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撩人 第一百一十一章

作者 ︰ 遇見未知

鳳棲宮中李婉寧尊貴的坐在主位之上,身穿玫瑰紫鳳袍,頭戴飛鳳餃珠瓔珞鳳冠,臉頰描繪的極為精致,增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雖已過了水蔥般的年紀,可是膚質依舊很好,白皙柔女敕,可見年輕時一定艷絕四方。

只是此時臉上一片陰冷之色,描繪著金色眼線的眼角微微眯起,狠狠的盯著某個不知名的地方,眼神極為的陰毒狠辣,好似正通過那道眼光穿越過去凌遲著某個人一般,保養得宜的手緊緊的攥住手中的茶杯,用力的指關節好似都有些泛白。

四周伺候的宮女都低垂著頭,屏息靜氣小心的隨侍在一旁,多年的伺候經驗告訴她們此時主子的心情非常不好,還是小心的好,一個伺候不周只怕就要成為主子的出氣筒了。

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將頭埋到胸口處,若是可能都恨不得能變成透明的讓主子看不見自己。

「砰!」李婉寧猛的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上好的骨瓷撞上白玉石的地面,霎時碎成千萬片,眾丫鬟都是一激靈,瑟縮著將身子蜷縮的更低了。

李婉寧咬緊著牙,臉頰的肌肉微微的跳動著,手中猛的拿起一旁的一張紙條,該死!真是該死!

目光中陰毒狠辣越發濃烈。

「母後,我就說那個丑八怪有什麼好的,皇兄還鬼迷心竅竟然想娶她,哼,根本就是個賤丫頭!」一旁司城雅琳癟了癟嘴,對眼前的情況好似已經司空見慣了。

李婉寧皺了皺眉,臉色越發的陰沉,半晌才陰冷的開口,「你確定你的消息不會有錯?」

司城雅琳癟了癟嘴,對李婉寧這樣不信任自己有些不滿,怪只怪自己是女兒身,不能繼承大統,也難怪母後不夠看重自己,臉色一沉一巴掌摔在身旁宮女的臉上,「死奴才,還不趕緊把這收拾干淨!長個眼楮是出氣的嗎?!」

那宮女一愣,不敢置信的看著司城雅琳,沒有想到小心著小心著還無辜遭災,咬了咬唇一臉委屈之色。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喂狗!」司城雅琳厲喝一聲。

那宮女瑟縮了子,清醒過來,立馬躬著身子去撿地上的碎片。

司城雅琳狠狠的瞪了眼蹲在地上的宮女才又揚起臉對李婉寧笑道,

「當然了,這可是我親信送來的消息,怎麼可能有假啊母後!」

笑容中帶著三分得意,能從戰王府套出消息來時多麼的不容易啊!

李婉寧皺了皺眉,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的表情,喝道,「都給本宮下去,笨手笨腳!」

眾宮女都低垂著頭,一听此話都如蒙大赦一般,隱隱的長出一口氣,躬身行禮,齊聲道,「奴婢告退」

排成兩排整齊的退了出去。

跪在地上的那名宮女渾身一震,手顫抖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退出去,若是自己退出去了,地面還未收拾干淨,若是皇後責罰,只怕就不是幾板子的事情了。

若是不退出去,不知道皇後剛剛說的那個「你們」是不是包含她在內?

李婉寧看著地上的宮女,眼中陰霾一閃而逝,真是蠢笨如豬!沒一個讓她順心的事!

「滾!都給我滾出去!」

那宮女一听手一抖,跪著快速的向後挪動幾步然後起身快速的退了出去,看見外面青天白日竟然有一種隔世重生的感覺。

「該死的鐘無憂真是給臉不要臉,皇兄不嫌她丑就算了,竟然還戲弄了皇兄,現在竟然又勾搭上戰王殿下,真是個狐媚子!」司城雅琳恨恨的道,撅嘴在一旁的紫檀木椅子上坐了下來。

一句話說的李婉寧更是心煩不已,她沒想到鐘無憂繞了一圈卻要嫁給司城祁月,這兩年司城祁月在軍中國內的呼聲已經越來越高,皇上對浩宇和司城祁月的態度也是模稜兩可,雖說浩宇身為太子,可誰又知道最終會不會有什麼變數?!

若是司城祁月和鐘家聯姻,那形勢就會大大的不妙了,鐘名優在朝堂上頗有勢力,很多官居要職的官員都是鐘名優的門生,以鐘名優對鐘無憂的寵愛,若是司城祁月和鐘無憂成親,這些原本中立的勢力必然倒戈到司城祁月的陣營,這可是大大的不妙!

在加上還有冰將軍那路勢力,一貫和司城祁月走的很近,也是很大的隱患。

皇位只能是浩宇的!誰敢擋了浩宇的路,誰就必須死!

