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只覺得一道灼熱的目光透過蓋頭落在她臉上,帶著濃的化不開的情誼,一道低醇的男聲在耳旁,好似起誓一般響起。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無憂渾身一震,一股不可抑制的情緒沖進心房,跨越千年,竟然能尋到與她攜手與共的人!無憂抿抿唇,心里酸澀不已,一滴淚珠毫無預兆的滴落下來。
淚珠滴在自己青蔥白女敕的小手上,趁著玉白的肌膚在陽光下好似一顆晶瑩的水晶,無憂怔怔的看著那顆水晶,只見那只大手猛的攥住她的指尖,帶著一股不可一世的霸氣。
「呦,爺,這可不合規……」喜娘尖聲呼到,只是聲音剛起便漸漸淡了下去,矩字沒有出聲,想必是在司城祁月的瞪視下沒敢說出啦。
然後無憂只覺一雙溫暖的唇瓣吻上手背上那滴晶瑩的淚珠,輕揉慢捻的吸吮干淨,然後司城祁月溫潤的聲音無比堅定的在她耳旁響起,「此生我必不負你。」
無憂並不是古代那些以夫為天的女子,一輩子指靠夫君的疼愛而生存,只是此時此景听見這樣的話也難免心潮澎湃,反手握住那只修長的大手,決然的向前走去。
司城祁月扶著她過火盆,過馬鞍,一步步穩穩的走進大堂。
然後便是常規的參拜等一系列禮儀,無憂看不見外面,但是听聲音知道賓客非常的多,頂著沉重的鳳冠,直被折騰的七葷八素只想罵娘的時候才听見一聲尖聲唱禮。
「禮成!送入洞房……」
一時間恭賀聲大起,無憂被小桃兒和無情攙扶著進了房間,房內早有大把的嬤嬤丫鬟等著,一見無憂進門,一個個臉上喜氣洋洋的,按規矩齊聲早生貴子,富貴吉祥等亂七八糟的唱詞恭賀起來,一把把的桂圓紅棗花生砸在蘇錦大紅織錦被上,頌吉聲,絲竹聲不絕于耳。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絲竹聲才听了下來,眾嬤嬤和丫鬟齊聲恭賀道,
「奴婢祝王妃吉祥如意,早生貴子,白首偕老,舉案齊眉,富貴吉祥,萬年安康!」
無憂微微一笑,溫雅的說道,「賞!」
小桃兒和無情立刻拿出一袋子銀子遞給領頭的嬤嬤笑道,「多謝嬤嬤吉言。」
一看慢慢一袋子賞銀,眾人臉上更是喜上眉梢,齊聲恭賀,「謝王妃賞賜,奴婢告退!」
這才都魚貫著退了出去,整個屋子里便只剩下無憂,小桃兒和無情。
無憂確定屋中沒有了他人,一把掀開蓋頭癱坐在床沿,MD,沒想到大婚竟然這樣累,要死了,早上到現在粒米未進,連口水都沒得喝,無憂拿起手上的隻果,毫不客氣的就啃了起來。
「小姐!」桃兒驚呼一聲,「你怎麼把隻果吃了,這是吉祥物,平平安安,你怎麼就吃了?!」
無憂翻翻眼楮,咬下一大口隻果笑道,「吉祥物?再不吃東西,這些東西都要變成祭物了!再說,平平安安我吃進肚子里不是更保險?」
「小姐!」小桃兒氣結,和小姐斗嘴永遠都不是她的強項,只能無奈的瞪著無憂一口口的把隻果吃完。
無情在一旁看見小桃兒吃癟的樣子不由撲哧笑了出來,小桃兒原本正憋氣,又被無情笑,不由更是氣結,嘟著嘴一臉不滿。
「王爺!」門外傳來一聲脆生生的請安聲,隨後是一陣沉穩的腳步聲,桃兒一下驚跳起來,一把搶過無憂手中的隻果就開始手忙腳亂的給無憂蓋蓋頭。
無憂邊笑邊躲,門吱呀就開了一道昂揚的紅色身影大步走了進來。
「王爺」小桃兒和無情連忙躬身給司城祁月請安。
無憂的蓋頭還沒蓋好,半截掛在頭上,半截滑落在肩頭,露出半個臉頰來,無憂皺了皺眉,直接將蓋頭扯了,隨手一甩帶著內力向司城祁月飛去。
司城祁月伸手一把抓住蓋頭,挑眉道,「這是準備謀殺親夫麼?」
