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高玨躺在歐陽培蘭的身上,原本平放在毯子上的胳膊,抬了起來,輕輕地將歐陽培蘭抱住,然後小聲說道:「我記得偉人說過一句話,叫作實踐出真知,要不然,咱們實踐一下……」
「實踐就實踐,誰怕誰呀。你想怎麼樣?」歐陽培蘭一本正經地問道。
「那你躺下,咱們這是純學術上面的交流,你不要緊張。」高玨笑嘻嘻地說道。
「哼!」歐陽培蘭的頭,本是靠在高玨的肩膀上,現在扭過來,白了高玨一眼,說道:「這種事情,也有學術交流,虧你能說的出口。」
高玨輕輕地抱著歐陽培蘭,將她的身子向一旁挪動,歐陽美人順勢躺到高玨的身畔,這才听高玨說道:「這當然是學術。要不然,我先給你講一個故事怎麼樣?」
「好呀,你說。」歐陽培蘭側目瞥向高玨,臉上泛出笑容。素來不苟言笑的她,突然發現,和高玨在一起的時候,會體會到從來沒有過的快樂。人這一輩子,總是爭權奪利,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勢,實在太累了,她也需要放松。釣魚雖然可以讓她激ng神放松,但終究是寂寞的。
「有這麼一對兩口子,男的是清華的博士,女的是北大的博士,兩個人中科院工作,是在工作後認識的,因為志同道合就結了婚。誰曾想,結婚十年了,還沒有孩子。兩個人就認為,二人之間,肯定有一個有點毛病,便一起到醫院檢查。你猜,結果是什麼?」高玨笑呵呵地說道。
「不是男的不孕不育,就是女的唄。」歐陽培蘭順口答道。
「錯了。檢查結果,兩個人都很正常,誰也沒有毛病。」高玨說道。
「那……」歐陽培蘭認真地思考起來,好一會才說道:「听說女人有排卵期,一般在這個ri子做那事。才容易懷孕。他們應該是選的ri子不對。」
「錯。」高玨馬上回答。
「那是因為什麼啊?」歐陽培蘭這次是真的想不出原因了。
「因為呀……因為到醫院檢查之後發現,那個女博士,至今還是處女……」高玨嬉皮笑臉地說道。
「啊……不會……」
「怎麼不會呀……」高玨翻了個身,一只手放到歐陽培蘭的脖子下面,一只手放到她的肚子上。慢慢向上移動。嘴里跟著說道:「這兩位博士,以為兩個人晚上睡覺,躺在一起就能懷孕生孩子了,根本不知道。需要做我們剛剛做的那事兒,才能懷孕。由此可見,普及性教育是何等的重要……」
「胡扯,哪有那麼傻的呀……這種事,我結婚之前都知道。哪有人會不懂……」歐陽培蘭明顯不信。
「原來你結婚之前就懂了呀。那你說說,是怎麼回事……」高玨一邊說著,右手一邊上移,漸漸,移到了那山峰之上。才一觸手,便是軟綿綿的,原來今晚,歐陽培蘭不僅沒有穿內褲,就連也都省了。
「還不就是咱們剛剛那樣。把你的那個,插到我的那里……」歐陽培蘭一本正經地說道。這種問題,如果是以往,打死她都不會回答,當然。如果不是二人的關系,達到如此程度,高玨也不會二到說這種話。
「那除了這個呢?」高玨又壞壞地問道。
「那還能有什麼呀?不就是這點事兒麼……嗯…….」在高玨手指的撥弄下,歐陽培蘭不自覺地申吟一聲。接著皺了皺眉,說道:「你……你別這麼輕……重點……」
「你為什麼喜歡重的。不喜歡輕的呢?」高玨故作好奇地問道。
「你這樣……弄的人癢癢的……難受……」歐陽培蘭喘息著,說出這句話來,隨即將頭靠到高玨的肩膀上,輕輕地喘息起來。同時,她的眸子,也緩緩閉上,露出一臉的享受之色。
高玨趁機將嘴巴湊到她的嘴上,沒有像歐陽培蘭以前那般,一上來就瘋狂的親吻,而是伸出舌尖,溫柔地舌忝舐她的嘴唇。
這種感覺,是歐陽培蘭從來沒有嘗試過的,別看久為人婦,可丈夫年紀太大,似乎也不諳此道,新婚之夜,不過是匆匆一二三買單,之後也不見起色,總是速戰速決,各睡各的。這使得歐陽培蘭從來沒有和男人有過溫存,待到後來,丈夫外駐國外,她更是連著一二三買單的節目都沒有了。以至于,在她遇到高玨之後,就如同餓狼一般,只管發泄心中的火焰。當然,以歐陽培蘭的性格,高玨以前也不敢,也不願和她溫存,全當是例行公事,吃個快餐。
今天晚上,高玨這一溫柔,歐陽培蘭還真有點不適應,從未體驗過的溫情,瞬間令她芳心難耐。在那柔情的挑撥下,她的身子越來越軟化,時而還會地顫抖。
未幾,她主動伸出香舌,與高玨的舌尖,交纏到一處。兩個人的動作都很慢,都很輕柔,絕非剛剛進來時,那種瘋狂。但是,這般的親吻,反而令歐陽培蘭感到更加的刺激,從未激動過的心肝,在這一刻竟「砰砰」亂跳。就如同小女孩第一次與男人親吻一般。
