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繞過轉角,無憂才爆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實在太好笑了!」
無憂抓住司城祁月的胳膊哈哈笑著,想到李婉寧想通後那張臭臉就忍不住的想笑,先是給她設套子騙她去那個什麼勞什子禁苑中,若不是前世她足夠強大的第六感,只怕她在那個破院子中已經死翹翹了,現在想來,地面上的梅樹也是大有問題,她若不是誤打誤撞的隨便走了條路撞入地道中,只怕在梅園中還要好好的繞上一番!
沒想她福大命大既沒死在那個院子,還真是讓李婉寧失望了,可惜她表面功夫做的極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會竟然異想天開讓她自己承認自己去了禁苑中,腦子被門擠了吧?真以為她鐘無憂是天下天字號第一的大傻瓜嗎?
司城祁月寵溺的看著懷中笑的好似狐狸一般的女子,眉眼彎彎,眼中那一抹晶亮的璀璨即使是最純淨的水晶都比不上她分毫,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光彩奪目,往往讓人忽視了她本身的長相,而折服在她氣韻下!
本身的長相?司城祁月想到這里忽然眉頭一皺,她鐘無憂和黑羅剎的身份長相千差萬別,黑羅剎長的極為清逸出塵,也沒有什麼齙牙之類的東西,而鐘無憂則不光有齙牙,還有那麼大一塊紅色的印記,在眼窩處,她真正的長相到底是什麼樣子?
算起來,她已經是他的王妃了,可是他竟然連她真正的樣子對不知道!
司城祁月眸光一閃,看無憂笑的如此開懷,伸手輕點了下無憂挺翹的小鼻尖,溫柔的笑道,「就你頑皮。浪客中文網」
無憂笑嘻嘻的仰頭道,「難道你不覺得她就是個破嘴黃臉婆麼?心思歹毒,手段狠辣!這麼隨便說她兩句對她實在是太客氣了!竟然還想設計本王妃,真是該死!」
司城祁月攬住無憂的手臂一緊,直接將無憂抱在懷中,眼里閃過一眯毀天滅地的肅殺,「憂兒,相信我,所有傷害你的人,本王都會一點點的給你討回來!」
天知道當無憂說起她被騙去禁苑中,以及在禁苑密室中發生的一切他有多害怕,有多恨!幸好無憂並不是一般的千金小姐,若是尋常人,只怕早在密室中死透了!
李婉寧對無憂下手,無外乎就是不想讓他和鐘名優這派中間勢力聯系在一起而已,說到底還是自己給憂兒帶來這場無妄之災!幸好天可見憐,憂兒沒事!
司城祁月目光一沉,伸手忽然將無憂打橫抱起,施展輕功飛了出去,無憂低呼一聲,伸手攬住司城祁月脖子。好在此時天色已經暗沉了下來,路上宮人也並不多。
司城祁月抱著無憂一直向上走,大約小半刻的時辰,風忽然大了起來,無憂知道,這個地方的高度應該已經超過了宮殿的高度,風中帶著一絲清新的樹木的氣息,後面應該是一片林子。
風拂在身上,帶著一絲涼意,無憂更緊的攬住司城祁月往懷中縮了縮,司城祁月身子一僵,更緊的攬住無憂。
無憂猜的不錯,這是一個背山而建的露台,很寬闊,不知道平日是做什麼用的。
司城祁月抱著無憂來到露台的邊緣坐下,邊緣下竟然是處斷崖,斷崖下赫然就是整個天野皇朝的皇宮!
「在我很小的時候,每次受了氣,就會偷偷的跑來這里,覺得這個地方離天好近,若是我在這里祈禱,天上的神一定會最先听到我的禱告,讓我見到母妃,讓父皇疼愛我」
司城祁月仰頭看著已經漸漸黑沉的夜空,目光閃過一絲憂傷,「天上的星星好漂亮,就像一顆顆眼楮,靜靜的看著我,我就不會覺得那麼孤單了,我仰頭在這里數著,一顆,兩顆,三顆……我就覺得我多了很多的小伙伴。」
司城祁月扯唇笑了笑,好似又看見當年那個數著星星的小男孩。
無憂抿了抿唇,伸手抱住司城祁月的腰,將頭貼在他胸膛上,听著那一聲聲強健的心跳,心底無比的安心。
「後來,我發現神根本就听不見我的聲音,我不知道他們在忙什麼,為什麼不能眷顧下我這個小孩子……直到,我殺了二皇兄,那晚,我站在這里,清楚的明白,只有我站在最高點,才能將他們踩在腳下!」
司城祁月目光幽深的看著下面的已經模糊不清的殿宇,皇宮佔地極大,此時已經到了掌燈的時間,整個皇宮一片燈火通明,那是這個世界最輝煌的所在,象征著尊貴,奢華和生殺掠奪的皇權!
