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帝王狂寵賭妻 第八十章節

作者 ︰ 藍殤墨邪

「你喊什麼?除了我,沒人敢要你的命。」看著懷里女人的害怕的神情,不由出口怒道,哼!沒經過他的允許誰也沒有資格拿走他的東西。

此時的狂銳已經把隨心當成了一件私有物品,眼里的佔有欲在她遇見危險的時候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強烈,就算是神也奪不走他狂銳懷里的女人。

隨心听見狂銳的霸道的對著她怒吼,這時候她沒有絲毫的害怕而是覺得安心,只要狂銳說出這個句話時候她就知道他不會讓她死,就像在魔域森林一樣,他眼里的冰冷,眼里泛出的寒光讓所有人都紛紛的低下頭去,無視朝他們滾滾而來的波濤,繼續手上的動作,他們知道只要當家親手在開著這個船那就代表著一切局勢都會被當家所扭轉,頓時風揚幾人蹲體繼續手上的動作。

語桐看到狂銳冰冷狂妄的話後,嘴角咧開一抹笑,這樣的男人佔有欲太強,太讓人覺得可怕,可是隨心的骨子里卻也有著相同的血液,兩人都是佔有欲十分強烈的人,在一起也許會更好,而且看得出來,那個男人看隨心的眼神中,除了陰狠和冰冷,還有著誰也看不到的寵溺在里面,雖然強硬卻能讓人不自覺的安心。

隨心就望著狂銳的冰冷的鷹眸,緊緊雙手張開,抱緊他強壯的腰身,不管心里出現的感覺到底是什麼,這次她的雙手再也不會放開他,如此安心的味道,如此冰冷的身體,如此防躁的氣息,讓她腦子瞬間恢復清醒,壓下那惡心的嘔吐和暈眩的感覺。

踫!

呲拉!

船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海風呼呼的給掛掃的一干二淨,海風越來越大,波浪也離的越來越近,船漂浮在海上就像一個秋千一樣的蕩來蕩去的,似乎那波濤洶涌的海嘯就是向下沖擊的藤繩只要一斷就會立刻讓人跌落在地上。

後面的船早已毀滅,船上的人一個都沒留全部消失,似乎那船從來沒有來過一樣,竟看不到任何的毀滅的跡象。

呼呼!

此時的海風就像一把劍刃,給急速而來的波浪推了一股勁,氣勢騰騰的朝著這邊鋪天蓋地而來。

轟隆。

一聲響,讓隨心的身體都不免的一顫,來了,這麼快, 里啪啦的響聲,夾雜著海風波浪的聲音都向著這艘船而來,隨心緊緊的抓住狂銳的胸口的衣服。

「抓住欄桿不要讓自己的身體隨著波浪的沖擊下被甩出去,過了這一時就行了。」孤狼在這時候大聲的喊道,這海嘯雖然破壞力極強,卻只是那僅僅的幾秒鐘,只要熬過這幾秒那就沒有任何的危險了,看了一眼冰冷的當家,在看了一眼風揚,夜鷹,威廉幾個人,可在那僅僅的幾秒鐘只要有一絲的松懈,沒有抓住,那後果只有一個就是被卷入大海,就算你會游泳,也逃不過大海的吞噬。

幾人听到孤狼的大喊,頓時扔下手里的東西,抓住離狂銳不遠的鐵欄桿,幾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的等待那波浪的席卷。

隨心感覺到船比剛才還要搖晃的厲害,窸窸窣窣的還有其他的聲音她全都分不清從哪發出的,只知道在過幾秒席卷的不止是船上的東西,就連他們都有可能席卷。

咚,砰!

