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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好友甲申刀的打賞支持和龍翔鳳鸞的粉紅票,你們的支持是蓮子的動力。有親親問到底男主是誰,可能蓮子的筆墨在四公子身上用的太多,讓親們迷惑了。男主不會變,現在的鋪墊是為了後面的情節發展。明天的一章,安心會長大。因為要調整大綱,這周只能每天一更,親們見諒。今天要開一天的會,提前上傳。
大幕徐徐拉開,台中間靠近幕布的地方放著一張印度古樸的原木方桌,上面供奉著一尊巨幅濕婆天的舞像,神秘而妖嬈。兩旁燃著兩盞高腳銅燈,有青煙繚繞升起,舞台上氣氛靜穆而莊嚴。
安心一身杏黃的印度服裝,俏然站在舞台中央。依然是低頭合掌,虔誠禮拜的端凝形象。突然悠揚的笛聲吹起,緊跟著鼓點敲起,甜糯的歌聲隨之從絢麗的舞台上響起,
在華夏最完美的音響裝置傳送下,飄進現場每一位觀眾的耳中,心里,也同樣陶醉了電視機前的每一位觀眾。
安心的身子開始動起來,很快的,頭上的紗麗,腰間的褶裙,腳踝的銀鈴,都跟著舞動起來,她就像天邊的一朵輕雲,萬綠叢中的一支解語花,青山綠水中的潺潺溪流,那麼充滿靈性,充滿生機,帶著美麗,帶著妖嬈,翩然飄入你的眼簾。
你的眼楮隨著她的舞步閃動,你的靈魂跟著她的節拍迷失。卡奇拉的眼楮緊隨著舞台上小人兒的舞步變幻著色彩,臉上的表情由驚訝到驚喜,再到沉醉贊嘆。時而點頭,時而跟著節拍扣動手指,到了最後,竟然跟著安心的歌聲輕聲唱了起來。
安心的舞步越來越快,腳下的旋轉悄然加速,觀眾們大都沉迷在她飄逸的舞姿和富有魔力的嗓音中,很少有人注意到她小巧白皙的腳掌下,已經被鮮血浸透,舞台上留下一個個淡淡的紅色腳印。
她用著十二分的毅力控制著腳下不要滑倒,用著全身的氣力忍受著腳趾處傳來的陣陣刺痛。她在挑戰自己的毅力,更在創造春晚舞台的一個奇跡!
舞蹈的最後一個動作結束的時候,後台的蘇妍已經汗濕衣背,舞台調度也悄悄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知道實情的兩位主持人,眼里含著感動的淚水。
主持人走上舞台,用手勢壓下滿場的歡呼,含著熱淚介紹了安心腳部受傷的情況,現場的歡呼更加熱烈,觀眾對舞台上那個用靈魂和精神在舞動的天使,投去更多的關注和熱情。
卡奇拉仔細聆听著身邊翻譯的話語,臉色越來越激動,他突然站起身走上舞台,來到安心的身邊,彎下腰滿面笑容地對安心說了幾句話,翻譯立刻說道︰
「我們的部長感謝你把印度的歌舞詮釋的這麼美妙,讓他感受到華夏人民對印度文化的熱情接納,他說你是中印兩國文化交流的天使,你的聰明美麗勇敢堅韌令他深深折服,」翻譯停頓了一下,含笑說道︰
「部長問你,能不能讓他抱著你合影留念?」安心露出純真的笑容,大方地伸出雙手,說道︰「我很樂意。」
卡奇拉高興地抱起她,滿面笑容地面對無數閃光燈,真摯地說道︰「我很高興這次的中國之行,我會把華夏人民的熱情和友好帶回印度,也希望不久的將來能在印度的舞台上再現她迷人的舞姿。」
一直到凌晨一點,安心才卸妝整理完畢。安驚天抱著女兒,看著她腫的像胡蘿卜似的腳趾心如刀割,安老爺子的臉像一塊千年寒冰。
父子倆听了蘇妍老師的敘述,心里的憤怒猶如滔天巨*,那個少年為什麼對安心如此仇視?要說在節目審核階段使些手段,他們還可以理解他為了爭得上春晚的機會,今天已經是正式的演出,他仍然用如此毒辣的手段對待安心,到底是因為什麼?
「不管什麼原因我都會讓他付出該付的代價!」安驚天咬牙說道,「還有姚家的小子,看見他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他對安心不懷好意,這件事如果沒有他的指使,那個少年不會如此放肆。」
「爸爸我懷疑我身上的紅斑也是他搞的鬼。」安心趁機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安老爺子問道,他知道孫女一向不會無端猜疑。
「我和二叔那次去他家里,發現他對植物的熟悉程度不在我之下,他說他有個朋友能研制出一種藥膏,治好我身上的紅斑,我猜測是他自己會配制那種藥膏。」
「你是不是認為身上的紅斑是他配制的藥劑引起的?」安老爺子問道。安心點點頭,「我是這樣懷疑的。」
「他為什麼要這樣對你?」安驚天問道,安心搖搖頭,心道,我就是猜出原因也不能告訴你。「我不知道,大概是看我不順眼吧。」
「看不順眼就下這樣的狠手?」安驚天真是難以理解,現在的年輕人都瘋了嗎?
