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袁婷打來的電話,高玨連忙放在耳邊接听,「喂,你好。」
「喂,摳門的,干什麼呢?」這麼稱呼高玨的,除了袁婷之外,再沒有第二個。
「在單位上班呢。」高玨微笑地說道。
「我跟你說,這周納是我的班,你周五給我早點回來。」袁婷大咧咧地說道。
「我記得呢,遵命。」高玨笑道。
「還有,周五晚上,你回來之後,別直接回家。」袁婷又說道。
「不回家,那去哪呀?」高玨嬉皮笑臉地問道。
「去拉面館。」袁婷說道。
「去拉面館……」高玨一時懵了,不明白袁婷為什麼要選在那里吃飯。
「我跟你說,周五是我的生ri,今年我要和你一起過,就在拉面館,咱倆第一次見面的地方。至于說生ri禮物麼,你自己看著辦。」袁婷笑嘻嘻地說道。
「我說的麼,原來是這麼回事。禮物的事情,好說。」高玨馬上答應。
說完正事,兩個人又嘮起家常磕來。這期間,高玨幾次想說常磊的事情,但最後還是沒有開口。他實在是沒法和袁婷開這個口。
猶豫一番,反正時間尚早,距離常磊出院,還有一段時間。自己先看看,能不能通過別的渠道把常磊的事情給安排了。實在不行,再找袁婷。
接下來的兩天,高玨每天晚上都要和寧小芸通電話,除了寧小芸之外,他同樣還要給舒心、袁婷、閆冰等其他女人挨個打電話慰問,聊上一會。
通過和寧小芸的誤會,高玨認為自己是有過錯的。他這個人,一向是閑談莫論人非,靜坐常思己過,自己還是對自己的女人們關心不夠,哪怕不能見面,一天打一個電話。隨便聊上幾句,也是很好的。至于說忙,有的時候,總會成為男人粗心的借口。
高玨給她們打電話,從來沒這麼頻過。一眾女人心里高興之外。卻也納悶,老公最近是怎麼了。
這一天是星期五,下午沒有什麼事,高玨早有了兩個小時。返回市內。
將近六點的時候,來到拉面館。現在是飯口時間了,里面應該亮著燈,十分紅火才是。可是,高玨停車的時候。發現里面沒開燈,好在這個時間,天還不算黑,能夠隱約看到里面的樣子。館子里一個人也沒有,在外面的玻璃門上,貼著一張紅紙。
高玨走到門前,這才看清紅紙上寫的字——店主有喜,今ri暫停營業。
高玨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肯定是袁婷搞的鬼。他推門而入,四周一瞧,還是沒人。
「咳咳……」他故意咳嗽一聲,大聲說道:「大叔、大姨,你們有什麼喜事呀。我來湊湊熱鬧。」
話音落定,就听里面響起老板的聲音,「大喜事唄。你先找一個地方坐。」
「那我就不客氣了。」高玨心中好奇,不知道袁婷又打算搞什麼鬼。這丫頭。一向餿點子多,高玨倒也想看看。
他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未幾。老板從後廚出來,但沒有搭理高玨,而是直接走到門口,將門板按上,把店給關了。
店門一關,館子里變得更黑。老板又是一轉身,直接進了後廚。高玨只能望著大叔的背影。
老板進去之後,從後廚又冒出一個人影。現在實在太黑,高玨有點看不清出來這人的裝束。
「刷！」
就在這一刻,廚房門口處的一盞燈亮了,這盞燈很是昏暗,高玨也就勉強可以看清門口站著之人的衣著。
她腳上穿的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向上是白色的絲襪,絲襪到膝蓋處,便被裙子當初。這是一條紅色到齊膝的裙子,色澤很正,領口處翻著花邊。胸前那一對飽滿的果實,在這種情調下,充滿了誘惑。女人的秀發,披散在肩頭,模樣不能看的清晰,但瞧這身材,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必是袁婷無疑。
女人沒有說話,輕移蓮步,朝高玨坐的位置,緩緩走去。腳下的高跟鞋,與地方發出輕微的「蹬蹬」聲。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高玨反倒看的不清楚了,因為擋住了燈光。女人來到高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這一回,高玨終于看的仔細,可不就是袁婷呢。
高玨也沒有說話,他想看看,袁婷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鬼主意。另外麼,現在說話的話,很容易影響此刻的氣氛。
袁婷靜靜地坐著,她的一雙眸子,清澈、明亮,直直地盯著高玨。
這一刻,有樂曲響了起來,是生ri歌的曲子,不過明顯不是彈奏的,應該是錄音機放的。