無憂瞪視著門口的司城祁月,這是今日第一次看見他的臉,在這身喜服的映襯下,原本就宛如天人的臉頰更是俊美的讓人不敢逼視,紅色並不顯的俗氣反而給他帶來幾許霸氣,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完美的讓人不敢逼視。
「怎麼?對你夫君的長相還滿意否?」一道含笑戲謔的溫軟聲線適時響起,打斷她審度的目光。
無憂一怔,不由想起第一次在山洞中司城祁月也曾問過她同樣的話,她當時覺得如驚雷般炸在頭頂,雷的人里焦外女敕,這男人臭屁的不是點吧點,此時場景轉換,心中感覺卻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由嗤笑了出來,然後狠狠的瞪了司城祁月一眼,伸手戳著司城祁月的胸膛怒道「你以為你秀色可餐麼?把我丟在這里餓的暈頭轉向,自己就在外面胡吃海喝?」
司城祁月一笑,伸手模了模無憂的臉頰,心疼道,「餓了?」
無憂氣結,恨恨的道,「你從天不亮餓到現在試試!」
司城祁月輕笑一聲,俯身在無憂唇瓣上輕啄了下,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托盤來。
無憂一見眼楮一亮,托盤中裝著幾碟小菜還有一壺酒,無憂一把抓過托盤拿到桌邊便開始大快朵頤。
司城祁月微笑的看著大口吃著的無憂眼中閃過一絲憐惜,從早上到現在,她一定是餓壞了吧……
司城祁月揮揮手,小桃兒立刻福了福身子拉著無情退了出去。
「慢點吃」司城祁月倒了杯酒遞到無憂跟前,無憂接過一仰而盡。
就在司城祁月溫柔的能溺死人的眼中,無憂一口酒一口肉將半盤子食物全部吃的干干淨淨才模著圓滾滾的肚子笑道,「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快哉!」
司城祁月寵溺的一刮無憂鼻子笑道,「飽了?」
「嗯」無憂呵呵一笑,見司城祁月從懷中模出一對柱狀的水晶杯,略顯好奇的皺了皺眉。
司城祁月已經將兩只杯子倒滿,遞了一支過來,眼中的溫柔只需一眼便能讓人沒頂永不出來!
無憂接過杯子看著司城祁月臉上膩死人的溫柔有瞬間的閃神,司城祁月俯身在無憂唇瓣上一啄,「再用這樣的眼光看我,我會忍不住現在就把你撲倒……」
無憂臉一紅,司城祁月已經溫柔的將她環住,抱起放在腿上,狠狠的在她唇瓣上又吻了下後,一只胳膊環住無憂胳膊笑道,「放心,本王一定會克制到喝完合巹酒……」
無憂忍不住臉又是一紅,雖然她不是刻板的人,可是被人如此直白的調戲卻還是有些許的羞澀,拿住杯子微啟檀口,兩人就這樣溫柔對視著將合巹酒一飲而盡,司城祁月將杯子一正一反扣在床下,取意百年好合。
濃烈的酒香還在喉管還未咽下,炙熱的唇就已經如影隨形的覆了上來,
「憂兒」司城祁月壓抑的低喊著,唇已經快速的來到無憂面前,準確無誤的噙住了無憂那紅亮的櫻唇,早在司城祁月看見無憂的第一眼,心底最深層的**就已經被勾起,此時滿足的吻著她,輕柔而霸道,盡情的享受屬于她的甜美,溫柔的描繪著無憂的唇線,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美好。
無憂一怔,感受著司城祁月發自內心像岩漿迸發般的熱情,心底泛起一絲異樣的溫柔,這是她與他的新婚之夜!微微的輕啟檀口,雙手緩緩的纏上他的脖子,主動拉近兩人的距離,也學著他的樣子與他交纏在一起。
司城祁月渾身一震,身體里最原始的**瞬間爆發了,奔騰叫囂著沖進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渾身緊,繃肌肉僵硬,無憂從未這般主動的親吻過他,那異樣的感覺讓他的身子微微顫抖,心也跟著顫抖起來,一股甜蜜和滿足充斥著心房,司城祁月頓時悶哼一聲,嘴里吮吻的狂暴起來,少了幾許剛剛的輕柔,多了幾分霸道和急促。
