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說完往後倒退一步,這十天來,他們終于知道老祖宗的死對頭來到歐洲,竟然會跟隨心有關系,奇怪的是,老祖宗這幾天都沒有出過書房,他們都有十天沒有見到老祖宗了,看來是想到了一些不該想的,也在躲避著當家。
「給我看緊他,不要讓他踏出狂家一步。」
說完直接繞過長桌,踱步出了密室的門,一雙冰冷的鷹眸里盡是冰冷與肅殺,他不會讓那個女人知道這些。
只是他沒有想到後來的事,會讓他差點失去她。
「喂!白楓,隨心真的不能懷孕了嗎?影響到什麼程度?」孤狼看見當家離開密室,立刻松了口氣,換來的只是對隨心的擔憂,他真的沒想到那一槍竟然會影響到隨心的生育,如果他早知道那就算要他死,他也不要讓當家出現那種神色,而且老祖宗,一直還盼著抱重孫子呢!
白楓听完孤狼的話,面上一冷,正色道,「我又沒說不能懷孕,只是生產的時候會對母體留下後遺癥,但是我瞞了當家,有一種生物能救得生產後的隨心,但是這種方法我不會跟當家說,那種生物要捉到會很危險的,我絕對不會把這個方法告訴當家。」如果當家知道了,依照現在當家對隨心的程度,肯定會獨自一身去冒險的,就算他自己去,也不會讓當家冒這個險,他不是不信任當家的能力,而是他不想讓當家去那種從來沒有人回來的地方。
孤狼听完眉毛一挑,仿佛听見了希望,「什麼東西?現在不告訴當家是對的,在什麼地方?只要能救得了隨心的命,就算賠上我的命都沒問題。」只要能讓隨心以後能夠安全的生產,犧牲他算什麼?當家好不容易對一個女人不排斥,他很難想象如果隨心不在了,當家會做出怎樣可怕的舉動,只要是白楓說有救,那就肯定會有機會,但是他沒有想到白楓竟然也會自私的瞞著當家,他的意思,他懂!
白楓看了一眼一臉冷漠的孤狼,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嘆了一口氣說道,「急什麼?看來這次把軍火毀滅後,隨心的身體康復後,當家跟隨心的婚期也會將近了,到了那種時候在說吧!那種地方就算是你去了都會送死,現在對于隨心而言,她的身體還是很健康的,記住,這些話除了我們兩個知道,誰也不要說,那幾個人只要听到當家的事後都會不顧一切的去做,出了事,當家肯定不放過他們。」說完在次拍了一下孤狼的肩膀,表示安慰,在狂家除了孤狼以外,其他的幾個人只要一听當家的事之後,都會不顧一切的上前,就連他都是,可是那種地方,他不會去,再說,現在隨心還沒有到那種時候。
一切,都要等當家的命令。
「這些我都知道,現在還出現一個山口組,老祖宗的死對頭,現在看的出來是來針對隨心和當家來的。」這就是老祖宗在書房里沒有出來的結果,他肯定也知道了,當他們知道老祖宗的女人竟然是山口組的人殺死的時候,他們也一愣,當家和老祖宗不一樣,沒有那個女人,可以娶別的女人,當家對隨心的態度就連他們都難以想象,兩次不要命的擋槍造成現在的局面,不僅讓他們震撼,相信當家都能感覺到隨心的那種喜歡是什麼意思了。
兩人說著走出了密室,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更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當然一切都源于隨心的大膽不要命的行為。
「還有在島上的那個阻擊手,很有可能就是山口組的人,雖然到現在執行誅殺令的人還沒有來消息,看來那個人早已經被人殺人滅口了,但也不排除是黑炎的人。」白楓皺著眉頭分析著那天狙擊手的來歷,如果連狂家的誅殺令都沒有找到那個人,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個狙擊手肯定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夠逃月兌狂家誅殺令的手掌,只要是誅殺令索要的命,就沒有失手的,那只有這個可能性。
「我去準備晚上的行動,你把那個女人看好了,別在讓她在出現什麼亂子了。」
等孤狼說完兩人立刻分散了路線,去做各自要做的事了。
「要我看著那個女人?有沒有搞錯?除了當家我還從來沒見那個女人听過我們的話過,我可阻止不了。」開什麼國際玩笑?叫他看著那個女人,他可做不到,上次的還不夠?這次要是在把他給打暈,他非要氣死不可,不能打,不能踫,更不能罵,還要他怎麼做?除非當家把她帶在身邊最好,省得來要他的命。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次的出動,那個女人差點就死在他的面前。
