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皇宮外的大皇子府中,水傾染無力的一再檀木桌的一旁,手勉強的撐住腦袋,劍眉微微的鎖著,你到底在哪里?若舞,兩年了,你音信全無,當初,我到底是怎麼回來的,為什麼我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猶記得兩年前,被打成重傷後,親眼見著你跟著那百里流月走了,明知是他的陰謀我卻無能為力,甚至過了沒多久還暈了過去,多恨自己的無力,後來,在那一場怪異的紫色火焰中,我被煙給燻醒,隱約看見一個金色的圓環套住了我的雙手,然後將我從火海中帶離。
回到宮中,沒有見到你,甚至連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再去藍家依舊如此,沒想到短短兩年間,所有的人都忘了你,你的父親甚至還有些歡呼雀躍你再也回不去的事,恨諷刺對不對,父皇和母後也是笑逐顏開,連我們新婚當天失去了蹤影的事情都沒有追究。
發現之前的空間戒指還待在手上,琢磨著里面還有幾件衣服,連忙取了一件白色,繡著銀色荷花的的衣服換上,雖然覺得白衣並不適合她,可是空間戒指內並無其他色調的衣服。
事實上,也沒有做過幾單生意,之所以那麼出名。便是因為他們所殺的都是雲皇大陸赫赫有名的人物,傳聞,羅剎樓樓主便是殺了前任光明神殿聖皇之人,新興的神級高手。
別人對你的不在乎,怎麼卻讓我更加的心疼,我知道你沒有死,你不想見我沒關系,可是你讓我知道你還活得好好地可不可以。
這個世界的森林遠比現代的更加危險重重,對于這個她早有了深刻的認識。
那斷魂又在那里,娘親的尸體又在哪里,她到底昏迷了多久?一串串的問題圍繞在她的腦海里。
藍擎天雖是高興隱患的消失,可是不見了之後的擔心還是不可避免的,只不過,他的擔心和別人不一樣,他擔心的是若舞會投靠別人來對付他。他的疑心從來都那麼重。
這大陸上也掀起了一股新勢力,名為羅剎樓的殺手組織,樓主神龍見首不見尾,沒有人清楚他的底細,只知樓內的皆是羽皇及以上高手,只認錢不認人,無論是那些自命為正義之士的人,或是歪門邪道的生意都會接。
「少主,晴小姐她跑不動了。」一個穿著婢女府中的女子喊道。
兩年的光明神殿被莫名燃起的紫色火焰燒成了灰燼,不知為何,就算用再多的水,也撲不滅那熊熊燃燒的大火。傳聞,那是從天而降的頂級神火,所以才無法撲滅。
「空間戒指還在,而且連這身沾著血的衣服還在,看來我還沒有死。」
千百年的基業,毀于一旦。
在信徒的擁護下,才重新建造了現在的光明神殿,可是無論是實力還是勢力都大不如前,在皇室和黑暗神殿的打壓下,威望更是大不如前,才造成了現在四雄鼎立的局面。
沒有人知道藍若舞曾經出現在光明神殿,也幾乎沒有人知道藍若舞已經是一頭墨發變赤發,可是離恨他一定會繪出畫像來找她。
「這里是我和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麼?」
水傾染在心里自言自語著,兩年間,他無意于朝政可是父皇卻想方設法的將各種權利交到他的手上,以至于水若雲對我的妒恨更深,恐怕,我與他之間的戰爭很快就會點燃硝煙,如果我傷了他,你可會傷心?
