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帝王狂寵賭妻 第七十七章節︰怎麼她不記得她發過燒?

作者 ︰ 藍殤墨邪

「大哥,這個孩子和大人只能選一個」一間歐洲復古的房間內,柏森恭敬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坐在床上的男人。

這女人流了那麼多血,孩子不但保不住,而且大人都昏迷不醒,有著致命的危險,從來沒見大哥露出這種神色,從來沒見大哥要保住誰的孩子,這個女人在大哥眼里到底是什麼人?現在只能兩者選一個,孩子要是留,那大人就不會有生還的機會,就看大哥到底會怎麼選了。

黑炎琥珀色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床上蒼白的小臉,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是嗎?那她呢?」在他知道這個女人有他的孩子的時候,心里有一瞬間的激動,他從來不想要任何的女人幫他生孩子。

可這個女人的孩子,他想要,無理由的想要,听到柏森說孩子和大人只能選一個,心里頓時一痛,抬起右手撫模著素心的小臉,雖然知道這個女人更不想要他的孩子,可他還是只要她的孩子,所以她現在還不能死。

「如果要保住孩子我會讓母體呈活死人狀態活到十個月,在母體生產的時候直劃開她的肚子,那麼母體也會永遠消失。」看著大哥琥珀色的眼里滿是心痛,可依照大哥的性子,應該是保孩子,可在看到大哥看這女人的神色,突然,不確定了。

「消失?你所謂的消失是什麼意思?」

「就是死。」對于大哥的問題,柏森愣了一下,很難想象心狠手辣的大哥從來不會問他這種問題,如今是怎麼了?

黑炎听見柏森的話,嘴角一勾,死?沒那麼容易,他還不允許,「這個女人要是死了,你以後別來見我。」意思很明確,他要這個女人,她死了那麼還有什麼好玩的?孩子以後還會有,

柏森听見大哥的話身體一顫,這是要保大人嗎?那狠厲的話語讓他瞬間直沖大腦,叫他別見大哥?那不就是代表著要永遠消失在黑家嗎?這可比死還難受。

「是,是,大哥,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柏森立刻點頭應是,這樣你一個女人竟然要大哥出現這樣的表情?看來這個女人對大哥來說不一般,說完帶有探究的目光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女人。

咚咚咚,突地,一陣敲門聲打破這沉寂的氣息,隨著黑炎的一聲進來,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推開門,彎著腰,向著黑炎作輯。

「查的怎麼樣?」在密室里的那一塊石頭,絕不是意外,而是人為,在塔里的時候就像有一只眼緊緊的盯著他們一樣,這個相信狂銳也有所察覺,只是誰也沒說,害了他孩子的人他絕不會放過。

「大哥,暫時還沒有消息,可這些天,大小姐最近不太安穩,最近常跟一個日本人通信頻繁,至于說些什麼屬下沒有記錄,但肯定的是大小姐跟那個日本人有著不可告人的聯系,而且出入頻繁。」來人一臉嚴肅的對著做在床上的男人說道,彎著腰,發抖著身體。

黑炎听見來人的話語之後,嘴角勾出致命般的笑意,看來是要看看他的妹妹了,「哼!是嗎?看來我要去看看我這個調皮的妹妹了。」眼底發出的陰狠,那眼底的笑意讓人不寒而栗,哼!敢騎到他的頭上,害了孩子就算是妹妹,他也一樣會除了她。

說完直接站起,看了一眼床上依舊昏迷的女人,轉身走出了臥室。

「什麼?你說她還沒死?只不過孩子掉了?我不是吩咐過你叫你做的干淨,利落嗎?大哥沒察覺吧!那個人怎麼說?」

昏暗的燈光內,一個因憤怒扭曲的臉在燈光下顯得猙獰,渾濁的雙眸中盡是凶狠的怒光,她以為只要加入了日本最有勢力最有能力的山口組就能幫她除掉在她哥哥身邊的女人,沒想到那個女人懷了孕,本想讓她在金字塔內一尸兩命,可沒想到大哥卻要留下這個女人命,真是功虧一簣。

