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軍婚,錯上軍少 【70】老娘踩爛你

作者 ︰ 幻影千千

月光傾瀉,灑在秦卿嬌小的身體上,渾身散發著一種超然的氣質,仿佛聖潔的天使般。

挑眉,勾著手指,瞅著面前的項陽棋,挑釁地斜著眸子,「是男人就上。」

有了內力在身,她自然不會再畏懼眼前這個妖孽男,臉上的抖擻笑容,璀璨極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總算老娘要揚眉吐氣了。

對面,項陽棋唇角一勾,冷笑更濃,睨著一臉囂張的女人,將手里的砍刀倒插在地上,語氣玩味道︰「小妞,這地方不錯,老子陪你打打野戰。」

話音剛落,大搖大擺地走向女人,臉上的張狂,抖擻,讓秦卿一陣不爽。

「娘娘腔,少廢話。老娘打得你滿地找牙。」眸子半眯,秦卿快步迎了上去,這動作,這架勢還真有點高手的範兒。

啪!項陽棋沒想到看似嬌弱的女人,竟然一改以前手無縛雞之力的狀態,這軍體拳打得還像模像樣,一個不小心,臉上被結結實實的打了一拳。

「次奧……」

抬手模了模被打的臉頰,項陽棋雙眸瞬間赤紅,隨手月兌上的外套,收起了輕視的心理,拳頭握得咯咯響,一臉凶神惡煞,掄起拳頭沖了上去。

格擋,左勾拳,直拳,劈腿……

話說,恢復了少許內力的秦卿,戰斗力與以前相比,可謂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攻擊防守,有板有眼,和那些受過特訓的特種兵有的一拼。

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下,竟然和恐怖組織的大BOSS打成了平手。

不過,項陽棋不愧是恐怖組織的超級BOSS,這武力值真不是蓋的,動作狠辣,身體敏捷,幾個回合下來很快便佔據了主動。

 ! !

雙臂擋下一番攻擊後,秦卿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即使有內力在身,她也只能被動挨打,還好這身體在部隊也淬煉了一段時候,雖然有點兒狼狽,但也沒有出現潰敗的局面。

喲 。沒想到這娘娘腔還有點能耐,真是讓人頭疼的家伙。

項陽棋眯著眸子,如狼般盯著眼前的女人,對于女人剛才爆發出的戰斗力,也是詫異不已,心里對這十分彪悍卻又貌美如花的女人,倒是還真有點對上眼了。

「妞,跟著太子爺沒前途,還是跟我得了,做個黑道女王,可是逍遙自在得很。」

睨了眼口花花的妖孽男,秦卿恨得牙癢癢,卻又沒辦法,這實力差距擺在那里,她沖上去還不是找虐,瞥眼看了眼旁邊的歐陽乾,眉頭一下子蹙起。

只見,被三個匪徒圍住的歐陽乾已經陷入被打的境地,原本那還算俊逸的臉蛋出現好幾處淤青,狼狽不堪。

尼瑪。拼了。

心里主意一定,正欲拼命撲上去的時候,突然一道冷冽的聲音炸開,猶如晴天霹靂般,震得在場的人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住手!」

凝神,蹙起的眉兒瞬間一彎,秦卿循聲望去,只見自家的男人如小山般偉岸的身體,全身泛著逼人的寒氣,就這麼站在里面,卻給人一種窒息的氣勢。

夠狂!夠帥!夠霸氣!

秦卿凝著男人的眸光里盡是沉迷,不過很快回過神來,拋了個媚眼,膩歪著聲音,「爺,他欺負我。」說話間,臉上的委屈,好像真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似的。

