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身體恢復的很好了,要是在下午五點之前你還沒有出現在我的視線之內,哼!」說完還沒等隨心接下,就掛斷了,雖然最後一句只是一句語氣卻比任何的話都讓隨心全身打顫,這狂銳這麼快就知道了,看了一眼在外穿著警服的語桐,她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這里可是歐洲,不是A市,而且這也沒有到市中心,而且這語氣有點——不太正常!
而威廉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這麼帶有邪肆的笑看著明明緊張卻假裝鎮定冷漠的女人,他還從來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用這種語氣跟他說過話。
「這位先生,這里是不允許停車的,而且這條路的速度不能超過六十,你……」
忽然從語桐後面出現一個女圭女圭臉的警察,對著威廉說道,隨心看著威廉臉部的變化,本來還是一臉的邪笑,在看到從語桐後面出現的男人之後變得冷氣逼人,變化如此之快,哼!這種表情隨心就知道某人吃醋了。
忍住肚子上傷口的痛,嘴角扯出一抹隨意的笑,「威廉,老——老大,叫我們回去,別惹——事。」就連現在說話都有點難受了,怎麼一會的工夫警察都會來?警察她才不想管,也沒那個時間理這種人,可是語桐不一樣不能用那種方法對付她,相信威廉也不會,可除了語桐其他人可不一樣了,看來這次非要去一趟警局了。
隨心不知道這一句話被某個女人听見有多麼的激動,有多麼的想擁她入懷。
語桐一听見車後面隨心的聲音,立刻來到後座,拉開車門,一看隨心躺在後座上,立刻眼淚就順著臉頰洶涌的滑下,立刻上去抱住了隨心的腰身,硬咽的道,「隨心——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有多擔心你。」
「你身體里的子彈取出來了嗎?」
「疼不疼?」
「有沒有什麼後遺癥的?,呸呸呸,說的什麼。」
語桐趴在隨心的胸口上,連哭帶說的看著隨心越來越陰沉的臉,這十幾天里,她沒有一晚睡的好的,只要一想到那島上的那渾身是血的隨心,她就哭的不停歇,可今天萬萬沒想到A市的局長竟然把她調到了歐洲的警部,剛好來查這一條的交通,在看到威廉那張臉的時候,她幾乎整個身體就要倒下,呼吸幾乎停止,卻仍不敢讓他察覺出什麼異樣,才說出那種她從未對他說過的話,可她沒想到隨心也會在這個車上,她不是應該在狂家嗎?那個霸道的男人肯放她出來?
忽的從後面又冒出了幾個交警,紛紛看著在後座哭的淒慘的隊長,紛紛倒退一步,不敢看著在駕駛位上的男人,他們知道這是狂家的人,這個男人他們已經見的不止一次了,那尖銳的藍眸,讓他們不敢直視也不敢上前說一句話,除了那個女圭女圭臉司馬逸軒沒有任何的退步和逃離。
威廉回頭看了一眼趴在隨心身上的女人,剛剛不還是一臉的冷漠嗎?看到隨心就變成小女人了?看來隨心的魅力比他還要大,看了車窗外一眼剛剛在語桐後面的男人,他有一種感覺,這個女圭女圭臉看小女人的眼神有點……。最好他猜的是錯的,如果是真的,他會讓這個小小的警察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在對女人的佔有欲,他跟狂銳是同一種人。
「咳咳咳——語桐,你妹的,你在不起來,我就算不被那一槍給打死,也被你——給——壓死了。」隨心就知道只要這個女人听見她說的話,肯定會不顧一切後果的來抱住她,在哭一場,操,每次的都來這一套,疼死了,還好死不死的壓著她的傷口,跟以前的語桐完全沒變嘛,可剛才對威廉的語氣怎麼……?只好哭笑不得的望著她淚眼婆娑的慢慢的爬起來。
果然語桐一听隨心的話趕緊爬起來,看著隨心蒼白的小臉,兩只小手撫模著她的小臉,「隨心,你臉色怎麼這麼蒼白?還瘦了這麼多?很疼對不對?」此刻語桐的眼里只有隨心蒼白的小臉,完全忘了在駕駛位上緊緊的盯著她的威廉,還有在外面看著她的幾個警員,為什麼每次在那個男人身邊受傷的總是隨心?難道狂家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嗎?