「什麼?那個人叫我等消息?拖住我大哥?我大哥我拖不住啊!喂!喂!」女人的話還沒有吼完,隨著一聲嘟嘟的聲音,對面早已掛斷。

女人憤怒的甩掉手機,要拖住大哥?難!爬上床,拿起電腦,想要看看那個女人的到底怎麼樣了,沒死的話,等到時機,她去掐死她,敢勾引她的人死一萬次都不夠,沒有資格懷上哥哥的孩子,只有她才配,才配待在大哥的身邊。

突然,後面被人一把抱住脖子,剛要反抗,卻覺得一股在熟悉不過的懷抱,那炙熱的溫度,她做夢都不會忘,轉過頭,看見那性感的薄唇,高挺的鼻梁,英俊無比的五官,慵懶邪魅的氣質,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把他修長健美的身材顯露無疑,黃金比例,絕對性的迷倒眾生。

寶藍色的領帶被他扯落在一旁,白色襯衫解開了最上面的三顆水晶扣,露出密色的肌膚,男人細致鎖骨,性感至極。這樣的他,更顯得放蕩不羈。

這樣的他,讓她幾乎沉迷的睜不開雙眼,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帶有哀怨的望著他,「這些天,哥哥也不來看我,都忘了妹妹了嗎?」她實在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從後面抱住她,在看見他的時候,著時激動的不能自已。

「你看哥哥這不是來看你了嗎?怎麼?寂寞了?你的男人還缺少我一個?」黑炎看著面前帶有哀怨的女人,性感的薄唇就貼了上去,琥珀色的雙眸滿是殺意,可某人卻完全沉浸在纏綿中。

「他們在好,也及不上哥哥的一根手指頭,哪能跟哥哥相提並論?」她沒想到哥哥竟然會這樣說她?以為哥哥吃醋了,忙解釋道,她最怕的就是這個男人生氣,尤其是他嘴角掛著的笑意,讓她每次都能顫抖,卻依舊迷戀。

黑炎听見這個女人的話,嘴角一勾,一把把她按在床上,趁她正在享受在他的炙熱的吻中,右手突地掐住她的喉嚨,一雙琥珀色的雙眸突兀的凝視著她,兩人維持著一上一下的姿勢。

時間仿佛停頓。

黑玉對黑炎突然的狠厲,全身繃住,一張臉瞬間由紅暈變成蒼白,「哥——咳咳——哥,你做什麼?——好疼啊!」她完全沒想到黑炎會突地掐住她的脖子,那帶著殺意的琥珀色雙眸,那邪魅的臉頓時變得猙獰,只要脖子間的手輕輕一扭,她就會命喪當場,這一刻她是真的怕了,露出一雙無辜委屈的淚眼。

黑炎右手加緊力道,恨意更甚,滿腦子都是躺在床上的女人和孩子,「說,在埃及金字塔密室的時候那一塊石頭是不是你開動機關掉下來的?你勾結了誰?你想殺了那個女人是不是?你早知道她身體有我孩子了是不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我記得我警告過你,我的人,我的事,你沒有資格踫。你——」說到這的時候心里的怒氣更甚,手上的力道又加緊幾分,「看來你根本就沒有听進去,那麼,就別怪我不念兄妹之情了。」說完右手離開她的脖子,直接拽緊她的頭發,從床上拖到地上。

噗通!

黑玉整個身體趴在地上,疼的眼淚嘩嘩的流,想說話,卻覺得身體的疼痛讓她嗓子說不出話來,眼楮緊緊的盯著上一刻還在跟自己纏綿的男人,她怎麼也沒想到她做的事哥哥都會一清二楚的知道,明明那麼隱秘了,怎麼還會發現?她從來沒見黑炎發過這麼大的火,他不是從來不要任何的女人為他生孩子嗎?今天竟然為了那個女人打她?她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更出乎她的意料。

「黑戾」

隨著一聲憤怒的大吼,砰的一聲,臥室的門被人打開,黑戾彎著腰,「大哥。」

黑玉全身顫抖,這時候大哥喊黑戾肯定沒好事,不由的雙腿跪在地上,淚眼婆娑的望著站立的黑炎,「哥,我是你妹妹啊!你答應過爸媽要照顧我一生一世的,我怎麼可能勾結誰呢?你是我哥,我怎麼可能會害你,我是討厭那個女人,可是我哪里有本事在埃及的金字塔內安裝攝像頭呢?哥,我說的全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好不好。」這時候她只能繼續撒著謊話,如果大哥要是知道她勾結山口組的人,為他們賣命,她哥肯定會殺了她的,黑戾是黑家的管家,也是管轄黑家地牢的人,只要進去了,就不會有活著的,她不要進去。

