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的頭嗡嗡作響。
只听身邊有人說「小爺,你怎麼還帶了個人過來?」
對方應說「這個不開眼的,路上想暗里偷襲我,定是看我長的好了。可惜他本事不大,讓我給弄來了。來的路上,我還正發愁,今天沒什麼好禮物?有了他正好,一會把它烤烤吃了,讓兄弟們圖鮮?」
一听說話,張一凡頭嗡的一聲,知道自已掉入賊窩了。
只覺的腳下一冷,心冰涼冰涼的。
他對大女教並不了解,一到這里,就覺的處處透著古怪,不管是女人當男人,男人反而變成了婦人……
而還有這里的布局,哪都透出一股邪氣,讓人看了不舒服。
想通了這些,听說他們吃了,倒不那麼擔心了……
他已打定主意,一會稍好一點,立刻躲進煉獄門。
他正在想,眼前人影一晃,白衣人一掌拍在他肚子上,順手一模。
先是一暖,繼而冰冷冷的,丹田在沒一點感覺。
「你……」他怒視對方。
那女人則笑而不語,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道「這臉雖不俊,倒也談不上丑……」
張一凡怒哼一聲,將臉別過去。
女人不在理他。
張一凡心里叫苦,剛才對方出手,已經封住自已一部分金丹的力量。
雖說沒有封死,也讓自已苦不堪言,全身的汗順勢冒下來,好半天那股疼痛才減輕一點……
可是自已競然……
好象變成了凡人一樣……
只覺胸口又冷又熱……
他不敢在想了,只是睜開眼,強大精精打量四周。
這是一個院子……
正是剛才那個燈火通明的院子,前面是一個三層小樓……
上面光是那種彩燈,就安了數百個。
院子里點了三團大火,四周不少人,來回走著,正在安排各種飲食。
一眼就能看到三層樓的大門上,瓖著彩條,金絲,上面被燈光一映,顯出數種亮波光,時長時短,好不熱鬧。
這時,三個大漢,一個把他攔腰抱起,另兩個則一個扶手,一個扶腳。
他想去,可丹田處冰冷無比的氣息,不住的往四處溢。
這股力量,就象病毒一樣,急速的影響了全身,先是靈氣,緊接著整個肌體,在然後就是感覺。
現在,哪怕想搖搖手臂,都不行了。
他急切間問藏龍「這是怎麼回事?」
藏龍也急了,回應道「這個化嬰頂峰修士,他不能封住你的丹田,卻能讓你在短時間內,無法發揮出任何力量……」
「封住丹田,這是怎麼回事?」張一凡問。
藏龍這次並沒有取笑他,神情鄭重的說道「當修士差兩個階別時,強者就可以在動手時,封住對方的丹田……」
張一凡點頭「這個我知道,可……」
「這回他沒封死你,可能是她修煉功法的古怪,可以短暫的封住……」
他們正說話時。
三人已將他放進一個水槽子里。
這里邊的水,帶著淡淡的花香,人躺在不熱不涼的水里,感覺還是十分快意。
對方,上下其手,只是幾下,就把他撕的個一衣不掛……
這下,他可是大……
想說話,想話到喉間,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那股涼氣,已經遍走全身。
他就象個植物人,呆呆的一點也動不了。
對方上下動手,拿著大毛栓,上下左右這通亂刷,只弄的他全身通紅,心里把他們罵了幾千遍,心都悔青了……
可一點辦法也沒有……
藏龍又說話了「如果他們要跺了你,我也就死了……一會,我們要想個辦法?」
「你有什麼好辦法?」
「我現在還沒想起來,不過,一定會有辦法了。」藏龍的肯定的讓人吃驚,這一下,倒讓張一凡有些感動了,輕聲說了聲「謝謝……」
「你客氣了,從我進入你身體的那天起,你就是我,我就你……」藏龍說。
張一凡只是哼了聲,不在說話。
如果是別的時侯,對方這麼說,他的第一反應,絕對不會這麼淡定,可這次,他只覺一片平靜,也許轉眼,自已就要死了。