狂銳剛下了三樓,到了二樓的走廊處,就看見一個孱弱的身體趴在牆壁上,一步一步的向著二樓的樓梯口攀爬著,冰冷的鷹眸里閃過一絲不悅,「任隨心,看來是你的耳朵出了問題,誰給你的膽子,接二連三的敢違抗我的命令?」
一道冰冷帶著質問的聲音傳進隨心的耳里,嚇得她差點躺在地上,立刻停止腳步,停止一切的動作,明亮的黑瞳緩慢的抬頭頭望著一臉不悅的男人,她在床上想了很久了,肯定這件事跟她有關,肯定有什麼事瞞著她,要不然,孤狼不會出現那種舉動,容嬤嬤也不會說到一半就不說了,每個人的臉上都刻著有事發生,四個大字,而狂銳的臉色更陰沉,絕對不正常。
隨心看著離她越來越近的狂銳,鐵青著臉,心里不免一急,「老大,我有事,我想上廁所來著,房間里的太滑了,嘿嘿,我到二樓的公用廁所上。」現在沒辦法,只能找這個借口,她也知道狂銳肯定會知道她出于什麼目的,她總不能說,她是來偷听你們說話的,那她肯定還沒說完就被狂銳給送進黑牢了。
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退著,想要避免狂銳帶來的致命的壓迫感,還沒等待她在次的後退,就被狂銳一只手給拽住她的縴細的胳膊,逼得她明亮的黑瞳跟他冰冷的鷹眸相對視,「在說一遍。」哼!她以為他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嗎?如果連這點都不知道,那他從小在狂家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隨心被狂銳冰冷的命令嚇得渾身一顫,她就知道她永遠也瞞不過眼前的男人,硬咽道,「今晚我也要去嗎?我肚子疼,還有胸口也痛。」她沒忘記孤狼來說的話,她都這樣了,她要是在跟著出去一趟,沒準狂銳遇上危險了,她身體又控制不住沖上去怎麼辦?那時候要是沖動起來連狂銳的勁都無法拉住她,上次就是這樣,她都還沒反應過來,操!肚子倒中了一槍了,現在想想都心有余悸。
隨心看著狂銳冰冷的鷹眸,渾身給人一種壓倒性的陰沉感,讓她幾乎要窒息,她這可是說的都是真話啊!她現在幾乎沒有一處是不疼的,要是這次再來一次,看著狂銳還不說話,陰沉著臉,繼續道,「我——我,如果在去的話,我肯定會死的,老大——我能——」最後硬咽著始終沒有說出來,可這樣狂銳肯定都會猜的出來她要說什麼了。
「沒我的命令,誰敢要你的命?」
說完腰一彎,就把隨心整個身體抱進了懷里,向著臥室走去。
冰冷狂妄的話,讓隨心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還是這麼霸道的話,卻讓隨心听的格外的順耳,她知道今晚她不用去了。
可她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最終她還是去了,而且是她主動去的。
黑家。
「大哥,狂家的那批軍火今晚就會運輸過來。」
柏森彎著腰,恭敬的對著坐在黑皮轉椅上的男人說道,眼楮深邃的用余光觀察著背對著男人的動作和一舉一動。
「大哥?」柏森見大哥沒有任何的聲音,又喊了一聲,怎麼回事?大哥到底在想些什麼?怎麼這幾天老是深思?難道又是因為那個女人嗎?還是因為那個在肚子就夭折的孩子?大哥何時變得這麼——?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說著隨著咯吱一聲,把身體轉了過來,陰厲的繼續說道,「準備一下,我要親自去到那條船上,狂銳今晚肯定會來,有必要的時候,把那批軍火給我毀了。」這時琥珀色的雙眸閃過一絲幽光,雙手敲打著桌面,薄唇露出一絲奸佞的笑意,似是想到什麼,琥珀色的雙眸顯得更加的陰冷。
「大哥,你要親自動手?那批軍火很威力很大,毀了怕是——」柏森听到黑炎的話,身體顫抖了一下,他還從來沒見過大哥為了這件連他們都用不著出手的小事親自動手,而且那批軍火威力很大,如果要炸毀的話,他去就可以了,難道大哥是要?。
「那個女人吃藥嗎?」說完眉頭緊蹙,那個女人看來是想死了。
「沒有,而且茶飯都沒有進,大哥,要不要…。?」
啪的一聲,柏森還沒說完,一掌拍在桌子上,嚇得柏森倒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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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這幾天字數都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