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成的,不用找」狂銳說完幾個人都看向還在硬咽的語桐,與其找被別人上過的,還不如找個干淨的,更何況還是某人的……。
「老大,語桐,她什麼都不懂,你別…。」
「他很——很痛苦嗎?如果真的——很痛苦,我——我該怎麼才能幫他?。」隨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臉淚水的語桐給接了過去,語桐看向那一看難受的男人,心里突然覺得很矛盾,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見他難受的樣子她想幫他,而且她也沒有多長時間待在這里了,她的父親已經在四處找她了,如果可以,她願意——。
隨心被這一句話驚呆了,汗!這還是那個唯唯諾諾的語桐嗎?怎麼會同意把身體給男人,雖然說的結巴,可那眼里的堅定著時讓隨心嚇了一跳,就如語桐黏著她一樣的堅定的那種眼神,不過她就想不通為什麼她會為了這個男人願意把身體給他,那雙圓目緊緊的盯著被狂銳鉗制的快昏迷的男人。
「語桐,你想清楚了,別後悔。」隨心不希望語桐以後會後悔,那時就來不及了,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變質,她旁敲側擊的想要語桐知道這個男人跟他不是同一種人會害了她,可不能說的太白,狂銳那冰冷的眼神她真快招架不住了,而且看狂銳沒有硬拽著語桐走有點好奇,操,狂銳還會給語桐想事的時間,難道,狂銳這次帶她過來不會就為了給威廉解性吧!他就能算準語桐一定給?不過依他的個性就算語桐不給狂銳肯定也要用強的,問題是到底是誰敢在狂銳面前下這種藥?
「她跟你一樣,沒有選擇的權利。」說著竟然就拽著語桐和威廉下了飛機,步伐快的要飛起來了,語桐整個身體幾乎被狂銳擰著走的,隨心趕緊跟上,在看了一眼四周,靠,我的娘,歐洲古老的城堡,一座挨著一座,大的讓人嘆為觀止,城堡都以白色的琉璃石作為外觀,白的透亮,怎麼那麼像王宮?對,就是王宮,每一座的房頂上都有尖尖的像避雷針一樣的東西,大氣,輝煌,富麗,堂皇,只有貴族才有資格住的豪宅。
往兩邊一看,我暈,啥時候站的人?這沒有上千人也有上百人吧!這統一的黑裝從飛機下面一直到正大門前,很顯然狂銳走的是後門,操,連後門都這麼有氣勢,到了一棟城堡外,見狂銳停頓一秒,就直接走了進去,她趕緊跟進去。
進去的第一感覺就是陰沉,沉悶,冷,隨心只感到打了一個冷顫,也不開燈,那她就只有跟著狂銳走過的步伐,跟在狂銳的後面,孤狼幾人也不知道去哪了,突地,就听到砰的一聲,一道門被狂銳一腳踢開,松開桎梏兩人的手,在彭咚的一聲房門合上,再接著什麼也听不見了,不得不說隔音效果還不錯。
那雙鷹眸在黑暗中投在那雙早已融入黑暗中的雙瞳,隨心只感到好像別人盯著,突然,被人一把拉進一個有點炙熱的懷抱,本想掙扎可在聞到那讓自己能壓下煩躁味道的時候,放棄了反抗,這熱度想必是威廉的吧!啊!把語桐跟威廉關在一起不是小白兔踫到大灰狼嗎?被吃的份。
一聲手指打響的聲音,頓時燈火通明,亮如白晝的燈光照在那白色的琉璃燈燈上更顯得耀眼,隨心這才知道他們是在二樓,一樓大廳好像坐著什麼人,突地,腰間的手捏的疼的她抬頭對上那冰冷的鷹眸,「就算她不同意,她也沒有選擇的權利。」那個女人隱瞞自己的身份,哼!這點代價她要是沒準備付出,那他會直接斃了她。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決定,我無權干涉,也沒那個工夫。」既然語桐自己都覺得沒有問題,那她有什麼權利說話,這是要是下去嗎?操!這里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啊!你——在做什麼?放開我!」語桐驚恐的聲音傳進隨心的耳里,痛苦中夾雜著恐懼的呼喊,誰也知道這是什麼聲音,隨心不用進去看,都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希望語桐她以後不要後悔,後悔也沒用了,狂銳的強制誰也不敢說不的權利。
呼喊聲漸漸的停止,男人的低吼卻因為隔音的牆壁傳來只是微弱**的聲音,卻足以知道語桐被威廉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