「哼,紀書生年輕的時候就喜歡跟我玩心眼,想不到他的外孫也是個喜歡陰謀詭計的小人。前些日子我還因為你調動的事對他心存感激,發生了今天的事,我和他兩清了!」老爺子氣哼哼地說道。
出了演播廳大門,出人意料的發現姚國榮站在大門外的陰影里,臉色陰沉地緊盯著門口,他的身邊站在那位演歌舞劇的少年。看見安心被安驚天抱著出來,他眼神一閃,快走幾步上前說道︰
「安叔叔,安爺爺,我代我的朋友向你們賠罪。」身邊的少年急忙走到他的身前說道︰「安心的腳是我踩壞的,和少爺無關。」
「與他有沒有關不是你說的算。我不知道誰借你的膽子,敢對我的孫女下黑手。而且不是一次,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用些下三濫手段對待她。」
老爺子凌厲的目光讓少年瑟縮了一下,一股恐懼感充斥他的全身。「請你記住,我安家雖然低調做人,卻不會任人欺凌,你加在我孫女身上的痛苦,我會加倍討還。」他又轉向姚國榮說道︰
「至于你,這一次我看在你外公的面上不和你計較,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姚國榮眼神凌厲地看了身邊少年一眼,他最討厭這種自作聰明的家伙,他等了幾百年的機會豈容他人破壞?順順是他要親手懲治的負心人,他和她不死不休,他不允許任何人插手他的私事。他抬頭看向安驚天父子,
「安叔叔安爺爺,不管你們信不信,今晚的事我真的毫不知情,對安心受到的傷害我深表歉意,你們提出任何要求我都會無條件接受。」
「那好,我提個條件,希望你不要食言,」安心從爸爸的懷里轉過頭,直直看向他說道︰「我不希望和你再有交集,從今往後在任何場合相見我們都以陌生人相待。」
姚國榮心里一沉,你要再次拋下我嗎?辦不到!要拋下也是我拋下你!
「除了這個條件,你提其他的我都答應。如果和安家斷絕關系,外公不會原諒我的。」
「爸爸爺爺我們走,就知道他沒有誠心。」安心轉回臉不再看他,她以後再不想見到他。
身邊的少年看向姚國榮,心里一陣悲哀。他忠心耿耿跟隨他,事無巨細為他謀慮,沒有換來他青眼相加,反而被他推到人前道歉。
而他口口聲聲厭惡不已的女孩,卻時時處處佔據他的心靈和目光。每次算計她,他看似開心,卻時時處處注意她的動向,生怕超出他的掌控範圍。他真的是討厭那個女孩嗎?亦或是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吧?
步沐恩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心里既心疼又欣慰。他本來擔心安家忌諱和紀家的關系,會咽下這口氣,他準備有機會自己偷偷教訓那個少年為安心出氣,听見安爺爺的話以後,他明白既然他不出手,安家也不會放過那個少年。
步嶺北這一次來中京主要是拜訪恩師白敬晨,他的調令估計在春節過後不久就會下達到天唐。安驚天沒有讓他回天唐,邀請他一起到家里過了一個遲到的年三十。
所有人中最高興的是沐恩,他一到安家就甜甜地給安家所有長輩拜了年,當然也收到了滿滿的壓歲紅包。安心心里很不平衡,拉著安靜,跑到步嶺北跟前說道;
「步叔叔新年好,我也要紅包。」步嶺北呵呵笑著,模著她的頭說道︰「驚天你把孩子的零花錢控制的太緊了吧,看看都伸手向我要錢來了。」邊說邊把一個紅包塞到安心手里。安心剛剛接過,嘴巴還沒合攏,就被女乃女乃一把奪過去,
「女乃女乃給你收著,啥時候用跟女乃女乃說一聲就好。」安心惱怒地大叫起來︰「女乃女乃你連我的壓歲錢也要收回呀?」老太太一點不為所動,
「你急什麼,女乃女乃又不要你的,都給你存著做嫁妝呢。」一句話把安心惹急了,「女乃女乃你要這樣我就一輩子不離開家,吃你的,喝你的,煩死你!」
全家人都樂了,安驚宇同情地看一眼急赤白臉的佷女,慢悠悠說道︰「你真打算一輩子不出安家門,恐怕煩不死爺爺女乃女乃,有人就先急得不行了。」
他眼楮看著步沐恩,臉上一副意味不明的表情。步沐恩的臉「騰」的紅了起來,心里卻很高興,他的心意不怕別人知道,特別是安家人。
幾天之後,中京市新聞聯播里播出一條震驚人心的消息,一個吳姓少年,在一次群毆中死去,身上被人捅了好幾刀。因為是群毆,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凶手是誰。
當安心從電視畫面上看見那張眼楮被打上馬賽克的年輕面孔時,從他臉部的其他部位,一眼認出他就是那個出演《父子情》的少年演員,最為詭異的是他的左腳被人挑斷筋脈,情狀慘不忍睹。
安心渾身打了個冷顫,她記得那個少年正是用他的左腳踩傷了她的右腳腳趾。她知道安家人雖然痛恨那個少年,卻不會狠下手去要他的命,更不會殘忍地挑斷他的筋脈,到底是誰殺了他?又是出于什麼樣的心態挑斷他的筋脈?(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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