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電擊似的酥麻,通過身體的奇經八脈,穿過每一寸身體皮膚,從毛孔中鑽出,再呼嘯著奔入襲向丹田,五髒六腑剎那瘙癢起來。
男子一愣,直覺某處已經堅硬如鐵。
身子一僵,俯向女子的面頰微頓,呼吸卻猛的一沉。
黑羅剎好似也感覺到某處直接的物理變化,一呆之後騰的一下瞬間燒著了,原本被男子壓在身下的身子猛力的掙扎起來,趁著男子那一瞬的滯楞,游魚般從右手斜刺刺滑出,直直的翻上那碩大的梨花木桌上,手腕倒轉,扣住司城祁月脈搏,一個用力,將司城祁月狠狠的向牆面砸去!
司城祁月右腳輕點牆面膝蓋一彎,嗖的又彈了回來。
黑羅剎怒極,右手一揚,不似出招,倒似隨意的揮了揮,司城祁月卻唰的一下閃了開去,邪笑道
「本王尚無子嗣,可不想被毒的不能人道」
「姑女乃女乃總有一天滅了你!」黑羅剎面頰通紅的偏開頭,惡狠狠的詛咒著面前宛如天人的男子,
隨即像是想起什麼,轉眸斜了司城祁月一眼
「為何佯敗?」
司城祁月卷翹的睫毛微垂遮住那一片精光,隨即笑的宛如一只狐精一般,悠悠走過來,「你知道?」
「以你的身手,那日的黑衣人根本不可能是你的對手,而你帶有避塵丹,根本不可能中**散之毒!也根本不可能受傷!」黑羅剎挑挑眉極為篤定的說道。
司城祁月邪邪一笑,俯首在黑羅剎耳邊,溫熱的氣流鋪灑在女子耳邊,帶來一陣輕癢,黑羅剎面頰一紅,偏偏頭。
司城祁月看著面前女子的舉動,越加貼近幾分,輕聲道「看來剛剛的親密接觸少主也很用心……」
黑羅剎嘴角狂抽,親密接觸……用心……
右腿猛的向司城祁月踹去,司城祁月輕飄飄躍起,如一片枯葉似飄到書桌後面。
「即便你是佯敗,該付的銀子可一文都不能少!」
黑羅剎手指連彈,勁風暴起,如鋼刀般挑起桌上硯台狼毫紙張茶盞等一應物事狠狠的往司城祁月砸去。
司城祁月目光一閃,避開硯台茶盞,卻穩穩的將那些紙張抄入手中。
「什麼東西這般寶貝,讓姐來看看」黑羅剎低喝一聲搶上前來,五指如爪狠狠的抓向司城祁月手邊的紙張。
這哪里是看,這分明就是想將那紙張毀尸滅跡!
司城祁月低嘆一聲,不退反進,一把將那些紙塞進黑羅剎手中,淡淡道「這可不是白看的,一張五百兩黃金」
說罷不給黑羅剎拒絕的機會,唰的一下就將兩幅畫展開在她面前。
一張紙上是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隱隱能看來那是一個老人的臉,臉上有深深的皺紋和一張黑乎乎的大嘴。
另一張畫中橫影疏斜帶著幾分朦朧,一男子于宮闕之巔憑欄觀望遠處,圖中海天一色,雲霞爛漫,金光之下玉闕飛檐如入雲端,有淡淡煙霞環繞閣中,閣中男子衣袂翻飛,飄逸灑灑幾欲飛升,懷中卻攬著一嬌媚女子,女子衣衫半開,頭微微側向一邊,被一頭略微凌亂的烏絲遮去了容顏,烏絲後仰,在空中劃出一道虹般的霞光。
男子修長的白玉般的手指輕巧的搭在女子凹凸有致的某處山巒之上,山巒之巔隱隱可見一點紅梅。女子半依在欄桿上,修長的**倒鉤,與男子翻飛的衣袂連成一片,冰肌玉骨若隱若現,欲遮還露,欲語還休。
雪峰之巔,天外飛仙!
黑羅剎一愣,他剛剛就是在欣賞這些東西?還一副很寶貝的樣子?
隨即笑道,「竟敢拿我家小親親的東西來賺我的錢,王爺真是打的好算盤!」
「本王買來便是本王的東西」司城祁月笑的愉悅。
黑羅剎看著那副嘿嘿一笑,「想不到王爺竟對我家小親親的畫愛不釋手,真是好品味!罷了,王爺好好研究便是,在下就不叨擾了」,說著轉身欲走。
「等等」司城祁月閃身擋住黑羅剎去路,笑的邪惡異常,
「不知除了這天外飛仙,你家小親親還會什麼?」
黑羅剎腳下踉蹌差點摔倒,娘的!半夜三更,孤男寡女,這丫和她談XXOO的姿勢?有沒有搞錯!
「我家親親會的姿勢多了,老漢推車,坐地生蓮,數不勝數」
說罷看向司城祁月,似笑非笑的道,「不過我勸王爺還是自己研習的好,你,不是我家親親的菜!告辭!」
說罷閃身從窗口激射出去,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之中。
司城祁月笑意深深的撫著手中的兩張畫,一切,會是他想的那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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