船頭突地從中間噴出泉涌的水柱,嚇得隨心一跳,抬頭一看,船頭面前碧藍的龐然大物好似下一刻就能吞噬整個船,這時一只大手蓋住她的雙眼,冰冷的說道,「閉上你的眼,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睜開。」

又是威脅卻隨心的心莫名的一暖,點點頭,嘴角一笑,快速的閉上雙眼,緊緊的抱住狂銳的身體,雖是命令和威脅卻是如此安心的話,嘴角一勾,整個身體都埋在狂銳的懷里。

砰!轟!

海水全部灌溉著這條船,整條船立刻讓水給填滿,聲勢浩蕩,鋪天蓋地的從船的上頭直沖擊著船的整個肢體,隨著咯吱!咯吱的幾聲脆響船的頂被海風和海嘯的沖擊力下就露出個船頭,隨心就算閉著眼都知道那打在身上的水,不是水更像是好多把刀,尖銳的刺入,疼的刺骨,疼的讓人來不及打顫。

隨心感受到狂銳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把著方向盤,只覺得狂銳的手臂用力的往上一提,整條船立刻沖上最高峰的海浪上,那用的力隨心都能感覺到那冰冷面孔下的鎮定,就算是在生死的關頭,狂銳卻依舊的保持著臉上的冷,酷,接著,帶有慣性的沖擊力整個船頭直直的往下而去,這時一時尖叫聲讓隨心回過神來,是語桐?

怎麼回事?眼楮想睜開卻根本就睜不開,全是水,整個身體似乎都沉浸在水里,就連呼吸都覺得難受,陣陣的如下刀子一般的海水打在身上,疼的她緊皺著眉頭,她都這樣了,那語桐呢?現在肯定嚇的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還沒人護著,威廉現在還不能動,只希望快點過去。

咚,砰!

四處的船的零件都砰砰的響,四處凌亂,到處亂飛,隨便哪一個零件砸在身上都會讓你痛不欲生,咯吱,一聲,隨心似乎听到從遠處飛來不明的東西,眼楮睜開一看,從威廉那邊飛過來的,正朝著狂銳的頭部砸去,隨心想也沒想,立刻松開她的雙手,不知從哪借的力,突地站了起來往狂銳的面前一站。

隨著砰的一聲,隨心悶哼一聲,此時她的整個身體都仿佛被人拆了一樣,緩緩的被人一把抱在懷里,狂銳冷著眼看著擋在他面前的女人,立刻左手抱住他的身體,對著威廉他們喊道,「跳水,向東面游一百米。」說完孤狼幾人立刻松開,分散而去。

對隨心突然的動作他們幾乎呆愣,完全想不到隨心會在那種時候還知道保護當家的頭,可是當家那時候怎麼可能不知道有物體飛來呢?這個女人又送開了當家的手,到時候醒來的話,肯定又會被當家給訓斥。確實他們對這個女人都沒有了起先的敵意,就為了剛才她為當家不要命,明明不是暈船嗎?何時見她這麼積極過?快的連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當家丟船肯定又是為了這個女人。

狂銳立刻松開方向盤,冰冷的鷹眸盡是陰狠,看了一眼緊閉雙眼的女人,冰冷的唇立刻貼上她的唇,從窗戶中游了出去,竟然又違背了他的命令,就那一個鐵的物體何時輪到她來幫他擋?很好,很好,此刻狂銳的眼里泛著藍光,陰狠的望著那滿臉痛苦的女人。撬開她的唇,絲毫不讓海水進入她的口中,霸道的似乎連海水都不想讓它進入她的柔軟。

威廉,看著已經暈過去的語桐,快速的解開她的束縛,拖住她的腦袋,抱住她的身體,直往岸邊游去,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這個女人那一聲的大喊,幾乎讓他失了神,心里頓時一緊,要不是風揚緊緊的按住他,他肯定會不管不顧的來到她身邊抱住她,這麼柔弱單薄的身體,竟然被裝來撞去的,心里竟痛的失去了知覺,從來不知道有一天他會為一個人心這麼疼過,那時心里只知道不能讓她有事,絕對不能。

