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看向手中的得意之作,一看之下「咦,咋搞花了?」隨即驚詫道,「哎呀,這丁老頭真神了,他咋知道白小姐臉上有麻子,把自己的臉弄花了好匹配呢?」
眾人頓時愣住,司城祁月的嘴角緩緩牽起,暈出一朵妖艷的笑花,一抹淡淡的寵溺和笑意溫軟在眼角深處。
李霓裳和姬明靜艷紅的檀口微張,似乎是被這話給驚呆了……
「你!你這個丑八怪!我殺了你!」白如畫顫抖著手指指著無憂,胸脯不停的起伏著,臉上煞白,眼中滿是濃濃的恨意,帶著淡淡的微紅,有晶瑩的液體醞釀在眼中,
白如畫是白家的唯一女子,自己也頗為爭氣的繼承了爹娘的優點,長得雖不是傾國傾城也是花容月貌,收拾打扮皆是世間精品,倒也襯得尊貴典雅,平日里受盡白老爺子的寵愛,白家上下都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中怕化了,誰見著不夸她嬌女敕可人,溫柔嫻雅?
平日里尊貴慣了,何曾被人這般損過,不管是里子還是面子都是接受不了的。
更為糟糕的是她鼻梁上有一顆淡淡的血痣,平日里眾人雖不說,可是卻是她心中最痛,無憂的一番話正所謂擊中要害,給她心里重重一擊。
白如畫「唰」的一下抽出身上隨身佩戴的短劍,森寒的劍刃亮白如雪,冰封似的剎那冷凍了現場的氣氛,鐘冥天皺眉不動聲色的上前一步擋在無憂身前,冷肅的微微挑眉,
「白小姐這是何意?」
白如畫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尖利的劍尖直直的對著無憂的心口,雙目赤紅,面目扭曲的怒吼道,「讓開!我今天非殺了這個賤人!」
鐘冥天怒氣上涌,眉頭緊緊皺起,頗有些嚴厲的說道「白小姐請注意自己的措辭!」
白如畫此刻熱血上涌哪里還管得了什麼家教形象,眼中只剩下無憂欠揍的臉,只覺的前面有什麼東西擋了自己的路,礙事的厲害,至于這東西說了什麼一點也沒注意,冰寒的劍尖往擋路的那坨指了指,希望他能自己乖乖閃開,櫻桃小口迸出一聲冷喝,
「讓開!」
鐘冥天臉色難看至極,司城祁月臉色也清俊冷冽起來,英挺的眉頭皺緊,漆黑宛如浩瀚星空的眸沉如月夜海面,隱著一抹肅殺之氣。
氣氛劍拔弩張起來!
這時間,一道女聲忽然嬉笑著響起。
「劍人?我又沒拿劍,怎麼能叫我劍人呢?」無憂淡笑著看著已經氣得七竅生煙的白如畫,和她斗嘴,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白小姐手持利劍,英姿颯爽,這才是劍人的最好寫真!無憂生平最佩服舞刀弄槍的女子,真是牛X的不得了,看白小姐這樣的,真是牛X中的戰斗機,賤人中的VIP!真是一個好賤人哪!」
說著無憂撫掌大笑。
眾人雷倒一片,賤人可以這樣解釋嗎?戰斗機?VIP?毛線東西?
「啊!……」一聲淒厲的喊聲,白如畫徹底的抓狂了,一翻身越過擋在她面前的尉遲珍,手腕一抖挽出一朵銀白的劍花,凌厲的向無憂攻去。
無憂冷笑一聲,斗嘴是找死,和她比武更是屎中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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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收……小知蹲牆角哭去……
畫個圈圈詛咒看文不收的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