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的浴室內,春歌彌漫,狂野的叫聲,連綿響徹。木桶之內,接連不斷地掀起浪花,珍貴的藥液,濺得到處都是。
起伏不斷的叫聲,過了一個多小時,才伴隨著那撕心裂肺、透骨的聲而停歇下來。
「呼呼……」
木桶內的水只剩下一半,鮑佳音滿足的雌豹,緊緊地貼在高玨的懷中。兩個人都在不停地喘息,但是臉上,都帶著躊的滿足。美嬌娘的胸脯,起起伏伏,桃紅的葡萄粒,更為炫目。
鮑佳音靠在高玨的肩膀上,秀發摩擦著男人的耳朵,她多情地說道:「老公,這真是神了……我……我竟然來了五次……而……你那兒……怎麼比以前大那麼多……」
「確實夠神的了……」高玨贊嘆地說道。自己身體的變化,高玨自然能夠感覺的出。他和鮑佳音睡在一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那一抹,要比以往緊湊的多。
說剛說完,鮑佳音的臉上又是一驚,跟著變得嫵媚。「老公,你又起來了,這麼快。」
確實夠快的了,算上剛剛喘氣的功夫,再加上一家說了一句話,下面又張牙舞爪了。小月復上的,依舊不減,身子也沒有半點疲倦,仍是中氣十足。而且,小高玨依舊漲得厲害。
「還不是你,今天晚上,我絕不能放過你。」高玨說著,便要去抬小嬌娘的翹臀。
「剛剛都是我在上面,累死我了。老公……這回還是你騎我……」鮑佳音連忙軟語相求。可憐巴巴的。
她的這句話,更加刺激了高玨的荷爾蒙分泌,高玨一把將她抱起,也沒心思擦拭身上的水漬。鮑佳音很是配合,兩條,好似水蛇,輕巧地盤到高玨的腰上,旋即,的樂曲再次奏響。
二人的身子滾燙,身上的水。漸漸蒸發,很快,亦然不知黏在身上的是水,還是汗。
先前是在浴室,後來改到臥室,床下、床上,激烈的浪ch o,一波又一波。高玨今晚,如同出閘的猛虎。勢不可擋,攻勢好比排山倒海。鮑佳音的要求。也比往ri強盛,干柴遇烈火,點燃了滿堂春。
這邊氣勢如虹,連奏凱歌,不想,隔壁竟然也是如此。高玨原本以為,這里的隔音效果很不錯,可當戰場轉到床上之後,他才意外的發現。能夠隱約听到隔壁的聲。他能听到隔壁的,隔壁自然也能听到他們的。
只是現在,箭在弦上,收回來是不可能的,高玨管不得其他,只顧奮勇沖刺。鮑佳音不停地嚎叫,像是有意在和隔壁的女人比。誰的叫聲比較大。
隔壁也不示弱,那個女人,聲音也跟著越來越高亢,兩邊此起彼伏。只是可惜。那個男人,沒有高玨這般悍勇。這邊還沒結束,那邊已經偃旗息鼓。
鮑佳音見那邊停了,更加得意起來,叫的肆無忌憚,仿佛是在像隔壁示威。
「你可真廢物,喝了兩壺鹿血酒,還吃了鹿鞭,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听听隔壁,你真是急死我了。不上不下了,多難受啊!」
隱約間,高玨听到隔壁傳來一個女人不滿的聲音。
「我這把年紀,能奮斗這麼長時間,已經算是不錯了。不過這酒好使,估計再過一會,就能再起來。」跟著,又傳了一個男人帶著歉意的聲音。這個聲音不大,若是平時,高玨肯定听不到,可今天晚上,可能是藥力的緣故,他竟然依稀听到了。
「自從跟了你,真是倒了霉,就和守活寡差不多。我現在,真恨不得跑到隔壁去,讓那人騎著我。」女人嘟囔道。
「寶貝兒,別說氣話了。這鹿鞭酒,只要常喝,肯定能讓我煥發當年的雄風,我當年那可不是蓋了,一天晚上……」
「好了好了,好漢不提當年勇,你當年猛地時候,我也沒看到。隨你怎麼說了。」女人說道。
「你別生氣,我再不說了。咱們這次來小東堡,可真是受益匪淺,不僅知道了這個煥發青春的地方,更要緊的是,古邊村和小陽村的地皮,用不了多久,就要到手了。只要拿到那里的地皮,以後咱們有的是錢。」
「你掙再多的錢,還不是都喂進了你前妻的那個無底洞,有我什麼事呀?」
「那還不是看在我那兒子的份上,上次我不是已經和她簽訂協議了麼,給她那五十萬,是最後的五十萬,以後多一毛也沒有。寶貝兒,我賺的錢,還不都是你的。那台寶馬,不是過戶到你的名下了麼,你放心,等地皮拿下來之後,我就帶你去新馬泰旅游,想買什麼就買什麼。等這邊見了收益,我再給你一百萬,你不是總想回家威風威風麼,讓你隨便威。」
「這還差不多。」女人的埋怨聲,變得嫵媚。