幾人迅速的游到一個不知道什麼島的岸邊,只見狂銳拖住隨心的身體,全身濕透的滴著水,冰冷的鷹眸里全都是懷里的女人,緩緩的把她放在地上,雙手按住她的胸口,一口氣,一口氣的對著她的嘴吹著氣,不顧白楓幾人的眼光。

夜鷹幾人看的驚呆,人工呼吸?當家原來這個都會?怪不得沒叫白楓,在快沉入海里的時候他們看見那個女人為當家站出來的那一刻他們幾乎以為看錯了,那一聲骨頭與鐵的踫撞聲讓他們不免多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

可是突然覺得少了一個人,夜鷹一看,少了威廉,他們不是一起上來的嗎?怎麼不在了?「孤狼,首領,威廉不是跟我們一起上來了嗎?」怎麼回事?

「噥,不是上來了嗎?只不過懷里多了一個人。」風揚笑意的看著接踵而來的威廉,跟當家一樣抱著個女人,他在海里就看見這個威廉著急的神色,會自己一個上來就怪了,那眼里全是擔心,全是害怕,還從來沒有見過威廉有過那種正經的神色,震驚了他一下。

後面的人陸續的上來了,燮澈上來就看見狂銳身邊倒在地上的女人,心里一急,頓時想要上前卻不想被人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回頭一看是他的助理,海洋「燮總,這時候你最好不要過去,你沒看見那個男人身上散發的殺氣嗎?那眼里都出森冷的藍光,可怕至極,看的出來那個未來狂家主母對這個女人對狂銳很重要,這時候上去不是找死嗎?」海洋看見燮總那眼里閃過的擔憂,知道是狂家的那個女人,可是他們注定沒有任何的交集。

燮澈看了一眼海洋,點點頭,往另一邊走去,可余光還是緊盯著那躺在地上的女人,他怎麼會感覺不到?那個男人的佔有欲強烈的讓人不敢靠近只要過去恐怕就是死的份,還從來沒見狂銳鷹眸里露出那種凶狠至此的藍光,好可怕。

「白楓,你快過來啊!這個女人在發抖抽筋怎麼回事?」隨著一聲怒喊,威廉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瑟瑟發抖抽搐的身體,突然,覺得心里一疼,急著喊著白楓。

這一喊把剛剛才被女圭女圭臉警察救上來的男人頓時全都睜開了雙眼,不管身上疼痛直往他們隊長的身旁飛去。

「隊長,你——咳咳——你千萬別嚇我們啊!我們膽小。」其中一個警察臉色蒼白的看著地上直抽搐的女人,本來想上前搖搖她,可是卻被後面的人個拉住,示意他看看邊上的男人,一看,天啊!那銳利的藍眸似是要殺了他一樣,不經後退幾步,遠遠的看著地上女人抽搐的女人,這要是死了他們幾個就都會完蛋。

「隊長,你千萬別嚇我們啊!」

「我的媽啊!這要是回去被局長知道非得割了我們的肉啊!不還得克扣三個月的工資啊!」

其中一個男人差點就要哭了,這隊長可是他們局長的寶啊!要是被局長知道這女人死了,他們也不要干了,全都回家種地喂豬吧!

「在敢說一句話,我就斃了你們。」威廉此刻被幾個男人吵的頭疼,氣的從褲腰里掏出手槍,對著他們的腦袋,似乎他們真的在說一句話他真的會開槍。

威廉的話剛說完,幾人倒退一步,立刻停止狼撕鬼叫,眼淚汪汪的望著躺在地上的女人。

白楓听見威廉的失聲大喊,不免嚇了一跳,這還是那個放蕩不羈的黑手黨武澤威廉嗎?就為了這個女人連平時的鎮定都消失了?來到躺在威廉的身邊,就這麼站著,也不上前也不後退,就這麼看著躺在地上直發抖的女人。

