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契闊︰獸皇傾世妻 119 注定了會互相傷害,卻又缺一不可

作者 ︰ 藍凝嫣

「你還是固執的不相信我?」龍若塵面具下的臉上閃過一絲陰沉的味道。舒駑襻

若舞只是倔強,但是並沒有到愚昧無知的地步,其實她不笨,甚至是聰慧的,只是有很多事,再怎麼聰明的人,面對那麼多的可能,也沒有辦法一眼就看出真相,真正的強者,不是生來就無人能敵,而是經得住挫折,受得了打擊。

或許會犯錯,但一定會改正的人。

「好,你讓我怎麼相信你,跟著我來的軒轅兮夜是誰!?你們又是為什麼派她跟著我!?」若舞雖然對之前的他之前的話有那麼一絲的信任,可是有些疑惑不解開,她便永遠不可能相信眼前的龍若塵。

一切太巧合就成了刻意的安排,況且,她可不認為自己會對別人莫名其妙的產生厭惡的意思。

如果不是故意引她來此,那麼又為什麼要對她嚴刑拷打?

之前那薄薄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笑容,龍若塵說道︰「哼,軒轅兮夜?一只小孔雀我還看不上眼。」

真是可笑,他是獸中的至尊,難道還會對一只小孔雀看的上眼麼?

哼,上一次它純屬是僥幸,就憑著那件神王器在羅剎樓殺手的眼皮子底下逃了出去,這一次竟然還敢來送死,進了羅剎樓這一次,哼,可就沒那麼容易離開了。

「他怎麼了?」若舞只是問的漫不經心,完全就是形式的問了一下,可是心里仍然沒有放松警惕,至少在還不知道龍若塵的目的前。

「我以為你只對老頭子敢興趣呢,沒想到對一只母孔雀也挺關心的。」一見到她,他就變得不能自己,他以為,全世界都入不了他的眼,可是這個女人,卻讓他怎麼也不能抹去。

母的?若舞微微有些詫異,但還是沒有多大的變化,難怪之前覺得有一絲女氣。

「說吧,要怎麼樣我才能離開這里?」她單刀直入,不想再糾纏下去。

「很簡單,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我說過,我是來救劉伯的。」若舞的臉上沒有表情,既然人家不肯相信她,那麼就沒有什麼可以談的了。

「羅剎樓怎麼可能會去抓一個老頭,你把這里當成什麼地方了,收養所嗎?」龍若塵的聲音如刺骨的寒冰,來掩飾他平靜不下去的內心。

「你放尊重點,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冷酷無情,是人命如糞土嗎?」若舞也有些怒了,縱使她不是對手,可是怎麼也听不得有人用這樣的語氣來說她所在乎的人。

放在以前,這樣的話絕不會從她的口中說出,可是對于自己在乎的人,她始終是不一樣的。

說別人冷酷無情,可是她自己對于很多人不也是一樣麼?

「對,我就是無情了,怎麼樣!!」她是想一心找死麼,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他的底線,他可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

本想找個機會放過她,可是事情卻愈演愈烈,最後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兩人之間的溫度又開始急速飆升。14757270

一時間,火星四射。

龍若塵的額頭青筋微跳,修長的手指一下子插進了若舞的肉里,對于她,他自認為已經付出了足夠的耐心,好,既然人家說他無情,那他就給她好好溫習一下當初的溫情!

什麼當初的溫情,有些東西好像早就存在了他的潛意識里,記憶力躺在冰棺中的女人的臉仿佛與這百里若重合了。

不是他不動用羅剎樓的勢力去查她,去窺探她的一切,可是潛移默化中,他就是不願意做那樣的事。zv2u。

可是記憶的碎片,在還沒有重合上的那一刻,又碎成了粉末。

若舞冷笑,以為把手指插進她的身體里會受傷的就只有她麼?

那未免也太小看她了,在那一刻,龍若塵只覺得有千千萬萬的靈力在向他的手涌去,時而滾燙如火,時而寒氣逼人,時而如光明般溫和,時而如黑暗般陰沉一切的力量都是要將他的手指吞噬。

只覺得指尖一痛,若舞已經一掌打了過去。

她的靈力不同與別人的顏色,是純粹的白,他一時間竟然看不出她的靈力屬性甚至也在那一刻隱去了,若非之前就知道她晉了級,在這一刻,即便是他也看不出來。

以他血脈的高貴,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他看不出實力來的人!而且就在上一刻,他還看得清楚明了,一切似乎都月兌離了他的掌控。