直到無憂對空氣的渴望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司城祁月才緩緩放開她,深邃晶亮的眸子緊緊注視著懷中臉頰酡紅的小女人,勾出一抹邪肆的笑容,輕柔的吻上無憂好似天鵝絨般的頸項。
無憂低喘一聲,伸手架住司城祁月進攻的炙熱,這樣的熱情讓她迷亂,只要一個閃神便會溺死在他的溫柔中,她還有一件事沒有做……
伸手捧住司城祁月熱燙的臉頰,無憂露出一抹震懾人心的笑容,在司城祁月唇上輕啄了下,笑道「你不會真的對我這張死人臉感興趣吧……」
司城祁月反守為攻,就這無憂啄來的唇瓣,狠狠的吸吮上前,舌忝吻了好半晌,才微微放開道,「讓我感興趣的是你……」
話里的意思很明確,他愛的始終是她,是她的性格,是她讓人不由自主靠近的溫暖,是她的慧黠以及靈動,無關樣貌,無關一切外在的東西!
說著又要俯身吻來。
無憂暗暗詛咒,再這樣下去只怕馬上就會被這個生吞活剝了,只覺的臉熱燙的厲害,呼吸極為不平穩的輕喘著,極快的從司城祁月身上爬起來「可是我不喜歡,你不是想看我真正的樣子麼?等我下……」
說著極快的跑去了內室。
司城祁月一愣,真正的樣子?憂兒是準備給他看她的真面目了嗎?這是不是表示她從心里已經完全的把他當自己人了?
心,忽然有些雀躍,又有些期待,一雙星子般的眸子直直的盯著那扇門,他的憂兒到底是什麼樣子……
盞茶的功夫,那門忽然開了,司城祁月的目光就那樣撞上門口的無憂,瞬間驚呆了……
那是怎樣的一種美!
似乎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不為過!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f ngf )兮若輕雲之蔽月,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l )波。(n ng)縴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y )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于語言。奇服曠世,骨象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踐遠游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于山隅。
眼前的女子已經美到極致,嬌艷中一股冷媚的氣質,更加的吸引人,讓人不敢逼視。
司城祁月呆呆的看著無憂,直到無憂款款來到眼前依舊眼神都不錯一下的看著面前嬌媚的人兒。
「喂,傻了!」無憂伸手在司城祁月面前晃了晃,拉回司城祁月驚艷的目光。
一把將無憂攬入懷中,驚嘆道,「憂兒!你竟是如此的美!」
無憂抿唇笑道,學著剛剛司城祁月的表情和語調,三分調侃七分邪魅,「怎麼,對你娘子的長相還滿意否?」
司城祁月失笑,伸手撫上無憂女敕白的臉頰,柔滑的觸感好似剝了殼的雞蛋,女敕不留手,將耳旁的幾縷碎發撥到耳後。
眼神幽深的好似暗夜的海面,蘊含著無盡的風暴,又猶如欣賞世間最美的藝術品,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忍觸踫的小心,狠狠的撞進無憂的心里。
兩人痴痴的對望半晌,司城祁月才輕輕喟嘆一聲,帶著無比的滿足「老天待我終是不薄!」