「操!白楓,你別逼我行不行!趕緊給她看看,你沒看見她都在發抖嗎?知道你除了當家誰也不看,可是,媽的,就算我欠了你一個人情。」威廉急切的看著一臉平靜的白楓,除了他現在沒有人是醫生,還是當家的個人醫衛,可現在這個女人變成這樣他心里痛的要死,該死,這個男人還這麼無情的連看都不看一眼。

「哼!好,你說的,你欠我兩條命。」白楓笑嘻嘻的說道,蹲來,抓起他的右手,抽出隨身帶著的針灸。

「好好,你快看看。」威廉趕緊讓道,腦子只有躺在地上的女人,何時他也變得這麼手足無措?原來他也有這種心情。

此時的威廉完全忽略的白楓的最後一句話,誰知道就因為忽略了這一句話才讓後來的他受盡苦頭。

「半個小時被踫她,就好了。」白楓看的出來這個女人懷孕了,而且還是威廉的種,他可是對威廉說了,沒想到威廉竟然這麼遲鈍還沒反應過來,擦,抽筋就是因為孩子受了涼才會讓母體抽筋的,他看的出來這個女人對威廉並不怎樣,如果她都不說,他又何必多嘴,況且兩人的身份,是他們之間最大的問題,比當家的那對還難搞,等到這個女人知道了,不知道還會不會要這個孩子呢。

威廉看見白楓離開他的身邊,在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女人,伸手微微的撫模了一下她冰涼的臉頰,「肯定很疼吧!」說完縮回手,看了一眼幾個敢看他的警察,冰冷道,「照顧好她,別踫她。」說完直接跨出腳步,直接扭過頭不在看她蒼白的臉頰。

幾人看見狂家的人走了,立刻一擁而上,一句別踫她,照顧好她,讓幾人立刻想到局長憤怒的面孔,當下幾人趕緊月兌下衣服,擰干,抖干,蓋在他們隊長的身上,幾個人都盯著那雙眼眸期待著何時能睜開。

肚子疼的要死,那什麼東西那麼重?砸人那麼疼?突然,感覺冰冷到森冷的視線,不好肯定是狂銳,怎麼辦?又松開了他的束縛,又違抗了他的命令,這次還有沒有希望逃過這一劫?現在她眼楮都不敢睜開了,而且還不止一道視線,還有這是在陸地上了?她躺在地上呢吧?

白楓,孤狼,幾人看見睡在地上的女人扇貝似的睫毛一動,嘴角一抽,這個女人這時候知道怕了?要不是她他們還不至于落在這個不知道不明島上,現在這個女人還在裝,這個女人膽子還真是大的可以。

還沒等她睜開眼,突地,一個冰涼的手模上她的脖子,快速趕緊的睜開眼,這時候要是在不睜開那就是白痴了,知道某個人肯定又發覺了,睜開眼就看見一雙冰冷的鷹眸里泛著藍色的光芒,那凶狠的目光此時就對著她,還沒等她開口,脖子被狂銳一掐,好久沒有這個感覺了,現在似乎更痛了。緊接著就听見狂銳冰冷的道。

「你竟敢違抗我的命令,你想怎麼死?」越說手上的勁道就加緊一分,對上她的黑瞳,想到在水下的那一幕,右手就不自覺的加緊一分,他已經給過她機會,既然不珍惜,那麼就別怪她了。

「咳咳——老——老大,當時我又——沒想那麼多,身體她自己出去的,而且——雙手又不听我的話,我——我是真的不想啊!」當時記得明明腰間還有一個繩子的,不知道怎麼回事繩子也不見了,當她看見那個東西要捶在狂銳的腦袋上,她心里一緊,只有一個念頭,腦袋是人的最致命的弱點,她可不想以後她的老大變成痴呆,痴呆黑道帝王?說出去,人家笑死你,根本沒容許她想狂銳的命令,就沖上去了,要怪就怪她的這身體和這雙手。不听她的話。