次奧……

听到女人的話,臉色陰晴不定的項陽棋瞪了眼裝腔作勢的女人,心里窩火極了,臉上還在火辣辣的疼著。

這也叫欺負她,擺明了栽贓嘛。

周圍密林里,十幾個荷槍實彈的特種兵將項陽棋幾個人團團圍住,巨大的探照燈將眾人籠罩住,四周空間一下子亮堂無比,宛如白晝。

歐陽楠靜默地站著,冷冽的雙眸看到媳婦兒臉上的委屈神情時,眸光瞬間柔化,抬起手招了招,聲音低柔而綿長道︰「過來。」

癟癟嘴,秦卿乖巧得像只小貓兒,小臉上的楚楚可憐模樣,讓人看著禁不住心兒疼,踩著小碎步,奔向太子爺,那神情,那姿態,就跟幾百年沒見面的情侶似的。

路過項陽棋身邊的時候,秦卿很隱蔽地向她挑釁地挑挑眉,吐吐舌頭,差點讓後者氣得背過氣去。

一旁,月兌離匪徒包圍的歐陽乾雙手抱著肚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剛才一番打斗,身上挨了不少打,微抬的眸子,看著女人奔向歐陽楠的時候,眸底閃過一絲陰霾,但被他很快地掩去。

媳婦兒剛剛奔到身前,歐陽楠大手一伸,就她緊緊地攬在懷里,俯下臉,凝著女人髒兮兮的小臉兒,泛白的薄唇,心肝兒一陣抽疼。

「爺……」

面對男人深情款款的眼神,秦卿正想說點什麼,可惜話還沒說出,就被男人滾燙的雙唇堵住了嘴巴,心肝兒溢出一絲暖意。

她迎合著,他專注著,旁若無人地激吻著,此時他們眼里只有彼此。

激烈而纏綿的長吻,漸漸落下了帷幕。秦卿小臉兒緋紅,瞥了眼周圍的眾人,羞得真想挖個洞鑽進去,只能將小臉兒埋在男人鋼鐵般的胸膛處。

看著歐陽楠懷里那小鳥依人般的女人,項陽棋微微皺眉,總算是見識了女人變臉的速度,剛才還野蠻潑辣得像只張牙舞爪的野貓,現在竟然溫順的像只小花貓似的。

突地,一道冷冽的眸子將他籠罩住,項陽棋只感覺心髒一縮,腳底冒著涼氣,抬眸與歐陽楠對視,手掌緊攥著。

對視幾秒後,歐陽楠緊了緊摟著女人身體的手臂,垂下眸,睨了眼女人,嗓音磁性而性感,「卿兒,看爺怎麼收拾他。」

「嗯。」微微點點頭,男人那刀削般凜冽的俊龐,如此有型,那身上散發的霸氣,渾然天成,震得她心肝兒狂顫。

松開摟著女人的手臂,月兌上的軍裝,俊龐一如既往的淡漠,冷冽的唇角勾出一抹傲氣的弧度,大步走向項陽棋,齒縫間擠出的話,冷得掉渣,「來,我陪你玩玩。」

「哼……」看著走來的歐陽楠,听著那不怒而威的話語,項陽棋皺了皺眉,冷哼道︰「既然玩,我們就來電賭注。如果你輸了,就放我們走。」

「哈哈哈……」歐陽楠好像听到了什麼笑話似的,笑得張狂,那滿含殺意的眸子一掃,斂起笑意的唇角上揚,傲氣凜然,冷哼道︰「欺負我的女人,唯有一死。」

站在男人身後的秦卿,小臉兒恢復了正常,听到男人那霸氣如斯,張狂得沒邊的話,唇角微微揚起,看著男人的眼神里閃著仰慕的神采。

軍裝下的他,威嚴,挺拔,那冷冽的五官,宛如雕像般,冷氣直冒,不怒而威。

這禽獸男人說話還真是霸道,不過老娘喜歡,夠張狂,夠爺們。

某女心里蕩起一陣漣漪,春心兒亂動。

一旁,一直冷眼旁觀的歐陽乾,瞥著囂張跋扈的弟弟,臉色微微一變,後者身上散發的那種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讓他心髒微微一縮,一股難言的苦澀在心底彌漫開,再瞥了眼,一臉迷戀地看著歐陽楠的女人,心中莫名地涌起一陣不甘。

「嗯……」隨著一聲悶哼響起,男人之間的戰斗真正拉開了帷幕,歐陽楠一上來就是一拳砸在了對手的肩部,將項陽棋震得退後幾步。

歐陽楠不愧為特種兵王,身手了得,力量更是大得嚇人,一拳就讓項陽棋的臉變成了苦瓜臉,咬牙咧嘴的,痛得眉頭擰成了麻繩。

一套軍體拳使得如火純情,那霸氣十足的擒拿術更是狠辣無比,本以為可以看場精彩對決的秦卿,瞅著那一邊倒的戰斗,真心無語,失望極了,不過心里也驕傲極了,有個如此威猛的男人,不抖擻下都不行。

