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炎看著素心淚眼朦朧的樣子心生厭惡,站起身體,伸出右手,突地捏住她的下巴,琥珀色的雙眸緊緊盯著她的淚眼,臉部慢慢貼近她蒼白而又緊張的面孔,嘴角咧出一抹笑意,「既然求我,那麼就要有求我的態度,如果我很滿意,我可以考慮放過她一次,」這個女人連自己孩子出事的時候都沒有露出這種樣子,現在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求他真是可笑,她就這麼不在乎他的孩子嗎?他就看看她到底怎麼來求他。
素心听見黑炎的話後,一愣神,雖然知道這個男人是特意的,卻不得不按照他說的做,因為隨心中彈不能耽誤一分鐘的時間,求他?用什麼態度?對于這個男人她只剩下恨,那個孩子本來是她跟他唯一的羈絆,現在連孩子也沒有了,她突然覺得松了一口氣,可又覺得哪里隱隱作痛的,看來今天是逃不過了。
白玉般的素手顫抖的撫上面前男人的臉龐,身子無力的向著黑炎的身體爬去,淚水滴打在白色被褥上,如果只有這樣才能救隨心,那麼就算是引誘面前的男人,她也願意,身體現在對于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身體越往前爬越覺得沉重,忽的,無力的右手從他的肩上滑下,欲要按住床榻,卻不想按空了,隨著整個身體就欲要往地上滾去。
卻不想這時候落入一個炙熱的懷里,素心心里一驚,他竟然會抱住她?在她快掉下去的時候抱住她?
黑炎待在一旁看著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看著她的動作,看著她眼里的空洞,看著她無助的表情,看著她欲要滾在地上的身體,心里突然的一緊,沒等他反應過來,就伸手抱住了她的身體,如果不接住她,他很難想象這樣孱弱的身體滾在地上會怎麼樣,抱在懷里才知道,那麼瘦,那麼輕盈。
在素心還沒來得及反應,他一把把她推在床上,緊接著他沉重的身體就附了上去,逼著她的淚眼跟他對視,食指和大拇指鉗制住她的下顎,嘴角扯出一抹陰狠的笑意,「怎麼?這就是你的態度?看的出來你並沒有誠心的想要我放過她,我看也沒有必要了。」說完就松開她的下顎,下了床,一個要死的女人他還不稀罕到這種程度,可他沒有發現在她快要落地的那一瞬間,心里突地一疼,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出來,在那個孩子流失的時候他從來沒有過的憤怒,在那一瞬間全部爆發,就因為是她懷的孩子,是他第一次這麼想要一個人孩子。
誰知道他剛要走就被後面的人給一把拽住,就見後面的人摟著他的後背,緩慢艱難的挪著步,來到他的面前踮起腳尖,就吻住他炙熱的雙唇,黑炎的身體一僵,沒有阻止她的舉動,反而在心里還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看著欲要離開的雙唇,黑炎,一把按住她的腦袋,往後一退兩人倒在床上,黑炎,壓住她的身體,看著身下一臉紅暈的女人,「你在引誘我?」雖然跟他做過不是一次兩次,身下的女人卻依舊的青澀,沒有任何的經驗,似乎對她的引誘很感興趣,也很滿意。
素心看著上面壓著她的男人,心里猛地一驚,心突地跳的飛快,臉變得滾燙,第一次如此大膽的用身體來取悅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毒梟她的仇人,淚眼倔強沒有任何的波動,對著那雙琥珀色的眼眸硬咽的說道,「是,只要你肯放過她,不要說有引誘就算是要我的命,我都會給你。」現在她的親人只有一個隨心了,她要是都不在了,那她還有什麼後盾,還有什麼力量來報仇?只要這個男人肯放過隨心,她願意用一切的方法來救她。
黑炎看著一臉倔強的眼神,腦子突然想到那個女人的笑臉,臉色一遍,帶著恨意道,「是嗎?那我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來取悅我。」黑炎突地一翻轉就把兩人的姿勢換了一下,變成男下女上的姿勢,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會如何的讓他滿意,嘴角扯出一抹邪惡的笑。
