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兒住宅內,天露一臉興奮的將戰瑩與秦念然召集了起來,先是得意洋洋的自得其樂一番,隨後在兩女的極力催促下,她才一臉笑意的開始直入正題
天露先是找來一張椅子坐下,端起燕玉地上的香茗小抿了一口,方一臉悠閑地道︰「我跟你們說啊,這段時間可把我這條腿都快跑斷了,現在終于已將那吳天的一切都搞清楚了。」
眨了眨眼,秦念然疑惑的道︰「露兒姐姐有那麼累嘛,這段時間我听月兒姐姐說你可是專門去了一趟妙欲樓,找蕭哥哥的女奴顏玉茹,這消息應當都是她負責收集的吧。」
天露不滿的冷哼了一聲,沒好氣道︰「念然,不許打岔,你管我找誰了,總之你只要知道我的腿都差點跑斷了就是。」
吐了吐香舌,秦念然不再說話。
天露輕咳了一聲,這才好整以暇道︰「咱們要對付這個吳天不大好辦,因為根據確切的情報,這段時間他都窩在那個什麼太上長老的閉關之所,全力突破到玄武。雖然咱們暫時那他沒有什麼辦法,但我們卻可以從他的表弟入手。」
秦念然急忙道︰「接下來呢?」
天露很是八卦的道︰「我听說這吳雲峰雖然表面上只是那個吳天的表弟,但實際上他們是親兄弟。」
「親兄弟?」
戰瑩同樣八卦的道︰「難道是他們的老爹或者老娘出軌了,所以才有了他們兩個?」
天露冷冷的笑道︰「我管他們的爹娘有沒有偷人,只要他們關系好就行。」
戰瑩點頭道︰「那不知露兒打算怎麼做?」
天露笑眯眯的道︰「你說如果咱們將這吳雲峰給揍了,那個吳天是否會出面。」
戰瑩想了想之後,搖頭道︰「被咱們揍了一頓,我想那個吳天正處于閉關狀態,他就算听到了這個消息,在沒有突破之前是不會出來的。」
秦念然點頭道︰「瑩兒姐姐說得沒錯。」
天露微微笑道︰「那要是我們讓這吳雲峰丑態百出,遺臭萬年了?」
戰瑩一臉不可思議的道︰「讓他丑態百出?你不會是想象月兒姐姐那般,給他來一個什麼‘菊花殘’,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拿根鐵棍捅自己吧?」
秦念然驚羞道︰「呀!露兒姐姐太壞了,竟然想學月兒姐姐,我敢肯定,那個吳天要是知道自己的親弟弟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干,他非得氣得吐血而亡不可。」
看到兩女那一臉驚嘆的模樣,天露不但沒有一點兒被夸贊而飄飄然的神情,反而大為不滿,那模樣似乎是閑兩女太過低估了她般。
冷哼了一聲,天露傲然道︰「你們說的方法雖好,但卻是已經別人用過的了,我天露是何人,哼!那可是除了宓兒之外,戰族最厲害的妖女,這麼沒有創新的手法,太丟面子了,我根本就拿不出手來!」
太丟面子了?
戰瑩同秦念然對視了一眼,這麼惡毒的整人法子,她竟然還覺得太丟面子了,那她到底相處了何種驚天動地的方法,讓她如此的自信。
掃了一眼震驚的兩女,天露很是滿意,她輕咳了一聲,微微笑道︰「月兒姐姐的手法的確歹毒,但我覺得一個大男人的大庭廣眾之下,拿鐵棍捅自己太沒有激情了。不管是誰,看到這幅場景只會覺得心中發怵,更有甚者更是會被嚇得屁滾尿流。太血腥的東西,本姑娘可不喜歡,只有那種真正的,能讓人熱血沸騰的場面才叫真正的大場面。」
「真正的?熱血沸騰?」
戰瑩一臉疑惑的道︰「露兒想要那個吳雲峰來個真人秀不成?」
秦念然質疑道︰「真人秀這算不了什麼吧,比起月兒姐姐的可要差得太遠了。」
天露哼道︰「你們兩個懂什麼,這真人秀也是要分檔次的,我天露想出的法子其實你們那貧乏的想象力可以揣測的。」
戰瑩一臉期待的道︰「那露兒快說說,你這真人秀到底有什麼地方創新了。」
天露得意洋洋道︰「為了這一天,我已經謀劃很久了,今天終于有機會一展所長,真是太令人興奮了。」
看著自鳴得意,一人偷著樂的天露,兩女不由催促道︰「露兒,你就快說啊,別再憋著了,咱們怪難受的。」
天露咯咯笑道︰「我跟你們說哦,當初還在玉京時,一次我听他說得到了幾種非常有特色的美酒,當時好奇之下就問了出來,沒想到那酒還真不是一般的獨特,那效果簡直太令人興奮了。」
「酒?」
秦念然不解道︰「這就有什麼好興奮的?」
天露咯咯笑道︰「這釀制美酒的人絕對是個天才,對她的奇思妙想,我天露可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當初在得知這種美酒之後,我就向阿戰要了很多,這次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只要一想到這些美酒的威力,我就敢肯定,這吳雲峰絕對會名揚整個天鼎學院。」
目光在戰瑩與秦念然的臉上掃過,天露立時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取出了兩壇美酒,笑道︰「給你們介紹一番,也好長長見識。」
天露取下封泥,立時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兩女初聞之時,只覺一股**在身體內蠢蠢欲動,只讓她們渾身難受得緊。
戰瑩扭捏了一體,不由好奇地問道︰「這酒聞倒是好聞,可怎麼感覺很是奇怪?」
秦念然亦是出聲道︰「是啊,好奇怪,讓人很不舒服。」
咯咯一笑,天露得意的道︰「不舒服就對了,還沒有過那方面經驗的你們自然不會知道這股感覺是什麼。」
戰瑩不服氣道︰「拜托,你自己也沒經驗好不。」
天露一揮手,笑道︰「知道這酒叫什麼嗎?」不等兩女回答,她自己答道︰「你們肯定猜不出來了,告訴你們吧,這酒有個非常形象的名字,保證你們一听就明白了。」
秦念然好奇的道︰「什麼名字?」
「後.庭花。」
「後……後……庭花?」
兩女立時瞪大了雙眼。
天露咯咯笑道︰「沒錯,是不是很形象,告訴你們哦,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只要喝了這酒,就會有種想要走別人的後門,或者讓別人來走的沖動。」
兩女下意識的遠離了天露,戰瑩咽了咽口水,小心的道︰「露兒打算那這酒來對付那吳雲峰?」
天露吃吃笑道︰「想想看吧,大庭廣眾之下,這吳雲峰同一群男人喝了這酒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會發生什麼?
