緣故,天知道他怎麼能夠寫出這麼難看的字,而且那些扭扭曲曲的字母居然是使用不同顏色的筆寫下來的。我現在不在任何一個西方國家,而是在東北亞的一個彈丸小國,她在北方有一個看起來衣衫襤褸,但是卻總是惡型惡狀的雙胞胎哥哥,南方隔海相望有一個充滿病態意味思想的國度,西方則是兩個龐然大物,壓根不將她放在眼里的龐然大物。總而言之,這個彈丸小國的生存條件並不好,這便讓這個國度的國民情緒顯得有些奇怪,反正作為一個西方人,我是很難以理解這種情緒。1998年的時候我剛剛大學畢業,懷著萬丈豪情,我決定在這片主的荒漠來傳播教義當然是我的科學神教,而不是其他什麼不科學的宗教了,但是不幸的是,我被一個叫做索羅斯的混蛋打垮了,這個不要臉的白皮猩猩,將我們這些與他不一個膚色的人坑了一個徹底,我從信心滿滿的自我創業者變成了一個窮光蛋,居然連返程機票的鈔票都無法掏出來的徹頭徹尾的窮光蛋。說真的,我不怕當窮光蛋,我從有記憶開始到大學畢業為止,我都算一個窮光蛋,唯一例外便是我離開美國到投資失敗的三個月內,我的帳戶最高有10w美元,最少是0。這筆10w美元的巨款是唯一一筆在我的帳戶上存活了超過三個月的錢,其他的富蘭克林們,大多都變作食物,進入跟我一樣的經歷的人的肚月復了吧。沒有一分錢的日子很難熬,尤其在一個你幾乎听不懂別人講什麼,而你講什麼別人壓根就不會去听的國度。我餓了好幾天的肚子,我經常徘徊在一個又一個食品店的門口,希望有好心人能夠給我一些食物,但是這段時間所有的人都惶惶不可終日一樣,當然也沒有注意到我這個狼狽不堪,不堪入目的家伙或者直接對我下達非常嚴厲的逐客令。不過轉機出現在一個秋天的下午,我在一個看起來非常的豪華的莊園門口徘徊,其實並不是我想待在這里,只是我那該死的腿腳已經不听使喚了,已經開始震顫的肌肉在警告,它們想要罷工的心思,心髒似乎也在迎合他們,時不時給我亂跳幾下,難道它還想在我的胸腔里面來一段華爾茲麼?沒辦法,我只好听從這幾位先生的意見,決定坐下來休息一下,好讓他們不再有這麼多的意見。就在我嘗試安撫他們的時候,「你好!」一個女乃聲女乃氣的聲音從巨大鐵柵欄大門後面傳了過來,我艱難的扭頭看去,想去找這個天使一樣的聲音,這可是我在落魄之後,听到的第一個尊重的詞語,而不是那些「快滾」,「離遠一些」,「你這個骯髒的豬」這一類的詞語。「給你」這是我看到他的時候,他說的第二句話,很簡單的一個詞組,但是配合他伸出門外的手上的一塊蛋糕,卻又顯得那樣的神聖美好,簡直就像那些教徒們說的福音一樣,對就像他們說的福音一樣,畢竟那也是能吃的東西,不是麼。我不敢狼吞虎咽,我有基本的常識,我可不想因為一時的爽快,而讓自己那已經快要忘記怎麼工作的胃袋過勞死,所以我只有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他們,好期待胃袋先生能夠盡快的適應工作,不要做出其他的行為。就在我吃東西的時候,小男孩,有飛快的跑開了。他送來的蛋糕太小了,雖然我盡量的放慢了吃它的速度,但是它依然在以飛快的速度減小著自己的體積,不一會便已經全部落入了我的口中,我正意猶未盡的舌忝著粘著面包碎屑的手指的時候,又听到了那福音般的聲音,「再給你這些」,一塊大了好多倍的蛋糕遞到了自己的面前,同時出現的還有另一只手,上面有一瓶水,一瓶沒有打開過的水。我突然覺得世界模糊了起來,「下雨了麼?怎麼感覺我的眼楮被打濕了,」我喃喃著。我擦去那些只落在我眼楮里的雨水,看著眼前這個如同畫中精靈一樣的男孩,朝他笑著。我不會微笑,因為我的生活沒有教會我這個,我只會裂開嘴,露出自己的八顆牙齒,這個動作我是從138看書網的人書說這樣的笑最容易讓別人有好感的表情。