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沒想到自己真的順利的從黑炎的密室里給逃了出來,順著那條路竟然走到了街道上,一看街道上的招牌字幕,這里竟然是歐洲的街道?她已經被黑炎給帶到歐洲了?
算了,不管是哪了,反正他已經自由了,老大那邊肯定不會為了她一個人輕易去找黑炎的,既然這樣那她不是自由了?隨便去哪都行了?期待已久的日子終于來臨了,想著以後的那種日子就覺得幸福,隨心所欲,瀟灑自在,賭遍全世界,那簡直快活的似神仙啊!
想著,想著,就扭過頭,她準備去機場,去自己一直都想去的國家,中國,江南,那是她的故鄉。
可就在隨心幻想著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的時候,一道不受歡迎陰冷且霸道的聲音竟然從耳鑽傳進隨心的耳里,「立刻來這里最大的賭場見我,十分鐘之後要是看不見你的人,就等著給那個女人收尸。」說完直接掛斷,沒留任何的關心片語。
隨心一听是狂銳的聲音,有點嚇一跳,他怎麼會知道自己逃出來了?怪不得不知從什麼時候耳朵上多了一顆耳鑽,原來是老大給卡進去的,那為什麼在黑炎的那個時候不說話呢?威脅她?操!媽的,那個語桐還在威廉的手里,不回去的話她肯定會被老大給弄死,回去的話,那這次的飛的機會又浪費了,早知道就不應該把語桐交給威廉,**,語桐,我他媽是不是上輩子欠你什麼了?要你今生來討債的?這次要是回去肯定也是被掐的份,抬頭對著藍色的天空一嘆,自由道路坎坷啊。
歐洲賭場密室內。
「狂銳,你知不知道你丟了什麼東西呀!是打算贖回去呢?還是就打算放著我這里呢?」密室內只見大屏幕上顯示著一臉邪魅的男人,陰笑的望著懷里的女人,聲音卻是對著一臉冰冷鐵殺的男人說道。
狂銳坐在沙發上看也不看屏幕上的男人,似乎在想著什麼,只是那渾身散發的殺氣讓站在一旁的四個人都覺得自己下一刻的命會喪生,他們現在只是期待著隨心能快點回來,要不然在這樣下去,他們就算不給當家殺死,也會被當家用殺氣給嚇死。
「黑炎先生,怕是你搞錯了,我們什麼都沒丟。」威廉抖擻著身上的寒氣,一臉邪笑的對著屏幕里的男人說道,他沒想到黑炎竟然主動找上門來,這不是來要自己命的嘛!在場的誰都能知道黑炎那話語中的另一層含義,哼!贖?那代價想必不一般吧!斜眼看了一眼在沙發上的狂銳,渾身冒上來的寒氣越來越重,他到底怎樣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哦?是嗎?威廉先生就這麼肯定?」黑炎嘴角輕輕的勾起,琥珀色的眼楮看著狂銳背後的威廉,想不到意大利黑手黨教父的兒子武澤威廉竟會做狂銳的手下,狂銳看來你的影響力還真不一般的大,那恨意的眼眸從狂銳的身上竟然移到懷中的女人身上,女人腰上的手肆意的撫模,像是對待一個玩具,看不清他此刻到底為什麼會轉移視線,而懷里的女人身體明顯一顫,卻沒有阻止。
帶有質疑的口氣讓狂銳身邊的四個人惹起一絲不耐,凶狠的目光投以屏幕上的笑面虎男人,這男人太陰險狡詐,從不輕易相信別人,如果不是因為對面是黑炎,他們會讓他立刻見閻羅。
不是因為他們怕黑炎,而是黑炎畢竟跟狂家是十年的死對頭,黑炎的勢力跟狂家幾乎不分上下,黑炎的手段不似當家的,快速直接,直接讓人斃命,黑炎的手段是凌遲,那是他的作風,折磨是他的嗜好,這世上的黑白兩道的人都知道,一不惹狂家的人,二就是不惹黑家的人,得罪了哪一方,都是死,所以兩方都不能先對另一方發起攻擊,不然後果就不是單單那一方的問題,這就像是契約一樣,只要誰先打破那就是挑起戰爭的那一刻。
「誰說狂家丟了東西?」彭咚一聲,密室的門人一腳踢開,所有人都迅速的望著門口的那個一臉笑意的女人,微弱的余光灑在她的身上顯得她活力四射,隨心所欲的慢慢的走了進來,那微笑的嘴角在看到屏幕上的男人之後變得更加燦爛,可心里在看到男人懷里的女人之後心里的那團火已經被點燃了,忙上前在狂銳旁邊茶幾上一按,並對著屏幕上的男人大罵一聲「鱉下的,你他媽已經輸了」說著只有兩人才可以懂的話,屏幕上的男人立刻消失不見,從始至終隨心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某人冰冷陰狠的鷹眸緊緊鎖住,像是要射穿她。
「什麼?」威廉驚訝的湊上前去問道,依照這個女人的大膽看來是她回來了,那自己的好日子應該快到頭了吧?
「王八蛋。」隨心好心的解釋一遍。
幾人眼前黑線劃過,下一秒幾人的眼楮幾乎同一刻的望向沙發上依舊鎮定的不正常的男人身上,在看向隨心,幾人都示意仿佛在說,「隨心,你他媽你惹的禍,別再惹上我們。」幾人便退一步在退一步的向著張開的門口而去,在某人要對某人發怒之前,他們最好離遠點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