可是誰又知道在這片輝煌璀璨下的骯髒與丑陋!
無憂心底低嘆一聲,替當年那個孤獨的孩子心疼不已,不由更緊的向司城祁月懷中縮了縮,笑道「天上有無數顆星星,咱們眼楮能夠看見的有六千五百多顆,其實它們都很喜歡你這個漂亮的小皇子,要不它們每天都出來陪你?只是它們不會說話,不能告訴你它們對你的喜愛之情而已。」
說著無憂抬眸看了看緊抱著自己的司城祁月,月亮已經慢慢的升起,茭白的月光灑在司城祁月的側臉上,鍍上一層柔和的光芒,好似天人一般,神邸般的臉孔俊美的讓人想尖叫。
無憂忽然抬頭在司城祁月的臉頰上落下一吻,俏皮的笑道,「其實我覺得它們不會說話挺好,若是會說話,只怕此刻你早已被它們勾走了,那我上哪找這麼完美的夫君!」
司城祁月不由失笑,他完美麼?怕只有她會這麼說吧!原本很落寞的心瞬間被一股淡淡的溫情佔滿,璀璨好似星辰般的眸子緊緊鎖住懷中的無憂,月光下,女子膚若凝脂,亮閃閃的眸子比天上的星子還要閃亮幾分,帶著一絲俏皮的慧黠,美的好似落入凡塵的仙子。
伸手將無憂耳旁被山風吹拂的略顯凌亂的發絲順好,輕撫著無憂柔女敕的面頰,低低喟嘆道,「我可是不祥之人……」
無憂失笑道,「祥或不祥本王妃都沾上了,祥,咱們就祥瑞萬年,不祥嘛……」無憂眼珠一轉,「反正我是鬼蜮黑羅剎,也不是什麼好人!那咱們剛剛好負負得正,照樣祥瑞萬年!」
司城祁月失笑,抱住無憂笑道,
「憂兒,你真是天上的仙子,墜落凡塵來拯救我的仙子……」
無憂嘻嘻一笑,有心逗弄司城祁月,「那我是不是落地時是臉著地,要不為何成了這副模樣?」
「哈哈哈哈哈」,司城祁月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心里的郁結一掃而空,他的憂兒確實是上天派來拯救他的天使,總是能輕易的讓他感覺到幸福快樂,快樂……這種東西,已經遙遠的讓他記不清是什麼滋味了……
無憂嘻嘻笑著,心里是滿溢的幸福,伸手把玩著司城祁月垂在她臉頰旁的長發,輕輕的編者辮子,忽然玩心大起,翻身坐起來,手往司城祁月臉頰前一伸,「喏,娛樂費!」
司城祁月一愣,隨即含笑一把握住無憂縴白的玉手,放在唇瓣前輕輕吻著,「一吻千金!不知道夠不夠?」
輕柔的吻好似羽毛一般,柔柔的落在肌膚上,溫熱的呼吸,噴在手腕處,癢癢的麻麻的,無憂嬌笑著想要將手抽回來,一邊躲,一邊笑道,「好癢……」
司城祁月目光一沉,忽然張口咬住無憂的指尖,溫熱的舌瞬間卷入上來,含著無憂青蔥白女敕的指尖舌忝吻起來。
「唔……」無憂悶哼一聲,一股麻癢從指尖瞬間襲遍全身,手指上的皮膚瞬間變的敏感無比,司城祁月每一次炙熱的呼吸噴在手掌上就像噴入心底一般,心像是被一只羽毛的搔弄,簌簌的顫抖著。
司城祁月一見,唇邊扯出一抹邪笑,輕輕的咬了下指尖後,轉戰其他地方,炙熱的唇舌,舌忝吻上無憂的手掌,濕濕的觸感瞬間襲向無憂的下月復,無憂只覺一股熱流猛的襲向下月復,忍不住瑟縮了下,想要將手收回來。
可是,司城祁月哪里可能讓她逃開,修長的大手緊緊的鉗住無憂的皓腕,一邊邪笑著一邊噬咬著無憂手掌手腕,聲音中帶著一絲暗啞,「憂兒,我連你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無憂低喘了兩聲,頭有些混沌,想不到這丫還是個**高手!低低的推拒道,「什麼不知道?不就是這樣……」
司城祁月看著無憂眼中的迷離,唇角的笑容越發邪肆,一口吸住無憂皓腕上女敕白的肌膚,「真正的樣子,嗯……?」