一口氣說出喘息了一下,雙手緊拽著黑炎的衣服,可她不知道這幾句話中的漏洞,更沒想到會讓黑炎的怒火更甚。

黑炎琥珀色的雙眼閃著如狼一般凶殘的目光,捏住她的下巴,冷哼一聲,「哼!惹了我,不要說妹妹,就算那人是皇帝,我也會讓那個人死無葬身之地,我是答應爸媽,可我沒有答應你,我給過你機會,只可惜你沒有珍惜。」拿死人來威脅他!哼!他從來不會受任何人的威脅。

「黑戾,把她送進地牢,永遠也別讓她見天日,我恨不得親手結果了你,可是我怕髒了自己的手。」地牢那是關著背叛他的人,在黑家他還沒給過任何人機會,既然這個女人不珍惜,那也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踫了他的人,殺了他最想要的孩子,她就算是死一萬次也不夠的,背叛他的人絕不會有活命的機會。

「是。」黑戾也一愣,竟然會為了那個女人和一個孩子把他從小疼到大的妹妹給送進那種地方,進地牢就等于死,看著黑玉的淚眼黑戾的心里閃過一絲疼痛。

「哥,哥,我不要,我不要去,哥,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我求你,哥。」黑玉緊緊的拽著黑炎的衣服不敢松開,似是松開她就要死了一樣,她怎麼也沒想到從小就疼她的哥哥變成這樣,她是他的妹妹啊!怎麼可以這樣?

「哼!相信你?我連我自己都不相信。」隨著黑炎的一聲冷哼,繞過黑玉不管拽著她在地黑玉的哭喊,他沒直接掐死她已經是他的仁慈了,相信?自從十年前跟狂銳的交戰,他一直在擴展勢力,到現在他的日子都屬于黑暗的,這世上除了跟他身邊的幾個護法,其他的他連看也懶得看一眼,素心,你永遠也別想逃離我的掌控。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對素心一些改變。

「黑戾,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求你,別把我送進地牢里,好不好,你忍心看著我死嗎?」黑玉看著黑炎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頓時沒了分寸,看到從小一起長大的男人,現在只能利用他,從小他就對她有著好感,她不信這個男人會忍心送她去死。

黑戾看著青梅竹馬從小就喜歡的女人求他,心里也有點不好受,卻並不敢違抗大哥命令,只好轉過頭去,不在看她,「對不起,我幫不了,我不能違背大哥的命令。」他從小就敬佩著黑炎,他的命令他從來也不會違背,只可惜他不知道黑玉最後說出的話,會讓他亂了分寸。

「黑戾,我喜歡你,我喜歡你。」黑玉激動的說完直接覆上她柔軟的雙唇,她敢確定這個男人在猶豫,哼!只要猶豫就好,她就不信這些話這個男人會不動搖。

黑戾听到確實身體一顫,更驚訝于黑玉的熱吻,下一刻心里的那份對黑炎的命令全然崩塌,男人的手按住黑玉的肩膀,安慰道,「好,我幫你,可你得答應我,只要出去了以後絕不要出現在大哥的眼前。」不然他怕自己都保不住,他看不了自己愛的人被地牢里的人給活活的蹂躪死,他做不到。

黑戾不知道這個女人以後會害了他。

「我答應你。」

黑玉完全想不到黑戾這麼快就答應了自己,她有救了,看來這個男人也是一個喜歡她身體的男人,男人都是一樣,哥!我會讓你後悔做出今天的決定,就算你不要我,你也不能被任何人搶去,那個女人非死不可。

只可惜她到了死的那一刻才知道誰才是真正愛她的人。

「大哥,這次狂家又要出發了,這次好像要出海。」柏森對著回來的黑炎恭敬的道,看著從未在黑炎臉上出現的陰狠,就覺得,那個女人付出了代價。

「她怎麼樣了?」黑炎坐在床榻上看著依舊昏迷的女人,那肚子的孩子想必已經不在了吧!