李婉寧眼神陰鷙,冰涼發出森寒猶如毒蛇般的光芒。

「以後不要在戰王府安插人了」,李婉寧對司城雅琳叮囑到,司城祁月那里不是好弄的,若是一個不小心只怕惹火上身。

「母後,你放心吧,孩兒知道,孩兒也是看您這幾天心煩想要給你分憂」,司城雅琳癟癟嘴這幾日李婉寧為了鐘無憂的婚事急的不得了,她都看在眼里,若不是為了幫母後探听消息,她犯得著花那麼大的代價去弄消息嗎?

「還是琳兒最乖」李婉寧听見這話臉上陰冷的表情才有了絲絲松動,低低嘆道,「你皇兄若是有你一半懂事母後也就不用這麼操心了」

司城雅琳乖巧的上前輕輕給李婉寧捶起來肩膀,「母後,今日鐘無憂就要給父皇回話,您準備怎麼辦?」

李婉寧眼中霎時迸射出凌冽的寒光,恨恨的道,「既然不能為我所用,留著遲早是個禍患!」

司城雅琳眼楮一轉,伏在李婉寧耳邊低語了幾句,眼楮中發出猶如毒蛇般的寒光。

李婉寧邊听便點頭,唇角緩緩勾出一抹笑意……

~

豪華寬敞的馬車四平八穩的行駛在道路上,無憂一臉舒適的躺在車中的軟墊上,一邊啃著隻果一邊感嘆司城祁月還是個懂得生活的人,看這馬車,墨蘭的車體僅用錦緞包裹,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可是內里差異就大了去了,整個個車廂都用上好的皮毛包了,舒適的軟榻,塌旁兩角放著兩張小幾,上面擺著糕點水果堅果類的小食品。

小幾下面有滑動的凹槽,可以移動到軟榻中間,當做書桌使用。

無憂仰躺在軟墊上,微眯著眼,盯著面前男人偉岸的側影,唇角夠起一抹絕美的弧度,只是這麼一點時間竟然還要處理公事,真是個勤勉的王爺!

不枉百姓對他的愛戴。

「愛妃在想什麼?」不知司城祁月何時轉過了身子,一臉笑意的看著慵懶好似貓咪似的女子。

無憂勾勾唇,「愛妃?現在還算不上好不好?」

司城祁月挑挑眉,整個人壓了上來,俊顏瞬間放大在無憂臉前,「愛妃以為自己還跑的了麼?」

無憂看著眼前俊美無儔的臉頰,微微一笑,挑釁道,「成親了都可以休夫,別說我們現在什麼都不是!」

司城祁月一愣,眸色瞬間陰沉下來,狠狠的吻住無憂的唇瓣,輾轉吸吮半晌,緩緩放開,邪笑道,「本王不會給你機會的!」

無憂呵呵一笑,伸手環住司城祁月的脖頸,只覺手下的脖子微微一僵,無憂笑道,「我用一生來賭,你可不能讓我輸哦」

司城祁月呼吸一緊,心好似被什麼塞滿一般,她說什麼,用一生來賭?她終是許了他一生!那股幾乎將胸腔漲爆裂的幸福讓他急于做點什麼,司城祁月微微一笑,那笑容燦若星辰,將整個世界都能照亮一般,目光中的愛意濃烈如酒,就那樣看著無憂,好似看著這世間最珍貴的寶貝,嘆息著吻了上來。

「憂兒……」

火熱的唇溫柔的摩挲著無憂柔女敕的唇瓣,舌尖輕輕的描繪著完美的唇形,一點點溫柔的熨帖著唇上的每一處角落,帶著令人心驚的溫柔,一絲絲一縷縷的從唇間熨帖傳遞到無憂的心間。

那種溫柔和珍惜,就好似輕吻的是最珍貴的寶貝,珍惜的讓人心痛。

一吻結束,司城祁月微微抬起頭來,漆黑幽深的眸子即使是時間最純淨的墨硯也匯集不出那樣純淨的顏色,緊緊的鎖著身下的無憂,幽深的眼神似乎連著另一個時空,呼吸間便能將人吸吮進去瞬間化成齏粉。

「憂兒……我必不讓你失望,你不知道我有多欣喜能有你走進我的生命」

無憂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三年來,她不知道為何會突然來到這個世界,承接這身體的一切,她隨遇而安的生活,卻因為身中劇毒而不得不努力的吃藥制毒,她一直沒有刻意的去探尋或是查找什麼,時間到了一切自然會浮出水面,她就那樣沉靜的等著。

就像他的出現,既然他出現了,而自己也動心了,那麼就順應著接受就好。

「憂兒……」司城祁月再度覆了上來,炙熱的唇舌少了剛剛的輕柔的,多了一絲掠奪和狂暴,無憂微微仰起頭,柔順的張開嘴,只覺司城祁月渾身一震,暴風驟雨般的吻瘋狂壓來。

火熱的唇舌猛烈的吸吮著無憂的丁香小舌,狂猛至極恨不得將無憂生吞入月復。一股酥麻從**的口腔好似過電般瞬間傳遍全身,一股熱流麻癢從心底深處升起,通過奇經八脈電流般襲遍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無憂忍不住嚶嚀出聲。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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