雖然有些嘲諷自己,明明心疼,卻控制不住自己一再的傷害她,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如意,容不得他任著自己的心來。

有些話,說出來也沒有人會信,哪有第一次見面就會對一個女人產生心疼的感受的人的,更何況還是那個什麼都不放在眼里的他。

有些人注定了會互相傷害,卻又缺一不可。

龍若塵忽略了指尖火辣辣的疼,大概是察覺了這女人的身體和所有人都不一樣,她的靈力,似乎是溢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他沒有在貿然做出任何的攻擊,兩人的僵持間,忽然一個急轉身,原地只留下一個暗影,人已經來到了若舞的身後,緊抓住她的胳膊,一招擒拿術把她整個人半扣在地上。

對于擒拿格斗之類,若舞還是相當熟悉的,龍若塵用的只是與擒拿相像,但並不是正宗的。

沒有拘于自己身穿的是襦裙,上半身保持不動,腿從後邊勾起,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狠狠地踢到了他的背上。

龍若塵本就不是一般人,這點點的疼痛對他沒有半點影響,大多數魔獸的身體皮糙肉厚,防御能力更是遠遠高于人類,更何況是獸皇!

相反,他的手抓的更緊了,那黑色的袖子被他緊緊地攢住,猛然向上撕去。

只听見袖子崩裂的聲音,已經露出了那白希的胳膊。

若舞的眼神一凜。

只覺得胳膊上多了一個溫溫暖暖的物體,在舌忝舐著。

「你干什麼?」努力的想要掙月兌,可是龍若塵早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鎖在了她的胳膊上,靈力自是也傾注于那里。

以他們實力的差距,若舞早就失去了掙月兌的可能。

也對是但。如果真的要做,除非自己砍斷,或活生生的拗斷自己的手。

可是斷了手的人還怎麼報仇,她當然不是怕痛,她更不是個會害怕疼痛的人。

她只是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做。

「既然你說我無情,我就給你好好地回憶一下我們曾經的溫情。」龍若塵仿佛沉醉于甜蜜之中,可是那只是表象,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她說自己無情的那一刻,他會那麼的憤怒。

他不是無情,只是找不到那個值得他有情有義的人!

所有的情,只會換來傷害!

「放開!」

「不放!」龍若塵的手更加的肆意,胡亂的撫模起來。

若舞沒有在發出聲音,「任由」著他的動作,牙齒緊咬著,幾乎要發出咯咯的聲音來。

她忍,就等敵人最最松懈的那一刻。

大手慢慢的向上邊移去,那一刻,龍若塵仿佛真的已經忘乎所以,沉醉于那虛幻的甜蜜中。

聲音也略微有些急促起來,面具卻還緊緊地固定在他的臉上,看不出表情。

若舞衣領微微敞開,臉上卻依然平靜。

最外面的那層黑紗已經被撤去,只剩下最後一條襦裙,就在那手要伸進衣服的千鈞一發之際。

若舞的一只手上已經出現了一把匕首,這已經是空間戒指里最後的一把武器了,如果一擊不成,所剩下的基本就是輸,失去了偷襲的機會,對于一個殺手來說無異于是直接敗了。

要知道,硬對硬她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她才會選擇這樣的方式。不然又怎麼會使自己那麼的憋屈。

寒光一現,尖銳入骨。

龍若塵的臉上沒有怒氣,只有笑,我放你走!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個她所布下等著他往下跳的陷阱,可是明知如此,他卻跳得義無反顧。

兩個人都知道這是個拙劣的計謀,可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唯一露出的小半張臉,也血色盡失,笑的淒慘慘然︰「你滾!」

同是匕首,同樣的計謀,在他的身上,好像屢試不爽。

理由所有的人都知道

若舞的心狠狠一顫,逃一般的離開了。

龍若塵緩緩地拔出了自己背後的匕首,這只是一把普通的鐵匕首,竟能夠刺進他的身體里,理由只有一個,他從來沒有想過要防御,甚至故意露出了自己弱點。

上面還沾著刺眼的紫色血跡,取出了一塊黑色的帕子,慢慢的擦拭干淨,一切都很慢很靜,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好受一些。

明知道她一定會刺下去,可是卻總抱著那絲僥幸,之前他自己不也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那麼多的傷痕麼。憑什麼還覺得她會手下留情?

匕首又恢復了之前的鋒芒,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若非他背上那刺眼的血跡。

有些無奈,有些回味的將匕首包裹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衣襟里,走了出去。

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背後的血跡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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