听到曲子響起,高玨很是識相,立刻隨著曲調,歌唱起來,「祝你生ri快樂…….祝你生ri快樂……」
一邊唱,他還一邊輕輕的鼓掌。
看到高玨如此主動,袁婷的臉上露出甜蜜的微笑。與此同時,她桌下的左手往右腳上一蹬,將右腳上的高跟鞋給踢了下來,輕輕向前伸去,穿著白色絲襪的小腳抵到高玨的小腿之上。然後,輕輕向上劃著。
一曲唱罷,袁婷也沒把腳收回來,反倒是更加變本加厲,用大母腳趾在高玨的膝蓋上面畫圈。這丫頭的動作,輕柔入骨,臉上的表情,更是嫵媚之極,加上此刻的氣氛,高玨下面的小兄弟,不自覺地抬起頭來。
這時,廚房門口的燈突然滅了。緊接著,有廚房內燭光閃耀,原來是老板娘親自出來送生ri蛋糕。
老板娘走到二人桌前,將蛋糕放到桌上,她也沒有說話,看了袁婷一眼,又看了高玨一眼。看高玨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慈和與高興的微笑,然後便轉身朝廚房走去。
等到老板娘進到廚房。袁婷將雙手合什,閉上眼楮,故意一本正經地說道:「今天是我的生ri,摳門的……」
說到這里,她的話不繼續向下說了,而是向腳順著膝蓋,朝高玨的大腿內側送去。但沒送的太遠。距離小火龍還有一段的距離,並還是來回的摩擦。
高玨明白她的意思,溫柔地說道:「祝你生ri快樂。」
袁婷微微搖頭,撅著嘴說道:「一點沒有誠意。這個你說的,真沒勁。」
「祝我心愛的袁婷寶貝生ri快樂……」高玨當然清楚。袁婷話中的意思。但如此肉麻的話,在家里說也就算了,可在這里,廚房里還有人呢。不過他也知道。不說不行呀,今天可是袁婷的生ri,只能硬著頭皮,從牙縫里面,擠出這麼一句肉麻的話來。
「你說什麼呢。這麼小的聲音,我都沒听到。」袁婷又撅起嘴巴,不滿地說道。
「這里還有別人呢,咱們回家說怎麼樣……」高玨小心地說道。
「哼……」袁婷一扭頭,不去理睬高玨。下面腳,倒是沒停,仍在來回挑逗。
「那……好……」高玨一看,也是沒招,稍微提了點分貝。「祝我心愛的袁婷寶貝生ri快樂……」
兩個人如此之近,哪怕高玨的聲音不大,袁婷也能听的清楚。廚房里面的人,倒是夠嗆能听清。
「聲音這麼小,你心虛呀。一點誠意也沒有。」袁婷撇了撇嘴。仍然扭著頭。
「祝我心愛的袁婷寶貝生ri快樂！」見袁婷還不滿意。高玨情知她是故意捉弄,但也無可奈何。反正都說兩遍了,他把心一橫,琢磨著老板和老板娘也不是外人。便大聲吼了一嗓子。
听到這一嗓子,袁婷才滿意地轉過頭來。下面的小腳。從高玨的腿上收回,放在鞋里。跟著,她閉著眼楮,默默地許了一個願,「老天爺,這次的願望,你一定要讓我實現。我希望,能馬上懷孕,給高玨生個大胖小子。」
許完願之後,她將雙手收回,重重地吹了口氣。這一口吹完,蛋糕上面的蠟燭,全部熄滅。
隨即,她站了起來,身子向前傾去,壓低嗓子,溫柔地說道:「高玨,我愛你……」
話一說完,她的嘴唇也就到了,在高玨的面頰上輕輕一吻。跟著,又緩緩地坐了回去。在她往回坐的時候,高玨也張嘴柔聲說道:「袁婷,我也愛你……」
現在前廳黑壓壓的一片,袁婷模到一把勺子,挖了一塊女乃油,向高玨遞去。「親愛的,你先吃。」
高玨把嘴張開,吃了這口袁婷圍過來的女乃油。可是,袁婷的手並沒有收回。高玨會意,抬手輕輕地將袁婷伸過來的手握住,然後將勺子慢慢抽出。見心意相通,袁婷甜蜜地一笑。
高玨也挖了一塊女乃油,喂給袁婷,嘴里也柔聲說道:「寶貝,我喂你。」
「嗯。」袁婷高興地點頭,張開嘴巴。將女乃油吃了。
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彼此喂著對方,但女乃油誰能吃下多少,各吃了三口,袁婷便停了下來。
放下勺子,她輕輕地一拍手,老板和老板娘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他們兩個,手里都捧著一個托盤,托盤旁邊,都放著一個大碗,碗的邊上,還有一盞小小的燭燈。
袁婷將生ri蛋糕推到一邊,老板和老板娘將燭光晚餐送到桌上。所謂的「燭光晚餐」也就是兩大碗拉面。不過里面的肉很多,還特地加了茶葉蛋。
老板和老板娘當然不會打擾他倆,一起轉身,向後廚走去。袁婷一臉的甜蜜,望著高玨,燭光下的她,容顏更加嬌艷。在這氣氛的渲染下,哪怕和袁婷早有肌膚之親,高玨也不禁魂兒一蕩,看的痴了。
也就在這一刻,後廚里面突然響起急促的腳步之聲。听到這個聲音,老板和老板娘都是一愣,連忙加快腳步,過去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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