 !隨著項陽棋的身體被太子爺一腳踹翻,這場一邊倒的對抗總算落下帷幕。

「就這麼兩下子,也敢出來做恐怖分子。哼……」歐陽楠冷冷地居高臨下地蔑視著躺在地上的項陽棋,嘴上諷刺著,抬起腳,狠狠地踩在後者的胳膊上。

 嚓!一陣骨裂聲刺人耳膜,讓眾人忍不住皺眉,心底冒著涼氣。

「這是第一次綁架的代價。」

 嚓!又是一陣骨裂聲,項陽棋另一只手被硬生生地踩得粉碎。

「這是這次綁架的代價。」

「啊……你這個惡魔……」項陽棋痛得臉上一陣抽搐,嘴里大聲罵著。

看著這殘忍的一幕,滅豹組織的其他幾個成員紛紛嚇得面無血色,而一旁的歐陽乾也是臉色煞白,唇角微微抽動了下,正欲開口說些甚麼。耳畔響起了女人清悅的嗓音,「爺,剩下的我來。」

循聲望去,只見秦卿臉上泛著森冷的笑容,渾身彌漫著冷冽的氣息,野性十足的眸子閃著冷芒,和剛才小鳥依人的模樣判若兩人。就像一只野性十足貓兒,透著一股怪邪的氣息。渾身上下那種野性與嬌柔相交融的氣質,格外吸引人眼球。

她想干什麼?

帶著疑問,歐陽乾看著女人一步步走近項陽棋身邊,心髒突突地快速跳動起來。

秦卿慢條斯理地走近,對著歐陽楠抿唇一笑,隨即垂眸直視著地上的妖孽男,唇角浮現出一抹狠戾的冷笑︰「欺負女人是不是很爽?」

下一秒,秦卿猛地抬起腳,狠狠地踩在男人要害處,高高地抬起,重重地踩下,就這麼重復了十幾下。

「啊……啊……」地上的項陽棋頓時慘叫連連,刺耳的慘叫聲不絕于耳,回蕩在密林的上空,看著這一幕的眾人都是面色慘白,心兒狂顫。

直到項陽棋痛昏過去,秦卿才收起腳,抬眸,對著太子爺露出一抹人蓄無害的笑容,璀璨無比,一把挽住男人的手臂,聲音柔柔道︰「爺,這樣不犯法吧?」

 !眼珠子掉一地,看著太子爺身邊那個回復小鳥依人模樣的女人,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仿佛剛才那個狠辣的女人,根本沒出現過一樣。

勾唇,一把摟住女人的小腰,太子爺唇角蕩出一抹亮眼的笑容,傲聲道︰「沒事。這人渣死不足惜。」

說話間,太子爺那冷冽的眼神向周圍一掃,眾人均是別過頭去,而那幾個匪徒更是嚇得癱倒在地,遇到這一對惡模般的男女,他們徹底膽寒了。

反倒是一旁的歐陽乾皺起眉頭,與弟弟的眼神一觸,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將話咽了回去。

全場一片死寂,歐陽楠垂下眸睨了眼媳婦兒,那乖巧的樣子,讓他忍不住嘴角微抽,對于媳婦兒剛才表現出來的野性和狠勁,真想豎起大拇指,心里稀罕得不得了。

女人嘛,沒有點野性,沒有點狠勁,那不是跟花瓶似的。

凝視著女人良久後,歐陽楠冷冽的眸子再次落在身邊幾個匪徒身上,語氣淡淡道︰「卿兒,這幾個要不要也來踹幾腳。」

此言一出,滿場皆驚,那幾個本來就嚇得半死的匪徒,就差跪地哭著求饒了,一臉哀求地看著秦卿,那可憐神情,哪里還有恐怖分子的狠虐。

扯唇一笑,小臉兒靠在男人胸口,秦卿一臉風淡雲輕道︰「算了。免得髒了我的腳。」

聞言,幾個匪徒愣在那里,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郁悶,看著秦卿的眼神里透著一股畏懼。