這樣的姿勢讓素心心里一緊,看著在她身下的男人,這是作什麼?叫她在上面嗎?看著兩人的曖昧到極致的姿勢,她不知該如何做接下來的事,叫她這樣的取悅男人?雙手顫抖的都不知該如何平復。
「怎麼?不懂嗎?要我教你?」黑炎冷著臉看著上面一臉呆愣不知如何進行下一個程序的女人,在床上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在他的上面,也從來不用他說任何的話,就能做到他想要的,哼!這個女人就算是教一百遍,做一百遍都不會知道在床上的技巧,也不會知道該怎麼取悅男人,他這是在逼她做她最不想做的事。
素心听完男人的話,身體一顫,心里猛地一抽,如果在惹他不高興,在走了去阻止隨心怎麼辦?素心怎麼也沒有想到,狂家的人早已經到了,這一切都是黑炎的計謀,算計好的,當下她也顧不得其他,剛要伸出無力的手要解開他的褲子,卻不想被一雙大手緊緊拽在了懷里,又翻了個身,兩人的身體又換了一下。
「既然,你不會,那麼就別勉強自——」黑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身下的女人給震驚住,雖然是蒼白的嘴唇卻依舊柔女敕,溫暖,黑炎嘴角扯出笑意看來這個女人是被他逼的吧!立刻反被動為主動,撕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在一次瘋狂的佔有了她。
滿室旖旎,春色蕩漾。
狂家
剛停下飛機,風揚立刻離開座位,就看見當家抱著滿身是血的隨心,幾人全都站起,跟在狂銳的後面,這次他們直接走的大門,狂家的所有下人看見少當家抱著渾身是血的女人都驚訝一下,卻在看見當家鷹眸射出的藍色凶狠的光芒,臉部的陰森,紛紛低下都去,停止手上的工作尊敬的喊了一聲「當家」便繼續手上的工作,在狂家所有人都不會過問任何的人任何的事,不敢直視現在的少當家,比起老當家,少當家要比老當家凶猛,要狂妄,也更加的殘忍,所以他們心中對少當家更多的就是恐懼,尊敬。
狂銳來到城堡的大門前一腳砰的一聲踢開,驚嚇了正在喝茶的狂龍,狂銳的鷹眸只盯著懷里的女人所有人在他的眼里就像空氣不存在一樣,快速的往二樓的手術密室里去,後面緊追著白楓和孤狼幾人。
狂龍看見渾身是血的隨心,心里一驚,這一幕跟當年的悅心一模一樣,怎麼回事?她怎麼變成這樣?難道是那個男人出手了?可是不是有狂銳在嗎?怎麼會變成這樣?這個女人竟然要他的孫子變成這副凶殘的樣子,狂銳的鷹眸里泛出的藍光只有在他出現殺意凶殘的時候才會出現,只要出現這種眼神那這個人不管是誰都阻擋不住狂銳的那抹狠勁,看來這狂家要變了,他當年知道那個女人死後也有過這種神色,不過這狂銳今天比他那時還要來的強烈,狂龍看了一眼跟在他旁邊的管家,丟下茶杯就往二樓趕。
狂龍一到二樓的手術室房門前就看到跪在房門前的幾個男人,他還是第一次看見狂銳這麼懲罰他們幾個,不由腳步加快,來到他們面前問道,「那個女人傷在哪了?是不是沒有查到那個凶手?」他們如果不是失誤,肯定還沒有查出那個人是誰,要不然狂銳不會懲罰他們,他們也不會露出這種慚愧帶有狠色的神情,只會是那個人,可他真沒想到他的孫子會在什麼情況下竟然會讓這女人中槍,如果在平時根本不會發生這種致命的事,除非是這個女人主動的,那個人既然知道這個女人與她長得很像,那麼就不會殺她,要殺的就只有狂銳,難道是……?沒想到現在的情形跟當年的一樣,全部重復在他的眼前,現在又來重復在他的孫子身上。
孤狼幾人看見老當家猜出的事,心里一驚,看來這事跟這位老祖宗有關,紛紛都把頭望向一臉冰冷的男人身上,孤狼這時候似乎猜到什麼,冰冷的說道,「看來老當家也知道了,那個人是誰?不妨告訴你如果這個女人出了什麼事,不僅我們會死,就連你,甚至連整個狂家當家都會讓它全部消失。」孤狼看著還在想著什麼的老東西,看來這件事跟這個人少不了干系,如果不是因為隨心的那份喜歡,他們也不會失神,當家也不會失了戒備,讓人得逞,這次當家下誅殺令就看的出來那個女人對當家的重要性了。