「隨心,你確定?你確定是你的身體和手做的?」威廉在這時候恢復邪肆的笑,看著一臉裝無辜的女人,還怪自己的手和身體,這個女人看來想早點死了。

「當然。」

確定以及肯定的語氣,讓孤狼幾人冷汗直冒,威廉都說到這份上了這女人還這樣說?沒救了,幾人都對著隨心搖搖頭,現在她是狂家的六當家,狂家的人不能犧牲自己而保全另一個人,就算是當家也不行,這是當家重新頒布的條令,看出來這女人看過之後忘得一干二淨。

隨心看著幾人對她使勁的搖頭,搞什麼?誰知道下一句話隨心才明白威廉的那一句到底是什麼意思。

「風揚,把那塊磚頭給我拿過來。」既然是手和身體不听話,那還要它做什麼?他寧願廢了她也不想這種事情在發生一次,誰知接下來事不但讓他出動了狂家的誅殺令,更讓他……。

隨心一听狂銳要叫風揚竟然要拿那麼大的一塊磚頭,心里一急,立刻伸手握住狂銳的大掌,「老大——老大,我,我,我那個,這個。」如果把在海上的那一瞬間她想的那些給說出來,不知道狂銳會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放過她呢?可怎麼覺得就是覺得有點難受,不是她矯情,害羞,而是覺得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句話,就覺得很奇怪,但是,現在沒有理由了。

「什麼這個?那個的?你到底想說什麼?」孤狼冷漠的看著坐在地上的女人,白了她一眼,當家如果真要廢了她的手,哪里用的著轉頭?她還在這里這個,那個的,要不是很難說出口的話,隨心不會這樣說話。

「當家。」風揚把撿回來的石頭伸手交給狂銳,滿臉笑意的看著一臉蒼白的女人。

誰知狂銳剛要伸手,卻有人比他更快,隨心一把奪過風揚的石頭,誰知道剛奪過來就砸在了肚子上,疼的她倒抽一口氣,頓時氣急,一拍腿,對著狂銳道,「我喜歡你,這個理由夠了吧?」在不行,她就拿磚拍暈自己,媽的,他們幾個都看著她干嘛?很奇怪嗎?她是狂家的未來主母喜歡自己的未婚夫有什麼不同意的嗎?

「喂!你們是不是有什麼意見?」喜歡自己未婚夫都要問別人的意見了?個個都不敢相信的望著她?媽的,她就喜歡了,怎麼了?這是她的權利,也是她的義務,從始至終她都不敢看那冰冷的鷹眸,有點跟平常不一樣。

「沒有——沒有,我們能有什麼意見?這是應當的,你繼續。」孤狼幾人听見隨心的話後都懵了一下,狂家的人都看著這個膽大的女人對當家說出喜歡這三個字,都後退一步,紛紛都轉頭身去,深怕看到不該看的,開玩笑,他們有什麼意見?要是有意見當家會直接滅了他,原來當家是打的這個主意,他們在船上的時候都听見了那個穿著警服的女人對著隨心說的話,沒想到還被那個女人猜中了,當家原來就是要她說出這句話才說要廢了她的手,真是高啊!

風揚看著一臉的對著威廉笑笑,那意思是說,「還是好好跟當家學學。」當家雖然不懂情,可隨心對當家的,當家要。

遠處的燮澈听見隨心的話後,身體一顫,卻只是哭笑,他的那份情還沒有來的及感覺到,就已經滅了,沒有任何的希望,就算那個女人不說這句話他都知道,那兩個人眼神交匯的時候,他就算是傻子都能看的出來,雖然狂銳的眼神里盡是冰冷,陰狠,可那強烈的佔有欲已經說明一切了。