媳婦兒解救回來了,恐怖組織的BOSS也被抓了,這事兒也算了解了。

可惜,太子爺卻並沒有要走的樣子,大手一揮,冷聲命令道︰「五公里內戒嚴,不準任何人踏入半步。」說話間,摟著小媳婦向密林深處走去。

「爺,再等等!」秦卿動作靈活地鑽出了男人的懷抱,向站在一旁的歐陽乾走去,這次能夠月兌險也幸虧了這位歐陽大少爺。

秦卿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她走到歐陽乾身旁,笑著道謝道︰「謝謝!」

「沒事。」歐陽乾淡淡一笑,看著女人那璀璨的笑容,心中一蕩。

正當,秦卿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突地心尖尖一跳,一道冷得只剩下冰刺兒的眸光,戳得她肝兒疼,撇過頭,看到俊臉陰沉得跟鍋底似的太子爺,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心里月復誹不已。

丫的,這男人的醋勁怎麼這麼大呢。

緊接著,耳畔響起男人霸道地冷冽聲︰「滾過來!」

對著歐陽乾無奈地聳聳肩,吐了吐小舌頭,秦卿灰溜溜地跑回到盛怒的太子爺身邊,膩歪著聲音道︰「爺,你怎麼渾身都是酸味,是不是最近菜里醋放多了。」

一把將女人緊緊摟住,歐陽楠恨得牙癢癢,看著女人那一臉促狹的笑容,真想一把掐死這個臭東西,咬牙切齒道︰「臭東西,欠收拾是吧。」

說話間,太子爺冷著臉,直接摟著女人走向對面的密林深處,臨走前還不忘向站在不遠處的歐陽乾甩去一個警告的眼色,讓歐陽乾心里一陣苦笑。

密林深處。

四周長滿了一人多高的雜草,茂密蔥蔥,人往里面一站根本看不見影,一盞亮堂的移動探照燈將四周照得通亮。

茂密的雜草中央有一塊大石,歐陽楠將媳婦兒抱起放在大石上,伸手模了模她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再看看媳婦兒有點泛白的薄唇,皺了皺眉,將身上的軍襯衫月兌了下來,露出里面黑色的緊身背心,那強壯發達的肌肉一覽無遺,讓秦卿一陣心肝兒亂顫。

「爺,這兒做事不方便吧!」

小臉兒緋紅,秦卿瞥了眼周圍,嘴里低聲道。

這是要打野戰嗎?

心里揣摩著,全身都開始燥熱起來,其實吧,島國動作片看多了,對這野戰還是蠻向往的。

聞言,歐陽楠一怔,隨即唇角一勾,斜著眼眸瞅了眼羞愧難當的媳婦兒,輕笑出聲,「臭東西,是不是想了?」

小臉兒潮紅,唇兒緊抿著,氣息微微急促起來,秦卿低下頭,不敢看男人那閃著狼光的眸子,心肝兒狂顫得快要蹦到嗓子眼里了。

看到媳婦兒低著頭就這麼杵著,太子爺伸手鉗住她那粉女敕的小巴,兩人四目相對,看到媳婦兒那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閃著一絲情動,歐陽楠伸出手一把摟住女人,雙唇湊近她的耳垂邊,輕聲道︰「臭東西,全身濕漉漉的,快換了。」

咯 !心肝兒一窒,秦卿囧得小臉兒更好,似要滴出血來一般。

尼瑪,他難道月兌衣服就是為了讓她換衣服?

心里這麼想著,秦卿低著頭,一把推開男人,拿起男人的軍襯衫,輕聲道︰「背過身去。」

「哦。害羞了?」歐陽楠唇角微勾,笑得很是抖擻,挑了挑眉,「又不是沒見過。」

說話間,太子爺一把摟住女人的腰,空閑的手開始撩起女人的t恤衫,看架勢是要親手幫媳婦兒換衣服了。

「我自己來。」瞥了眼周圍,由于雜草叢生,根本看到外面的情形,秦卿低聲反抗道,身體被男人緊緊摟住,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軍令如山。懂嗎?」歐陽楠狠狠地瞪了眼反抗的女人,大手用力一撩,將女人濕透的t恤褪去,露出女人完美的體型,凹凸有致,白女敕如玉。