「當家下了誅殺令,這是是我們的疏忽,不求當家能放了我們,現在只求隨心能活過來,沒事。」風揚在一邊皺眉的說道,如果隨心真要是不在了,依當家現在對隨心的特別程度,恐怕整個歐洲都要翻天,現在他們根本沒想要的當家的原諒,只想要那個女人能快點醒過來,當家那個樣子他們覺得很可怕。
「除了我,誰也拿不走你的命,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幾人被這霸道狂妄帶有強烈佔有欲的聲音給瞬間驚的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紛紛都看向他們眼前的這道門。
白楓雙手顫抖的拿起手術刀,現在是隨心昏迷的根本就不能用麻醉劑,衣服全是當家月兌得,月兌得只剩下前面的遮住兩個點的衣服,現在他每做一個動作,雙手都顫抖的都快拿不起剪刀,急的一身冷汗,還沒有人給他擦汗,要是滴在她的傷口上,就更嚴重了。
「你抖什麼?風揚,進來。」狂銳站在隨心的床頭望著那輸送氧氣的氧氣罩,他還從來沒有靠過這個東西活過,沒想到今天這個女人只能靠著這小小的氧氣輸送,看著在她肚子上顫抖的手,額際上的冷汗就快滴在她的皮膚上,他也知道對汗漬對傷口的感染性,在看了一眼,眼楮緊閉的小臉,眉頭緊蹙,鷹眸的嗜血幾乎充斥他的大腦,今天的這一顆子彈他會讓那個人知道惹了他的後果。
「是,是,是我嗎?」在外面跪著的風揚听見當家的話,頭腦瞬間一沖血以為自己的听錯了,拿著手指著自己對其他的幾個人要求證實是否是他判斷失誤,當家這時候喊他一個人做什麼?听這聲音都有點不妙。
「是你,當家叫你,快進去。」孤狼幾人異口同聲的都對著風揚點頭稱是,孤狼知道這時候進去當家不可能來質問風揚的,當家現在的樣子也沒有那個心情審問他,那麼就是幫助白楓。
風揚見幾人都對著他點頭,示意他快點進去,突地,站起,嗖的一下推開門在關上,風揚就看見當家在隨心的旁邊陰沉著臉看著她,樣子是那麼的認真,那麼的冰冷,那麼的讓人覺得不敢靠近一步,整間手術室里血腥中摻雜著冰冷讓人窒息的氣息,風揚立刻呆愣在當地,不敢上前移一步。
「靠!風揚,你想死是不是,快點過來幫我擦汗。」白楓看見呆愣在原地的風揚頓時氣急,他知道當家叫他進來的目的,沒想到這個風揚只知道在站著,一點也沒有反應過來,笨的要死盯著當家在看,如果在看他可不敢保證不立刻要了他的命。
「哦,是,是,我知道了。」風揚听見白楓的話,趕緊過去拿起棉布往白楓的額際上擦拭,根本不敢隨心在外的身體,肚子上的血差點閃了他的眼。
狂銳泛著藍光的鷹眸緊緊的鎖住那張蒼白的小臉,從她飛快的站起被子彈的那一刻,他心里從未有過的緊張,憤怒,失控在那一刻全部爆發,尤其是在听見這女人說出口的那句話,她的身體就有那麼不受控制?就那麼強壯?在這個女人說出那句喜歡的時候,他心里從未有過的高興,愉悅。
冰冷的雙手撫模著她與他同樣溫度蒼白的小臉,見隨心的眉毛輕輕似乎痛意的一挑,狂銳冰冷的喊了一句,可面部卻對著隨心的臉「你——輕——點。」
白楓和風揚听見這一句話差點沒站穩倒在地上,手術刀也一顫,差點掉在隨心的肚子上,兩人對視一眼,當家從來沒有對誰說過這麼露骨關心的話,一句輕點讓兩人的心都為隨心一暖,輕點?怎麼輕的了?這打進去的是子彈不是刀傷,要挖出來才行,可隨心的血流的太多了,要立刻輸血才行。
風揚拿著兩個棉布,一條是給白楓擦拭,一條是給他自己的,白楓累,風揚比他還累,微微的動靜都讓他全身顫抖。
「當家,隨心,必須輸血,她流的血太多了,要是不輸同樣的血型就算是子彈取出來也會——不行。」在看到當家鷹眸里泛出的藍光立刻把死在改成了不行,就算是知道他說出這句話當家也許會發怒,但他沒有那種血型的血,只能跟當家說,叫當家做決定,沒有他的命令外面所有人的血他們任何一個人他都不敢私自的取。
狂銳冰冷的看了一眼白楓,在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的女人,伸出右手,絲毫任何的猶豫的說道,「抽我的。」他的血是o型的,什麼血型都符合,只要他願意,血,算什麼?
