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低垂著頭默不作聲,鐘名優擔心女兒安危,又想著女兒名節,不由怒上心頭,
「來人!把這丫頭給我拖下去重責二十大板!」
立刻有家丁上前去拖小桃兒,此時,一聲嬌叱響起,「放開她」
正對著院門的廳門豁然打開,一個女子款款走了出來,身著大紅里衫,長發披散,眼窩處一塊深紅胎記,好似熊貓一般,所不同的是熊貓是黑色眼圈而她是紅色的!
女子來勢洶洶,走近拉著小桃兒的家丁狠狠就是一巴掌,「放開她!哪個找死的敢動我家小桃兒!」
「憂兒!不得放肆!」鐘名優低喝一聲,威嚴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淡淡的寵溺,看著寶貝女兒安然無恙頓時放下心來。
「爹爹!」鐘無憂好似才看見鐘名優一般,嬌呼一聲,上前一把擠開站在鐘名優身側的蘇婉兒,挽住鐘名優的手臂,
「爹爹一大早不在溫柔鄉夢周公跑到憂兒這里來做什麼?」
鐘名優頓時被噎住似的嗆了下,猛咳兩聲,一張威嚴的臉上有些不自然的泛起一絲可疑的紅色,這寶貝女兒真是越來越口無遮攔了,竟敢拿他開玩笑!
「憂兒休得亂說,女孩子家像什麼樣子!」
無憂嘿嘿一笑,瞟一眼滿臉雲霞的蘇婉兒,附和道「爹爹教訓的是,不知爹爹一大早在憂兒院中大動肝火所為何事啊?」
一句話提醒了鐘名優,鐘名優立刻將目光調至呆愣的田淑珍臉上,原本眼中的寵溺霎時凌厲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田淑珍立時回神,身子下意識的輕顫了下,啜嚅道,「妾身……妾身……剛剛無憂明明是不在的啊……」
陰毒的眸子瞟向鐘無憂,這是怎麼回事!這丫頭不是不在府中麼?如何會從房內出來?!既讓在房中剛剛她們鬧的那般厲害為何不見她出來呢?
「荒唐!」鐘名優厲喝一聲,「憂兒明明就在院中,你妄言憂兒徹夜不歸,這要是傳出去憂兒名譽何在?!」
田淑珍還想辯解,「可是……」
「可是什麼?!」鐘名優胸脯上下起伏著,顯然氣得不輕,臉上鐵青一片。
「老爺,您快別氣了,氣壞了身子」蘇婉兒適時的繞至鐘名優另一側,伸出青蔥白女敕的手柔柔的替鐘名優順氣,說是順氣,其實是勾引還差不多,那水蔥似的指尖,總是若有似無的剛巧掃到某處掩著紅莓的衣衫。
「咳咳」鐘名優輕咳了兩聲,瞟了蘇婉兒一眼,蘇婉兒媚笑著收了手,水漾的眸子眼波流轉煞是勾人。
「爹爹!」鐘無憂驚呼一聲,「是誰說憂兒不在府中?這不是敗壞憂兒名聲嗎?這要是傳出去憂兒還怎麼做人?爹爹你可一定要為女兒做主啊!」鐘無憂挽著鐘名優的臂膀不依的甩著。
「爹!若是讓歹人壞了憂兒聲譽被世人恥笑,憂兒……憂兒……憂兒還不如死了算了!」無憂一跺腳,一行清淚緩緩滑下。
「爹知道了,你看看你,也不披件衣衫便出來」鐘名優一見愛女眼淚,眸中寒光大盛,狠狠的瞪了田淑珍一眼,
疼惜的拍了拍鐘無憂挽在臂間的手,「還不快給小姐拿件衣服」,鐘名優轉身對小桃兒吩咐道。
「爹爹,我和娘清晨只是想給姐姐送點甜湯過來,以為姐姐沒在,娘一時著急才會亂了方寸,不想是個誤會,請爹爹原諒」鐘雨馨忽然上前跪在鐘名優身前請罪。
溫婉嫻靜的聲音中含著一絲淡淡的怯意,好似真的在懺悔害怕一般,單薄的身子在清晨的風中不盈一握,嬌女敕的好似風中的菟絲花。
「是的!是的!妾身只是太過著急了」田淑珍立刻醒悟過來,急急的辯白道,
誰不知道鐘名優最疼這賤丫頭,無憂,無憂,一取鐘名優的憂字,一取慕容舞的舞字諧音無,期望他們的寶貝一世無憂!真真是這二人心尖上的肉。
鐘名優看著地上跪著的二人,府中一些小小的爭斗他也是听說過的,但是無憂嫡小姐的身份無論如何不能動搖!眸中寒光凌冽,剛要開口,
「老爺,老爺……」管家福伯忽然急沖沖的從外院進來,「老爺,戰王殿下剛剛派總管帶了禮物送了拜帖,說是戰王殿下稍後會來拜會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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