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心中惱怒,揚手往司城祁月拍去一掌,原以為司城祁月肯定要躲開,誰知,司城祁月不退反進,生生挨了無憂一掌,手已經一把抓住無憂手腕,一個用力,無憂已經狠狠撞入司城祁月懷中!
無憂一愣,剛剛雖未用全力攻擊可是也用了五成力道,司城祁月不應該沒有反應,滯楞間抬頭看去,果見司城祁月眉頭一皺,想來是氣血上涌,唇角似乎有一絲淡淡的血痕。
不由一愣,只是一愣之間,只覺得身子一輕,已經被司城祁月抱著飛了起來,直直飛入王府中。
司城祁月抱著無憂直接飛往王府內院,留下一眾目瞪口呆的路人,那幾個白衣女子一愣,喊道,「小姐……我們的銀子……」
小桃兒和那名侍衛打的正酣,一見無憂被俘眉頭一皺,也不打了,對著那些白衣女子一揚手扔過去一包銀子。
那些女子一見歡天喜地的接了,幾人扯了孝帶就嬉笑著要離開,哪還有半點剛剛哭的淒慘的模樣。
眾人嘩然,才知道竟是被這幾個女子耍了,有些人已經罵罵咧咧起來,幾名女子卻是充耳不聞,帶著那些東西轉身就走,眾人一見,鬧劇散場沒什麼看頭了,在王府侍衛的攆人下也都散開了。
「喂!喂!你們怎麼回事啊!」司城冰剛剛才沖了過來,只看見司城祁月抱著一個火紅的身影直直向王府里飛去,然後眾人便都散了,真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一臉疑惑的叫喊著。
見沒人理會,頭一擰直奔司城祁月飛去的方向而去。
無憂只覺司城祁月抱著自己一路向內,不多時便沒了陽光,想來是到了什麼房子里了,然後只覺身子一沉,已經被司城祁月壓在一張躺椅上,剛要動身抬眸說話,只覺眼前一黑,炙熱的唇舌已兜頭罩下,狠狠將自己吻住。
不帶一絲停留的貼了過來,強勢的身體狠狠的擠壓上無憂柔軟的軀體,恨不得將身下的小人兒直接嵌入自己體內,唇舌狠狠的吸吮著女子嬌女敕的唇瓣,舌尖頂開無憂的牙齒,探入口腔中瞬間捕獲了略顯躲閃的丁香小舌,舌忝舐糾纏起來。
一股酥麻閃電般從舌忝舐的口腔傳遍全身,無憂一顫,一股溫暖的熱流從小月復升起,沿著奇經八脈流遍全身然後再閃電般匯集回來,猛烈的讓人心顫。
無憂低喘一聲,司城祁月的吻技越來越好,只是一個瞬間便能讓人失了神智,無憂只覺頭腦一熱,本能的回應起那強勢的索吻。
只是一吸吮,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充斥在唇舌間,無憂一愣,那淡淡的血腥味帶著微咸,好似一盆冷水,瞬間將她澆了個透心涼,剛剛她確實是將司城祁月打傷了!
這個傻瓜!