「孩子已經不在了,至于她,還要修養一段時間才可以。」

「準備一下,看狂家什麼時候出航,在行動。」這次他一定要徹底的也要狂銳沉入大海,至于那個女人既然跟在狂銳的身邊那他也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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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這次狂銳出航,黑炎必定來破壞,要不要我們從中參上一腳。」一間日式的房間內站了兩個人,一個面朝著大海,雖是一身日服,足以知道他是個日本人,但光從後背就能看出來此人的偉岸修長的身形,那黑色的墨發一直垂在肩膀上,那耳尖上的打了不知多少個耳釘,卻讓人看不見面部。

在他後面的一個男人說著日語同樣穿著日服雙腳夾著木屐,彎著腰,頭低低的垂著,說著剛才從歐洲傳來的消息。

「你說狂家的那個女人跟悅心長得像不像?會不會就是她回來了呢?」面朝大海的男人似乎沒听見後面男人說的話,自言自語的看著大海,誰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著什麼,說到這個的時候可以看得時候男人的身體顫了一下。

「像,也不像,不可能是她,她已經死了二十年了,怎麼可能還活著?家主,那一次跟狂龍的交戰我們損失了太多的人力,物力,這次可不能在為了一個女人而不顧後果了。」

男人本來低著的頭,因面前的男人提到那個女人激動的抬起頭對著男人說道,二十年前,家主為了那個女人失去了太多,最後那個女人就算死也還是選擇了狂龍,而且家主的臉上的那一道長長的疤痕就是拜那個女人所賜,現在狂家竟然出現了跟那個女人長得非常相似的人,不好的預兆,可是此時的狂家可不是當年的狂家,現在的狂家的當家可比當年的狂龍狠上百倍,殘忍百倍。

「哦?是嗎?不過我覺得似乎這次會比上次更好玩,因為那是狂銳,是狂龍的孫子,我就不信我宮本駿一這輩子就輸給狂家的人。」說著右手一使勁就垂在玻璃上。

踫!

玻璃立刻化成碎片,打在地板上,還帶有絲絲的血跡,就這一拳,後面的男人看到這一狀況趕緊拿起醫藥箱上前剛要包扎,卻被男人甩開。

「這點傷算什麼?再痛也及不上這二十年的痛,自從她死後我沒有一天是不想她的,可她卻為什麼偏偏選擇的永遠是狂龍不管我怎麼做,她的心,她的視線永遠都在狂龍的身上,就算是死,也不看我一眼。」

摻雜著無比憤怒,摻雜著太多的怨恨!

一切的源頭都來自那個叫悅心的女人。

「家主,原來這些年過去,你還是沒有放過自己,就連一天也沒有過,為什麼要這麼固執呢?這些年我們的勢力擴散全國,在日本我從來沒見過哪個男人會愛一個中國女人愛到連妻子都不娶的男人,而且還為了一個死人,這樣會害了自己。」

被甩在地上的男人索性就蹲在了地上,他們也有四十歲了,連他都有了妻子,而家主卻獨獨守著心里的那份永遠沒有回應的愛,這叫他如何不心疼,他在這個男人的身邊也有大半輩子了,這個男人傷,痛,痴,他全都看在眼里,現在狂家出現的那個女人又把他心里的那份瘋狂給叫喧了起來,看的出來那深邃的眼楮里盡是喜悅。

「放過?這些年我一直都想摧毀了狂家,可現在還出現了一個狂銳,比當年的狂龍還要猛,不過正好還有一個跟他並駕齊驅的黑炎剛好兩人可以撕拼後我才下手,這就是中國的古話,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那個狂銳做事殘忍,陰狠,霸道,狂妄,狂家還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不過,現在既然叫他看見另一個悅心,這次就算是死也不會放手。

「伊藤!吩咐下去,在黑炎準備動手的時候,幫他一把。」說完直接拖著木屐,往其他的房間走去。

伊藤看著家主消失在他的面前,微嘆了一口氣,看來要家主轉性那是不可能的了,對著他的背影道,「家主,你這樣,遲早會害了自己的。」黑道帝王狂寵賭妻——分割線

而在這時隨心根本還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她。

狂家

「喂!我們要在這里做什麼啊?」剛吃完那一碗粥,就被狂銳給逼迫來到飛機場上,搞什麼?剛到飛機場狂銳扭頭就走了,隨著黑蟻就過來了,她還沒吃飽呢,不是說要去澳洲的嗎?不走了?