「我……我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緊張……以前……以前也沒有這樣啊…….」歐陽培蘭暗自納悶,實在想不明白,這是什麼道理。
漸漸,她又發現,自己原本挺拔的山峰,在那輕柔的拂動下,變得腫脹起來。這種感覺,要比以前讓高玨用力的狂抓,更加讓人心醉。
歐陽培蘭沉醉了,這種柔情,要比往ri的激情,更叫人享受。當高玨的舌頭與她的舌頭分開的那一刻,她不禁感到一陣失落,可在這失落的同時,她的身體,突然打了個哆嗦。原來是高玨的舌頭,悄無聲息地舌忝了一下她的耳唇。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耳唇竟是如此敏感,如此不堪挑逗。只幾下,就已令她心猿意馬,小月復之內,升騰出一股火焰。一雙在潔白的長裙覆蓋之下,開始難耐地搓動起來,夾的很緊,一上一下,不規則地動著。「呼……呼……」她的呼吸,也變得越發的濁重。
以往的她,似乎沒有害羞之心,還記得幾次與高玨在房間辦事,她都能夠毫無顧忌地、忘情地嚎叫,哪怕是剛剛,她騎在高玨的身上,就在這山間,她也敢縱情咆哮,發出那原始的吼聲。可是此時此刻,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內心身處竟然生出一絲羞怯之心,上下貝齒緊緊地將嘴唇咬住,生怕被高玨誤以為,她是一個放蕩的女生。
她的身子,越來越火熱,如果是以往,她真的會像先前那樣,一把將高玨按到身下,再次騎上高玨的腰部,但是這一次,她沒有。她強壓這心中越來越升騰的火焰,時而用舌尖舌忝舐一下那已經干燥的嘴唇,雙腿夾的越來越緊,蠕動之時,越來越用力。
這種溫馨持續了許久,她感覺的到,高玨的手開始向下移動,順著長裙慢慢下滑,滑到了她的小月復。她知道高玨的手要伸到哪里,她的心中,開始期待,緊緊夾著的雙腿,順著高玨的手,慢慢分開。
「喔……」只是一觸,她的身子猛地挺得筆直,憋在嗓子眼里的聲音,無法抑制地爆發出來,脖子高高昂起,分開的雙腿再次合緊,緊緊地將這個男人的手夾住。隨即,她的身子癱軟地松了下來,眼楮睜開,冷傲的鳳目,在這立刻變得柔情似水、迷離嫵媚。
才一睜眼,她就看到高玨正一臉溫情地望著她,使得她紅潤的面頰,一陣發燙。
歐陽培蘭下意識地將面頰埋到高玨的懷中,她的表現,再加上身上這聖潔的長裙,令她好似一個含羞帶臊的小女孩,今天晚上是她的破啼第一遭。
高玨輕輕把插在她兩腿間的手抽出,溫柔地將她抱住,在她耳邊柔聲說道:「這就是卿卿我我……」
「嗯……」歐陽培蘭應了一聲,抱住高玨寬厚的背脊,柔聲說道:「今晚我才知道……原來你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拂曉,林子里響起歡悅的鳥鳴,知了的叫聲。
小小的帳篷內,一對男女蓋著紅色的被子,相擁在一處。紅色的被子,紅色毯子,紅色的枕頭,因為光線的射入,不再充滿誘惑和激情,倒仿佛是一對新婚男女的洞房。
這一夜,帳篷內春歌漫漫,此一刻,仍在沉睡的二人,男人的臉上帶著柔情,女人的臉上透著幸福與滿足。
伴隨著鳥兒與知了的叫聲,二人緩緩睜開眼楮,高玨柔情一笑,懷中的美人,卻是面頰一紅,嬌羞無限。
「你醒了……」
歐陽培蘭柔情款款地說了一句,她的聲音很小。
「嗯……」高玨柔聲說道:「昨晚睡的好麼……」
「我從來沒有睡的這麼香……只是不知道……自今晚之後,不知何時再能這般……」歐陽培蘭小鳥依人,說到最後,聲音有玄楚。
「就如我們的約定,只要不忙,我們每個月都在這里相聚一次。」高玨柔聲說道。
「一個月……」以前的時候,歐陽培蘭對這個ri期,並不以為然,早也可晚也可,但現在,她似乎覺得太過漫長。
可兩個人都是zh ngfu的官員,想要聚到一起,本就很難,加上歐陽培蘭孀婦的身份,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和高玨相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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