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把語桐的驚訝盡收在眼底,可並不解釋,卻在听到語桐的話竟破天荒的哈哈大笑,還真是單純吶,回過頭如水的雙唇貼近語桐耳邊淡淡的調戲道︰「噥,這邊菜多的是,喜歡哪個,就買哪個,請隨意,如果他們滿足不了你,如果你已經愛上我的話,我不建議來一段蕾絲」
說完眼神示意舞池上舞動的幾個西方男人,因燈光的閃爍看不清面孔,在對著語桐瞥了瞥自己,說完迅速的離開語桐紅的滴血的耳邊,站直身體,看著語桐這副樣子就像是良家婦女被調戲了一樣,說不出話來,只能睜大眼,嬌羞的模樣,惹得隨心一陣壞笑。
「你——」
語桐望著與往常不一樣的隨心,滿眼都是不正經的調笑,晶亮的大眼變成調皮的杏仁眼,嘴角一如往常還是那淡淡隨意的笑,看不出有絲毫的變化,語桐惱羞成怒的繞過隨心,往舞池中央而去。
「語桐,你跳的不錯啊!我來陪你。」隨心看見語桐旁邊的兩個男人不時的往她的身上亂模,而沉醉在動感音樂里的語桐根本就感受不到自己的危險,嘴角一勾,站起身的隨心往舞池中央的語桐而去。
「喂!燮澈,你看那邊的女人,竟然為自己的同伴而主動獻身呢!實在難得!」在酒吧台桌上坐著兩個東方男人正打量著往舞池中央走去的隨心。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人叼著眼,小麥色的皮膚,黑色的短發用發膠梳著現時最流行的蓬松頭,約莫二十五歲的樣子,可顯得成熟穩重的樣子,一只丹鳳眼緊緊的盯著在舞池里瘋狂搖擺的語桐,另一只眼帶有色彩的望著往舞池中央的女人,對著旁邊喝酒的男人娓娓道來。
「那個女人不一般。」叫燮澈的男人,手指夾著酒杯,搖晃著杯中鮮紅的液體,一身穿著休閑服裝的男人,大約二十五的樣子,一頭黃色用發膠梳成爆炸的刺蝟頭,直直的立在頭頂,顯得清爽,陽光帥氣,高挺的鼻梁,一雙薄唇因紅酒的焦潤顯得更加的性感,一雙桃花眼透過玻璃杯直視著舞池中央的那抹黑色,咧著嘴對身邊的好友吳澤涵道,樣子似嘲諷。
「小姐,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走!」還沒等到隨心上去跟語桐會面,左側的美國男人拉起語桐就走,眼神瞥向正在舞池中央走來的女人,冷冷一哼。
「你——你要帶我去哪?」被帶出舞池的語桐察覺到不對勁,不經後怕的往酒吧里掃視著那抹黑色的身影,怯怯的聲音問著前面使勁拉自己的高大威猛的美國男人,鷹勾的鼻子,藍色的小眼楮,厚厚的嘴唇,看的語桐差點吐,這隨心到底死哪去了?
「喂!親愛的!啵,」從舞池里出來的隨心,看見不適的語桐,上去摟住語桐的腰在往臉上一親,把語桐拉近她懷里繼續說道︰「人家等你等的好苦,等下一定要滿足我,快走!」一臉不正經的隨心溫柔的直視語桐驚訝的眼,嘴角的壞笑似是在說,「看吧!上演一段蕾絲非我所願!」說著就摟著語桐往回走。
對面的美國男人看的直瞪眼,卻依舊不依不饒的上前用著英語阻止道︰「MOm,she,ismy」手指還指指語桐和自己示意她是自已的,他以為對面的中國女人听不懂罵她的話,卻沒想到把某個暴脾氣的人給惹了。
隨心一听站定轉頭,拍拍一臉焦急的語桐的肩膀示意她往旁邊站站,上前一步,酷酷的逼近美國男人,手一抬,拳一握,肩膀一顛,一拳就送給了美國男人眼楮上,隨心囂張的指了指他說道︰「蝙蝠身上掉雞毛——你算什麼鳥?」誰說國際友人非要友好?觸踫到她底線,就算是美國總統里根,她照樣扇,雖然,總統里根已經死翹翹了,媽的,打的手疼。
被打的眼楮冒金星的男人直往後退,右手捂著眼楮,左手往後一招,頓時來了七八個男人,全是美國人,只听見捂著臉的男人不知跟他們說了什麼,十幾雙眼楮緊盯著面前昂首挺胸的女人,樣子極其凶惡,恨不得要吞了她一樣。
隨心感覺到不妙,一個還有可能打過,群毆還真沒試過,跑?不行,丟中國人的臉是不是,大不了嘗試一下群毆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