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把持不住
上午10點多,太陽高懸在空中,散發這絲絲熱度,讓身處京城的人們感到一陣陣暖意,可達供雪山上卻依舊寒冷無比,凜冽的寒風夾雜這大片的雪花縈繞在整座山上,寒風帶起的呼嘯聲猶如一只受傷野獸的怒吼,讓人一听之下忍不住打個顫抖。
陳致遠搭建的這座帳篷雖然選擇了的一處相對避風的山坡下,可依舊時時受到呼嘯而過的寒風侵襲,整個帳篷發出吱吱的聲響,似乎隨時都可能倒塌一般。
蔣千琴發了一夜的高燒,身體時而冷,時而熱,這在老百姓口中被稱為打擺子,不過好在她身體不錯,在清晨時分總算體溫平穩下來,此時整個人卷縮在陳致遠懷里睡得香甜,而前半夜忙活,後半夜被懷里這**的香噴噴嬌軀勾得欲火大剩的陳致遠在早晨也終于睡了過去。
快到中午的時候,蔣千琴終于清醒過來,一睜眼就感覺頭有些發昏,身體也軟綿綿的沒有力氣,隨即感覺自己被一個人抱住,一想到這芳心就是一沉,難道自己昨天還是被馮一指他們找到了?
想到這蔣千琴有點不敢想下去了,微微側了子,抬眼看到陳致遠的面孔,已經跳到嗓子眼的芳心突然恢復了原位?自己怎麼在他懷里?
蔣千琴動了子,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勁,趕緊伸手在身上模了模,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而陳致遠似乎也沒穿衣服,心里咯 一下,難道昨天我跟他那個了?想到這蔣千琴心里有點難受,自己保留了快30年的第一夜就這麼稀里糊涂的沒了,不過好在不是被馮一指他們得到,而是給了陳致遠這死混蛋。
慢慢轉過身子,蔣千琴看著陳致遠睡得像一個孩子,微微感覺有些好笑,這家伙在手術的時候凶得嚇人,想不到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身子給他就給他吧,就當是感謝他兩次救自己的贈禮吧,想到這蔣千琴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女人的第一次後身體都會有些反應的,可自己除了感覺身上沒勁外,兩腿間卻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難道這混蛋沒把自己那個什麼了?
想到這蔣千琴伸出手模到自己,檢查了一下,結果讓她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里又感覺有些失落,難道自己對陳致遠這混蛋就那麼沒有吸引力,都月兌成這個樣子了,他竟然無動于衷,會不會是這家伙那方面有問題?
蔣千琴畢竟是當醫生的出身,想事很全面,自己的容顏不敢說傾國傾城,但也是算個少見的美人,面對自己這樣赤身**的美女,一個男人還能無動于衷的話,那肯定是這男人有問題,懷疑陳致遠那方面有問題的蔣千琴本著實踐見真知的念頭,很大膽的伸出手模向了小致遠。
蔣千琴一只芊芊玉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撫上去,立刻感覺到一個火熱的堅挺,在手踫到的同時,這個東西竟然抬頭脹大了幾分,嚇得蔣千琴剛要收回手,陳致遠就睜開了眼,倆人四目相對,蔣千琴都忘記把手收回來了,現在還模在小官人身上。
尷尬,無與倫比的尷尬,陳大官人沒想到這大胸妹膽子會這麼大,竟然敢趁自己睡著了模自己最隱秘的位置。
蔣千琴沒想到陳致遠這家伙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自己怎麼跟他解釋?說幫他檢查下男性的功能嗎?這話怎麼說的出口。
倆人誰也沒說話,更沒有什麼動作,都是愣愣的保持這剛才的姿勢,可小官人卻不干了,本來早上它就起的早,正在抗議這陣子陳致遠不給它找福利,突然間這福利就從天而將,憑空出現一只軟軟的小手,模在它身上,讓小官人舒爽的同時,更是躍躍欲試,猛然間那手不動了,這可把小官人難受壞了,此時正挺直了腰桿,往那只小手里湊。
蔣千琴感覺陳致遠那羞人的東西在自己手下一跳一跳的,立刻羞紅了臉,蹭的收回了手,並且閉上了眼楮,蔣美女做這幅模樣是因為害羞,可陳大官人卻想錯了,此時佳人雙眼緊閉,一副任君品嘗的勾人模樣,要是自己就這麼出去了,不但對不起自己二弟,更對不起自己,鬧不好還會被蔣千琴這大胸妹認為自己不行,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那?先親了在說,陳大官人自打跟初夏干了那沒羞沒臊的事後,這定力是呈直線下降,要換做以前,鬧不好他就仍下蔣千琴自己跑出去了,可現在不但受不了誘惑,而且還為自己出軌找了一個很充分的理由,那就是證明自己是個很正常的男人。
蔣千琴一顆芳心里好像裝了一只活蹦亂跳的小鹿,這小鹿正在她的心中橫沖直撞,腦袋里在想著一會如何面對陳致遠,突然一張大嘴封住了自己的嘴,隨即一條舌頭就探了過來,蔣千琴此時如遭雷擊,大腦瞬間變成了一片空白,都想不起來自己在什麼地方了。
陳致遠很容易的攻下了這第一關,叩開了貝齒,舌頭伸過去與蔣美女那條粉嘟嘟的小舌頭糾纏在一起,伸出手把蔣千琴成個抱入懷中,隨即右手下移月復上了那挺翹的臀兒,蔣千琴的臀部比初夏的要大一些,模起來手感十足,暖暖、軟軟的!
