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我的眼底下耍伎倆,找死。」他從頭到尾都知道這女人在做什麼,當時沒追究不代表就不知道,如果他連這點都看不出,在狂家不知道死過多少次,怒氣更甚,兩指的力道加緊,幾乎都快掐進隨心白皙細女敕的皮膚里。
在一旁的白楓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可在看到當家冒出那久違的怒火,陰冷的面孔心里一顫,當家很久沒露出這種情緒了,竟然為了這個女人打破自己收斂多年的情緒,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對當家來說是特別的。
隨心被掐的眼淚直冒,喘不上氣來,小手也在做無力的反抗,狂銳,我就算上了天堂要是踫到你媽我一定會捅她幾刀,也掐著她的脖子說︰你媽的,敢叫我嫁給你兒子,找死。在下來纏著你,呼吸越來越急促,眼楮無力的閉上就等著去報仇了。
「當家,歐洲總部傳來消息,黑炎的下家雷老大想要跟你會面,紐約的軍火壟斷,這次是黑炎借機會想要吃了我們在紐約的勢力,當家拒絕嗎?」
孤狼好像知道當家要殺了某人,在緊要的關頭站在房間外恭敬的報出剛剛接到的消息,可他並沒有要當家放過這個不怕死的女人,甚至連希望都沒有,惹怒當家的人都該死,狂家在歐美洲的勢力可謂是獨佔鰲頭,可黑炎的下家也在紐約佔有一片沙洲,其名曰是買家,背後卻是想吃下虎的狗,涉及到黑炎這件事必須當家做決定。
「我倒要看看,是狗吃虎,還是虎吃狗,準備一下,立即出發。」哼!既然黑炎想玩,那他沒理由拒絕,況且到嘴的肥肉不吃白不吃,雖然對他來說多了不多。
「是。」孤狼看了一眼白楓示意他出來,這人愣住做什麼?沒看見當家正在火頭上嗎?隨心那是自找的,他知道當家還沒那麼快想要她死。
白楓授意,掃了一眼隨心準備受死的表情,嘴角一勾,輕腳的帶上房門,呼出一口氣,今天真是大開眼見了。
男人在看到某人剩下一口氣的時候捏準時間松開那掐的紅紫的頸脖。
「咳——咳——咳—唔—唔。」隨心以為脖子上的手在快放過自己的時候,一張冰涼的唇吻住她從未被人侵犯的櫻桃,男人霸道的吸取她口中的蜜汁,卻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隨心瞪目圓睜的忘記了呼吸,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男人再次懲罰性的撬開她的貝齒包住她的舌頭,兩人交織出一絲銀線,這男人怎麼回事?掐脖子改為親她了?
呼!呼!男人終于離開她的唇,隨心大口呼吸,那個恨啊,媽的,這可是我初吻啊!算了,就當被狗咬了。
「下次在讓我知道你還有逃跑的欲念,有本事跑了別讓我逮到,沒本事我就殺了你,我這人最恨別人騙我」他從來沒像剛才那樣憤怒過,不是因為她要逃跑,而是他討厭這女人騙他的那種眼神,跟那個人當年一樣。
而他不知道某人竟然把他比作「狗」如果他知道了,眼前的人估計會連尸首都不會留。
「不——不會了。」他是怎麼知道的?她心里想的可都沒放在臉上,這個男人真的好可怕,意思是他放了自己?她不會這樣沒大腦的逃了,也不會在他眼楮底下逃了,機會,她需要的是機會,她才不要當什麼主母,她不稀罕,她想要飛。
「就算你是天上的飛鷹,我也要折斷你的翅膀,永遠別想飛出我的視線。」
霸道冰冷的話語傳進隨心的耳里,讓隨心一愣神,哼!那你也別讓我有機會,只要有機會我會不留痕跡的飛回大自然,我有的是時間,我們就耗著吧!
隨心不知道,這次是她最後一次機會,而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