大手游走著,摩挲著,歐陽楠深邃的眸子赤紅如火,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唇角,正欲大干一場的時候,一陣山風襲來,茂密的雜草隨風而動,發出悉悉索索的響聲,山風中夾雜著的涼意讓半果著身體的兩人微微一抖。

突來的涼意,讓歐陽楠恢復了一點清醒,飛快地褪去女的潮濕的內衣,舀過軍襯衫,快速地給媳婦兒穿上,手指捏了捏女人小巧的小鼻子,促狹道︰「臭東西,回家好好滿足你。」

貼在男人身體上的秦卿,明顯感覺到了男人的身體變化,一柱擎天。不過,男人明顯是因為怕她受涼,所以才強行壓下了體內的欲火,這讓秦卿心窩兒暖暖的。她知道他是真的疼惜自己,並不只是為了滿足身體的需要。

雙臂緊緊摟住男人壯實的身體,秦卿湊過臉,薄唇印在了男人性感的雙唇,一陣纏綿,激烈的舌吻。

長吻過後,歐陽楠滿足地舌忝舌忝唇角,雙手橫抱起女人,徑直走了出去。

隨著恐怖組織滅豹團伙頭目項陽棋的落網,華夏國的反恐行動取得了豐碩的成果,歐陽楠作為這次行動的最高指揮官,也獲得了國家領導人的嘉獎。一夜之間,太子爺的威名再次遠播,真正地成了一顆軍界最耀眼的明星。

而秦卿作為這次反恐行動的導火線人物,關于她的一切言論都被明令禁止,直接被封殺。至于什麼原因,秦卿也沒有在意。

還有就是犧牲的郭小君同志,成了這次反恐行動中唯一犧牲的特種兵,被授予三等功,被追認為烈士。

京都東郊,革命烈士墓園。

一身筆直的軍裝,歐陽楠神情肅穆,靜默地站著,深邃的眸子望著面前的墓碑,渾身上下都彌漫著森冷的氣息,他身後是八十八名獵豹大隊的特種兵,站得筆直,昂首挺胸,那肅殺之氣沖天,如見般鋒利的眼神,仿佛能蕩除世間一切的罪惡。

「敬禮!」

隨著一聲低沉的命令聲,唰!整齊劃一的軍禮,宛如世界最亮麗的風景線,透著軍人的傲骨,透著爺們的陽剛。

站在獵豹大隊身後的秦卿,凝著眼前鐵骨錚錚的特種兵,感染著那沖天的肅殺之氣,整個人仿佛都升華了。

眸光越過眾人,落在那霸氣凜然的男人身上,挺直的脊梁,肅穆的側臉,都讓她心生一種自傲。

「鳴槍!」

「呯……呯……」

震耳欲聾的槍聲響徹天際,秦卿心里掠過一絲潮濕,遠遠地望著墓碑上那張年輕的臉兒,心里默默祈禱。

安息吧,小君。

有些死了卻還活著,活在人的心里。

從烈士墓園出來,已經是臨近中午,秦卿和歐陽楠告別一聲後,便直接回了部隊,最近發生的事情,讓秦卿終于明白,一個人想要好好的活著,只能讓自己變得更強,光靠男人是不行的,即使這個男人是太子爺。

回到部隊的秦卿,又投入到艱苦的訓練中,由于意外地恢復了十分之一的內力,她的身體素質方面有了很大的提高,再加上自己的勤奮和刻苦,她儼然成了部隊中的女兵王。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了。

一個月的時間里,秦卿一心埋頭在訓練里,拼命地訓練,而訓練的成果非常顯著,軍事技能方面有了質的飛躍,有些方面已經能夠與男兵相抗衡。

偶爾回家去和男人搞搞建設,開墾開墾自家那畝自留地,有張有弛,勞逸結合,小日子過得還算比較充實。

部隊一周有一天休息的時間,可以外出,也可以回家探親。

又是一個周末,天氣明朗,萬里無雲。

一身便裝的秦卿,走在部隊宿舍前的小徑上,準備回家。

昨晚太子爺打電話來說,今天必須回家,有要事。對于男人的這種借口,秦卿很是不屑,每次都說有要事,結果回家還不是嘿喲嘿喲搞建設。

心里無聊地揣摩著,身後突地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停步轉身,秦卿急忙立正敬禮,「首長好。」

「嗯。回家?」蘇銘暉臉上掛著習慣性的淡漠,淡淡的語氣不帶一絲情緒。

點頭,納悶,秦卿記得自從蘇小熙被調走後,他就沒有再和她說過話,見面的機會都是寥寥無幾。

啥情況?難道是想替妹妹報仇?