只覺一股炙熱從手腕上蔓延著燒了起來,吻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熱燙,無憂低喘一聲,頭暈的越加厲害,眼中只有司城祁月宛如星空般璀璨的眼眸,迷迷蒙蒙的。
真正的樣子……什麼是真正的樣子?無憂腦袋發暈的繞著,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真正的樣子!不由邪笑道,「難道還怕大婚的時候認錯自己的王妃?」
司城祁月一愣,隨即舌忝上無憂的手背,聲音中帶著些許甜蜜,「你是我的救贖,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認不出你……再十日,你就真的是我的王妃了……我都等不及了……」
無憂心底一暖,伸手勾住司城祁月的脖頸,湊上自己的唇,輕吻著司城祁月的耳垂,炙熱的舌尖,緩緩舌忝舐著耳廓的輪廓,只覺男子身子一僵,呼吸麼猛的一沉,「還好你說的不是我化成灰你也認得出……」
「你真是個妖精……」司城祁月失笑,他的小女人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嘆息著吻上無憂柔女敕的唇瓣,無憂伸出雙臂柔柔的環上司城祁月的頸項軟軟的回應起司城祁月狂肆的入侵,對于眼前這個男人她是疼惜的,他用盡辦法只是想要將她留在身邊,他孤苦而傷痕累累的童年,他執著而狂烈的愛意,都讓她不由自主的沉了進去。
興許是感受到無憂柔弱的回應,司城祁月的吻慢輕慢的**著無憂柔女敕的唇瓣,描繪那唇間每一寸的美好,每一次細微的踫觸都想是踫著時間最純淨的寶貝。
心底無比的清晰,他愛這個女人!很愛很愛!
這樣溫柔的吻熱烈纏綿,瞬間就擊毀了無憂的神智,無憂發現,自己竟是如此的喜歡他的踫觸,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里盈滿溫暖。
二人就這樣痴痴的吻著,忘記了今夕是何夕
半晌後司城祁月才輕輕的放開無憂,無憂面色通紅,羞澀混著**譜出別樣的精彩,司城祁月低咒一聲,感覺下月復一陣猛烈的熱流沖來,恨不能立刻將她撲倒品嘗她所有的甜美。
他的憂兒,是世間最可愛的人兒!
「憂兒……」司城祁月低低的喘息著,聲音極為的暗啞,「我真的快等不住了……」,說著好似為了驗證自己所說,壓低無憂的腰身,一個爍熱的熱源緊緊的抵頂在她腰上。
「傻瓜」無憂臉一紅,低嘆著輕吻著司城祁月的臉頰,其實她並不反對婚前有那種親密的接觸,情到濃時,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可是她知道,他舍不得,他舍不得委屈了她,就算是再想他也會等到她披上嫁衣的那一刻。
「憂兒,有個事情,我想還是應該讓你知道」司城祁月邪笑了下,狠狠在無憂唇瓣上吻了下說道。
「什麼?」無憂懶懶的應了聲。
「皇後和司城浩宇必然是容不得我的,即使我只求偏安一隅,他們也不會發給我……」司城祁月輕啄著無憂的面頰,低聲道。
「嗯……」無憂低低應了聲,他的處境他知道,那對歹毒的母子必然不會放過他,現在已經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若是他日,司城浩宇即位,只怕第一個要除去的就是司城祁月!