效果真的不錯,對面的這個小男孩在看到我的微笑後高興的咯咯笑了起來,他說著我當時完全听不懂的話,「大叔,你做的鬼臉真好玩。」然後他便轉身跑開了,這次是真的離開了,在接下的時間里知道天黑,我再也沒有看到他。不可否認,我是一個好人,在我最落魄的時候,這個小男孩給我了活下去的條件,所以我決定報答他,作為一個畢業于查爾斯河畔的瘋癲精神病院的優秀精神病患者,我必須要報答他,所以我決定待在這個莊園的門口等待他的監護人出現。也許是科學神教的教主保佑,在我不吃只喝的第二天我就遇見了一輛豪華汽車出現在莊園的門口,我決定試試,說不定車上就是坐著那位少年的監護人,我從懷里扯出自己的保護傘,一個美國公民的身份證明,以及我的瘋癲精神病院的出院證明。舉在手上,然後趁著車速降下來的時候,我一下就趴在車前蓋上,然後把那些證明貼在了前擋玻璃上。接下來我說一件不想關的事情,行駛中的車輛的車前蓋真的很燙啊,這是我當時唯一的感覺,就連後來幾個黑西裝大漢將我從車前蓋上拖下的時候,我都沒有從這一個事實中回過神來,為什麼汽車的前蓋會這麼燙。幾個黑衣服將我拋在一旁,其中一個人還用腳踩著我,但是我沒有屈服,拼命的喊著,」ineedajo
,please.」成波浪起伏的聲音非常的動听而且動听。也許是我動了真感情的聲音打動了別人,一個老爺做派的人物從汽車上走下來,翻看起我遺留在前擋玻璃上的證件。然後他揮揮手,對一個帶著金色眼楮的斯文敗類一樣的家伙說了一句話,然後就又回到了車上。那個斯文敗類,收起了我的那些證件,然後來到我的面前,說了一個單詞,我就知道我好運氣來了。那個單詞就是」cong
atulation」。從那天起我就改名了,不再叫那個惡俗的名字,而叫做李克穆,一個完全的東方化的名字,但是這只是我對外宣稱的,自己自言自語當然還是會用pute
lee這個名字,或者簡稱,當然叫做柯姆也可以啦。我發現自己雖然進到了這個庭院里面,但是依舊不能經常見到那位送給我福音的精靈,這是因為他的課業繁重的可怕,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有能夠承受這些課業的武器,那不比我差多少的智商,當然與我相比,他還是差點,你懷疑我所說的話?舉個例子你就得承認我沒有糊弄你,你見過一天勤工儉學14小時,只有兩個小時用來學習的人,能夠通過查爾斯河畔的那個瘋癲精神病院的入院考試麼?接下來的日子真的好枯燥,那位大老爺做派的文先生交代的任務,做起來簡直如同拿著絕地武士的激光劍來砍殺一些擺好姿勢待宰的雞一樣容易,我只好將空閑下來的時間來玩游戲機,這個是好東西,自從看那個小男孩玩過一次之後,我就喜歡上了它,從那以後游戲機,不是在我西服的右邊口袋里,就是在我的手中。五年後初春的一天,小男孩從家里面逃走了,我知道肯定會有那麼一天的,我只是在想為什麼他會這麼晚才逃走,要是我的話,恐怕能夠**行動的第二天,那個大老爺就不會再看到我了,如果他像對待小男孩一樣對待我的話。我站在一個牆角,手里拿著游戲機,看著他用那根繩子解放了自己,在下到地面的時候,他發現了我,我只好朝他露出了一個標準的微笑,結果他立刻扭頭拋開,我不由的有些無奈,上次他看到我的微笑不是還笑的很開心麼?我站在高處,看著他拿著石頭對著自己,要挾那些從者,不由的一陣高興,你這個家伙也終于可以飛了,接下來我也該出去了,繼續履行我的諾言,看你如何飛翔。
友情書友(作者)︰暗夜里的豺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