「干什麼?沒看見你面前的東西嗎?你不是說自己很閑嗎?那麼閑,當家給你點事叫你做。」黑蟻听了隨心的話氣得冒火,閑?在狂家還沒有哪個人敢說閑這個字,看來是閑命長了。

隨心听見黑蟻的話,眉頭一皺,操!自己說錯話了,閑?她可不閑,有那個時間去眯一會,找個食物多好。

隨心看了一眼面前一個桌子上放著一把沒裝的槍,心里頓時感覺不妙,完了不會又要練槍吧?上次訓練差點沒送命,這次還來?而且她討厭拿槍。

「愣著做什麼?鑒于上次給你裝過,這次我不會在裝一遍,現在給你十五秒的時間,把這把槍給裝好。」每次都是她闖的禍都會輪到他們倒霉,下面的人誰不想要他給訓練?好似他當這個女人的教練是委屈了她一樣,上次教學教學差點沒送了自己的命,他還沒閑到這種地步,就因為這一句話,當家竟然要推遲幾個小時在出發。

隨心一听,一拍腿,「喂!你上一次表演的太快我都沒看見好不好,十五秒?有沒有搞錯啊?」十五秒?叫她破密碼,開開車,賭賭錢,十五秒她都用不了,唯獨槍這玩意她最不想踫。

她知道黑蟻叫她學習的目的,世上所有的武器,要屬最快最準最準的,在快也快不過槍,依她現在的骨骼學其他的那是不行了,只有這個最快,最方便。

道理她全都懂,可是就是不想學這一項,沒有理由。

黑蟻見隨心沒有動作,右手從腰間抽出鞭子,嗖的啪的一聲,往地上一打,塵土飛揚,嚇得隨心一跳,直往後退,「你還有十秒,如果沒裝好,這鞭子打的就是你的身上。」

黑蟻說完又往隨心的腳邊一打,他們那時候哪有那麼麻煩?直接被當家全都扔在地牢里,能出的來,就進行下一步的訓練,出不來的直接死在里面了,最後只有他們四個出來了,現在想想都覺得恐怖,那還像這個女人給你說話的機會,談判的余地?

隨心氣急,早上吃了那麼一點肚子還是空空如也,頭還是昏昏沉沉的,看了一下黑蟻的鞭子,心一抖,這一鞭子下去不是皮開肉綻了?立刻趕緊拿起槍殼,手忙腳亂的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就是安裝不上去,誰知還沒等隨心發火。

黑蟻的鞭子就「砰」的一聲,在緊接著就听見「啊」的一聲。

「叫什麼叫?你超時了。」黑蟻冰冷的看著隨心,眼里沒有一絲的留情,現在留情到了交鋒的時候,敵人會給你留情?看她手忙腳亂心浮氣躁的樣子,黑蟻就冒火,要不是當家點名叫他過來教這個女人,他才沒那個工夫來跟她翻白眼。

「我現在是狂家的六當家,除了老大你有什麼資格來打我?」娘的,現在她是火了,打在她肩膀疼的要死,還真打啊!操!還沒受過這等氣,這麼短的時間誰能安裝好?面前的男人倒是可以,可她跟他又不一樣,媽的,她不學了,氣的轉身預要走,可還沒等她跨出第一步,就听到黑蟻的下一句,那句話幾乎讓她差點氣到吐血。

「你要是也不爽,你也可以去找當家談。」哼!就知道會把這個女人給逼急了,要不是當家她以為他想來教她?這個女人就要拿當家來逼她,她才能安心,才能自願,不然誰也逼不了她做任何事。

隨心一听當家兩個字立刻停止腳步,操,叫她去跟狂銳談?噗!那跟槍斃她有什麼區別?轉過頭,那雙黑瞳狠狠的盯著黑蟻,咬牙切齒的看著他,行,黑蟻你行啊!知道給她來這一招。

黑蟻看了一眼手腕的表,無視那敵意的雙眼,「現在你只有十一秒的時間,現在你要不回來繼續完成手上的程序,要不你就去當家的那里親自跟他說,你不想學,不想干。」在魔域森林的時候不是大的挺好的嗎?現在又忘了?