狂銳听見隨心話後,嘴角一勾,強硬的把她身體拽在他的懷里,看著她的黑瞳,說道,「在說一遍。」

隨心被狂銳猛地一拉,疼死了,逼著她的黑瞳與他對視,什麼?還要在說一遍?沒听清楚嗎?「我喜歡你,這次你听清楚——唔。」還沒說完就被狂銳冰冷的唇給壓住,「這個理由,我很滿意。」他的唇充滿著霸道,充滿了強烈的佔有欲,隨心沒有任何理由也不敢在反抗,這次的吻和以往的都不同,這是在她面對自己的心里的那份感情之後的吻,她喜歡。

此刻的兩人在陽光下相擁相吻沒有任何的縫隙留給第三個人,一個如帝王般霸道狂妄的男人,一個隨心所欲,瀟灑自在的女人,顯得那麼的絢爛,那麼的契合,刺瞎了所有人的眼。

可誰也不知道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有一個人拿著狙擊槍瞄準狂銳的腦袋,只要一扣扳機,子彈就會砰的一聲的出發,而那個沉浸于相吻中的男人也會立刻倒地。因遲遲沒有開槍,臉上的迷彩冒著冷汗,似乎在還等待著某人的命令。

「隊長,隊長,你醒了?身體怎麼樣,還疼嗎?」女圭女圭臉的警察對著睜開黑瞳的語桐關心的問道。

「哎,啊!我的娘啊!隊長,你終于醒了。」

「呼!我他媽終于松氣了,差點,心力交瘁而死嘍。」

幾個警員看到睡在地上的隊長睜開雙眸,都站了起來,松了一口氣,幸好沒死,這樣他們也就可以交差了,搞得這次他們出來是保護這個女人的一樣。

語桐緩緩的做了起來,看著身上的警服,對著幾個擔心的男人輕語的說道,「謝謝你們救了我。」可是她明明在水里的那一刻看見威廉了,會是他嗎?肯定是她看錯了,臨死前出現的幻覺。

幾人听見隊長的這句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這個女人,正當他們猶豫的時候,女圭女圭臉的警員來到她的面前說道,「是狂家的人,武澤威廉。」他看的出來這個女人在躲著那個男人,似乎兩人的關系不尋常,還有那個男人對她的那種關心,那種眼神只有對著自己的愛的人才會露出來的,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哦?是嗎?」語桐在听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身體一顫,原來真的是他,這不是幻覺,心里竟然有一瞬間的開心,卻在下一秒被瞬間澆滅,是他把她帶回來的,那麼他們幾個人都用眼神看著她?似乎在等待著她的解釋一樣?那個人對她做了什麼?在昏迷的時候隱隱約約的听見喊她的名字,就連她的身體都覺得有什麼在支撐著她一樣,雙手下意識的模向自己的肚子,心里一顫,不——會,不會這麼巧吧?

「隊長,我們也不想問你的私事,只是我們還是要問,因為我們是警察。」其他人也看的出來,這個女人跟狂家的那個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這事必須要問清楚,因為他們都是警察,不能跟黑道的人有任何的瓜葛。

「你們想要問什麼?」隱隱約約的仿佛知道這些人想要問些什麼,可還是不敢說的太多,這樣對他,對她自己都不好,她對過父親發過誓絕不會在私自離家出走了,所以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跟那個男人的事。

幾人我望望你,你望望我的,還是選擇女圭女圭臉來問,他們不敢問。

「我們想知道你是不是跟狂家的那個人是不是有什麼關系?不然那個人不會對你這麼關心。」女圭女圭臉的警察說完緊緊的看著坐在地上的女人,不放過她任何的表情和神色。

語桐身體一晃,果然,他們的問題還是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對她關心?她昏迷的時候那個男人對她做了什麼?「沒有任何關系,只不過以前我離家出走的時候他無意間救過我,之後就在也沒有任何的聯系?這也算是有關系嗎?」這也算是真話吧!真救過她,至于後面的沒有聯系那是騙人的,身體都給他了,怎麼會沒有關系?可她不能說,尤其是這些她的下屬。

「哦?就這麼簡單?」其中一個男人懷疑的問道。

「你是希望有多復雜?,你別忘了我是警察。」似乎在時刻提醒自己是個警察一樣,要是她不是听從父親的話接手這個位置,也許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會纏上自己,現在肚子有沒有她還不確定呢,要是有了她該怎麼做?她父親會不會氣死?