他們的話,高玨听的清楚,馬上猜到,這男人肯定是听說了新城區計劃,準備分一杯羹,弄兩塊地皮開發一下。高玨也沒有太放在心里,只是繼續耕耘。
還真別說,過了半個小時,那男人又煥發了生機,隔壁再次激戰起來。可實力,太過不濟,堅持了不到十五分鐘,便繳槍投降。那女人可能是看在錢的份上,沒有再責怪男人。
而高玨這邊,連番激戰,不知不覺,都到了凌晨五點。爆發之後,兩個人相擁而眠,鮑佳音不舍得離開高玨的懷抱,帶著滿足和甜蜜,身子雖已癱軟,但仍是抱著高玨。
上午十點,高玨睜開雙眸,別看經歷了徹夜的鏖戰,醒來時,卻沒有感到半點疲倦,最要命的是,還是一柱擎天呢。看了一眼身邊的美嬌娘,睡的正甜,高玨實在不忍將她吵醒。記得昨天晚上,自己的最後一發,持續了將近一個半小時,鮑佳音連聲討饒,而自己毫無憐惜,竟一度令她進入小死狀態。
「這鹿血酒也太厲害了,以後一定要少踫。」心里是這麼想,不過高玨還是想體驗一把,估模著,憑借此鹿血酒,哪怕是閆冰、江紅杏,再加上身邊的鮑佳音,三個綁在一塊,他也絕對可以一網成擒。
而自己掌握的那個偏方,和這個,卻不是一回事。他那個,屬于起死回生的,能讓天生不好使的,變得好使,但卻沒有這種錦上添花的效果。
他不舍得再踫睡夢中的鮑佳音,索性,悄悄地起來,到衛生間小了個便,洗了把臉。也是昨晚做了一夜的劇烈運動,現在竟然餓得慌。獨自出了房間,將房門反鎖,打算到下面吃點飯。
昨晚的菜肴和酒,補得有點過了,高玨是那種本身就年輕,激ng血旺盛的主,和那些上了年紀能一樣麼。走道時,褲襠還撐著帳篷呢,別提多難受了。最要命的是,耳朵今天還是特別好使,一路上,但凡房間有內聲音,他都能隱約听到。連續經過好幾個房間,好家伙,里面都在干那勾當的。
很快,快到樓梯口了,經過把頭第一間房門時,他突然隱約听到里面傳來一個長者的聲音。
「師弟,師父傳我們醫術,是讓我們行醫濟世的,可不是讓你來做這個的。你看看這里,烏煙瘴氣,yin聲浪語,成什麼樣子!」
「師兄,是我不對。可是……我這麼做,是有苦衷的。」緊跟著,又是另一個滄桑的聲音。
「我知道,是你的兒子。但他那病,是先天的,並不是後天補益,就能補回來的。你又何必,過于執著。」先前那長者說道。
「可……可我不甘心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們杜家的血脈,全指著他來傳承呢。」另一個長者苦澀地說道。
「你既然學醫,就要恪守那句話,藥醫不死病。那本身就是無疑醫的病,你過分執著,能換到什麼?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記得你當初在師父面前發過的誓言嗎?」長者厲聲說道。
「記得,秉承天道,濟世救人,此志向,富貴不能yin,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
「可你現在呢?你做到了嗎?」
「沒有……」他的聲音很慚愧,「師兄,這些年,我只是想給杜薦研究出能夠人道的醫,試了許多法子。開始的時候,我還是恪守師父的教誨,可是一頭鹿何等價格,我沒有辦法,才無奈做出這等勾當。我對不起師父。師兄,你放心,從明天開始,我就把飯店關了,重新按照師父的教誨,繼續行醫,濟世救人。」
「你能這麼說,相信師父的在天之靈,也能安息了。我理解你的苦心,如果換做是我,怕是也會像你一樣。可你太執著了,鹿是純陽之物不假,但終究沒有起死回生之功效。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這樣,我這幾年行醫,也結識了幾位同行聖手,和他們討論過這個癥狀。我們長談了兩天兩夜,因為也不是無疑治,現在已經確定了六味藥,有……」那長者說出六個藥名。
高玨在听到他們的話之時,便停住腳步,此刻听到那長者報出的四個要命,不由得心頭一顫。怎麼說了,自己知道的那個偏方,總共需要八味藥,其中有六個,和長者說出的那六個,是完全相符。好厲害呀。
「這……師兄,你說的這六位藥,我覺得八成能有用,要不然,我現在就給杜薦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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