此言此語勝過了千言萬語的甜言蜜語,無憂心底頓時柔軟無比。
無憂滿足的一笑,投入司城祁月懷中,伸手勾出司城祁月的脖頸,不點而紅的菱唇吐氣如蘭,「老天待我亦是不薄……」
言語已是多余,兩顆孤傲的心在這一刻,貼近再貼近。
無憂踮起唇角,主動的吻上司城祁月的嘴唇,丁香小舌輕柔的描繪著司城祁月的唇形。
司城祁月渾身一震,呼吸猛的沉重起來,他的小女人在邀請他呢,不由眉眼含笑,鐵臂一伸,無憂只覺天旋地轉,整個人已經被司城祁月抱起,炙熱的唇瓣如影隨形的貼著她的唇瓣狠狠的吸吮起來。
炙熱的吻帶著燃燒一切的熱度,瘋狂的熨帖著無憂的唇瓣,少了幾許剛剛的輕柔,多了幾分霸道和急促。
兩人的呼吸猛的急促起來,司城祁月再也耐不住心底叫囂的**,抱起無憂唇舌不離的往床邊走去。輕柔的將無憂放在床上,微微放開了點已經缺氧到極致的無憂,大手一揮,紗幔垂下,蠟燭熄滅一半,一股曖昧的氣息瞬間充斥在房內的每個角落。
無憂的臉頰此刻漲的通紅,眼神中帶著一抹迷醉,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呼吸中帶著明顯的急促,顯然還未從剛剛的激吻中清醒過來。
司城祁月邪魅一笑,再度溫柔的覆了上來,輕舌忝著無憂如玉的耳垂,果見女子幾不可見的輕顫了一下,司城祁月笑的更加邪魅起來,他早已發現這溫潤如玉的小耳垂是女子的敏感點。
刻意的挑逗著懷中的小女人,一雙大手悄悄的撫上無憂胸前的衣襟開始解禮服的扣子,很快便除去了厚重的禮服,撤去發上的珠翠,放下無憂一頭黑瀑般的青絲。
繞過天鵝絨般的頸項,司城祁月再度吻上女子飽滿的紅唇,一雙手輕巧的探入無憂中衣里,沿著無憂的小可愛邊緣撫模起來。
無憂渾身輕顫著,司城祁月在她胸口探索的指尖帶著讓人瘋狂的炙熱一寸寸的熨燙著她每一寸皮膚,折磨的無憂想要尖叫。
司城祁月溫柔的撫模著,帶著絲絲的探索,從胸前到肩頭再到背後,一圈又一圈,終于他的唇溫柔的吻過她臉上每一寸肌膚後再度來到無憂如玉的耳邊,帶著沙啞,帶著狂野,帶著無法克制的**,帶著幾許委屈的輕喚到「憂兒,這是什麼……」
小可愛很巧妙的將無憂的甜美聚攏烘托出來,在搖曳的燭光中柔軟挺拔美的讓人心顫。
無憂迷蒙的喘口氣,迷蒙的應道「內衣啊……」,說著抓起司城祁月的手放在內衣的掛鉤上。
這種掛鉤司城祁月並未接觸過,左模右按下竟然不得法,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他身體的沖動已經到了無法壓抑的地步,折騰半天也沒見弄開後司城祁月霸氣的覆上無憂的唇,用內力震開了兩人身上所有的束縛。
肌膚熨燙的一瞬間,司城祁月猛的身子一震,那嬌女敕柔滑的觸感,讓他呼吸不由的猛然加重,已不再滿足竟是唇齒的交纏,靈蛇似的向下滑去。
無憂驚呼一聲,身子奇跡般的熾熱起來,司城祁月的手指如有魔力,所到之處都帶來一絲輕顫,皮下的肌骨若沉寂萬年的水,此刻都要沸騰起來一般。
「憂兒……你好軟……」司城祁月輕聲哼著,唇舌間的攻擊一波強過一波,略帶著繭的指節準確的逮住微翹的綿軟,再無阻礙地揉按輕旋,又趁無憂沉迷其中時狠狠地拉扯,讓她急喘一聲,身子不自主地向他拱起來。
司城祁月眸色一沉,知道無憂已經準備好,再也不再壓制自己,迅猛的將無憂完完全全的佔有。
「啊……」無憂狠狠的抓住司城祁月的胳膊,臂上已見血痕,
司城祁月略有歉意的輕吻著無憂的面頰,耳垂,脖頸和鎖骨,一點點的化解著無憂的不適,那薄薄的阻擋他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心為此而激動不已。她,是他的了!