隨心听完趕緊跑回來繼續安裝,可是裝了幾秒鐘感覺還是不對,徹底失敗,這槍是她的死對頭,索性放棄,站定不動,等待著黑蟻的鞭子,可是閉著眼等了好一會,也不見鞭子落身,右眼閉著,左眼睜開,一看,差點沒栽過去。

「老——老大,這個——那個,你叫我學什麼都行,就是這槍我實在踫不得。」隨心一看狂銳和孤狼還有其他幾個都不知從哪冒出來看著她,身體一顫,上次的開槍那都是在狂銳遇到危險的時候,她一激動就給發出去,等到她反應過來,完全沒什麼印象了,學什麼都行就這槍,她怎麼也不想踫,當下也顧不得狂銳會不會懲罰她了。

不敢看狂銳冰冷的鷹眸只好站定著等著懲罰,誰知狂銳來到自己的面前,讓隨心不自覺的抬起頭。

還沒等隨心反應過來狂銳一把就把她摟在懷里,雙臂張開,按住她的雙臂,來到那把槍的面前,狂銳什麼也不說,就按著隨心的雙手,開始上所有這把槍的零件,槍在隨心的手里,可勁全是狂銳的,這把槍似乎听到命令一樣,沒到五秒的時間就連子彈都裝上了,突地,狂銳握住隨心的手對準遠處的一個靶子,只听見砰的一聲,正中紅心。孤狼對隨心已經失望了,連狂家射擊最好的黑蟻都教不了她,對當家的反應孤狼幾人全都一愣神,當家竟然親手的教她,要是在不會發槍當家怕會直接斃了她,看來也只有當家才能夠制住她了。

「為什麼還是不會?打一遍給我看看,要是在不會,三天不準吃飯不說,也不準睡覺。」狂銳冰冷的話過後,所有人的視線全都落在隨心的身上。

不準她吃飯?不準她睡覺?那怎麼不要她立刻死?剛才的幾秒鐘,隨心眼楮就沒離開過狂銳的手,聞著那熟悉的味道讓她心里的煩躁立刻安靜下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煩躁,可就覺得只要狂銳不在身邊就覺得煩躁異常,沒想到狂銳會親手來教她。

趕緊下了整個裝好的零件,雖不是太熟練,可卻利索的很,當下趕緊上完子彈,眯著眼對著狂銳打過的靶子砰的一聲,正中紅心,隨心嘴角一勾,還是老大的作用最大。

還沒等她把槍放在一邊,就被人一把抱住,不用看這里敢這樣的只有狂銳,還有這熟悉最防躁的味道,還有那冰冷中微微帶有溫度的胸膛,抬起頭對著狂銳隨意的一笑。

只听見狂銳冰冷的聲音傳進隨心的耳里,「為什麼剛才連裝槍都不會?」剛才她的動作他全看在眼里了,那眼里的不平靜,怒火,他全都能感覺的到。

隨心被狂銳的一句話差點噎死,剛才連裝槍都不會現在他手把手教一遍就會了,那是不是以後都要人手把手教她?頓時抬起頭收斂笑意,「因為心不夠靜,早上還沒吃飽。」自從早上被容嬤嬤扎了一針,在被狂銳克扣伙食,她心里就覺得煩躁的很,還被黑蟻打了一下,疼死了。

黑蟻看見隨心被當家手把手就教了一次就會了?連射擊都會了?他們誰有隨心的待遇?隨心竟然是這個理由才不會開槍?

隨心感到腰間的手似乎在用力,嘴角一抽,疼死了。

「夜鷹,你教她其他的一些項目。」冰冷的再看了一眼懷里緊盯著他看一臉蒼白的隨心,又道,「你不是很閑嗎?這下你有的事做。」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在他的面前到說閑這個字,因此他拖了兩個小時,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閑到什麼程度,還敢不敢說閑。

隨心一听差點一坐在地上,如果不是狂銳摟著她,她都怕會受不了直接暈過去,「不——我才不閑,我事多著呢,嘿嘿——老大,我很多事要做呢。」現在在不說些什麼倒霉都會是她,今天學了這個已經很難受了,肩膀還疼的要死。

「哦,是嗎?六當家,我還沒听說當家有吩咐過你要做什麼的,請問你有什麼事是你要做的?」風揚調侃的看著一臉笑意的隨心,這就是說錯話的後果,叫你以後還敢不敢說閑這個字的,昨晚的事,看來這個女人還真的忘了。