隨心拿開在她臉上撫模的小手,嘴角又露出那抹溫暖的笑意,對著一臉擔心的語桐說道,「你怎麼會在歐洲的?」如果沒什麼原因,這個女人絕不會在這里出現,就好像有人故意安排好了一樣,不可能那麼巧,而且,語桐也知道威廉會在歐洲,除非是特別的事,語桐才會在歐洲,對語桐的關心她覺得很溫暖,可轉念一想這樣下去的話,這個女人在歐洲肯定會有危險。
對于隨心的疑問,語桐心里一顫,臉上出現一抹尷尬和痛苦,把嘴微微的對上隨心的耳朵上說道,「隨心,是我爸,叫我來歐洲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還有今天,求你跟我去警局一趟,好不好,我有事要跟你說,我不會要你做筆錄和其他的,就想和你說關于那晚我跟那個人的事。」說完竟然眼淚更洶涌的往外涌,似是有很多的委屈要訴一樣,她現在的眼楮都不敢看在駕駛位上的男人,害怕一看全部的心事都會被那個男人給看出來,現在只能求助隨心,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這十天來,發生了太多的事。
隨心看著梨花帶雨向她求救一樣的語桐,她不是個管別人閑事的人,可是語桐,不一樣,可是現在狂銳還要她在下午五點之前回去,這對她已經夠寬容的了,現在都三點半了,還有一個半小時,警局離這里還很遠,真是麻煩,遇上這種事,他媽的,她後悔出來了,搞不好後面還會出什麼事呢,她從來不進出那種地方,如果讓她選擇,她寧願待在狂銳的身邊,無關乎感情,因為她討厭那種監禁別人自由的地方。
「隨心,我求你,我知道你討厭那種地方,可是我是真的有事,不能在這種地方說。」
語桐看的出來隨心的不願,還沒等隨心說出那句話,就搶先一步懇求道。
「你們有什麼話不能給我听嗎?你竟然都討厭我到這種地步嗎?」威廉這時候打破兩人之間的談話,看著兩人像是把他當成透明人一樣,尤其是那個女人,自從來到隨心的身邊就沒有看過他一眼,哪怕是一個眼神,都沒有,他就有那麼讓她討厭嗎?不由的心里的怒氣再也壓不住,對著兩人吼道。
語桐听見從駕駛位上傳來的低沉磁性語氣中卻夾雜著怒氣,心里一顫,她討厭他?如果討厭,她就不會再那晚把身體給他,如果討厭,她就不會像現在一樣的痛苦了,可是她不容許自己跟他說一句話,她怕看見他那銳利的雙眸就會徹底崩潰,把一切都月兌口而出,她怕自己忍不住,怕他的選擇。
「威廉,去警局,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了,老大——咳咳——已經知道了。」今天決不能惹事,如果不去,就算是語桐同意,外面的幾個警員也不同意,雖然他們不敢攔截,可語桐,就算是為了她,她也要去一趟了,可是身上越來越痛,回去肯定又被狂銳一番折騰。
威廉听見隨心的話,一楞,眉毛一挑,「隨心,既然當家已經知道了,那我們就回去,你看你,還能支持多久?要不然回去有你好受的。」現在還要去警局?操!狂銳已經知道了?那他回去他的日子也會到頭了。
銳利的藍眸透過反光鏡緊緊的鎖住那身警服的女人,如果他走了,那這個女人可以安靜了,這是不是就是她要的?
語桐听見威廉的話,對上倚靠在後座臉色蒼白的女人,心里一疼,「隨心,你出來那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趕快回去,要不然還不知道那個人會怎麼對你呢。」她完全沒有想到隨心會不經過那個男人的同意就出來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寧願把所有的一切的都放在自己的肚子里,雙手不由自主的放在小月復上,自從那晚,她已經有了跟那個人的孩子了,除了她就只有司馬逸軒知道,而且她的父母竟然要……。
說到這里,眼淚又開始嘩嘩的流著,就舍不得離開隨心的身邊,更不想那個男人離開她。隨心以為是威廉的話又惹她哭了,不由的心生煩躁,忍著痛,就拽著語桐的袖子。「喂!喂!你——」
「語桐,別在哭了,對身子不好,乖!」
隨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溫柔滿含關心的話給瞬間接去,把語桐從車上抱了下去,用手巾溫柔的擦著語桐臉頰上的眼淚,舉止親昵,關懷備至,隨心在一看,是語桐的下屬,那個女圭女圭臉,可這完全不像一般的上下屬之間的關心,倒是有點像,——情人之間。更讓隨心覺得奇怪的是,這語桐並沒有反抗的動作,在看了一臉不爽的威廉,搖搖頭,她還沒興趣閑到管人家的這種事。
「威廉,回狂家啊!快點。」現在她敢確定這個警員跟語桐不單純,操!要是在留下來,她可不敢保證威廉會做出什麼事來,只有快點要他趕緊開車回狂家,可她沒想到語桐接下來的話,更讓隨心大吃一驚。
威廉看著語桐接受女圭女圭臉的親昵,心里的怒氣更甚,臉變得更加的陰森,褪去笑意的威廉恐怖至極,推開車門,下了車,繞過車頭,陰狠的對著女圭女圭臉就是一拳,冰冷的道,「你要是在敢踫她一下,我會讓你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其他幾個警員听見這句話都把眼楮看向在一旁哭泣的隊長,紛紛上去扶住在地上的司馬逸軒,都低著頭不敢看正在發怒的威廉,狂家的人他們連話都不敢說一句,可在看到這個人竟然會對司馬逸軒說出這種話,看來隊長跟這個人的關系不一般,可是……。
威廉在看到這個男人踫到她身體的時候,他恨不得,立刻讓他死,不免心里的怒氣更甚,回頭看了一眼在車邊的女人,緩緩的走過去,兩只手禁錮住她欲要走的身體,「你跟他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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