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敢,可是這個跟素心也沒有關系,不是嗎?她是被逼的,你——咳咳。」被狂銳捏的痛死了,從下巴竟然又移到了頸脖,力道比任何時候都來的狠厲,那雙嗜血的鷹眸她是不敢看,可心里的那抹倔強越壓著她,她的雙眼就緊盯著那雙藍眸,還移不開,媽的,這時候有什麼好看的,丟了命可不值啊!
可就移不開眼,本能的反應勝過她想的,素心,你死的好快啊!眨眼的工夫,不受罪,她呢!折磨。
「黑炎要是死了,那他也不配做當家的對手了。」風揚看著被當家緊緊掐住的隨心,那蒼白的臉,那緩緩欲要閉上的雙眼,心里雖然看她不爽,可當家以後……。,「本來當家已經部署好一切要消滅黑炎,可你的到來讓當——」
啪,沉重有力的巴掌聲響徹整個車廂,嚇了所有人一跳,「閉上你的嘴,在敢說一句,我封了它。」
狂銳給風揚的那一巴掌,他不想要下面的人知道,改變計劃可能要失去下面上百條人命,陰鷙冰冷的鷹眸緊緊的盯著被他鉗制住的女人,「在我的面前,硬骨頭對你來說就意味著結束,你想死?」如果她想死他會成全她,只要他輕輕一扭,就可以立刻結束。
「不想——死。」媽的,黑炎你真無恥,不過素心沒死就好,她就是怕死,什麼都可以不要,命不能不要,什麼自由,什麼賭王,只要威脅到她的命,她統統都可以不要,只要有命就有機會,有了機會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她的到來?風揚什麼意思?
風揚捂著自己的右臉,眼淚汪汪的看著威廉轉著方向盤,靠!自己嘴就是賤,他本來是說叫這個女人只要向當家認個錯就可以暫時留住命了,沒想到當家掃在自己臉上的時候他都沒反應過來,算了,這種事以後怕是更多,以後一定要警告它少張開,多做事。
大雨已經變成蒙蒙細雨,天空也漸漸明亮起來,卻下起迷霧來,街道上果然被威廉清理的一個人都不見。
呲,呲,呲,極具聲響輪胎的摩擦聲,不用看也知道黑炎早已埋伏好了,幾十輛黑車緊緊包圍住藍風,來勢凶猛,帶著血腥的殺氣好像在等待著指令,威廉剎住車,望了一眼風揚,他只會開車還沒達到突出重圍的地步。
「風揚,給你表現的機會到了。」還沒等到風揚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塞在了駕駛位上,松開捂著右邊臉的手,此時疼的麻木了,往後看了一眼,等待當家的發話。
「哼!今天暫且留著你的命。」狂銳冷哼一聲,冰冷的鷹眸看也不看包圍他們的車子,冷聲道︰「黑蟻,教她。」一按車窗下的按鈕,車的上方立刻打開收縮,露出兩個天窗,但足以讓隨心露出腦袋,想待在他身邊,連自救的本事都沒有,那他沒有理由留著她,一些技能,這個女人必須學,
又搞什麼?露這兩個孔做什麼?別人要是靠的近一點就能一槍打爆她的頭,教她什麼?為什麼要她學,操!她不干,沒差點被狂銳給掐死已經是萬幸中的萬幸了,還要用她來引誘敵人嗎?
「是。」黑蟻沒想到當家會讓他專門親自的教這個女人還是實戰啊!雖然他是射擊教練可他沒有教過一個人,直接把他們扔在了黑牢里,自己要能從里面走出來,那麼就說明他有本事做狂家的下屬,沒有的就死在里面,現在叫他教一個女人,太侮辱他的技術了,心有不悅,卻依舊要听令,站起身體,把整個上身全露了出去,從袖中掏出他隨身攜帶的手槍,鄙視了一眼還在下面墨跡的女人,真應該把她直接扔進黑牢,到那里她就別想出來了。
「老大,咳咳——。」她不想干,不想學,更不想站出去當靶子,她餓的想死,舊傷加剛才被狂銳掐的讓她想暈死過去,操!怎麼現在不壓著她睡了,她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希望狂銳能睡在她肩窩,那樣自己也能睡了。
滿臉笑意的黑瞳在看到那雙陰森到極致的鷹眸之後,立刻打消全部的念頭,直接快速的伸進另一個天窗里,狂銳,我他媽算怕了你了。
「學射擊,首先教你怎麼上子彈,安裝」黑蟻,都懶得看對面哭喪著臉的女人,一攤手,本來全部安裝好的精致手槍,在他的手里緊緊三秒鐘就變得七零八落,「看好我的手法和動作。」
右手飛速的一卡,左手一拉,手里的子彈直接拋在半空中拿著空槍的手一收,一晃,對準對面的開來的司機,砰的一聲,車子依舊在開,可不一會就彭咚一聲整個車身翻了幾翻,整個過程用了不到十秒鐘,看著旁邊從怒到笑的女人,以為她看的很清楚了,「你來。」說著把槍直接扔在隨心的面前,卻沒想到隨心的下一句讓黑蟻氣的想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