隨心一听見風揚的話,氣的差點要上前給他一巴掌,要你多嘴做什麼?這不是在拆她的台嗎?成心的,絕對是成心的,她是惹了他們了是吧!干嘛搞的好像都跟她有仇一樣。

隨心看著所有人都在等她的回答就連狂銳也看著她,咽了咽口水,怎麼辦?怎麼說?「我要當老大的暖床,老大,你昨晚沒睡吧!可我昨晚沒感覺到你嘛?」不注意看還真沒看到狂銳的眼楮里有一絲的血絲,似是充滿著疲倦,大概是昨晚沒睡好吧!而且自從給狂銳當暖床她就沒一晚中間沒醒過的,而且都能聞到那熟悉的味道,除了昨晚根本沒任何的感覺。

一听隨心提到昨晚的事,狂銳的臉部抽了抽,其他幾人也不做聲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像是在躲避著什麼,更讓人惱火的就是白楓好像要吃了她一樣,那凌厲想殺人的目光,操!她惹他了是吧!「喂!你們怎麼是那種表情?」

「啊!沒有,沒有,確實是大事,對吧!孤狼。」白楓看著隨心根本還沒想起來的樣子,趕緊忙解釋道,左臂一抬戳了戳在他旁邊的孤狼,開玩笑?她要是昨晚自己做過的事,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再有當家的臉陰沉的可怕。

「對,對,夜鷹,對吧!」孤狼又戳了一下在他旁邊的夜鷹。

「對,大事,絕對的大事。」幾人全都異口同聲的說道,說完全都低著頭不敢看狂銳的臉,沒一個人敢說昨晚發生的一切,這里只有除了當事人不知道怎麼會回事之外還有一個就是威廉,沒一個人敢把這事到處亂說,要是被狂家的那個老東西听到,肯定又要笑當家了,不止如此肯定還會做出其他的事來。

隨心看著幾個人說話的語氣總覺得怪怪的,尤其是她提到昨晚的事後,怎麼了?昨晚發生什麼她不知道的?抬頭看了一眼狂銳,卻看見那冰冷的鷹眸正看著她,勾出一抹笑意,「老大——昨晚——?」還沒說完卻被狂銳立即打斷。

「問那麼多做什麼?你們幾個除了黑蟻都上飛機,該做什麼做什麼,走。」隨著狂銳的一聲呵斥,幾人立刻快速的逃開了,狂銳摟著隨心的腰,飛快的往飛機上去。

隨心看著狂銳陰沉冰冷的臉,搞什麼?連老大都有點不正常了,絕對有什麼瞞著她,越走越覺的難受,這肯定都是關于她的,干嘛都瞞著?神經兮兮的狂家的幾個人。

進入機艙,狂銳依舊向著密室走去,剛走到一半,隨心突然停住腳步,回頭一看,那幾個人正在盯著她的眼楮立刻瞟向別處,他媽的,這絕對的有貓膩,還沒等隨心問出口,狂銳冰冷狂妄的話響徹整個機艙。

「任隨心,以後在發燒感冒,就把你關進黑牢里,一輩子都別想出來。」因為昨晚少了她的味道,一夜無眠。

「啊?我昨晚有感冒?有發燒?我從小從來沒發過燒,沒感過冒」

「啊——對——我——昨晚感冒有發燒了。」隨心听見狂銳的話一怔,感冒她從來沒有過啊,卻抬頭看著一臉陰沉的臉,靠!行!就當是感冒了發燒了吧!她怎麼沒一點的感覺?

突地,腰間一緊,疼的要命,在加上肩上被黑蟻打的鞭傷,「嘶——肩膀被黑蟻打斷了。」現在還被狂銳用力的一捏,不痛就怪了,偏偏還掙扎不了,難受的緊。

「白楓,藥箱。」狂銳冰冷的邊進入密室邊對著白楓一喊。

「在密室里,床的左邊。」白楓對著那道即將關閉的石門喊道,早就知道她會喊疼的,黑蟻早叫人把醫藥箱放在了密室。黑蟻的那一鞭打的是不輕,只要是如果不是當家讓他這麼做的,打死黑蟻都不敢動隨心一下。

