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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一個中等個兒,蜂腰豐臀的性感女人領著個五六歲的小女孩走了進來,女孩見了陸學謙,怯怯叫了一聲︰
「叔叔。」「啪」的一聲,女人的巴掌拍到女孩的腦袋上,
「在家怎麼跟你說的,又忘了?」小女孩眨眨眼,趕緊改口,
「爸、爸爸。」
「不許喊我爸爸!」陸學謙一瞪眼,小女孩嚇得一哆嗦,如果不是因為她們母女倆,妻子怎麼會離開他,陸學謙再也沒有以往的心情對待她們。
女人尷尬地擠出一臉假笑,眼神逡巡四周,好像才發現屋里的人似的,桃花眼一閃,看見安驚天一身警服,這才有所收斂,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口氣說道︰
「學謙,家里發生什麼事了,我們可是知法守法的好良民。」
這時候,彭湃從二樓下來,對安驚天搖搖頭,安驚天眼里失望悲傷的神色讓他不忍再看。
「弟兄們,收隊!」他連看也不看陸學謙和那個女人一樣,仿佛他們根本不存在似的,陸學謙心里的火氣騰的升了起來,
「你們沒有任何搜查令,進門就搜,沒搜出任何東西,拍拍就想走人,還有沒有王法?」
「想要王法,可以,等我把女兒找出來,我會奉陪,如果我的女兒出了一點差錯,你記住我說過的話,我會讓你家破人亡,身敗名裂!」
安驚天眼神里的戾氣讓陸學謙心里一陣發寒,這個男人絕不是嚇唬他,看來他對那個女兒相當寶貝,自己想要要回來有很大難度。但是為了小賢,他必須爭。
安驚天眼光無意中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小女孩,心里馬上像被針扎似的,眼前閃現女兒含淚的小臉,「爸爸,我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們到底誰是我的親爸爸?」
女人看安驚天死死盯著自己的女兒,急忙把女孩拉到自己懷里,安驚天突然回過神,抬眼看了女人一眼,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這個女人在哪里見過?那雙不停閃動的輕浮眼眸,讓他似曾相識。他甩甩頭,都什麼時候了,還想三想四的。
安驚天和彭湃帶著全副武裝的警員,在陸學謙似乎要殺人的目光中大搖大擺走出陸宅,身後傳來那個女人詫異的問語聲︰
「學謙,警察來這里干什麼?他女兒出事干嘛要找你算賬?」
安驚天坐在警車內,心亂如麻,六神無主。現在已經十點多了,還沒有女兒一點消息。她那麼小,如果遇上個壞人…….他不敢想下去。突然他像想起什麼,眼楮一亮,上前抓住彭湃的胳膊,
「上一次毛坤他們不是用警犬找到沐恩兄妹嗎?你和他們聯系一下,把那條警犬調過來。」
「我說老兄,不是我不幫你,你看看現在是幾點鐘?警犬也要休息的好不好?」
「不是你的女兒你不心疼!」安驚天一拳砸在椅背上,手指關節處立刻有鮮血流出,但他絲毫覺不出疼痛,因為他全身的疼都集中到了心髒的位置,而那里全部被女兒填滿。
彭湃沒有和他斗嘴,知道他此刻需要發泄。他心里也在不停琢磨,馬不停蹄忙乎了七八個小時,那個精靈一樣的孩子,那個總是閃著算計眼光的小女孩沒有留下一點蹤跡,真是讓他傷透腦筋。
「你的那個女兒如果笨一些,也許不會讓人那麼勞神,偏偏腦袋不是常人結構,又有一顆七竅玲瓏心,如果她不想讓人找到,不是老弟我打擊你,就是調來警犬找到的可能性也不大。」
「 」的一聲,緊接著是重物倒地的聲音,「彭湃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說我女兒一個不字,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扔到車外?」彭湃擦擦嘴角的血跡,瞪了一眼狀似瘋狂的男人,他只是說了實話,哪里說她女兒一個不字了?這個女兒控瘋子,真是無法理喻。
同一時刻的大洋彼岸,一座別墅內,俊美的少年靠在歐式豪華床頭邊,正把玩著脖子上的銀質項鏈,他打開項鏈的墜心,看著里面的相片,小女孩對著鏡頭調皮地做著鬼臉,但是那明亮的狐狸眼,翹翹的小鼻子,紅嘟嘟的嘴巴無一不讓人望而生憐。少年伸手摩挲著小女孩的臉龐,輕聲說道︰
「你有沒有想我?反正我每天都會想起你……」湛藍的眼神如一片溫柔浩渺的海洋,手機鈴聲驟然響起,少年漫不經心地拿起接听,那端傳來略顯慌亂的聲音,
「少爺,安心小小姐失蹤了。」
「你說什麼?她怎麼會失蹤?」少年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對著話筒大喊起來,「不是叫你時刻跟著她,保護她嗎?」。
「她上火車的時候,人太多,我……一眼沒看見,人就不見影了。」護衛很羞愧,跟著少爺那麼多年,還沒出過這麼低級的錯誤,跟蹤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都能跟丟。
「繼續尋找,找不到你也不用回來了。」少年的聲音冷漠無情。看著窗外漆黑的天空,他心里更加放心不下,安心那麼小,任何意外情況都會給她帶來致命威脅,不行,他必須盡快找到她。
