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抱上癮了是吧?你家夫子沒教過你男女授受不親啊?」
這個無恥的!他娘的是誰說這死男人不近的?眼楮長狗身上了?
「夫子告誡本王要扶持弱小,助人于危難之際,皇室成員更要保護萬千黎明百姓,剛剛,本王便是遵循夫子之言,救小姐避于跌倒之苦」,司城祁月笑的溫軟,一雙鐵臂依舊理所當然的掛在無憂腰間。
無憂一愣,靠!月復黑男啊!之前還真是小看了這月復黑王爺了!
唇角扯出一個狡黠的笑意,抬起右腳狠狠的往司城祁月右腳腳面踩去,恨聲道,「百姓現在急需一塊墊腳石,救苦救難的王爺把您尊貴的腳借我用用,王爺不會吝嗇不給吧?」
司城祁月身形一閃,已閃至無憂正面,一雙宛如月夜大海般深邃的眸子深深的鎖住無憂,無憂只覺自己瞬間被吸入一個巨大的漩渦,美的讓人眩暈,恨不能化身齏粉融入這浩瀚的漩渦中永遠不要出來。
司城祁月輕嘆一聲,刀削斧刻的面頰深邃難明,半晌後幽幽道,
「你很喜歡美男子?」
無憂一愣,嗤笑出聲,「廢話!美的東西誰不喜歡?!我長成這樣,正需要找個美男互補互補,這樣有助于後代基因優良!」
司城祁月低低一嘆,「本王很丑嗎?」
無憂如雷擊般怔住,這,這,這,這男人是在自薦嗎?他不丑,他當然不丑,他可以說是天野王朝數一數二的美男子,只是……他說這話是毛線意思?
無憂心底抽搐半晌試探的吐出一句話,「敢問戰王殿下,您這是在自我推薦嗎?」
司城祁月宛如怨婦一般仰天長嘆道,「本王有時候真是羨慕小皇弟……」
無憂再次成功的被雷得里焦外女敕,羨慕司城涵琦?在她面前?難道他想被她非禮?!
無憂自問自己這副熊貓臉只怕不能引起男人的任何佔有欲,這男人中邪了?
伸手猛的探上司城祁月額角,滑女敕如玉,溫軟如常,
自言自語道,「沒發燒啊?難道是發騷?」
隨即邪邪笑道,「呦,咱偉大的戰王殿下可是思春了?要不趕明我上花樓給咱戰王找兩個妞試試?能伺候戰王殿下可是她們幾世修來的福分!」
司城祁月漆黑的眸子死死盯住無憂,眸中有一絲淡淡的怒氣閃過。
「不知道黃鶴樓的頭牌味道好呢還是綠影樓的花魁技術好……」無憂忽視面前已經臉色泛黑的男子,繼續不怕死的意婬,一張小嘴喋喋不休的絮叨著,只覺眼前一黑,帶著男性龍涎香氣息的唇舌已兜頭罩下。
無憂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只覺腰間一緊,身子不受控的已緊緊貼上男子偉岸的胸膛。
罩下的唇舌並不深入,只是狠狠的摩擦著無憂的唇瓣,帶著一絲淡淡的懲罰意味。
輾轉幾次後,在唇角處司城祁月忽然張口輕輕的咬了無憂一口,無憂吃痛,微啟唇瓣輕嚀出聲,一條滑溜的舌趁勢滑入無憂口中,卻只是在唇間一舌忝即走。
無憂猛的抽了口氣,渾身一顫。
司城祁月已放開無憂腰身,幽暗深沉的眼神,恨不能將女子吃拆入月復,「記住,本王不喜,再說這樣的話,本王就還這樣懲罰你」
男子說完,足尖一點,身形激射而出,消失在岸邊的梅樹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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