門,砰的一聲合上。

機艙里的幾個男人對視一眼,立刻悶頭大聲失笑,這是她們永遠的秘密,尤其是白楓那是他一輩子的噩夢。

「你們猜,假如隨心知道了自己干的好事會怎麼樣?」風揚用透視鏡看著幾個哄哄大笑的幾個人,就連一向冷漠嚴謹的孤狼和夜鷹哈哈的笑了起來,隨心的這一癥狀還真是獨特,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發燒後變成另一個人的。

「千萬別說,我告訴你當家那樣說隨心就是不想要讓她知道,如果讓當家知道你們對隨心說了,你們就去非洲挖煤吧!」夜鷹在這時候笑道,讓她知道?那他們就不好過了。

「我听白楓說,隨心竟然把手伸進當家的——。哈哈,噗。」風揚越說還越來勁了,在听見白楓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都一瞬間想要沖上去,廢了那個女人,轉念一想,不對,當家都沒有發怒,還有隨心現在不但是狂家的六當家了,也是狂家的未來主母,那種事也是以後常有的吧!

「風揚,你壞了,你完蛋了,你已經不純潔了,被威廉給帶壞了吧?要是被當家知道非滅了你」白楓調侃著正在開著飛機的風揚,幾時連他們也變得這麼八卦了?就是被未來主母給害的,話都變的多了。

笑聲消失,所有人都望著正在看風景的威廉,一聲不吭的就坐在那,跟往常的威廉大不相同。

「好了,安靜點,別吵了當家,當家昨晚一夜沒睡。」孤狼這時候冰冷的說道,又把氣氛變成安靜起來,他昨晚可是看著當家進入了狂家的密室,就那麼坐著,也看不出當家在想些什麼。

威廉靠在後座上,仰起頭,腦子里沒想其他的,腦子就只有那個一身警服的女人,他不知道這次出來竟然又遇上了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撕拉」隨著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響,隨心嚇了一跳,我操!她就穿了這一件衣服,狂銳的勁還那麼大,好了,一撕撕到底了,只剩下了,隨心立即也顧不上疼痛急忙拽起被子想要遮擋一下。

「你要做什麼?」撕開她的衣服就看到這個女人忙著拽起被子想要遮擋,還要上藥,這女人在做什麼?冰冷的鷹眸閃出一絲不悅,直接拍開她緊拽的雙手。

隨心被狂銳一巴掌拍的立刻松開被子,臉色難堪的看了那冰冷不悅的鷹眸一眼,她從來沒有跟男人這樣的*相見過,臉微微的通紅,可看見狂銳拿起棉棒就要往她的肩膀擦,立刻怕痛的閃躲起來,「老大,這個,這個,好痛。」見狂銳只是幫她上藥,她也不扭捏什麼,可是狂銳的勁那麼大,隨便一按都能讓她疼個半天的。

誰知道剛說完,狂銳冰冷的鷹眸顯得更加的陰狠,雙手一抱,就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懷里,左手一撐,按著她的肩膀,右手拿著棉棒就往隨心的肩上擦,固定住隨心亂動的身體,狂銳嘴角一勾,趁機吻住她快要喊痛的雙唇,隨心立刻乖乖的不動了,瞪著明亮的黑瞳,隨心只知道狂銳又咬了她,而且是阻止她喊痛。

這個男人,摟的那麼緊,咬的那麼不透氣,「唔唔——老大,我快透不過氣了。」

狂銳離開她的唇,直接甩開手里的東西,把隨心往床上一推,狂銳高大沉重的身體就附了上來,把頭埋在隨心的肩窩處,嗅著她的味道,小憩起來。

而隨心雖然只穿著了一間內衣,沒了方才的不適,但兩人卻沒有任何的那種婬欲的思想在里面,雙方都渴求貪念著對方的味道。

飛機降落。

狂銳和隨心兩人從飛機上下來,隨心穿著狂銳的衣服,從密室內走了出來,見幾人都看了她身上的衣服一眼,立刻低下頭去不敢看狂銳冰冷的鷹眸,都怪狂銳撕了她的衣服不說還沒有預備的,正當她拽著被子的時候狂銳扔了一件衣服給她,一看,操!是他的外套,那麼寬大的衣服穿在她的身體顯得松垮的很。

雙腳剛要抬出去,卻怎麼也沒想到她看見了最不應該出現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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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了,我實在碼不動了,困死了,沒碼到兩萬,但也萬更了是不,你們還要留言,不然我連萬更都怕寫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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