而且僅僅因為她要和他結婚,竟然連她都想除去,可想而知她們對他的忌憚!
「父皇身子這兩年來日漸變差,而司城浩宇是太子,為了自保,我必須先做準備。」司城祁月目光深沉的道,「有些事情已經開始白熱化,和我在一起你會很危險……」
無憂挑了挑眉,「總之你怎麼做我不管,奪位也好,殺司城浩宇也罷,我只負責支持你,其他什麼都不管。另外,現在才來擔心我的安全會不會太晚了些……」
司城祁月一愣,是啊,是他將她帶入這危險之中,現在卻這樣說不會顯得太矯情了麼?
「害怕有人來害我,就先下手為強好了,把這些暗中的毒瘤一個個拔掉,我不相信你戰神的名號是吃素得來的!」無憂伸手把玩著司城祁月的頭發,懶洋洋的笑道
司城祁月一滯,心底涌起一抹狂喜,她的小女人這樣無條件的支持他,信任他,讓他如何不愛她!
「另外,你覺得我鬼蜮黑羅剎的外號也是念佛誦經得來的麼?想要害我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無憂狂傲一笑,想害她,也要自己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司城祁月失笑,是的,想要欺負他的小女人也確實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耐。
無憂笑了笑,忽然想起司城狙眉眼間的那一抹青黑,坐起身看著司城祁月皺眉道,「你父皇好似中毒了,慢性毒藥。」
「中毒?」司城祁月皺眉。
「不錯」無憂點點頭,忽然想起地道中司城狙那奇怪的話語,當時沒有想什麼,這會想來,他說自己沒有多久可活了,難道是他竟然知道自己已經中毒?
「而且他自己似乎知道」無憂想了想說道。
「你說父皇知道?!」司城祁月驚訝道。
「不錯!」無憂將自己在地道中見到司城狙一事娓娓道來。
司城祁月眉頭緊皺,細細思索著,這樣說來,父皇竟然是知道他已經中毒,卻還放任下毒之人,並且自己也不去救治?他想做什麼?竟是不想活了麼?!
暗想起李婉寧和司城浩宇最近的手段和態度,難道是她們?此事真得下去好好調查才是!若真的是她們,只怕自己的布置需要重新再調整!
現在他已經不是一個人,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憂兒他更要慎重!即使她再強,他也有責任去保護她,保護她們的孩子!是的,他想要孩子了,他和憂兒的孩子,他必不讓他的孩兒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他的生命,因為憂兒的出現,有了新的方向!
臉上掛上一抹溫柔至極的笑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眼中的寵溺能將人溺死,嘆息著再度吻上無憂的唇瓣,她就像是最美的罌粟花從一出現就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
第二日,無憂照樣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是否十日後成婚對她來講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雖然整個皇宮都沸騰了,為戰王和她的婚禮忙碌起來。
司城冰知道無憂十日後便要當自己名副其實的王嫂簡直歡喜的不得了,從庫房捧出一大堆的寶貝,件件價值連城,非要送給無憂做賀禮。
無憂看著司城冰歡喜的樣子,心里暖洋洋的,所有寶貝自然一一笑納。
宮里的宮女太監對無憂都極為的喜歡,只有她來祥雲宮,公主就特別開心,殿里經常笑語連連,一听無憂大婚之日定在十日後,都歡天喜地的來給無憂請道賀,無憂一一打賞了,眾人更是歡喜異常,一時間祥雲殿歡聲笑語不斷。
司城冰自然恨不得時時刻刻都粘著無憂,只是,在宮中呆了近三日,說什麼也要回府了,大婚還有很多東西需要準備。
司城祁月下了早朝才過來,見殿里眾人都歡喜的很,就耐著性子,陪司城冰多呆了一個時辰才帶著無憂準備出宮。
已經不是出宮的高峰時間,門口停著兩輛馬車,分別是接無憂和司城祁月的,司城祁月的馬車馬車四面絳色絲綢裝裹,瓖金嵌寶得窗牖被一簾淡藍色的縐紗遮擋,前面四匹棗紅色高頭大馬,噴著響鼻,健碩威武,只一眼就知馬車主人身份多麼尊貴非凡。
車前站著一個朗眉星目的青年,英俊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淡淡的注視著宮門的方向。
另一輛就也是精致典雅,只是和這馬車一比就顯得略次了個檔次,一個微微發福的中年人站在車前,眉眼間有一絲焦急,不時的張望著宮門,顯然已經等了很久。
司城祁月帶著無憂剛剛出門,馬車前的人立刻上前行禮。
「奴才鐘福參見戰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來吧」司城祁月淡淡道,那中年人又對無憂一禮,「小姐,老爺在府中等你許久了。」
無憂一笑,「讓福伯久等了」
鐘福連忙施禮,「小姐折煞老奴了,小姐不日即將大婚,能等小姐是奴才的福氣。」
無憂一笑,也沒說什麼。
「王爺!」這時一旁的驚雷才上前,對司城祁月一抱拳,然後轉頭對無憂一禮,「屬下見過王妃。」
死驚雷!昨天就是他把她的珍珠拿出來磨粉的!害她不能賣錢!