「漢克叔叔,我要進密室練功,明天公司的事你多費心照看,爸爸那里還沒有消息嗎?」。漢克立即出現在少年眼前,輕功無聲無息,與他高大剽悍的外形很違和。
「董事長說還要幾天才能回來。少爺你怎麼現在要練功,昨天不是才進了一級?」漢克很清楚這種玄功很費心神,每進一級,需要幾天的靜修才能緩過神來。
「我要用玄功感應一個人。」少年臉上露出堅定神情。
「不可以,少爺,你這樣對身體傷害太大,先不說你昨天的進級需要休息,就你目前的功力去感應,會讓你半年多的修煉付之東流。」
「我必須找到她,哪怕功力盡失。」少年的聲音不容置疑,「她的身上帶著我送給她的玄哨,玄哨跟了我八年,上面有我的氣息,感應起來應該容易些。」
「少爺,這事我覺得還是和韋先生說一聲,也許他可以有……」
「這事不許告訴我師父。」少年打斷他的話,「你知道他的性格絕不會讓我冒險,而我必須做這件事。」漢克低頭沉默,他知道少爺雖然年紀小,但是從來都是很有主見,只要是他認準的事,還沒有人能阻止。
一個多小時後,少年從密室出來,臉色蒼白如紙,但眼里卻閃著喜悅的光。漢克急忙走上前,遞給他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少年打開瓶塞,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扔進嘴里。
「通知馬泰,我馬上要去機場,讓他立刻準備好。」漢克站著沒動,少年臉色一寒,「我的話你沒听見嗎?」。
「不是少爺,尤莉小姐等在客廳,她說要見你。」
「師姐?這麼晚了她怎麼會來?」少年的眼楮盯著漢克,眼神漸漸犀利起來,「我不讓你告訴師傅,你就去通知師姐,看來我的話你是不放在心上了?」漢克急忙抬起頭,說道︰
「我真沒有通知她,是師傅讓她給你送‘清穢丹’來,她問我你干什麼去了,我……沒有瞞她,她就說一定要等你出來,見你一面。」
「哼,這和通知她有什麼區別。」少年的怒氣絲毫沒有減弱,大步走向客廳。
燈火通明的大廳內,一個十二三歲的混血女孩靜靜坐在沙發上,已經初具少女身段的嬌軀玲瓏有致,一頭金色的秀發披在肩上,嫵媚中透著一股野性的美,一雙綠色的眼眸仿佛一顆璀璨的寶石,閃爍著炫目的光彩。
「維果,你怎麼樣?」少女看見少年蒼白的臉色,心里一陣疼痛,伸手就要撫上少年的臉龐,少年頭一偏,少女的手懸在半空,她不動聲色收回去,絲毫沒有尷尬的神情,好像這樣的事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尤莉師姐,我听說師傅讓你給我送藥丸來了,我今晚有急事要辦,你如果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少女的臉上終于出現一絲惱怒的神色,她大老遠給他送來藥丸,一句感謝的話沒說,就要趕她走,她的脾氣再好也受不了這樣的待遇。
「听說你要去找人?我和你一起去。」少年轉臉看向漢克,眼楮里的寒光讓漢克打了個寒顫。
「你不要責怪漢克叔叔,是我逼他說出來的。」少年緊抿著嘴唇,怒氣有增無減,「從現在開始,你不用跟在我身邊,明天就去玄刀隊報到吧,那里正缺一個訓練師傅。」
「少爺你不能這樣,我……跟了你八年多……」漢克「噗通」跪倒在地,眼里的淚水無聲流了下來。他是太老爺派在小少爺身邊的貼身保鏢,小少爺剛滿月他就在他的身邊保護他,那時他剛滿24歲。他們這樣的人是不能成家立業的,所以他就把一顆心全部撲到小少爺身上,他對小少爺的感情甚至比老爺還要深。現在讓他離開他的身邊,還不如拿刀割了他的肉。
「戴罪立功吧,如果你把這批玄刀隊訓練出來,我會考慮讓你再回來。」
「是。」漢克充滿感激地答應一聲,明知道訓練一批玄刀隊員,沒有兩三年的時間根本不可能出成果,他還是滿心歡喜,畢竟有希望回到少爺身邊,總比一輩子看不見他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尤莉的眼里幾不可見地飄過一絲陰沉,但很快就被她掩飾過去。她知道維果懲罰漢克,實際上也在警告她。她一直知道這個小少年一向說一不二,最討厭人家忤逆他,所以她心里再不滿意,臉上卻絲毫不露。
「師傅這幾天身體需要調養,師姐還是留下來照顧他吧,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少年的聲音清冷無波,少女抬頭直視他的眼楮,
「要麼我去,要麼我告訴父親。」維果皺眉看向少女,少女的眼神沒有退卻,固執而大膽地牢牢盯著他不放。維果敗下陣來,這個世界上唯一讓他有所顧忌的就是師傅。
「好吧,不過這事你永遠不許在師傅跟前提起。」少女終于露出甜美笑容,很干脆地答道︰
「你放心,我保證不會告訴爸爸。」
「漢克,去叫皮特過來,我們馬上出發。」漢克答應一聲,心里無由來對遙遠國度的那個小女孩怨恨起來,如果不是為了尋找她,少爺也不會把他罰到玄刀隊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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