這還用問,到時絕對的基情四射!
戰瑩與秦念然一時間不由面面相視,這方法的確非常的歹毒,雖然沒有天月兒所使的手段那般血腥,但絕對的會讓一群男人事後都有自殺的沖動。
然而看著兩女心有余悸的樣子,天露卻是搖頭道︰「這酒雖然獨特,但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一群男人基情四射,還是稍顯不足,我打算用一種更厲害的。」
「還有更厲害的?」
戰瑩一臉吃驚的道。
天露點頭道︰「沒錯,還有一種更厲害的,就是‘三花灌頂’,想來做為女人,你們對這酒的功效應當很清楚了吧。嘖嘖嘖!大庭廣眾之下,讓這吳雲峰獨享‘三花灌頂’,而讓一大群強壯的男人飲下那‘後.庭花’,真是想不基情都難,到時我敢肯定,那個吳天要是知道自己的親弟弟被一群男人給輪了,他絕對會第一個沖出來。」
說到這里,她得意的道︰「怎麼樣,我的這個法子是不是很有創意?」
兩女對視了一眼,秦念然一臉不忍道︰「露兒姐姐,你這麼做是不是太狠了些,一個大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一群男人給輪了,那可比一個女人受這樣的罪還要讓人難受。咱們只是要將那個吳天給印出來罷了,沒必要這麼整他的弟弟,這樣太不人道了。」
戰瑩亦是附和道︰「念然說得沒錯,露兒這方法太缺德了,跟月兒姐姐有的一比了。」
見兩人同時反對,天露沒好氣道︰「你們兩個太婦人之仁了,這吳天同吳雲峰可都是咱們的敵人,對待敵人就要不折手段。哼!我這個法子可比月兒姐姐的厚道多了,一個男人被月兒姐姐那般整過之後,絕對會留體殘疾不可,而我這法子就溫和多了,同為男人據算再強,也強不過那東西。」
看到兩女仍想反對,天露一攤手道︰「既然你們反對,那可有什麼妙計不成?」
兩女立時面面相視了。
天露立時一揮手,很是得意的總結發言道︰「好了,咱們就按這個方法來吧,事情拖得久了,讓那吳天突破到了玄武就麻煩了。」
兩女搖頭苦笑,剛想說話,就見一身雪白的雪舞慌慌張張的沖了進來,興致最高的天露不由出聲詢問道︰「舞兒姐姐,發生了什麼,讓你這麼慌張?」
雪舞焦急萬分道︰「剛剛如月的貼身侍衛綠蘿負傷逃了回來,說是有人挾持了她,你說這該怎麼辦?」
「什麼?」
三女立時勃然色變,天露忽然怒哼了一聲,她的身體猛地脹大,霎時就達到了一米八的個頭,恐怖的力量怒爆,厲聲喝道︰「該死!到底是哪個混蛋,竟然敢欺負我的如月妹妹,姑女乃女乃我非得滅他滿門不可!」
大喝一聲之後,她整個人化作了一道流光,消失在三女的視線之中。
雪舞呆了呆,這個時候的她顯得有些六神無主,戰瑩的臉色卻是異常難看,一雙美眸內閃爍著森然的殺氣,她冷哼了一聲,看著不知所措的雪舞道︰「月兒姐姐了?」
雪舞急忙道︰「我讓雪瞳找她去了,想來應該很快就能找到。」
戰瑩點了點頭,道︰「露兒已經暴走了,此刻的她怕是想要用這簡單粗暴的方法找到如月,雖然這樣定會讓學院陷入混亂,找起人來也會增加難度。不過這里乃是天鼎學院,一般人根本無法潛入,這擄走如月的人修為定不會太高,而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相當于極致肉身虛武的存在,他們如果想要趁亂逃跑,可沒那麼容易。」
雪舞不由期冀的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戰瑩冷靜的道︰「現在阿戰不再,舞兒姐姐去將他的分身叫回來,有他的分身在,咱們就可以調動妙欲樓同攬月樓的情報系統。兩大青樓做為天元數一數二的情報機構,這聖城的每一個角落應當都有他們的眼線,要找到如月妹妹不會太難。」
雪舞急忙點頭應是,身體一閃,就已消失在屋內,戰瑩同秦念然對視了一眼,她們叫上四劍與四個燕姓美女一道尋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