無憂想著狠狠瞪了驚雷一眼,驚雷詫異,他是怎麼得罪王妃了?訕笑了下疑惑的看了司城祁月一眼。
司城祁月一笑,已經將無憂心思猜的透透的,轉身對鐘福笑道,「有勞福伯先行回府,稍後本王自會送憂兒回去。」
「王爺折煞奴才了」鐘福連忙躬身,這王爺說話也太客氣,「老奴可擔待不起,那老奴就先行回稟老爺,老奴告退。」
鐘福說著躬著身子退了回去。
無憂一笑,剛想說什麼,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身子已被司城祁月打橫抱起,大步向馬車走去。
無憂咬牙,她沒長腿還是腿殘了,不會自己走路的麼?守宮門的侍衛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司城祁月倒是毫無所覺,或者說有所覺也壓根不放在心上,大步跨上馬車,直接把無憂抱著坐在腿上。
「喂!我自己有腿!以後不要抱著我了!」無憂戳了戳司城祁月的胸膛佯怒道。
司城祁月一笑,「就是因為你有腿,怕你跑了才抱著你!」
無憂氣結,
「你現在搞得天野人人皆知我未婚先孕,我還能跑去那里!」無憂氣憤的翻了翻眼楮,死男人,超級月復黑,這麼陰損的招式都想的出來!
司城祁月一笑,天地為之失色,伸手攬緊無憂的腰肢,一手抬起她下巴,對上那雙璀璨狡黠的眸子,笑道,「娘子這是在怪為夫麼?」
無憂恨恨的瞪他一眼,她好好一枚處子就這樣被她敗壞了名聲!到時候她要拿什麼來生?!
心眼轉動間忽然起來壞心,抱住司城祁月脖子一下跨坐在他腿上,原本二人是側抱著的,現下無憂一弄,便成了面對面的姿勢,無憂一雙**分開,兩人的某處頓時也面對面起來。
無憂嘴角勾出一抹邪笑,俯身到司城祁月耳邊,柔軟香滑的氣息噴在司城祁月脖頸間,他身子忍不住的瑟縮了下。
無憂一笑,唇角的邪肆又加深幾分,刻意的對著司城祁月的脖頸吹了口氣,低低道,「娘子哪里敢怪夫君呢,你可是為妻的天呢,只是此事只怕遲早會傳到皇上耳朵里,到時候我什麼都生不出來,豈不是欺君之罪?!不如,我們現在努努力,興許還來得及……」
說著無憂一口含住司城祁月的耳垂,柔軟香滑的舌舌忝向他的耳道,濕蠕的舌尖帶著口中噴出的熱情,混合成一股淡淡的涼濕,電擊般向司城祁月襲去。
無憂只覺司城祁月身子一僵,呼吸瞬間凝滯起來,粗重的噴在無憂臉龐。
一處猛的站了起來。
無憂邪肆的一笑,感覺到那炙熱的好似烙鐵般的熱燙,刻意壓低身子,讓接觸更親密,舌尖一滑,勾上司城祁月的耳廓,笑道,「娘子好怕那欺君之罪,夫君覺得意下如何?」
說著一手攬住司城祁月的脖子,一手在他胸膛上魅惑的繞著圈圈。
司城祁月身子僵硬如鐵,只覺得一股巨大的熱浪沖擊而來,他就像是海浪中沉浮的一葉扁舟,眩暈的厲害。
懷中小女魅惑的眼神,挑(和諧)逗的話語,好似羽毛似的燒得他渾身麻癢,忍不住抱緊無憂柔女敕的嬌軀,什麼都不多說,一把扳過無憂的臉頰,狠狠的吻了上去!