冷。
一股冷意襲上心頭。
原來,幾個人把他放在一塊滿是冰塊的碧色水盆里……
里面的水奇寒無比,他一進去,就覺的眼前一黑,快要死了。
可轉眼,對方又把它撈出來……
四五個男子,抬來一個白板。
將他放在上面……
然後抬到火堆邊……
他閉著眼,不敢睜開……是曲辱,是痛恨,一時間,無數雜七亂八的情緒,一起充斥在他的腦海。
不知道,自已是怎麼迷糊糊清醒過來的。
他只覺腳下生疼。
原來自已穿上一身女人裝。
頭發上已經弄好珠環,正有四個大漢,使頸用一根極結實的長稜勒腳……
腳從直形,硬被擠成工形……
這種感覺,絕對恐怖,可事實上,現在他就面臨著這種困境。
他大叫著,怒罵道「你們回蛋……」
听到他說話,又從一邊過來幾個大漢,將他按住,一個人說道「奉三旗主之命,將你打扮起來,你已經被小爺賞給三旗主了……這點疼算什麼?堅持一下就好了。」
對方說著,又找來一雙鐵鞋,硬生生套在他腳上。
這股鑽心的疼,讓他幾乎要跳起來,猛的晃身子……
一個鯉魚打蜓,可腳剛一著地,立刻又攤在地上。
他暗運內息,只覺體內的靈氣一點也轉不起來。
對面的大漢見他這舉動,笑道「你別亂調內息,說實話,你中了絹花的毒,別說靈力施出來,如果亂運靈氣,還可能走火入魔,變得瘋瘋顛顛,別以為我在嚇你,我說的是事實。」
對方說完不在理他,又吩咐兩個同伴,在為張一凡梳頭……
張一凡看著他,滿心苦澀,對方點點頭……
他閉上眼,心里知道,這家伙說的是對的,絹花的毒,古怪已極,如果強運靈氣,會會因藥物反作用,而弄得自已瘋瘋痴痴。
整整一個月。
張一凡的腳上的肉開始濫了,疼的他豆大汗珠往下掉。
幾個漢子,卻每天為他洗身上梳頭發,還要綁腳……清理臉面,在他臉上拔汗毛。
按說這種享受,可是尊貴已極的服務,可落在自已身上,要死的心都有。
今天,看著腳上的濫肉,心里一陣發酸,等膚上藥後,對方在次纏起來。
他故意板著臉,一言不發。
這是,門又被推開了。
一個紅衣人走進來。
對方來到他們中間,沖那幾個大漢,說道「你們退下吧?我跟四夫人說幾句話。」
張一凡看著對方,狠狠的盯著他,一言不發。
眾僕退下去。
對方說道「你還記得我是誰吧?上次在紅劍樓,我原想磨磨你的脾氣,哪知你本事不小,競然破開玄意鎖鏈逃了……前些天,在眾姐妹的會宴上,如果不是我救了你,我早被人吃到肚里了……你說,你該是感激我,還是愛我呢?」
紅月彤說著,縴指輕抬,把他的臉抬起來。
「你……」張一凡怒哼一聲,揚頭轉開。
「真是不識抬舉,難道你不知道感恩。」紅月彤問。
張一凡冷笑「感你的恩?我被困在這里,死了倒也干淨,天天受這種罪,倒生不如死。」
「人說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說實話,我也厭倦了這里的生活,實打算離開這里,你可願意……」紅月彤說。
張一凡心下一喜,可看到對方玩味的眼神,就知道,對方在調侃自已。
便大聲說「你真有此心,先把我體內的絹花毒解了。」
「現在這不行,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意,來,讓我模模……」紅月彤說。
張一凡臉一紅,他知道,對方讓他走過去,可出于男人義氣,如何肯這麼做,便說「你先解毒,有什麼話,我們將來在說?」
就見,紅月彤臉色猛變,道「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你一旦解了毒,如果你一走了之,我又去找誰?」
「你……」張一凡哼了聲,對方卻又笑了,手撫著腰,喜憂憂的看著他。
其實,紅月彤起初只是想玩玩,可現在,真的有點喜歡上這家伙了。
可她很聰明,不在多呆,轉身就走。