「當家?你——」
「當家……」
白楓和風揚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抽當家的?這怎麼可以?雖然那一點點的血不算什麼,可是也會對身體有害的,誰的都可以就是當家的不行,他也是O型,他也能給隨心輸送。
「我不同意。」
一聲冰冷帶有些沙啞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白楓,風揚,看到老祖宗推開房門渾身散發著怒氣的瞪著狂銳。
「我的也是O型,抽我的,這世上誰都可以為她輸血,就是你不行。」狂龍在外面听見這句話的話一愣,竟然要抽血,怎麼可能要他孫子的血,就算要抽干他的血,也不可能叫狂銳輸血給這個女人,就算這個女人是未來的主母,也不行,狂銳的身體那就代表著狂家的一切,要是被下面的所有人知道,狂家的下家會有機可趁,都會知道這個女人會是狂銳的弱點,狂銳在這個位置上,絕對不能有任何的弱點,即使他在強悍,在有能力,他不能容許狂銳走他的老路。
「當家,我的也是O型的,可以抽我的。」
「我們的都是,肯定會夠的,當家,你不能抽。」
其他幾人跪在地上都祈求似的望著站在隨心腦袋前面鷹眸里泛著藍光的狂銳,就算他們把他們的血抽干他們也不會眨一下眼,可是叫當家抽血他們是萬萬不能接受,也知道當家根本不會管他們接不接受,也知道當家不會听從老祖宗的話,但是他們也要試試,下面那麼多的人在時刻注意著當家的位置,一個輕風草動就能讓下面的人出現躁動,所以誰都可以就是當家的不行。
此時他們的進入無疑是把狂銳的怒氣給瞬間揭開,看著在他面前的狂龍,他的恨意更甚,冰冷的上前一步,看著這些人臉上的急促,狂銳身上散發出的冰冷狂妄不自覺的讓所有人都不經後退一步,就連狂龍都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就算當家沒有說任何的話,他們此時都知道當家身上發出的憤怒,那讓人不容忽視的威嚴讓所有人都不敢在說一句話,紛紛低下頭去。
狂銳看著幾人閃躲的眼神,來到狂龍的面前,無比霸道狂妄帶有強烈的佔有*了一眼睡在床上的女人,在回過頭,對著所有人冷厲的說道,「她的身體里只能有我的血,你們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利反對。」他不容許這個女人身體里有別人的血,就算是一滴也不行,她是他的,他高興,他願意,只要他願意,他的血就會給她,誰也沒有資格反對,只不過是幾滴血,他的身體還沒有弱到這種地步。
「都給我滾出去。」知道他們都是為了他的身體,所以他沒有怪罪,也沒有說懲罰。
「小銳。」狂龍雖然已經猜到他的孫子會這麼說,可是他沒有想到,他的骨子有著自己年輕的血,甚至比當年的他還要狂妄還要固執,只要是自己認定的,就會不惜一切得到,強取豪奪,現在竟然連女人都是,狂龍還想再說些什麼。
霸道的佔有欲讓所有人都說不出任何的話,紛紛跪著雙腿往外移去,這樣的一句話他們沒有任何的反對的理由也沒有任何的權利,就連老祖宗都沒有權利和資格,看來他們還是小看了隨心在狂銳心里的位置,原來,當家對她已經超越了一切,當家如果沒有那種把握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看見當家這樣他們連一句話也不敢在說只能退出房門,只能跪著祈求隨心能平安。
「要我在說一遍嗎?」冰冷的連看都不看狂龍一眼,就轉身來到隨心的身旁,他的事何須輪到他來管?
