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就在蕭玫意亂情迷、芳心亂竄、羞澀無比的時候,高玨兜里的手里響了。听到手機的聲音,蕭玫心中一驚,好似受傷的兔子一般,一下子就從高玨的身上蹦了下來,一溜煙地逃回臥室。
看到蕭玫的表情,高玨不由得一笑,心中暗想,以前的大班長、現在的女強人,還孩子都有人,卻竟然還有小女孩的一面。
他坐了起來從兜里掏出電話,一瞧來電顯示,是張佩的手機號碼。放在耳邊接听,說了聲,「喂,你好。」
「喂,兄弟,我是張佩。」電話里面響起張佩的聲音。
「張哥,有什麼消息?」高玨平和地問道。
「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對繼嵐賓進行了盤查,從昨天到現在,整整二十四個小時,期間換了兩個地方。他從始至終都表示和于倩沒有任何關系,清清白白,我看的很仔細,他不像是在說謊。」張佩說道。
「很好。現在人怎麼樣?」高玨問道。
「已經將人給送回去了。」張佩答道。
「人沒有事就好,那就這樣吧。」高玨說道。
「是。」張佩應道。
「還有別的事情麼?」高玨又問道。
「沒有了。」張佩說道。
「那你就休息吧,折騰了一天也累了。對了,在你將繼嵐賓帶走之後,可有人找過繼嵐賓?」高玨本想交待兩句就掛線,卻突然想起這麼一件事來。
「我派人在繼嵐賓的家門口盯著,沒有人找過他。另外,還叫人照顧他的孩子,期間很是小心,沒有任何閃失。」張佩馬上說道。
「這件事做的很好,很妥當。這樣,從現在開始,叫你的人不用再去別的事情,只盯著繼嵐賓的家就好,如果有什麼人找他,或是將他帶走,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查清那些人的身份。」高玨囑咐道。
「這個我明白,我已經專門留了幾個機靈的在繼嵐賓家門口蹲坑,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一定會立刻發現。」張佩說道。
「好!」高玨稱贊一聲,又道︰「那就這樣,你好好休息吧。」
說完,高玨掛斷電話,將手機揣回兜里,走進臥室。
臥室內的燈是關著的,搖床之內,小高睿已經呼呼大睡,蕭玫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也不知睡沒睡。不過估計,這麼短的時間,肯定不會睡著,十有**是在假寐。
高玨放輕腳步,躡手躡腳地走到搖床邊,看了眼熟睡的兒子,臉上露出慈和的笑容。跟著,他才走到大床邊,緩緩月兌下衣褲上床。
鑽進蕭玫的被窩,高玨將一只胳膊輕輕地往蕭玫的脖頸下伸去,閉著雙眸的蕭玫很是配合,微微抬起脖子,將高玨的胳膊枕到脖頸之下。隨後,高玨又將右手放到蕭玫的肚子上。
這個時候,高玨才發現,蕭玫的身上已經換了衣服,不是那件水藍色的襯衫,應該是昨晚穿的那件真絲背心。蕭玫沒有做任何抵觸,仍是靜靜地躺著,不過高玨卻已經能夠感覺到蕭玫的心跳開始加速。
高玨其實並沒有打算晚上做些什麼,畢竟兒子還在房間呢,他只是想給蕭玫一些溫暖,這個女人,實在不易,自己理應好好的憐惜。
蕭玫的肚皮很涼,特別是穿著真絲背心,手掌放上去就能感覺得到。高玨輕輕撫模,突然間,他發現有些不對,在蕭玫的肚臍下方,大約能有三四厘米的位置,有一道很粗很長的疤痕,好似蚯蚓一般,疤痕的長度,差不多有十厘米。
模到這個,高玨立刻意識到,這肯定是刨月復產留下的疤痕。蕭玫已經感覺到,高玨的手指在自己的疤痕上游走,她連忙伸出右手,一把抓住高玨的小臂。高玨的手臂有傷,蕭玫的動作很快,力道也沒個分寸,只疼得高玨輕呼一聲。
見愛郎吃痛,蕭玫連忙關切地說道︰「對不起我忘了你受傷了」
「噓」高玨輕噓一聲,柔聲說道︰「我吵醒孩子,我沒有事兒。」
「嗯」蕭玫應了一聲,跟著小聲說道︰「都怪我,弄疼你了」
「我這點疼算什麼,哪比得上你當時的痛楚。」高玨小聲說著,手指又在蕭玫的小月復疤痕上輕輕撫模了兩下。
「你別說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你能留在我身邊,願意娶我,願意認我們母子,我就心滿意足了。」蕭玫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傷,還有一絲幸福。