「對!對!對!這個當然不算,嘿嘿。」幾人看見隊長的不悅,頓時搖手的應聲道,除了那個女圭女圭臉的男人。

「喂!司馬逸軒,你怎麼這樣的表情?不高興嗎?」幾人看出女圭女圭臉上的不悅,立刻拍著他的胸脯道,幾人對著語桐哈哈哈的大笑著,似乎忘了剛才是怎樣的驚魂。

「沒有啊!隊長能醒過來我當然很高興了。」說完眼神又看了一眼,低著頭的女人,他似乎覺得這個女人身上有著他不知道的事,總感覺在隱藏著什麼。最好是他多想了,可在看到她剛才渾身抽搐的時候,心里確實緊了一下。

語桐感覺這個女圭女圭臉的男人似乎能看清她心里在想些什麼,也感覺到這個男人不會相信她說的話,不像其他幾個的敷衍了事,頭腦清晰,做事果斷,果然不愧是從他父親的部隊里出來的。

語桐這時才想到,隨心呢?一回頭,差點沒暈過去,隨心竟然在跟那個霸道的男人在接吻,如此親近的距離,如此契合的兩人,都可以看的出來兩人對對方的強烈的佔有欲。

無意間卻看見那個男人正在望著她,趕緊收回視線,臉上出現一抹紅暈,她不知道這些細微的動作全都落在司馬逸軒的眼里,他就知道兩人絕不是那種單純的關系。

孤狼,幾人實在站的有半個小時了,風揚,白楓對望幾眼,仿佛在說,當家還要什麼時候才能停下來啊!這樣下去還怎麼得了?要是在激情過後怎麼辦?誰上去打斷一下?互看了幾眼沒一個敢上去的,開玩笑,誰敢在當家做這種事的時候上去打斷?可是只不過是親個嘴而已,怎麼維持這麼長的時間?搞什麼?雖然是有點纏綿,可是當家何時如此的饑渴?

隨心被吻的嘴都疼,操!雖然跟往常感覺是不一樣,可是有大約半個小時了吧!嘴疼,肚子疼,頭也疼,看著狂銳還沒有要松開的意思,不由得用手推了推她,在他的嘴里嚶嚶唔唔的道,「我背部和肚子好疼,能不能歇會?」在這樣下去她怕等會都會被吻的休克,不知道狂銳怎麼回事,似是吻不夠似的,老在奪走她嘴里的空氣不讓她有一絲喘息的機會,霸道到這種程度的家伙。而且肚子和背部都好疼,被撞得。

終于狂銳听到這句話離開她的櫻唇,不顧眾人的眼光,把隨心翻了個背朝天,只听到衣服撕裂的聲音,我暈啊!她的衣服啊!

孤狼幾人听見衣服撕裂的聲音瞬間全身一抖擻,臉部一抽,幾人又對視幾人,整齊的向前大跨一步,希望能不讓他們听到更多曖昧的聲音,他們真沒想到當家饑渴到這種程度,野戰啊!還是當著眾人的面。幾人都不敢在回頭,也不敢在有絲毫的動作。

「你們在做什麼?轉過來。」冰冷的鷹眸看著往前跨一大步的幾人,頓時不悅的對著幾人喊道,卻沒想到這風揚幾人听見當家的冰冷的命令著他們,轉過來?難道還要叫他們觀賞嗎?這當家經過隨心的表白之後就變成這德行了?簡直是恐怖,沒辦法幾人在有意無意的對視幾人,當家都不介意了,那他們也不在扭捏什麼,幾人紛紛的轉過頭來之後,看到隨心露出的背,白玉般的皮膚全是青紫的傷痕,幾人突然意識到他們誤會了,在心里冷笑一聲,看來是他們想的太多了。