狂龍見他的孫子惱怒的樣子有點滲人,尤其是那雙藍光,像一把利劍直直插進他的心髒,疼的不能呼吸,看來狂銳對這個女人看的不一般的重,從來沒見過狂銳這樣對過他的屬下說過這種話,雖然一直知道他的孫子對他並不滿意,可他內心知道,他的孫子並不是無情到連狂家的人都殺的,可今天看來,如果他們在說一句的話,他還真不敢確定,不經後退幾步,欲要走,卻不想被狂銳的最後一句話給震住。
「如果讓我知道,這件事跟你多年前的女人有關,我不會放過你。」這個人年輕的時候,狂龍的所有事他全都知道,從小也看過那個女人的照片,卻在他的眼里,那照片上的女人跟睡在床上的女人沒有任何相同的地方,而且他隱隱約約覺得跟多年前的那個日本人月兌不了干系,也跟面前的男人月兌不了干系。
狂龍听見狂銳說出的這句話,立刻呆在原地,原來他的孫子連這些都知道,看來這就不必他在說什麼了,一瞬間的呆愣,什麼也沒說,嘴里閃過一絲苦笑,卻在下一刻抬起腳步出了手術室。
白楓和風揚就這樣顫抖的待在原地也不敢上前打擾當家,深怕一個不小心被狂銳所訓斥,現在他們都忘了,狂銳從來不會亂發火,如果不是真正的惹怒他,他連一句話都吝嗇說,緊緊用眼神就能讓知道他的話。
「你沒听見我剛才說的話嗎?要我在重復一遍?」狂銳來到隨心的面前,見白楓和風揚還待在原地愣著,眉毛產生一絲不悅。
白楓听見當家的話,趕緊拿起抽血的工具,來到當家的面前,顫抖的掀起他左臂的衣服,「當家,她只要用1000cc的血液就行了,當家你忍著點。」白楓說完真想給自己一巴掌,我操!當家就抽點血就叫他忍著點,給當家治過大大小小的傷口,從來沒有听見當家哼過一聲,喊過一聲痛,看來他真是找抽,針孔插進狂銳的皮膚里的時候,白楓和風揚心里一痛,卻看見當家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這麼看著睡在床上昏迷的女人。
「她要多少你就抽多少,別管我。」
狂銳的一句話讓兩人雙腿都顫抖一下,要多少給多少?有沒有搞錯?正常的身體抽出超過1000cc血液都會感到頭昏的,而隨心也只要1000CC就足夠了,可就在他們听見這句話的時候就覺得心里一痛,為當家的血液而心疼,當家不疼,他們帶他疼。
「當家,好了。」抽血完畢,白楓立刻給隨心輸血,在看見當家嘴角扯出的一抹笑意,他身體一抖,從老沒見當家露出過這麼溫暖的笑,這個女人本事還真不小。
終于抽好了血液,白楓拿著沉甸甸的血液覺得異常的沉重,覺得這血液比任何的東西都還珍貴,趕緊來到隨心的身旁,拿出她的右手準備輸血。
在針孔插進去的時候白楓似乎听見隨心嘶的一聲痛的聲音,等到白楓把針管全部整理好的時候,抬頭一看差點沒嚇死他。
只見隨心睜著黑瞳,瞪大著雙眼正看著他跟風揚兩個人,完全沒有發現在他的右邊還有另外一個人,嘴角艱難的扯出一抹笑意,即使臉色在蒼白那溫暖人心的笑容都能讓人覺得異常的美。
隨心迷迷糊糊的感覺到狂銳的聲音,就想醒過來看看,沒想到一睜開雙眼就看見容嬤嬤在給她扎針看他驚嚇的樣子,扯開有點干澀的雙唇,露出那抹隨意的笑意,可是狂銳呢?剛才不是隱隱約約的都听見狂銳的話了嗎?嘶——好疼,差點死過去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時,就這麼沒有想法的就沖了過去,如果在給她一次機會,她說什麼也不會跑到狂銳的面前了,沒有人知道在那一霎那她身體的反應,快的讓人幾乎來不及眨眼。