只覺怒氣上涌,伸手猛的推開身上的男子,怒道。
「你是傻子麼?不知道躲開?!」
司城祁月本來還沉浸在炙熱的激吻中,忽然被無憂推開,眉頭一皺,有幾分不快,隨即听到無憂的話不由一笑,再度將無憂攬入懷中。
「怎麼,憂兒是在關心我麼?」
「誰會關心你個死豬!我是害怕萬一把你打死了就得背上謀殺親王的名聲!你死了不要緊!死了連累我就要緊了!」
無憂被司城祁月戳破心事,心中惱怒,不由怒吼道。
司城祁月聞言,眸色一沉,直接傾身再度吻了上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本王死之前也要風流夠本不是!」
說著狠狠的吻住無憂,狂肆的唇舌帶著一絲絲怒氣,猛烈的侵襲著女子嬌女敕的領地,無憂仰頭躲閃,不想早已被司城祁月斷了退路,修長的大手固定在無憂腦後,將女子狠狠的壓向自己,侵略的越加深入。
無憂心中惱怒,不停的躲避著男子襲來的唇舌,無奈丁香小舌不論躲到哪里,總能被他捕獲,然後毫不留情的纏繞吸吮。
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來,帶著一絲曖昧噴灑在對方的臉上,不知是氣的還是什麼,無憂只覺得臉紅了起來。
感覺到女子氣息漸漸不穩,司城祁月索吻的更加猛烈,環在腰間的手臂收緊,恨不得將女子嵌入體內生吞活剝了才好,修長的手指探進衣襟內,並沒有特別的深入,只是在腰間的肌膚上畫著圈圈。
無憂悶哼一聲,只覺身子已經有些發軟,下意識的伸手環住男子的頸項,一截衣袖滑落下來,露出女子宛如女敕藕般的玉臂,青蔥白女敕的手指不自覺的抓住男子的一縷發髻,想要借著男子的力量穩住自己的身形。
司城祁月時候悶哼了下,唇間吻的越發熱烈纏綿……
直到半晌後才戀戀不舍的放開懷中的無憂,漆黑的眸子比世上最純淨的墨硯還有黑濃,緊緊鎖住無憂笑道,「憂兒終于承認是本王的王妃了麼?」
無憂大口的吸著氣,恨恨道,「什麼你的王妃?!你的王妃干我屁事!」
司城祁月好似對無憂的粗俗有一絲不滿,眉頭輕皺了下,然後挑了挑眉道,「戰瑾瑜」
無憂怒道,「戰瑾瑜就是你麼?戰瑾瑜是那些女人的夫君好不好!」
「那些女人不是你這個主人找來的麼?戰瑾瑜是誰只怕她們都不知道吧?」司城祁月挑挑眉,有些無奈的看著懷中胡攪蠻纏的女子。
「那又怎麼樣?又干你什麼事?」無憂冷哼一聲。
「在我戰王府門口起名戰瑾瑜,當真當本王是傻子麼?」司城祁月挑眉,在他戰王府門口起名戰瑾瑜,不是指他又是指誰?
「哼哼」無憂冷笑兩聲,「王爺還真是會對號入座啊!感情王爺是想當那個戰瑾瑜,讓別人把你賣了葬豬啊?!」眼眸一轉,笑道,
「這賣夫葬豬,夫君還沒有小豬值錢,您這麼對號入座,是不是說您連豬都不如?」
和她斗嘴,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司城祁月一愣,隨即俊美無儔的臉掛起一抹苦笑,響起值錢無憂說他的好狗不擋道,什麼時候他堂堂天野戰神居然淪落到「豬狗不如」的境地了?
似乎自從遇見了她,他的地位就一路下滑……
俯身嘆息著再次吻上無憂的唇瓣。
「總有一天我要拔了你滿嘴的尖牙……」
「王兄,你剛剛抱的……啊……」一陣腳步聲傳來,人未至,聲先到,女敕女敕的女聲好似黃鶯出谷,清脆好听。
司城冰一路奔進王府,向著司城祁月飛進來的方向找了過來,剛剛看見司城祁月懷中好似抱著一個紅色的人影,不知那人是誰?心中好奇極了。
上回在皇宮中司城祁月當著眾大臣的面將無憂劫走時城冰也在場,今日又見司城祁月抱著一人,還是火紅的衣衫,不會恰好是無憂姐司姐吧!?好久沒見無憂姐姐了,真是想念的緊呢!
不待走到門口就迫不及待的出聲問道,只是話敢出口一半,就戛然而止,睜大了雙眼,司城祁月竟然抱著無憂姐姐正坐在主位上!
這!這像什麼樣子!臉頰不由有些發紅。
無憂臉色泛紅,咬牙瞪著抱著自己笑的一臉欠抽的男子,還好剛剛最後時刻司城祁月放開了自己,若是被司城冰看見,真就丟臉丟到家了!