仿佛是一個石洞,石洞。
最後還是揚起了笑容,既來之則安之,反正這森林她也不是沒有進過,只是沒想到通往帝都的路上,竟被人布下了陣法。對于陣法,她並沒有太深的研究,沒有一個人會精通每一樣事物,她也不例外。
那麼,如果她這麼光明正大的走到帝都,一定會惹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仔細的探查了自己的實力一番,她本不抱有任何希望,卻還是吃驚的發現自己已經邁入了高階羽聖的級別,七階羽聖。這一刻,她才開始感知起周邊的元素來。
森林里透著詭異的安靜,之前有了霧月森林的經歷,若舞一直保持著小心翼翼的狀態。
在那片冰雪的天地里,冰棺之內終于有了動靜。
望著頭頂似乎是被什麼東西遮擋住了,冰棺內的空余不算少,足夠她支起身子。似乎身上也不痛了,內傷也好了,她沒有急著出去,而是先月兌掉了那一身血污的衣裳,驚奇的發現,就連那被長矛刺穿的地方竟然完完全全的沒有留下半點兒痕跡。
心莫名的顫了,難道是他救了我,除了他,或許沒有人再知道這石洞的位置了吧。
四雄︰皇室、黑暗神殿,四大家族,羅剎樓。
「麻煩,找個人背她。」對那個白衣的女子心中好感頓生。
想著,現在應該不會被人直接的認出來,最多就是當成無鹽女吧,如果有人認為這是在欲蓋彌彰的話,那就不能怪她痛下殺手了。
數到紫色的電流劈向了那一群人。再讀讀小說閱讀網映入她眼簾的是一面徹頭徹尾的瑩白。
其實,若舞的失蹤並非沒有人在乎,兩年間,水若雲和水傾染一樣,傾盡了自己的一切勢力去尋找;藍明曦甚至自己離開了藍家,名為歷練,實為找人;白逐月不見了主子,也是急的團團轉,用著平等契約的力量去感應,所有的信息都像是被切斷了一般。
為了躲避電流,那被稱為少主的男子,直接臨空飛行起來,其他的人中,也有不少人升了空。如果不是為了照顧那些實力差的人,在空中飛行,他們能逃掉的可能性要大的許多。
沒有繼續糾結著洞內的神奇,雙腳踏雪無痕,沖破了水藍色薄膜,游出了那片湖水。
若舞身體的表面都沾滿了冰霜,睜開了惺忪的眼楮,輕輕的喃呢︰「唔,這是哪里,好冷,我是死了,來到地獄了麼?」
「好熟悉的地方。」她環顧著四周,自言自語著。
來到岸邊,一回生二回熟,自是認得的。
聖潔中帶著一種異樣的妖嬈嫵媚。zVXC。
微微的蹙眉,從空間戒指里翻出了一塊長長的白紗,雙手揮著幾道羽刃很快做成了一塊大小適中的面紗,戴在了臉上。紅色的發絲,自然也在包裹的範圍之內。到兒象哪。
「怎麼回事?」她似乎在問自己,又像是在詢問別人。
若舞的臉色不變,就算幾乎經歷了生與死的轉變,她依舊不改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
那一身的血在冰冷下,已經完全干涸,看上去,帶著些許的惡心。
「吼」那一階神獸紫電豹貪婪的望著眼前移動的獵物,想必死得,它更愛吃活物。
這石洞內的元素出奇的密集,連靈力都甚是充沛,而這些冰也是百年的寒冰,根本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修煉聖地,之前來的時候,她還處在重生的驟變中,再加上本命契約的作用,使她直接忽視了這洞內的情況,只覺得是個不凡的地方。
「怎麼,你們自己都想丟下同胞不管了,還在期望我能救你們一命麼?」白色面紗下的絕世容顏上掛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果然是有了比較,才有了優劣之分。
「啊啊」「救命啊」遠方傳來了一陣人們驚呼的聲音。
忽然眼前的景色驟變,變成了一片森林。
路上,記起來光明神殿的事,離恨想必是一定不會放過她,或許早就已經在通緝她了,只是找不到她罷了。(她並不知道離恨已死)
「姑娘,救命,救救我們啊,你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同胞就這麼死在你的面前啊。」一個男子嚷嚷道,能獨自在霧月森林里穿行的必是高人,就算不是,也定有自爆的能力。
可是那一身白衣在森林里始終有些顯眼,那些人竟直接朝著她本來。
換好衣服後,若舞推開了那冰棺,看清了外邊的景象,還是白皚皚的一片。
按著腦海里的記憶,走向了帝都的方向。
一身的白衣,一道白紗,伴著那一頭紅發,腰間系著一銀白色的腰帶,恰好的凸顯出那更加奧凸有致的身材。
所以對沒有看出那一個陣法,她並沒有太深的自責。
只見那男子微微蹙眉,看起來有些不耐,嬌滴滴的女人,非得跟著他們來霧月森林,還說什麼要歷練,如果不是她逞強,他們怎麼可能會被那一階神獸追殺。
為了使自己更好的隱藏起來,若舞沒有臨空飛行,而是慢慢地走著。
就算是那麼多股勢力在尋找,卻依舊找不到若舞。
甚至連沒有太多交集,已經放棄了自己心里剛萌芽的年少心動的落離天都忍不住派人去找。
「女俠,我們不是對手,不臨空飛行,會馬上就死在紫電豹的攻擊下的。」那少主解釋道,眼神卻開始起了微微的轉變,好悅耳的聲音。
終于若舞還是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白色的面紗使他們無法忍住她是誰。
這妖嬈的身段,就算蒙著面紗,看不清楚,也可以預見,這必是個絕世佳人,而且還是實力極其強大的,心里對那個與她有婚約的女子更是鄙夷輕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