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听見他調笑的語言,她紅了小臉,本想再瞪他一眼見他期待的睨著她,又想起他的話,小臉更是一陣刷紅,氣結的甩開他的手往前走。
樓傾曦面露笑意,隨手拿了個籃子,走向前跟上她,不顧她的掙扎拉著她的手走向蔬菜區域。
樓傾曦蹙著眉挑著蔬菜,好看得過分的俊臉似懂非懂,任紫優皺眉,「你會煮菜?」她沒印象原來作為樓氏家族的繼承人的他也會煮菜,她記得他只有吃的份,但是以前她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所以,就算他會她也不得而知。
「不會。」他語氣平淡,笑著望了她一眼,「但是你會,對不?」他語氣肯定。
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
任紫優咂咂嘴,轉身就走,樓傾曦沒料到她竟然如此堅決,忙拉著她,「怎麼?你也不會?」
「會!」抽不開被他緊握的手只能氣餒的作罷,「但是我沒義務做給你吃!」
「也是。」他隨聲附和,眉目含笑,「但是你有什麼義務不用我在大庭廣眾之下提醒你吧?」
「你!」她怒目而視,內心憤恨,「一事歸一事,我沒義務做飯給你吃!」
樓傾曦不怒,放下手中的菜籃,高大的身軀曖昧的貼著她的,鐵臂圈著她的小蠻腰,俊臉貼著她的背部,吮了一口她的耳垂,略顯粗啞的嗓音在她淺聲低語,「今晚,我想過了,要你七次算了。」
感覺到以熾熱的硬物頂著她的臀部,小臉紅得滴出血來,不禁在心底咬咬牙,這個流氓男人!不分場合的耍流氓,精蟲上腦了是不是?!
她慌亂的望了眼四周,新高他們位于樓層角落處,基本沒什麼人。
她四肢急切的掙扎著,狠狠的咬咬牙,「樓傾曦,你放手!」
樓傾曦充耳不聞,巧舌舌忝過她敏感的耳垂,一陣電流瞬間被注進身體,身子顫了下,身體不爭氣的酥軟了,她敏感的感覺到她耳邊的喘息聲加粗了,這下子,她連耳根都泛紅了。
這個男人,應該有過無數女人才對,不然怎麼輕易的就抓到她的敏感點,使她瞬間馴服。
放過她的耳垂,他低低的喘著氣,竟然不知廉恥的說︰「再這樣憋下去,一定會被你憋出病來!」
「你下流!」從未如此輕浮的和人當眾作秀,她真的想爆粗了。
「那你答不答應?」樓傾曦忍著的不適,將她推離,還不忘提出誘餌,「若這頓飯讓我滿意了,今晚五次後就放了你!怎樣?!」
「先放開我!」她動了動身,掙扎著推離他。
「別亂動!」壓抑著細碎的申吟聲,大手禁錮著她,「難道你想明天早上下不了床?上不了班?」
這個臭男人!臭流氓!資本家就是資本家,真是三句不離本行啊!連這種事不忘講價,依舊忘不了耍心機,威逼誘利的……
「你放手!」他再不放開她,她真的要火了!這種事有一就有二,如她答應了,她以後怎麼過?兩個月下來不被他剝削得體無完膚她還不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