「無憂姐姐!」司城冰在最初的滯楞後發出一聲歡呼就奔了過來,「無憂姐姐你怎麼來了?」
無憂笑笑,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難道告訴她她是來戲弄她皇兄的麼?看著司城冰一臉疑惑,無憂一笑。
「剛剛上街買些日用的東西,看見有隊人在城區賣夫葬豬,覺著好奇就跟著了」
「賣夫葬豬?那是什麼?」司城冰一愣喃喃自語,好似沒有想到怎麼回事,腦子一轉忽然想起之前在王府門口看見的那一隊白衣女子,月兌口喊道。
「是那些白衣女子!怎麼要賣了她們的夫君葬豬麼?難道她們的夫君還沒有豬值錢?!」
無憂一听,忍不住噴笑出來,司城祁月臉色不由有些不好看,司城冰見了更是一臉懵懂,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只是有些訕訕然。
「冰兒說的真對,這世上有些人就是不如豬了,有些又比蒼蠅還討厭,有些男人更是豬狗不如,冰兒已有找夫君可要擦亮眼楮,千萬別所托非人了!」
無憂狂笑著開口,斜睨著上方的司城祁月,含沙射影的罵道,司城祁月眸色陰沉,臉色極為不好看,可是始終也沒說什麼。
「無憂姐姐,什麼嫁人不嫁人的,冰兒還沒想過這事呢?!對了,父皇讓姐姐三日內找到夫婿,不知姐姐找的是誰?!」
無憂還未答話,司城祁月優雅的聲音已經在頭頂響起,「冰兒以後要改口叫王嫂了」,說著不管司城冰在場,竟俯身在無憂臉上輕啄了下。
「呀!」司城冰驚呼出聲,一張俏臉羞的通紅,
「司城祁月!」無憂低聲怒吼,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什麼時候說要嫁給他了?!
「老娘什麼時候說過要嫁給你?!少往臉上貼金!」
「王妃輕聲些,小心嚇著寶寶」司城祁月臉上掛上一抹心痛的表情,聞言細語的道,好像真的很緊張無憂及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般!
「呀……」司城冰再度驚呼出聲,什麼?無憂姐姐已經有了王兄的寶寶?!那以後無憂不就是自己的王嫂了?真是太好了!心里忍不住的雀躍,太好了!這樣以後自己找無憂姐姐就很方便了!
「無憂姐姐,這是真的麼?真是太好了!不不不!王嫂!」司城冰一連迭聲的說道,臉上是掩都掩不住的興奮,全然沒發現無憂已經黑了臉。
「司城祁月!」無憂咬牙切齒的瞪著司城祁月笑的好似狐狸的面頰,這死男人不敗壞她名聲會死是不是?!
司城祁月笑的極為溫柔,滿眼寵溺的看著無憂,「王妃叫我何事?」
無憂氣結,恨不得兩大嘴巴呼道司城祁月那張笑的極為邪惡的臉上!
真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無憂姐姐,冰兒真的很高興你能做冰兒的王嫂,真的真的!」司城冰一把抓住無憂的手,笑開花一般,邊說邊不停的點頭,努力的想證實給無憂看她心中有多麼的喜悅。
無憂直接無語了,才發現剛剛光和司城祁月斗嘴,竟然還一直在司城祁月懷中,伸手拍了拍環在自己腰上的鐵臂,司城祁月皺眉,無憂已經掰開腰間的大手站了起來。
司城冰也好似才發現這個問題,雖然臉頰紅撲撲的有些不還意思,卻還是笑的賊兮兮的看了司城祁月一眼,然後又促狹的對無憂擠了擠眼楮。
一直以來都盛傳司城祁月不近,之前有賜婚的女子,卻都在大婚當夜莫名其妙死在婚房中,有人說是司城祁月克妻,有人說是惡鬼作祟,有人說是司城祁月自己將那些女子弄死的,因為他根本不喜歡女子。
司城冰知道,那不是司城祁月做的,他即使再不喜歡也不會那樣做,她的王兄是孤傲的,他根本不屑于如此。可是王兄確實一直不近,這麼多年,他甚至都沒有多看過哪個女子一眼,即使有很多女子對王兄芳心暗許,包括第一才女李霓裳,可是王兄根本就不看一眼!