心里不停的猜測著,就听到蘇銘暉語氣平緩道︰「這個月月底有一場野戰賽,我提名讓你做指揮,不知道你的意見如何?」

指揮?!

等大眸子,秦卿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說實話,她對眼前的首長其實也談不上厭惡,但也談不上喜歡,但這事總覺得有點不靠譜。

「野戰賽是全國性的挑戰賽,各個軍區的精英都會參加,這也是一個鍛煉的好機會……」蘇銘暉不疾不徐地介紹著,只是這不帶一絲情感的語氣,讓人听著像是老和尚念經。

听了半天,秦卿也大致明白了這個野戰賽,也就是幾個隊伍進行一場野外生存和作戰的對抗,誰贏誰就是精英中的精英。

垂眸盯著腳尖思忖了下,秦卿瞥了眼一臉淡漠的蘇銘暉,也沒看出來這男人葫蘆里賣得什麼藥,只能嘴上答應道︰「一切服從首長命令。」

女人剛才臉上的猶豫,蘇銘暉自然是看在眼里,心里也是苦笑不已,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開口道︰「上次我妹妹的事情,很抱歉。」

說完話,蘇銘暉沒有一刻停留,直接轉身離開,只剩下愣在原地的秦卿。

這冷面首長竟然也會道歉。這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

事實上,秦卿這次倒也有點小家子氣了,蘇銘暉雖然護短,但也不失為一個光明磊落的軍人,那種公報私仇的事情,他是不會做,也不屑做的。

這次提名讓秦卿做指揮,其實也是名至實歸的,論軍事才能,輪身體素質,論軍事技能,秦卿在這女兵營都是鶴立雞群的,不選誰還能選誰。

心里揣摩著剛才蘇銘暉的無事獻殷勤,秦卿不知不覺來到了大門口,只見門口對面一輛蘭博基尼跑車甚是惹眼,雪白的車身,極致的流線……就連秦卿這種車盲族都忍不住被勾去了眼神。

「嘟嘟……」清脆的喇叭聲從對面傳來,循聲望去,這才發現坐在蘭博基尼跑車駕駛座位上的歐陽楠,秦卿微微一怔,隨後快步走了過去。

「上車。」歐陽楠甩甩手,看到女人盯著車子的直勾勾眼神,臉色陰沉,不耐道。

「爺,這車是你的?」秦卿坐到副駕駛位置,這里模模,那里踫踫,那興奮的樣子,就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

勾唇,甩給女人一個鄙視的眼神,被個跑車搶了風頭,讓太子很是不悅,冷聲回應道︰「不是。」

說完,猛地踩下油門,車子如箭般駛出,讓還在端詳著跑車各個儀表的秦卿,驚出一身冷汗,心肝兒差點蹦到了嗓子眼里,氣憤地剮了眼男人,埋怨道︰「趕這麼急,去投胎啊。」

皺眉,咬牙,那冷冽的眸子,嗖嗖嗖,冰刺兒亂飛,「皮癢了是吧!」

「哼……」抿唇,瞪眼,秦卿別過頭懶得和這霸道的男人搭腔。

瞥了眼靜默的女人,歐陽楠扯扯唇,隨手從後排座位上舀過一大包東西,挑挑眉,「等下去把這衣服換上,今晚見家長!」

聞言心里一窒,這見家長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不跟她商量下。

秦卿忍不住心里生起了悶氣,一聲不吭,杵在那里,嘟著嘴。

眉頭緊皺,歐陽楠嘴角抽搐,他最受不了這女人一聲不吭的樣子,薄涼的雙唇一勾,「今天老太爺過壽,禮物都買好了。」

老太爺?過壽?

秦卿撇頭看了眼男人,遲疑了片刻後,低聲道︰「我能不能不去?」

「不行!」

「你混蛋!」

才幾分鐘的平靜,這一對小兩口又耗上了。唉,真是一對活寶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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