好像是打在肚子上了,幸好不是打在舊傷的左胸上了,現在她的整個身體,她完全疼的沒有了任何的知覺,她至今還記得那是狂銳剛說完不準她在他的面前擋著,剛話落,子彈就進了她的肚子里,她以為這次一定會死,沒想到還能睜開雙眼看見她最討厭的「容嬤嬤」還有白痴一樣的風揚,只可惜現在好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從始至終隨心都沒有感覺到有一道泛著殺氣帶著藍光的鷹眸,如果她發現她也許不會這麼快的就睜開雙眼。
風揚和白楓看見睜開眼楮的隨心,都在想會不會是回光返照,要不然怎麼可能會在這種時候睜開眼?雖然子彈取出來了,可是血液現在才剛開始輸入,怎麼就會醒呢?兩人對視一眼,在心里都顫抖了一下,白楓剛要上前查看她的雙眼,卻不想被後面的一個把拽在了一邊。
只見狂銳冰冷的泛著藍光的鷹眸在看到隨心睜眼的那一霎那頓時一把拽開前面的阻礙,上前陰狠的看著那雙黑瞳,那眼神讓人窒息。
隨心一看從後面出來的狂銳心里嚇了一跳,他怎麼會從後面出來?完蛋了,現在她還不能說話,如果的等會他要掐住她的脖子她完全沒有任何的力量和勁說話,操!早知道她就繼續昏迷算了,總比看到那雙泛著藍光凶狠的鷹眸好。
因為失去了知覺也感覺不到身體的顫抖了,就那雙黑瞳可以看見人,其他的什麼都干不了,媽的,沒死都算自己命大了。
隨心看著狂銳的手撫模著她的脖子,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卻讓隨心越來越覺得恐怖,那陰沉的臉,那凶狠泛著藍光的鷹眸,那讓人窒息的壓迫感,隨心只能看著感受著卻說不了任何的話,卻在這時听見白楓的聲音。
「當家,讓隨心的嘴唇沾點水,看來隨心的身體太強悍了,這麼快就清醒了,我們出去了。」也不知道是這個女人身體太好還是對當家的血液太敏感,竟然這麼快就睜眼了,從來沒看見過像隨心這樣的病人,真不知道是他醫她,還是她醫他,跟當家一樣,當家那是就算傷口在疼也不會吭聲,而隨心在不經意的時候就能好,連他都看不出來這個女人身體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強悍。
白楓看見兩人的眼神交匯感覺到當家的氣息不太一樣,趕緊拉著風揚,離開了手術室,這時他們走就是對的,要是在不識相,當家肯定又叫他們滾出去,與其要當家吼,他們還不如自己走,現在看來不需要他了。
「白楓,你說這隨心是什麼身體?怎麼剛取出子彈,剛融入當家的血液,就會睜開眼了?我本來還以為是回光返照了呢,嚇得我啊!一身的冷汗不說,雙腿直打顫啊!」風揚看著把他拽出來的白楓,把心里對隨心的奇怪,說給了白楓听。
白楓咧嘴一笑,攤攤手,吐了一口氣,「啊!老子終于從手術室里安全的出來了,如獲新生啊!」白楓先松了自己心里的那口氣,快憋死他了,又看看一臉迷惑的風揚,笑道,「也許是因為隨心感覺到當家的血液里充滿了佔有欲和憤怒,被驚得的呢,也說不定。」白楓在好奇門外的幾個人呢?孤狼他們呢?
「恩,我看也是,咦?孤狼他們幾個呢?」風揚從門外出來就覺得哪里不對勁,人都跑到哪去了?剛才不還是在門外跪著呢嗎?沒有當家的命令他們敢慚愧的自殺嗎?他實在想不到任何理由他們會一起失蹤的原因。
「走,跟我來,我知道他們在哪里。」白楓在這時候突然想到幾人消失的原因,希望不是他所想的那樣,人都醒來了,不會在出什麼事吧?