然而就是因為他們想的太多,失去了警覺性,才造成後面誅殺令的派出。

「白楓,藥。」冰冷的鷹眸在看到那白玉般皮膚上都是青紫傷痕的時候變得更加的陰狠,右手伸出,向著白楓說道。

隨心看到幾人轉過頭,自己的背部全部呈現在大家的面前,不由臉色一紅,抓住狂銳的手,小聲的道,「好多人在。」說完雙手抓起狂銳的西裝直往背部遮去,可無論怎麼弄,像是有東西在壓著一樣就是拉不動,操!這麼多人看著她背部,這個狂銳竟然還跟沒事人一樣,平常不都是霸道的很嗎?現在就差前面胸部沒露出來了,難受死了。

狂銳听見身下女人的話,眉頭閃過一絲不悅,迅速的月兌下西裝的外套披在她的背上。

幾人看見當家鷹眸閃過的不悅,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還把那名貴的西裝月兌了下來,蓋在隨心的身上,看來隨心的那一句話果然作用不小啊!

白楓听到狂銳的命令,立刻從腰間的口袋里拿出鐵打損傷的藥膏,扔給了狂銳,幾個人都在看著當家第一次幫人抹藥的神情。

「啊!疼!很疼!老——老大,你輕點,行——嘶——行嗎?」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氣,狂銳的手勁還那麼大,稍微一揉她都覺得疼死了,這時她才想起語桐,眼楮從狂銳的背後向後看,看到語桐完好無損的坐在地上頓時松了一口氣,可是背上的手,用的力一次比一次的大,疼死了。見狂銳又倒了一點的藥膏在手上,不由的皺著眉頭看著狂銳的手,「老大——你——輕點啊!疼死了。」誰知剛剛說完背上的手狠狠的一按,靠!疼的她差點跳起來,牙齒咯咯的響,被氣得。

「你在敢動一下,我就扒了你的皮。」從來沒有為人這樣的伺候後,這個女人還動來動去的,看來她還是不疼,「下次在擋在我的前面,我捏死你。」說完恨意更甚,右手狠狠的捏了她的白皙光滑的背。

隨心听見狂銳的話後,心里一暖,那也要看她身體的反應啊!她也在懷疑為什麼每次狂銳有危險的她的身體總會比她的腦子要反應快幾百倍,不過她還是不敢把這些給狂銳听見,「嘶——不敢。」背本來都是紫的,現在又多了一道,疼死了,對了,她剛才還沒有問狂銳的態度呢,雖然知道他會說什麼,可還是想問。

「我喜歡你,那你呢?」她沒想要回答,就想看看狂銳的態度,說完嘴角掛滿隨意的笑,不管他怎麼說,她都能知道這個男人對她的特別。

狂銳听見隨心的話後,右手把她身子一翻,冰冷的鷹眸里跟她明亮的黑瞳對視,「我的字典里沒有喜歡這兩個字。」喜歡?在他的字典中從來沒有這兩個字,也不會存在。

隨心听完嘴角的笑意更甚,她就知道狂銳會這麼說,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強取豪奪,只有強者,只有殘忍的廝殺,不過這樣也對,如果哪一天狂銳對她說這兩個字了,那麼這個人肯定不會是狂銳,算了,她也不想要得到回應了,那些話都比不上狂銳的一句陰狠卻能暖到你心里的話。

「動手。」

突地,草叢里的迷彩的男人听到主人給出的話後,立刻輕輕的扳動扳機,對著狂銳的頭,嘴角猙獰的一笑,輕輕一按,砰的一聲。

隨心無意間听到草叢里有通訊語音在說話,感覺不妙。

在次緊接著就听見砰的一聲。

一切都快的讓她來不及說一句話,來不及喊一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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