直到無憂接受後輕輕的蠕動了下,司城祁月才慢慢的動作起來,從遠古而來,帶著最原始的野性和沖動,狂野的佔有。
「憂兒,憂兒……」司城祁月一遍遍的呼喊著這個霸佔他所有心思的名字,一遍遍熨燙著無憂的身子,在美麗的夜色中吟哦出時間最**的回響。
喘著粗氣的男人,一粒粒晶瑩的汗水,掛在他蜜色的膛上,充滿了誘惑。嬌吟的女子美好得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在汗水的澆灌下璀然綻放,與他一起一起登上極致的高峰。
從這一刻起,她是他的,而他,也是她的。
再美麗的語言也描繪不出此時的美好。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無憂才幽幽轉醒,只覺得渾身酸痛的好似被卡車碾過一般,即使以前集訓一周也沒有這樣疲憊的感覺,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頭暈暈乎乎,無憂伸手去揉額角,不想卻撞見一臂的青紫,瞬間滯愣當場。
昨夜的瘋狂和美好再次撞入腦海中,唇角抿起一個笑話,一絲甜蜜在心中升起。
她和他終是彼此屬于彼此了……
「醒了?」一道溫潤的聲線在耳旁響起,驚的無憂一跳,一個溫柔憐惜的吻已經落在額角,好似輕吻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司城祁月一早已經醒來,只是這樣半倚著注視著懷中的小女人,眉眼如畫,緊閉的眼眸少了一絲慧黠的靈氣,卻多了幾分柔軟的溫順,司城祁月細細的看著,僅僅是注視著她便能給自己帶來無以倫比的幸福和滿足。
「憂兒你好美……」司城祁月目光灼灼的低聲嘆道。
無憂忍不住臉一紅,心里暗罵自己沒用,怎麼越混臉皮越薄了?抬眉邪笑著對上司城祁月的目光,挑釁道「以前我就不美麼?」
司城祁月一笑,在無憂臉頰上落上一吻,笑道「在你丑時,我有逐丑心理,在你美時,我便是愛美之人,不管你美或丑,總是我愛的那個人……」
丫的,這情話說得也太煽情了!無憂一愣,隨即一笑,青蔥白女敕的手指撫上司城祁月唇形完美的薄唇,低低嘆道「若是有朝一日你不做王爺,賣嘴也是能過活的……」
司城祁月邪邪一笑,一口含住無憂的手指,活熱的舌包裹住無憂女敕白的指尖輕柔的**起來。
啥時間昨夜所有的畫面全都撞進無憂腦海中,無憂臉霍的一紅,一把想將司城祁月推開,「滾開啦!,還嫌沒把我吃干抹淨麼?!」
司城祁月鐵臂一伸,一把攬住無憂的細腰,兩人原本就是赤身**,此時一抱,肌膚瞬間熨帖在一起,司城祁月悶哼一聲,只覺某處一緊。
聲音中已經帶上一抹暗啞,邪笑道,「只怪你的滋味實在太好,本王已經食髓知味,不如我們再來一次如何?」
無憂剛要說話,不想卻覺得一股炙熱以難以言喻的速度席卷全身,噬骨的疼痛海浪般拍來,絲毫不給她緩沖的余地,無憂一張口,「哇」的一聲,噴出一口血箭來!
------題外話------
沒動作,沒過程啊,是有點小曖昧……可是大婚不曖昧,請問倫家要怎麼寫?難道就寫今日大婚OVER?又改了下,這樣成不?
不是改了麼?明確指出來的都改了啊!到底要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