可是司城冰知道,這回,司城祁月是真的喜歡上了無憂姐姐,看他的眼神,在看無憂姐姐時,褪去了那層冰冷的外衣,滿滿的都是柔情!王兄一向命苦,若是真的能和無憂姐姐喜結良緣就真的太好了!
司城冰越想越是激動,抱著無憂竟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眼角竟隱隱有淚花閃現。
司城祁月一見,一抹柔情從心底深處升起,上前模了模司城冰的頭頂笑道,「傻丫頭,這是做什麼?心里若是真的歡喜,以後多來我府中走動走動就好,你別嚇著你未來的小佷子」
無憂一听,直接想暈死算了,這男人真是無恥至極,什麼時候都不忘記做出對自己有利的事情,哄女孩子不哭需要這樣作踐她嗎?未來的佷子?毛線佷子!怎麼不說是雙胞胎更有震撼力?!
無憂剛想完,那邊司城祁月竟像是听見她心中所想一般,已經笑道,「若是個雙生子,被冰兒嚇到,冰兒你可罪孽深重了!」
無憂腳下一個踉蹌,神啊這男人會讀心術麼?無限哀怨的向司城祁月看去,恰好看見司城祁月挑眉戲謔的眼神,不由氣結。
「對對對!看我失態了!」司城冰又哭又笑的,歡喜的不知道怎麼才好,然後對無憂道,「不知父皇什麼時候下旨賜婚?」
無憂一滯,還未說話,司城祁月已經微笑道,「到時候少不了你那份賀禮,走吧,冰兒難得出宮,王兄帶你出去轉轉,順便也帶未來寶寶出去透透新鮮空氣,別被污濁玷污了」
無憂瞪眼,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寶寶在她肚子里會被帶壞嗎?什麼新鮮空氣?別被污濁玷污了?分明就是說寶寶接觸的都是不好的東西!這不是變著花樣的罵她嗎?
無憂氣的快要頭頂冒煙了,全然忘了她肚子里哪里有什麼寶寶!只是惡狠狠的瞪著司城祁月,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兩個窟窿來!
「真的可以出去啊?!王兄真是太好了!」司城冰一听可以出去早已兩眼放光,這個從出生便被圈在四四方方的城牆中的孩子對外面平凡的世界是多麼的渴望!此刻听見司城祁月的話就好像籠中的鳥兒被放飛一般歡欣。
一把拉住無憂的手,「無憂姐姐也和冰兒一起去好不好?!冰兒好久沒有見到姐姐了,好想姐姐啊!」
無憂本不想和那個月復黑男一起出游,可是看著司城冰那熠熠發亮的眸子拒絕的話哽在喉中怎麼也說不出來了,看了看司城祁月好似狐狸般的笑容,有幾分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司城冰歡呼一聲,拉著二人就向門口走去。
司城冰走的很快,想要出門的心極為的急切,沒有注意到門外一人正向里面走來,由于出門的速度太快,而且恰巧是在門口轉彎處,司城冰並沒有注意到,只是和身後的無憂說著話,等發現前面有人時已經晚了。
腳步下意識的停住,身子卻由于慣性向前撲去,尖叫一聲,整個人便向來人身上撞去!
「啊……」司城冰驚叫一聲,雙手亂舞著,向前撲去。
無憂原本走在後面和司城祁月瞪來瞪去,等到發現的時候為時已晚,想要上去抓住司城冰已經不可能了。
來人從外面進來壓根沒想到會有人撲過來,本能的就像一邊閃開,
「別躲!」無憂尖叫一聲,
那人一愣,行動便慢了半拍,只是這半拍時間,司城冰已狠狠的撞了上來!
容不得多想,雙手下意識的環住,只覺觸手是一具溫軟的女體,帶著淡淡的香味直沖鼻尖,那人一驚,下意識松開雙手,司城冰還沒來得急穩住身形,那人一松開雙手頓時尖叫一聲便向下倒去。
那人一驚,又是下意識的伸手去攬,司城冰已滑下去一截,那人原本半側著身子,一撈頓時將司城冰身子略微側了側,一把攬住一對高聳的綿軟。
那人只覺手中抓住一個極為有彈性的綿軟,一愣之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