白楓跟風揚直接做了電梯,風揚見白楓按了十樓才知道他們是去了哪里,「媽的,他們要死嗎?去那里?誰跟他們是不是說了什麼?要是當家知道非得一槍斃了他們。」風揚一臉憤怒的罵了起來,竟然敢不經允許去十樓的密室?想死了他們。
「走,快點,要是被當家發覺,他們不死也得死了。」出了電梯門,兩人快速的向著走廊一直往前走。
十樓密室是藏著狂家幾代的歷史目錄,自從狂銳接手,那里就被封鎖住了,誰也不敢踏進那里一步,但狂銳從小就進去,里面的一切狂銳都了如執掌,幾人之所以去那里就要查他們老祖宗的歷史目錄,狂銳說的最後一句話沒讓他們想任何後果就往十樓奔去,希望能查出要殺害狂銳的凶手,如果沒有那個人,狂銳根本就不會被抽血,就因為這幾滴血,他們就算冒死也要來看看是誰跟老祖宗有仇,到現在來怪罪到狂銳的頭上。
白楓和風揚來到密室門口,果然看到牆上被人開鎖的痕跡,就知道他們來這里了,白楓狠狠一推,立刻讓里面忙碌的幾個人停下腳步,望著來人。
誰知卻只是一瞬,立馬又開始忙碌起來。
風揚被幾人不當一回事立刻跳了起來,來到他們的面前小聲的說道,「喂!首領,你們都不要命了嗎?這里是當家禁止來的,就算是當家也不會進來,你們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進來的?就算是為了找那個凶手,你們也不能進來這里啊!命是小,可如果被當家趕出他的身邊,就算當家不殺你們,你們離開當家都會生不如死的,你們違反了條令。」他們彼此都清楚如果離開了當家的身邊,除非他們死,否則一輩子都會在當家的身邊,現在竟然違法條令來這種地方,不正常,連首領都變的不正常。
風揚的一句話讓所有人停止腳步,只見首領孤狼還在翻閱著書頁,冷聲道,「如果能查到那個人,威脅到當家和未來主母的人,在消滅掉,就算當家親手結果了我,我也甘願,再有,那個老東西又不告訴我們,只有冒死來這里。」他就看不得當家身體出任何的問題,現在竟然又要抽血,他不怪隨心,因為那是當家自願的,怪就怪在那個狙擊手,而且看來跟老祖宗有仇的人,不然當家不可能那麼說。
幾人听完立刻點頭繼續手上的工作,卻不想這時候白楓咧著嘴對著幾人笑道,「我說,你們不是一個個的凶猛的很嗎?這時候怎麼一個比一個笨的要死?操!」白楓知道幾人對當家那都是敢用命來換的,可是我擦!也要找對方法吧!如果他們真不在了,難道都沒有想過當家嗎?幾個人平時一個比一個精的要死,這時候竟然笨到這種程度。
幾人听到白楓的話,立刻都扭頭憤恨的望著他,只有威廉一個人沉穩的說道,「你有辦法要狂家的老祖宗說以前的事?」既然那個人不願提起以前的事,那麼必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狂銳那樣說,就肯定跟那個人月兌不了干系。
白楓見只有一個威廉還保持著冷靜,靠著門,雙手按著石壁說道,「老祖宗不說,難道就沒有人知道了嗎?老祖宗身邊難道就沒有了解他的人了嗎?至于怎麼叫他身邊的人開口,你們有的是辦法不是嗎?」幾個人激動的連這個都想不到嗎?看來真是被當家的事給失了神了,連基本的常識都忘了,「問他總比你們違反當家的條令好吧?如果你們真想被踢出狂家想死的話我隨便你們吧!我是走了。」這里還是少待著比較好,他可不想立刻狂銳,他給他們拿主意了,听不听就隨便他們了。
幾人听見白楓冷靜的分析,趕緊把書放在原本的位置上,就連蜘蛛網都重放回了原處,幾人站在一起,深深的對著白楓鞠了一躬,連風揚都站在里面,在緊接著,幾人快速的像風一樣的逃離了這里,留下白楓咬牙切齒的呆在原地。
隨心看著狂銳拿著碗,里面裝滿水,緊接著狂銳冰冷的鷹眸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說不出話來,對著碗口吸了一小口,頭一傾,就吻住隨心微張的櫻唇,隨心瞪大了雙眼,又是這一招?可是卻麻木的似乎只能感覺到他的嘴里的水並沒有灌溉在她的嘴里,感覺嗓子越來越干,她慢慢的嘗試著把丁香小舌卷進狂銳的嘴里的最深處,渴啊!難受死了。她嚇得都閉上眼楮不敢看那雙似乎要吃了她的鷹眸。
媽的,這樣吻她也就算了,現在他還調戲上了,卷著那口水就是不給她,非叫她深入在深入,氣的她直翻著白眼,要是不喝,她還沒等到好起來,就渴死了,要是在深入的話就要到他的喉嚨了,我操,她干脆進他肚子里得了,這樣還讓人急,舌頭在往里探探,還感覺不到,在往里探探,娘的,行,我渴死算了,沒勁了她,把舌頭就放在他的嘴里,都沒勁退出來了,主要是這個男人也不允許她退出來,突然,悶痛一下,完了,她知道,狂銳的懲罰現在才開始了。
------題外話------
看吧!萬更了!為了能遵守諾言,我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