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她?她怎麼會在狂銳的身邊?他們是什麼關系?怪不得她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樣,原來她是狂銳的人,那腰間的手似乎刺痛了他的眼,當下收斂臉部的驚訝,伸出右手,準備向狂銳握手,來者的可是狂銳不能失控,臉色一換,立刻笑臉相迎「狂當家能來真是燮氏的光彩,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請多擔待。」既然來了,那他就有機會叫這個女人把那句未說的謝謝給補上,那是她欠他的。
「哼!」狂銳一臉陰沉的冷哼一聲,腰上的手繼續加緊力道,狂銳似乎是拖著隨心從燮澈的身邊走過,閃過那熱情卻有些敵意味道的握手。
隨心也被面前的黃毛嚇一跳,原來他就是白道上最知名的珠寶商燮氏集團的燮澈,哼!真沒想到那次狗拿耗子的人竟然是他?這世界真小,那他是不是該還自己一件衣服?就在隨心想著怎樣討債的時候,被狂銳強勁一拉,越過面前伸出手的男人,腰間的手捏的她疼的要命,怎麼回事?這老大沒禮貌風度也就算了,可現在又沒招惹他,干嘛還捏的自己那麼痛?媽的,搞什麼?
「狂當家,怎麼就這麼沒有紳士風度呢?不跟男人握手倒也罷,可你也怎麼不懂得憐香惜玉呢?」這時一道邪魅的聲音從邊上傳來,沒一會便站在了狂銳的面前,一臉妖冶的笑,直視著狂銳。
孤狼,夜鷹,風揚,黑蟻,四人看見黑炎直視著當家直接上前擋在了當家的面前,「黑老大,當家怎麼做何須輪到你來評頭論足?」風揚冷冽的聲音響起,黑炎這次來絕對沒有好事,挑釁,絕對的挑釁,他最听不得別人說當家的一句,更何況還是在對著當家說教,可似乎對隨心有點不一樣的感覺,只是感覺。
「哈哈,當然了——狂家有你這樣護主的」忠臣「還真是……。」還沒說完手里突地出現一個微小的顆粒,小的幾乎誰也看不見,大拇指帶勁彈了出去,欲往風揚的嘴里飛去,可就在那微小顆粒還沒進嘴的時候,狂銳快速的一拉風揚,把他拉在身後躲過了,風揚都不知道剛才差點就要進鬼門關了「夠福氣啊!」眼里閃過一絲暴戾。
狂銳同黑炎都是不可一世的主,那殘狠狂妄的性格如出一轍,只不過,一個是明的,一個玩暗的,而要比的就是誰夠狠,誰夠本事,如果不是因為兩人的狂,傲,也許兩人會成為這世上最強大的盟友,可惜,倆人注定永遠不會。
「黑炎,你已經賭輸了,可以把你懷里的女人給我了吧?」隨心看著被黑炎禁錮在懷里的女人,那額上的冷汗,和眼里的痛苦,絕望,讓隨心恨的牙癢癢,也不管黑炎話中有話的在說著風揚,她只知道如果素心還在這變態的男人身邊待著,怕會要不了幾天就會上天了,這是黑炎兌現賭注的時候了,該不會……。
這時候隨心腰間的手又加緊了一分,狂銳尖銳的鷹眸滿含著警告,隨心故意忽視腰上的手,可心里直喊著疼,卻不敢喊出口,退到後面的四位都不明所以的望著前面的隨心,不明白他們何時賭的,那賭注難道就是黑炎懷里的女人?幾人都站著面對著黑炎。
「任小姐,你是不是做夢了?我怎麼不記得跟你賭過?難道你認識她?」黑炎滿臉笑意的看著自己懷里的女人,余光卻看著面前狂銳懷中一臉憤恨的女人,不時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任隨心,你等著,早晚有一天我會要你心甘情願的成為我的女人。可是他不知道後來就算在她要死的時候,她也沒有留給他一絲的情意。
「幾位還是先進里面去比較好,拍賣會即將開始了。」燮澈從尷尬中回頭對著正在爭鋒相對的幾人說道,卻依舊是笑臉,不能在他的地方出事,隨後作出邀請的方式,彎著腰,恭迎著。
狂銳霸道的摟緊懷里的女人直接越過黑炎,往拍賣會的會場走去,從始至終狂銳沒有說過一句話,隨心抬起頭,看了看上方比剛才更加陰沉的臉,嘴里咒罵出聲「媽的,笑里藏刀的變態男,一點誠信都不講,我看沒風度是他吧!」隨心翻了翻白眼,還敢說老大沒風度,最起碼老大比他講話算話,還跟她裝沒發生過,操!比她還會裝。
緊跟隨後的幾人在听到隨心的咒罵不由笑出聲,罵的好,罵的恰到好處,恐怕這里也只有隨心敢這麼說黑炎了,在一想,咦!隨心何時也會為當家說話了?
「就算你認識那個女人,我告訴你,你沒有那個本事救她,最好乖乖的待在我身邊。」鷹眸里有著陰狠,嘴角卻勾出讓人捕捉不到的弧度。
黑炎笑意消失帶著怒氣的右手緊捏著懷中女人的下巴處,可懷中的女人卻只睜著黑瞳沒有一絲反抗的余地,也許是根本就不想掙扎,黑炎突然松下右手改為摟著腰部,在懷里女人的微顫下前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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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話說,今天我回家了,剛回來,因為一些事氣的半死,現在才傳,親們別生氣哇。還有留言,我要留言,沒留言就沒有動力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