「過去了我也要說,你的這些苦,都是為我而受的。我愧對你,愧對你們母子」高玨傷感地說道。
「別這麼說了,現在你要補償我們母子,也不是來不及,讓我明媒正娶的嫁給你,就算是最好的補償了。」蕭玫心中感動,又幽幽地說道︰「當時呀,分娩之前,心中總恨你,恨你不在我的身邊照顧我,結果動了胎氣,導致胎位不正,只能提前刨月復產。好在,孩子順利生了下來,我受點苦,也就算不得什麼了。」
「你恨我是對的,當初要不是我不好,哪能連累你受苦」高玨繼續柔聲安慰,說到這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那就是自己還有一件寶貝,是專門治療人體疤痕的。當年寧小芸的腳上,留下一條和蕭玫不相上下的疤痕,都照樣被自己治好了,蕭玫身上的這條疤痕,自然也不成問題。想到這個,高玨激動地說道︰「蕭玫,我有辦法能夠去除你身上的這條疤痕。」
「別瞎扯了,我是在美國做的手術,美國的大醫院都沒有辦法去處刨月復產留下的疤痕,你能有什麼辦法。」蕭玫搖頭說道︰「高玨你不用安慰我了,你的心意,我都清楚,其實有沒有這條疤痕,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我也不會讓別人看到,只要你不嫌棄就好。」
「我自然不會嫌棄。蕭玫,你听我說,我真有法子能去除你身上的這條疤痕,我有一樣寶貝,這樣寶貝絕對管用,到時候,你就拭目以待,看奇跡發生就好了。」高玨真摯地說道。
「真的?」見高玨說的這麼肯定,蕭玫的眼楮也不禁一亮。哪個女人不愛美呢,哪怕蕭玫嘴上那麼說,但是心中還是很希望小月復上的疤痕能夠去除的。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能夠騙你。那件寶貝,我沒有隨身帶著,放在春江了。我明天就開車趕回去取,你在家里等我,等我取回來之後,馬上給你去除疤痕。」高玨肯定地說道。
「你明天要回去呀」一听說高玨要走,蕭玫的語氣中流露出一絲不舍。
「我當天回去,當天就趕回來,很快的,你在家里等著我。」高玨又是溫柔地說道。
「我我不舍得你而且,你胳膊上還有傷,開的那麼快,再出了事怎麼辦?要不然我帶著孩子,跟你回去」蕭玫說完,轉頭用企盼的目光,望著高玨。
「也好,這樣的話,就不用那麼倉促了。」高玨柔聲說道。
「嗯」見高玨答應答應帶她們母子回去,蕭玫歡喜的不得了。身子朝高玨那邊一翻,櫻桃小口主動送到高玨的嘴上,溫柔一吻。
這一吻,又是天荒地老,直到兩個人都喘不上氣來,方才作罷。兩個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處,高玨下面的小兄弟,又是無聲無息地提了起來。蕭玫清楚地感覺到,有一個**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月復之上,這令她的俏臉為之一紅,帶著喘氣地小聲說道︰「你這個壞蛋,當初還騙我,說你那個有毛病,需要喝酒我看你就是個騙子你那里,沒事就哪里像有毛病的樣子就算是有也是、也是**狂綜合癥」
听了這話,高玨不由得想起當初尋問自己,鹿血酒的事情。哪怕他臉皮夠厚,听了這話,也不禁有些臉熱,連忙辯解道︰「那不是喝藥酒喝好了麼」
「你騙鬼呢,要是你以前說這話,我或許還相信,但是現在,我絕對不信你那里,一點毛病也沒有,從實招來那就是怎麼回事,給誰準備的」蕭玫鼓著腮幫子問道。
「那就是我當年得來的秘方,那個時候不是研究北安勁酒麼,所以,就在家里準備了一些,沒事研究根本不是給誰準備的,誰曾想,你會突然過來誰曾想,你會喝了那酒」高玨只好如實說道。
「我就覺得你和鮑佳音有些問題,果然不出我所料,原來那個北安勁酒的方子是你給她的」蕭玫的腦袋瓜著實夠聰明,一听說北安勁酒是高玨配的,立刻就判斷出來,高玨和鮑佳音之間,有著非同尋常的關系。
「那個」這個問題,高玨實在不好回答,只能干笑一聲。
「算了,你的那些事,我也不是一點也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別的什麼女人,我也不管了,你只要給我名分就行。至于以後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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