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名侍女的引領下,我疾步進了張瓶兒的臥室。侍女見我進去,卻是出了臥室,還輕輕關上了房門。
「這張瓶兒在搞什麼名堂?」見有些古怪,我心中不由有些想歪道「莫不是要色誘」,我邪邪一笑。
見臥室外間唯有一個梳妝台,我徑直走到里間門外,敲了敲門,高聲道︰「有人嗎?沒人我就走了啊!」
「呃嗯,我,我好難受」里間內一個熟的發嗲的魅惑女聲。
我笑了笑,果然不出所料。我高聲道︰「里面是岳母嗎?」
「是小天吧?我是張瓶兒你快進來吧,我胸口有些不舒服。哎呦,悶死我了」張瓶兒在里間嬌媚的召喚。
我裝作為難猶豫的聲音道︰「這,不太好吧!俗話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呵呵,沒想到賢婿還是個守禮之人!我是你岳母,你是我女婿。而且,你也不是孤男,我也不是寡女。哎呀,頭也痛起來了」說完,里間沒了動靜。
運起真氣,用神識探查一番,里面的確沒有了動靜。「不會真的有病吧?」我心中暗想。我高聲問道︰「岳母大人,你怎麼了?」里面毫無動靜。
「不管了,先進去再說!」我推開虛掩的門,進了里屋。
里屋內,有一列檀木衣櫃和一張奢華的黃梨木大花床。床上背著我躺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穿著薄薄的淡紫色紗衣,從那窈窕而不失豐潤細膩的玉背,豐滿而不失翹挺的心形**看來,感覺最多三十來歲的熟婦模樣。
「小婿洪天見過岳母大人!」我又上前幾步,在離床幾步的距離內高聲一拜道。
還是全無動靜!用神識細細一掃床上的張瓶兒,我暗道「奇怪!難道真的是昏厥了?」
我上前幾步坐到花床的床沿上,將張瓶兒平放在床上。張瓶兒不愧是個極具誘惑的大美人啊!精致而又成熟的鴨蛋臉上柳條細長眉,挺俏鼻梁下魅惑的紅唇,臉部到玉頸膚色一致,都是那樣的白皙細女敕,臉部竟然保養極好,沒有一絲皺紋。好個徐娘半老,紅顏不老之美婦!
我伸出手去試探張瓶兒的鼻息,毫無呼吸!接著我用手按在張瓶兒右手的脈門上,脈搏微弱!
「不好!」我趕忙取出金針,準備將真氣貫于金針中,用金針在張瓶兒頭頂上的百會穴強行喚醒張瓶兒的意識。
「呃」張瓶兒突然睜開了媚眼,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我。若隱若現飽滿欲裂的雙峰緊緊的貼上了我的胸膛,紅唇在我耳邊魅惑的問道︰「我美嗎?」
我毫不猶豫的說了句︰「美!」,悄悄將金針放入了寶囊。
「想要我嗎?」張瓶兒望著我,好像那純情的仙子般嫵媚含羞一笑道︰「我,可以給你!」
「呵呵,岳母大人,您既然好了,小婿這就離開了!」我輕輕的擺月兌張瓶兒,站在了床邊。
張瓶兒見我不為所動,臉色有些發紅。有些惱怒道︰「洪天,我在你眼里就如此沒有吸引力嗎?」
我對著張瓶兒一拜,緩緩笑道︰「其實,很有誘惑力」
「那,為什麼?」張瓶兒問道。
「呵呵,無它。您是我的岳母!」我笑了笑道︰「人倫之道,不可廢棄!」
張瓶兒愈發惱怒道︰「你是在說我不知廉恥嗎?」
「沒有。我只是謹守自己的本分罷了。我只能管住我自己,豈能將自己的想法強加于他人?異性之間不光有肉欲,也有真實的感情。異性之間的感情很微妙,有時候得不到的感覺會更好!」我微笑著道。
「呵呵,若是那樣,我不將女兒嫁給你,豈不對于你來說,感覺會更好?」張瓶兒下了床,站起身來譏笑著說道。這時衣櫃內有了及其細微的呼吸之聲,被我的神識探知。
「怎麼這個女人如此本事?竟然拿我的話來反駁我?」我微笑著想了下回應道︰「若是兩個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那是更痛苦的一件事!」
「呵呵,好笑!你和我的女兒只是見過一面,話都沒有說過一句。你們之間,也會有愛?」張瓶兒笑的雙峰亂顫。
我向張瓶兒一拜,正色道︰「異性之間感覺很微妙,很多時候不需要語言,就能讓人沉醉。我和何雨一見鐘情,我相信她一定也有這種感覺。所以,我和何雨的婚事,還望岳母大人成全。」
張瓶兒見我嚴肅起來,知道也差不多了。她笑著道︰「雨兒,快快出來吧!你的好夫君洪天來了!」
我心中暗暗好笑「剛才我就知道衣櫃里有人,而且正是我心中念念不忘的何雨。她早就知道我來了,也不是,是你們兩人安排好這一出。如今,你竟然說是因為我來了,然後讓她出來?」