炙熱的唇帶著燃燒一切的熱力,好不客氣的攻城略地,不給無憂絲毫喘息的機會,撬開貝齒就和她狠狠的糾纏在一起。
無憂想要的只是逗他而起,不想他反應如此迅猛,竟然絲毫讓她撤退的時間都不留,就這樣狂暴的襲來。
忍不住低喘一聲,小手向他胸膛推拒過去,想要逃開這讓人窒悶的熱情,不想,兩人本是面對面而坐,素白小手一急之下,好死不死的按上兩顆紅莓,只覺某人身體猛地一僵,熱度急劇上升,如置火山,滾燙的好似烙鐵般的觸感熱的讓她心慌。
唇間吮吸的更加猛烈,熱烈的吻好似狂風暴雨般讓人喘不過氣來,無憂只有緊緊的抓住司城祁月胸前的衣襟,被動的承受著讓人窒息的瘋狂,腦子中暈暈沉沉,已經處于極度缺氧的狀態。
司城祁月熱烈的擁抱著,狂猛的吸吮著,恨不得將懷中的小女人生吞活剝了去,竟然大膽的敢勾(和諧)引他!她到底知不知道,不用她勾引,他都已經恨不得將她撲倒好好的憐愛一番!哪里還經得住她這樣!
炙熱狂烈的吻,輕巧的舌靈動的滑出女子的檀口帶著一條銀線滑向女子天鵝絨似的頸項,無憂不由的微微後仰螓首將柔美的頸項更加完整的暴露出來。
司城祁月眸色幽深,漆黑的眼珠色澤勝過最純淨的硯台,眸底的深處跳躍著一簇熱情的火焰,火熱的眸子注視著懷中情迷的小人兒,一陣陣的熱流猛烈的襲來,帶來一波賽過一波的緊繃,身體瘋狂的叫囂著,他要這個女人,想的已經快發瘋了!可是時間不合適,地點不合適,他要在她最美的時刻綻放在他懷中,十日,再十日就好!
強壓著平息心中滔天的火焰,輕輕吻了吻無憂面頰,狠狠的將她嵌在懷中,恨不得揉進骨血里。
「以後不可以這般頑皮!」低低喘息著在無憂耳旁道。
無憂臉頰通紅,熱燙的可以煎雞蛋,微閉著眼眸靠在司城祁月的肩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本來是逗他的怎麼就生生的差點讓欲和諧火把自己焚燒干淨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渾身酥軟的一絲力氣都沒有。
「听見了?」司城祁月輕輕的拍了拍無憂圓潤的臀和諧部,無憂剛剛平息少許的呼吸瞬間又急促起來,他怎麼可以打那里?!好丟人!
司城祁月似是感覺到無憂的別扭,微微一笑,「若是再犯我必好好的打一頓這里」,說著竟然輕輕的捏了一下。
無憂羞怒,不由的掙扎起來,不想剛一動,只听司城祁月粗喘一聲,身子已被按趴在懷中,粗噶的低喝道,「別動!」
無憂一愣,隨即邪笑起來,正準備報剛剛被欺負的仇,只覺的車身一震,司城祁月原本滿是壞笑的臉陡然一沉,一股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王爺小心,有刺客!」驚雷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幾乎是同一時刻,司城祁月攬緊懷中的無憂,已經嗖的一聲沖出馬車!
不大的車外,靜靜環繞著二三十個黑衣人,手中森寒的長劍正冷冷的指著中間的無憂等人!
------題外話------
沒有脖子以下,也沒有膝蓋以下,我已經改了全刪了啊,編編大大您仔細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