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舞點點頭,心放下了。
"你不用回魔獸空間嗎?"她對魅說道。
魅的語氣听起來有些幽怨︰"要不是因為你不要命,我至于暴露身份麼,現在多回去還有什麼用啊!"
"對不起。"若舞自知理虧,要不是自己太自大了,以為藍擎天一定會听自己的,魅確實也不會暴露身份。
"那你要怎麼補償我?"魅兩眼放光。
"你想怎麼樣,說吧。"語氣清冷。
"跳個舞給我看吧。"魅說道,在異界時,母後說,女孩子跳起舞來是最溫柔的了。母後,我的母後,孩兒一定會回來救你。當年,父皇他是非不分,因為怕我奪了他的地位,竟連你也關了起來。
"跳舞?"若舞滿頭黑線,瞪大了眼楮。前世,她是躲在暗處的殺手,學的都是殺人的技巧,機械軍火之類的知識。今生,她活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大陸,以前身的天賦,藍擎天更不可能讓她學習舞蹈,那是柔弱的表現。
"怎麼做不到嗎?"魅有些挑釁的口吻。
跳舞?白逐月深思,他猶記得主子第一世時的驚世一舞,死前絕美的笑容,淒涼卻驚艷,絕情卻美麗,顏夕,又是顏夕。他從不曾知曉,落心是個會跳舞的人,甚至是跳得那麼好,是啊,她那麼強大的一個人,有什麼是她不會的。
"啊"若舞驚呼出聲,這些話是誰曾經對她說過,不會的,在她的記憶力誰都沒有說過,因為她根本不會跳舞,腦袋好痛,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來了。
"跳個舞給我看吧。"一溫潤如玉,絕代無暇的男子說道,卻對著身邊的美麗女子柔情蜜意,眼神中是對實力,權位的渴望,他到底是誰?
他的舉手投足,優雅沉著,一顧一盼,更是奪人心魄。渾身帶著一種光明的氣息,讓人想不斷地靠近。
"柒兒的舞跳得美極了,你說是你跳得好還是她跳得好呢?"
"好,如果這是你想看的,我願意為你跳。"那是一紅發黑眸的女子,張揚,驚心動魄的美麗,全身圍繞著一種皇者的霸氣。卻身受重傷,臉色蒼白,身上的紅衣破破爛爛,鮮血淋灕,風輕輕的吹過,一種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嘴角還懸掛著一滴血紅。
那是與若舞一模一樣的臉龐。
倚在男子身上的女子一言不發,看向女子的眼神里包含著濃濃的愧疚之情,卻對自己選擇的路堅定無比。
女子從身下扯過兩根絲帶,腳尖點地一躍。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髣兮若輕雲之蔽月,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選自《洛神賦》)
舞姿輕盈、飄逸、柔美、自如。
驚艷了所有人的眼楮,鮮血隨她的每一個動作而滴落,染紅了一片土地。
舞終,美人氣消散。無力的倒在了地上,紅唇親啟︰"若有來生,我定不再愛你。你我之間,剩下的只有恨。"
好痛,心好痛。若舞的心倏地抽痛了,悲涼亦是恨意,有一種預感,那個女子就是自己,否則那痛,不會這麼感同身受。
記憶如潮水,不斷地涌來,卻像遇到了屏障,怎麼也沖不破。
一次一次的記憶片段,無不顯示著,若舞的身份不僅僅是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