蔣千琴被他襲到重要部位,終于清醒一些,扭過頭逃離了陳致遠的大嘴,伸出手推到陳致遠的胸膛上,急道︰「你別這樣!」
嘗過禁果的陳致遠那還有什麼定力可談,此時是下半身主宰了上半身,腦海里就一個念頭︰佔有眼前這千嬌百媚的俏佳人!其他的根本就沒想,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此時此刻在陳致遠身上體現得淋灕盡致。
看著蔣千琴那欲拒還迎的神色,更是勾得陳大官人欲火大動,用力把蔣千琴抱緊,一扭頭就找到了那張小嘴。
其實蔣千琴臉上的表情是有點驚恐有點不知所措,可這幅樣子在陳致遠看來,卻成了欲拒還迎,陳大官人太會為自己找理由了。
蔣千琴剛想說︰你放開我!可這話剛到嘴邊,就被陳致遠給堵了回去,又被他吻到了自己的嘴上,這句話也變成了幾聲︰「嗚嗚」聲!
蔣千琴剛退燒,身子本就軟得跟面條似的,那里能抵抗得了正發*的陳大官人,就算蔣千琴身體健康一點事沒有,她也沒陳致遠的力氣大,伸手推了半天,不但沒把陳致遠推開,還被這精蟲上腦的家伙把自己壓在了身下。
陳大官人把蔣千琴按在身下,一邊吻著蔣千琴的小嘴,一只手撫上了一只大大的白兔,另一只手則直接模到了蔣千琴的重要部位。
陳致遠只感覺手上那只可愛的兔子很大,自己一只手竟然掌握不了,而另一只手輕輕揉了幾下,立刻感覺到一股濕意,這更刺激得陳大官人獸性大發。
蔣千琴掙扎了半天,身上那幾個重要部位全部失手,知道今天是逃不出陳致遠的魔掌了,突然心里嘆了一口氣,給他就給他吧!
這也就面對的是陳致遠,如果換成馮一指這些人,蔣美女絕對會誓死反抗到底,兩個人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蔣千琴由最初的看陳致遠不順眼,到最後感覺這人還可以,尤其是在陳致遠舍身救她那次後,陳致遠早已經深植到蔣千琴的一顆芳心中,只是蔣千琴自己不知道罷了。
陳致遠不在滿足與那甜甜的小嘴,他要去品嘗下那粉紅色葡萄的滋味,俯去張嘴含住一顆已經變大了不少的粉紅色葡萄,一入口只感覺甜香無比,用舌頭撩撥了幾下這顆葡萄,就發現這顆葡萄竟然又脹大了幾分,陳致遠被刺激得雙眼有些發紅,鼻息隨著那一股濃濃的馨香味越發急促起來。
另一只手撫上另一只大白兔,揉捏個不停,這只白白的大兔子在他的手掌下不停的變換這各種形狀,蔣千琴在陳致遠這番撩撥下,身子顫抖個不停,嘴里發出若有若無的申吟聲,兩只手抱住陳致遠的腦袋,下意識的往自己的胸上按。
陳致遠吃了這顆又換那一顆,忙個不停,蔣千琴本來身子就虛弱,在讓陳致遠這麼一翻折騰,更軟得跟一池春水似的。
陳大官人嘴里舍棄兩顆葡萄,順著蔣千琴那平坦的小月復往下吻去,當吻到那片黑森林的時候,蔣千琴突然發出一聲很高亢的聲音,隨即整個身體顫抖個不停,兩條長腿反復的摩擦,身上泌出一層細密的香汗。
陳大官人俯身而上,再次吻住蔣千琴那張香香的小嘴,用盡全力把里面那條調皮的小香舌勾搭到了自己的嘴中,兩只手下移,分開了蔣千琴的兩條腿,騰出一只手把自己那四角內褲給扯了下去,隨即把小官人壓了下去,對準那溫柔之門就要提槍而上。
蔣千琴似乎也意識到了即將到來的會是什麼,本來軟軟身體也不知道那來的力氣,伸出手一下撐在陳致遠的胸膛上,呢喃道︰「說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