何雨緩緩的從衣櫃中走出,臉色已經不是那晚見她時有些慘淡的臉色,而是白皙嬌紅。她看著我微微一笑,隨即收斂,低下頭道︰「何雨拜見洪大哥!」
「雨兒啊,你看這個洪天怎麼樣啊?」張瓶兒笑問道。
見何雨不好意思的神情,我笑了笑介紹道︰「我叫洪天洪雲龍」我將我這幾年來的大致經歷說了一番,張瓶兒和何雨也不說話,只是連連點頭。
介紹完畢,我笑著道︰「若是雨兒妹妹對我沒有心意,我以後絕不再來叨擾雨兒。不知道雨兒妹妹對我有沒有什麼意見?」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微笑著看著此時不動聲色的何雨,我真的很怕。
「我,我覺得」何雨笑了笑道︰「你是一個好人!」
我的心頓時哇涼哇涼的,「一個好人,這四個字,已經成為了前世很多自稱女神的女子口中的經典用詞,其意大體為︰你沒戲了。以下的補充有︰但是,我是個壞女孩;可是,我不適合你;你應該有更好的選擇;可惜,我有愛人了。最絕的當屬︰我肚子里有人了!我陷入了苦悶之中
何雨接著柔聲道︰「如果不是你,我已經被父親送入皇宮了!」見我已經陷入了無意識狀態,她微微一笑,接著道︰「洪大哥,我很感激你。但是,你已經有那麼多妻子了,為什麼還要娶我?難道是真的對我一見鐘情?還是,還是只是為了救我?」
見我還在夢游,她放大聲道︰「洪大哥!洪大哥!」
我「哎」了一聲,恢復過來。見我如此窘態,何雨笑了,潔白如玉的貝齒,魅惑的淡粉雙唇,甜甜的小酒窩,神采飛揚的眼
我的心一下子打開了!美,一笑傾城,再笑傾國!我忍不住高聲誦道︰「美人一笑,洪天折腰。美人再笑,洪天拜倒。美人三笑,洪天不老!何家有女初長成?雨飄風逸伴吾身。此生若得佳人笑,不謝天地謝蒼生!」
「呵呵,好詩。真是好詩!」張瓶兒笑著小聲道︰「不過,我家雨兒,其實卻不姓何!」
「嗯,為何?」我用神識掃描了一番周圍,確信無人後,我這才問起。看向何雨,她的臉色依舊。
「知道為什麼剛才你探查不出我和雨兒的呼吸嗎?」張瓶兒笑問後又繼續問道︰「知道為什麼雨兒的性情和我甚至何進的都不同嗎?」
我笑著也不回答,只是笑著看向張瓶兒。
「我和雨兒都會觀天龜息功!」張瓶兒笑道︰「它能瞬間讓人停止呼吸或者心跳,但身體機能一切如常。常練此功,能延年益壽,耳聰目明,容顏不老。」
「哦,如此神奇,豈不和《**心經》上的功法有些相似?而且,還多了些神通。」我月兌口而出道。
「賢婿,可認識左靖左觀天?「張瓶兒笑著說道,但在眉眼之間藏著淡淡的思念和憂傷。
我微笑著道︰「當然認識!我朔州大道觀大道師左慈左元放的親大哥。昨天,我才和他見了一面。」
「哦,他可有提到我?」張瓶兒有些希翼的問道。
我見張瓶兒有些激動,猜到了幾分,笑道︰「他和我聊了幾句,也提到了你」
「是嗎?他真的提到我了!」張瓶兒激動的哭了起來。
「呵呵,他說他很想你!」我繼續瞎編。
張瓶兒更是激動︰「他是我這輩子真正愛過的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幽默風趣,法力無邊」張瓶兒突然正色道︰「但是,他太痴情了!」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做起了听眾。
「那年,我還沒有嫁給前夫朱貴之前,十幾多歲的我就認識了當時二十多歲才修道初成的左靖,還懷上了他的骨肉。他當時就教了我這個觀天龜息功。我本來也是滿懷熱情想過要跟著他過一輩子的。但是,不久他就認識了盧清那個女人」張瓶兒苦笑著問道︰「你認識盧清嗎?」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
張瓶兒笑道︰「以後,你會認識的。她是你的老師盧植的親妹妹,堪稱風華絕代之大美人啊。」
我笑著點了點頭,恍然大悟般一笑。
張瓶兒苦笑道︰「左靖迷上了那個無論相貌還是才華遠勝過我的盧清,他苦苦的追求那個女人。可惜盧清卻是愛上了在鶴鳴山修道,當時已是道法遠勝左靖的二代天師張衡張靈真。後來,盧清終于也達成心願和張衡結為道侶,還生了不少孩子。不過,這都是後話」張瓶兒嘆了口氣,一臉憤怒道︰「在當時,左靖千不該萬不該,痴迷盧清那個女人,跟著去了益州鶴鳴山,把我和月復中胎兒忘的一干二淨。眼看肚子要大了,他卻是毫無消息。為了月復中孩兒有個正式的身份,為了我不被宛城中人恥笑未婚先有子,我這才嫁給了朱貴「
「哦,這麼說何苗是左靖的兒子?」我緩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